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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更惊讶的是村口还树立了个秀才牌坊,用手挡住脸,太羞耻了吧。
容父倒是看的喜极流泪赶紧擦去,村长和族长边指着边问设计的咋样,容父笑着不停说好。
“爹,表叔,不是只有举人和进士、高官才可以立牌坊吗?”等进入村中,他这才问出声。
没等容父张嘴,村长容明就截胡道:“这银子是县里拨的,咱们村里可算是出了第一个秀才了,腰板直啊。”
容秋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八十年代村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的那种感觉,一个村里出了个异类,赶紧摇摇头,再这么想下去岂不是自己是个凤凰男?
呸,呸呸,才不是。
路过村学见里面已经是童音的读书声,申震感慨的说多数很听话,容秋看着在沙盘上写个字跟着念,人数也少但都是男孩,申震倒是信心满满,“时日长了就有更多的小孩子了。”
看着他眼里的满意和期待,容秋望着身后远处探头探脑偷看的牵着孩子的女孩男娃,的确,日子有奔头定会越来越好。
只是到底还不到容秋心底真正所想的那个地步。
自家真大变样了,院子垒高刷了石灰跟崭新一样,里面的屋顶也都全排列着瓦片,再也不用愁漏雨、雪压或是大风把茅草吹跑了,用自己的努力来获得更美好的生活,很是有成就感。
里面传来杂乱的谈笑声,容秋转进左边的书房,一排的木架还有些气味,摸著书桌愣了一会儿神。
进主屋喊人点头微笑,话题都是关乎自己,不过奶奶和爹也帮着回答,倒是有不少扯着身边的丫头说是能干性子好,明里暗里都是定个娃娃亲,容秋被指示去休息,奶奶揽过来说去府城回来没睡觉。
出来的容秋爬上梯子上了平房,远处每个人的院子都是绿意盎然,炊烟淼淼,在远处山水如画,太阳西移。
真舒服啊,他现在看啥都觉得真好。
下面有男孩和女孩喊着要上来跟自己玩,吓的容秋赶紧爬了下去找理由进书房。等晚上一问怎么姥姥家那么安静,爹和奶奶脸色很奇怪,“我跟你爹也纳闷,一问才知你舅舅不小心摔着腿了,你姥姥姥爷忙着照顾他。”
“啊,那可真好。”容秋说完三人心里都点头。
容父带着点愁的谈起:“秋儿他舅舅还没说着吗?”
“还没有,谁家女娃嫁给他呀,家里那样又不下地干活,嫁过去吃喝都愁,更不要说女家都想找个贴补自家有彩礼的,就是做丫鬟也得有月钱吧,又不是啥高门大户的。”老容氏吐槽一番又说道就是宠废了,长模样又不差,还挺白,要是踏实能干肯定好说。
见奶奶叹气中透着怜悯,容秋努努嘴不插一言,巨婴一个找了也拖累着女的。
容父赶紧说道上府学之事宜,老容氏听完忧心问:“府学8月开学,11月中才放假,这冬天的厚棉衣不得带上两件,还有棉鞋,不对,在那里还是穿厚靴吧,用皮做的那种才不让人瞧不起。”
边说着边起身忙活,容秋穿针看着奶奶给自己缝制衣服,劝白天忙摇摇头说等会就不缝了,可是等容秋洗漱完睡觉奶奶的屋子还是亮着。
容秋提拉着拖鞋就过去硬扯着奶奶休息,把油灯吹灭才回房安心睡觉。
新房里的被褥还是旧的,虽然空气味道陌生了些,但是不妨碍这一觉一夜无梦。
等第二天家里还都来瞧热闹,站在平房上的容文海也是喜气洋洋的撒糖、点心,特意买了一大|麻袋呢。
容秋觉得自己的知识点又搞错了,原来翻新瓦房并不是所谓的上房梁。
申震劝说姑姑脚步有力、精神头也好,既然喜欢在村子里打理小院子喜欢种地就让在村子里住些日子,他就算不会天天来也会安排子侄日日来看看。
“娘,咱们去县城,过年再回来好不好。”容父带着点哀求,想好好尽孝心照顾,留她在村子里心里不得劲。
姑姑因为表姐有些生病没来,一听他们赶着马车就去了,看着手里的点心和红糖可把她婆婆和嫂子喜的嘴都歪了。
“这侄子有出息,弟媳真沾光。”
“一看脑门宽就知道聪明,能不能看看我家宝也有没有这个念书的天分,不说中秀才,就是中个童生日后去县城当个账房也行。”说着笑的合不拢嘴。
容秋认出这是姑父幺弟媳妇,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金蛋的地位看着被他奶哄着喂鸡蛋羹满嘴说讨厌就知道了,再看简陋屋里表姐在里面咳嗽。
把别的衣服往里扒拉扒拉坐下,一张床睡好多女孩。
看嘴唇干给喂上水,说话也还有逻辑能认人就松口气,从地里回来的姑姑回道也没请郎中看,把村里的请来说是再晚一两天就得烧成傻子了。
院子里听的老太婆发飙说是坑钱,哪有那么严重,多少庄户人家一辈子没看过病,吃点山上草药就行。
容父出去说是他这个做舅舅的付钱也拦着,让把钱给她她来讲价,吃一顿就行,哪能三顿,郎中一说三百文睁大眼指着鼻子就骂,容秋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