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的。
    那安阳到底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在这个功夫探究。
    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他需要抓住她！
    “什么？你再说什么？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不解道，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皱眉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你抓疼我了，杰森。”
    听到我喊疼，他愣了一下松开了手，天蓝的眼球像是被蒙上一层清透水雾，在我看来漂亮至极，我盯着他，手不由自主地向他的脸伸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我们紧挨着的狭小空间内回响。
    他第一次打开了我的手。
    我眨着眼愣住原地。
    他则撇过头不肯与我对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f**k...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咒骂着，揉皱了他本就卷曲的头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需要走了。”他拿起一旁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作势要走。
    什么啊?我的嘴都忍不住张成一个圆行，根本没明白从头到尾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对方都究竟到底想了多少。
    我只觉得如果表情可以具象化，我脑袋上一定顶满了问号。
    我毫不夸张的形容一下现在的剧情发展，就好像那匹脱缰偏航野马半途返程，并且以飞机起飞的速度一头向我撞来，将我撞得晕头转向人仰马翻。
    但这些都先放一边，见他要走，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拽住他的外套。
    “走什么走，你给说清楚！”
    ----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不被人看见有人和空气对话，我们离开了快餐店，一前一后地走到了韦恩塔上。
    当然我是飞上去，他是物理意义的飞上去。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谭，闪亮的就如同钻石一样。”
    从韦恩塔上俯视的哥谭，与我在地面上所见的哥谭根本就是两个城市，光鲜亮丽繁荣任何一个词都可以形容她，但是当你落地的时候才发现，任何一个词都无法形容她。
    “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我站在最边缘的感叹道，看着一旁坐着但沉默不已的杰森，默默坐到他身旁，“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就是为了迪克？”我不解道，“我都说了，我今天才见过他。”
    他哼了一声，“第一次见面就叫名字，据我所知亚洲人可不是这样。”
    我持续错愕，觉得对方在阴阳我，“这又关亚洲人什么事？”
    我扭过头看着他，我思考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想起他在之前好像问过我，在附身他那次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不过当时被我打岔没把这件事说完，在联想一下我为什么迪克格雷森这个名字，让我听着耳熟，不仅是因为他是约翰他们的儿子，更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是杰森的养兄。
    换句话说在那次强行附身中，我在那份不完整的记忆的中也知道了这个名字。这就是我觉得耳熟的原因。
    而至于杰森，为什么偏偏还非要在说第一次的这个单词的时候加重音。我终于明白了今晚上这诡异的一切，他大概以为我明明已经知道却不告诉他。但实际上我在强行附身他的时候，为了在不被他允许的情况下知道他的隐私，降低了自己获取的能力。只知道了关于一些他本身影响最深刻的事情。
    想通了一切，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好，我捂住嘴努力不笑出来，慢慢凑到他的脸边，小声说道，“照你的意思，那是不是布鲁斯韦恩岂不就是蝙蝠侠。”
    当然，这是我在炸他。可让我没想到的是。
    杰森看起来更生气了，“你明明知道！我就知道...你还跟我说什么...”
    我没听见他后面再说什么，布鲁斯韦恩等于蝙蝠侠，这个冲击简直对不要与彗星撞地球的时候直接撞到我的房子上，我颤抖着说不出话，手止不住在空中开始乱比划，一会捂脸一会捶腿，就好像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这幅样子将我身旁原本还在自说自话的杰森吓了一跳，他长手连忙捞着差点与韦恩塔顶楼相爱的我的后脑勺。
    “安？安阳！怎么了？”杰森将人搂进怀里，连忙拍打着对方的脸部，“醒醒，别睡过去。”他语无伦次都忘了眼前的人是死神。
    “...塌..”我小声哽咽道。
    “什么塌了？”
    杰森凑到我耳边，显然安阳突如其来的事故比之前的那些事更让他烦心。
    “塌房了！”我一把扑进对方怀里，反客为主将他捶在地上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布鲁斯就是蝙蝠侠！这以后让我怎么磕蝠布！”
    唔唔，粮仓直接就没了！一个也不想吃了！美少女拒绝蒸主！
    “等等！”杰森抓住华点，连安阳正在捶自己这件事都直接忽略，茫然地问，“你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个屁，现在知道了！以后还怎么真情实意地磕这两个人啊！”还在为逝去cp的我，直接当场一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