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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小意伺候的好不爽快。
锦衣公子搂着一个明眸皓齿、艳丽无双、露肩纱裙的女子,喝下她亲手喂着的酒,直接重重亲了一口。
花魁勾眼,吐气如兰在其耳边说道还望爷今夜怜惜。
见身旁公子眼神变化,花魁心里得意,只要成了这位的心头好,那·····
突然门口一阵阻止,可是门还是被踢开,只听见一个嚣张的声音说道:“谁点了花魁作陪啊,小爷我的面子还不能让拱手相让!”
转进内室一看,两方人马是清楚都诧异。
张公子认出这位头昂着张扬的曹公子后面有个劝着拉他离开的是容秋,昨日父亲去找他回家后就找幕僚在书房,他是想听但是不敢。
见着这正主,可惜他正规劝这姓曹的,没给他们一个眼神。
“这不是礼部曹左侍郎家的公子吗?”
其实偷偷给身旁人提示,可正在兴头上的邵公子盯着这敢抢自己女人,又因为这嚣张的态度和话,直接头脑充血,听着这傻左侍郎,甭管啥大官,在这京城内他一向横着走。
直接一摔酒壶,掀了桌子,人已经冲上去给了一拳。
本坐着拍马屁的一看这架势,立刻挽袖子也跟着举拳头冲。
什么事有这位在,啥事没有。
他们已经合作多年的默契,对面的全都不会放过。
邵府,侧门砰砰的被敲响,一看是捂着胳膊喊疼的下人是伺候自家少爷的,见怪不怪,可是吃了亏就大事不得了。
没有半个时辰,六部各府,整个京城内的高官都知道了这件事。
王府内,直接让去后院请幕僚。
这一夜百姓们倒是跟往常一样,天黑就忙着造孩子。
第二天,容秋顶着熊猫眼、下巴还有几处青紫的来到工部,一路上是连连被人拦下嘘寒问暖。
“没事,没事,多谢。”
王公端坐在那,见到容秋就是叹口气让好好养伤,回去歇息两天。
虽然明面上知道是那姓曹的猖狂对上那邵公子,可是实际上这是不是容秋一手策划的。
昨夜闹到二更天夜禁之前扶着分开回家,都深受重伤,可以说两方都说自己是占便宜的一方没问题。
但是这邵公子吃了揍,这容秋是姓曹的一起去的同伙,这邵公一定是欲除之而后快,联合还联个屁。
没有人清楚姓邵的有多眦睚必报,动了他儿子,就是被揍一顿都不可能消气。
王公站起身一边走动一边骂容某人娘,年轻时他是多么样的火爆脾气,做了几十年官修身养性,伪装自己,没想到还有一天憋不住的时候。
狠狠扔在地上几个茶杯才稍稍减轻一点怒意,敬酒不吃,那就吃别的酒吧。
等这时才想起他娘早死了,尸骨可能都化成土。
没用冰块敷的容秋回家就赶紧冰冰消消肿,其实看着重但没有破皮处。
想到那姓邵的被自己按住双腿,曹卓那家伙骑在其身上就揍,真合作麻利。
正午,刑部左侍郎就找了工部左侍郎,办公房内两刻钟时间才出门。
直觉有危机感的容秋一个时辰后收到密信,其身边伺候的吏员给传的信。
来人说甭管有意还是无意,巧合还是算计,姓容的都得进监狱受刑,才能好好出口气。
为了防止被发现,没敢紧贴门口,只是在窗户缝边伸长耳朵,后面极轻的就听不到了。
容秋苦笑一声,本以为官场找个好官就可以扶摇直上,现在人家说抛弃自己就立刻下定决心。
想到为了抱冯老的仇冲昏头脑,与虎谋皮,真是跟以前判若两人。
丞相府后门被扔了个布包,下人立刻跑动没追上人,直接把布包拆开看,一块砖和一封信。
信件被传递到幕僚手上,温丞相老痰一吐轻快好多,脸上老人斑黑色几乎占大半脸,可是就这样的老人却屹立在朝堂几十年不倒。
或许有人还记得上一任丞相就是他的老师,也是他这个弟子亲手弹劾,夺了这个一人之下的尊贵位子。
容秋就是知道这事,才定下这计划。
“这字迹好似是用左手写的,比划歪七扭八,真是难以辨认。”
其中有一个幕僚神情郑重,“丞相,属下可以肯定是礼部左侍郎写的,字迹即便再掩饰也有三分像。”
“这可真是废了大功夫,字迹变可不太容易。”
信上是刑部邵公和工部左侍郎之间的交易与证据,意思温公自然明白。
“这联合对付崔家,下一个对付老夫,牙口真好,胃口也大,可惜就不怕崩了牙,撑爆了肚皮。”
幕僚们顿时轻笑几声,表明态度。
“主公,既然这姓曹的如此掩饰,倒是觉得可以让其归顺咱们。”
旁边几个下属亦是争先说道:“主公,他上头那姓方的可是倔货,咱们拉拢多少回都不行,对那姓崔的掏心掏肺。”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