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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四、五十名的样子。
骆涵宇的语气和神态都透着一点小骄傲。
“北城理工。”江月稠故作平淡地应了声。
愣了好几秒,骆涵宇才回过神:“北理啊?!厉害厉害。”
他摸出手机,递来,问:“那能加个微信吗?”
没去看他手机上的微信二维码,江月稠问:“你想考北理的研究生?”
骆涵宇:“……”
他看起来这么勤奋好学?
“不好意思,我研究生考的是江大,应该帮不了你。”江月稠说,“不必加微信了吧。”
事情发展的走向太偏预先设想的轨道,骆涵宇摸了摸脑袋,没话找话说地继续问:“你也是被邀请过来的吧?”
江月稠“嗯”了声。
“那你是哪个区的?”骆涵宇又问。
上来就问出生地?这貌似比她当年还夸张……
江月稠默了默,应了声:“寒山区。”
江城有12个行政区。
各区之间按存续时间、经济发展、教育资源等维度,形成了一条非常牢固的鄙视链。但无论怎么排,寒山区还是混的最不体面的那一个。有那么几年,负面新闻还特别多,被视为一种讨人嫌的存在。
骆涵宇一脸意外:“咱们还有这个区?”
真被开除江城户籍了?江月稠猜测着问:“你是临江区的?”
与寒山区截然相反,临江区的GDP位列全市第一,汇聚全市最好的教育资源,连市政府也坐落于此。这么多年来,临江区始终昂首于江城十二区鄙视链最顶端,俯瞰其余十一个小弟。
她大学是在北城读的,同学们来自五湖四海,没几个人知道江城有几个区。在江大读研的这段期间,室友也都是外地的,想了想,有蛮长时间没被“鄙视”。
也就高中那会,大家总喜欢说这些。
“不是问你家住哪儿,我是问,在Halo这个游戏里,你在哪个分区?”骆涵宇笑了好一会儿,又道:“不是一个区的也没关系,我能搞到号,待会我们可以一起玩。”
Halo目前有七个不同的分区。同区之间才能组排,线下的好友们想要组排玩游戏,常常还要借号。
江月稠这才反应过来,敢情他们是在跨服聊天。
Halo,她听说过。这是MW这些年来最成功的游戏项目,也正是它奠定了MW在国内游戏界独一档的地位。
近两年,Halo对外传播的力度也随之加大,国外的市场份额也不断提高,前景可谓是一片光明。
以上,都是安宁跟她说的。
那边,骆涵宇的同伴喊了声:“三分钟到了哦,要到小姐姐的微信了吗?”
骆涵宇“操”了声,但也愿赌服输,“行了,今晚请你们吃火锅。”
知道要不到江月稠的微信,他也没多做纠缠,跟人挥了挥手,算是个体面的告别。
骆涵宇前脚走,安宁后脚就来了。
一来就造谣,说老远就看到她和小年轻聊得热火朝天。
“那小孩看着最多大二,你这研三的老腊肉是准备搞搞校园黄昏恋啊?”安宁笑的有几分泯灭天良。
江月稠懒得理会。
扯了些有的没的,安宁想起要尽地主之谊,胳膊肘架在江月稠肩头,“先去咖啡厅吧。”
MW的咖啡厅在六楼,俩人并肩走进电梯。
安宁注意到她拎的包:“哪买的啊,挺好看。”
江月稠拎着的是一只帆布包,容量大。想着要回趟家,带的东西有些多,所以才用了这包。
一面是渐染的配色,一面嵌着幅刺绣。绣的是贺铸那句词里的意象——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喜欢啊?”江月稠也学她一副不着调的样子,“笑一个,江总就送你一个。”
安宁比了个剪刀手,“你笑两个,安总给你买套汤臣一品。”
“我可录下来了啊。”江月稠说。
安宁笑骂了句,跟着岔开话题,“欸,我们Milky Way可是连续五年被评为最佳雇主。”
“厉害。”江月稠敷衍地给她鼓了两个掌。
安宁白她一眼:“我说真的,我们秋招还没结束,知道你这高材生不愁工作,可你也不妨看看我们呗。看看这工作环境,硬件就不说,软的方面,我们这儿就没什么人际交往的压力,真正的扁平化管理,我跟我们CEO说话比跟我爸说话还随意自在,帅哥多的跟羊毛似的任你薅……”
“帅哥?”江月稠不厚道地笑出声,“哪儿呢?”
从她进来到现在,见到唯一跟帅沾边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大概就是骆涵宇了。
人家还是江理的。
“靠!我们帅哥很多得好吧。”安宁刚准备给她找几张照片,同事打来电话。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神色陡然兴奋,惊呼出声:“Moon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