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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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波喉咙干涩,继续向后翻了几页,“啪”一声合上文件,顿了半晌,低低笑了。
    “少将先生,”他的语气不再轻佻:“您想要怎么做?”
    “我不管你想用什么方法,”
    “你要让所有的军民知道,他们的统帅不是一个叫做‘周瓷’的皇子,而是这个皇子身边的黑发黑眸的奴隶,并且为这个少年效忠。”
    “治愈这个人,刚才你应该看到了。”
    “并且,今天的对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金波仔仔细细端详着周瓷的脸,真心实意道:“您真有趣。”
    “另外,给我准备足够的物资,过段时间,我要去西南。”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金波的脑海中闪过,他想要把这一切拼接成完整的拼图,找出这样无厘头的根因,隐约有个大胆的猜想浮上眼帘他却不敢相信。
    不愿离开的雌王,怒目的视线,奇怪的请求,自己的把柄,交逐军权给一只黑发黑眸发抖奴隶......
    金波灿烂地微笑——他似乎,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表担心,金毛狐狸是神助攻哦~
    对了,想问一下大家,这篇文之后肯定不可避免有h,大家希望以什么方式看呢?是wb,企鹅群,还是花卉市场?
    这三个方法我都可,大家觉得哪个最方便呀~~~OUO
    `
    第45章 黑|化
    把事情吩咐完, 周瓷再没有丝毫的兴致和这个笑眯眯的狐狸眼待下去,冷冷放下一句“金波将军自便”便信步走到书房门前打算离开。
    可是一开门,一个从没有想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七月脸色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苍白, 连那晚周瓷亲自推开他的时候他也未曾如此魂不守舍——
    “你要......去哪儿......?”低低的声音哀道,压下的声线遮掩住他心情的无限焦躁和暴戾。
    想要撕碎一切的狂躁的压抑,让他的心脏忽上忽下, 水泵一般将近要爆炸掉。
    七月刚才在楼下思来想去, 终究还是觉得那只金头发的雌虫不怀好意,忧心忡忡地来到书房门口守着,心想只要里面发出任何不正常的响动自己就冲进去。
    反正不能让周瓷被这样一只黄毛垃圾碰了......
    可没想到,自己来到这里听到的第一句话, 是周瓷以后要去东南?
    七月不自禁拉住周瓷衣角,脸上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攥住衣角的指节泛起青白。
    “你要去哪儿啊?”他再次问道,这回声音不再发抖了, 强装镇定地沉下心询问,黝黑的瞳仁儿几乎要把周瓷吸进去,虽然水润,却有着不可阻拦的歇斯底里的气势。
    他的喉结滚动, 咽下更激进而疯狂的询问。
    什么时候去?为什么去?去之后要做什么?
    和谁去?怎么去?是和他, 还是和自己?
    如果你走了, 我要怎么办, 你要让我怎么办......
    周瓷喉咙有些干,他没有想到这句会恰巧被七月听到。
    他去东南,想的是之后很久很久的事情, 久到等七月谋反, 本书剧情线尘埃落定, 到时候倘若七月愿意放自己一条生路,自己便去往东南,虽可能不像皇子般锦衣玉食,也可以借助自己的医术过些小日子,帮助七月统治的虫族平民们更加健康一些,倒也算是帮了七月忙。
    但他也清楚,自己到那时候绝对会被少年厌恶,想必和原主一样......连一个全尸都留不下去吧......
    呵......
    可能不仅如此吧,原著里的原主只是从头到尾一以贯之的恶,而自己是更加可恶地把希望建立又亲自打碎。
    他自己,比原著那个原主,更可恨,更可剐,更该死。
    可是,他又不能不做。
    周瓷定定回视着七月的眼眸,碧眼同样暗流涌动。
    “......放开我。”竟是如七月一样沙哑到砂砾剐蹭土地般的暗哑。
    七月眼睛更红了。
    放开他吧,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放开他,不让他生气,哄哄他,越心急越没有用——
    你还没有他强,你束缚不住他。
    七月心底的声音叫道。
    而另一种声音在此刻无法抑制地侵占他的脑海。
    看吧,瞧吧,你愚蠢的可怜的念头导致的后果就是这样,你从一开始就错了,错的离谱,你怎么能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强呢?这样到最后......
    不,不行......
    七月的脑海几乎被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念想逼疯了,他眼眶猩红,胸脯不自觉剧烈起伏着,呼吸错乱。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紧攥着的衣角的手指,被自己的神明一点一点掰开,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和他脱离干系。
    “周瓷——”七月哭了,全身颤抖着依仗周瓷力气没有他大,不管不顾伸出手臂搂住那人的腰,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口。
    瞬时间浑浊的泪水打湿了小皇子的衣领,晕染了一片悲伤的深墨色。
    周瓷默然站立,脸上面无表情。
    打眼看去他像是冷心冷肺,眼里空无不着一物,似是毫不在意埋在他胸口的少年哭的有多狼狈,一动不动,麻木站着,也不推开也不反应,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只有胸前的徽章反烁着阴冷的银光,穿戴整齐的军服和少年还带着血迹的训练服对比鲜明,更加嘲讽地道出这只奴隶一无所有,只剩满身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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