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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要去追求。作为一个永远爱他的人——
“我可以为他牺牲一切。”
我的想法很正经,不是在口嗨,更不是轻飘飘的玩笑。但阿梅听了之后表情很复杂,她想了许久终于在大脑中找出了一个中文词语:
“你这就是……过激梦女吧?”
“……”这是什么煞风景的说法!
我一秒破功。
阿梅转了转眼珠,忽然说:“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粉成宫鸣吧,起码梦起跟他谈恋爱OOC没那么重。”
成宫鸣啊……
我望了望天。老实讲,在我二八年华的时候还真的挺喜欢那个傲娇的东京小王子的,不过这几年他进入职棒之后却没了动静,鲸鱼队的一军暂时也没有他的份,也不知是否在甲子园燃烧殆尽了。
这样的案例在NPB比比皆是,所以说啊,还是看高野好。
*
今天喜久福队是客场,乘坐大巴而来。粉丝们多数只是为了近距离看喜欢的选手这一眼,便在这里等了好几个小时。
不知是什么巧合,今天大巴车停地很早,选手们陆续从车上下来,引发警戒线外的粉丝尖叫。
职业棒球选手虽身材不统一,但大多强壮有力,很少有特别小只的存在。所以如果没有突出的个人特色、粉丝数量再不多,很难在这种众人行中被发现。
尤其是进入职棒没几年、刚刚开始在一军活跃、在赛场上存在感最弱的捕手。
然而我还是只用一眼就看到了选手中间的那个戴着眼镜的棕发青年。
不知不觉,他已经要被称为青年了。
对于捕手这个位置而言,御幸一也的身高有些减分。我记忆中的他还没有突破180的大关,但现在应该是超过了。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略显稚气,框架眼镜遮住了大半颜值,我曾说他要是平日里都能像在赛场上一样带那副帅气的护目镜,女粉丝能翻十倍。
但他从来不会在意那种东西,还会故意反问:“女粉丝有什么用?情人节送难吃的巧克力给我吗?我才不要。”
他恶劣的发言意有所指,因为他不间断地嘲笑我是料理毒瘤,连最基本的饭团都能做出让人恐慌的味道。
但无论嘴上再怎么嫌弃,那时我做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全盘接受,顶多最后装作中毒气一气我而已。
……
几年过去,御幸一也从离我十米远的地方走过,他在和身旁的队友说着什么,脸上还挂起了熟悉的坏笑,搞的队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我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烂熟于心的面孔,把他每一个表情都刻在脑子里,生怕漏看一个细节。
好久不见啊,御幸一也。
喜久福队前几年的战绩惨不忍睹,御幸加入的时候我是震惊的。他选择高中的时候拒绝了成宫鸣的邀请,说打败强队才有意思。十七八岁时听他说起这段经历我觉得很热血,年轻人嘛,就是要大胆一点。可真的到了决定未来人生的岔路口,他又来这么一手,我是真的挺心虚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好意思再去对他的人生提出建议了,甚至连询问都会觉得羞于启齿。
即便当年御幸是以天才捕手之名被一指选进队伍的,但进了职棒他就只是个弟弟,照样要一点一点磨着从二军往上爬。
也是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了这个为梦想不顾一切的少年,喜久福队近两年终于渐渐有重新崛起的意思,这让队伍的粉丝非常狂野,还远不到比赛开始的时间,他们的尖叫声几乎要震裂我的耳膜。
周围全是呼喊着选手们的名字的声音,一时间让我回忆起了甲子园的场景。
那样青春,那样赤诚,那样热血。
这,是夏天的感觉。
混在粉丝中间,我不知怎么的被这样的热烈氛围感染,就抬高声音随着大家一同用日语尖叫:“一也加油,绝对要赢!”
声音完美融入人群,丝毫不显眼。
然而我目光尾随的那个身影脚步一顿,居然缓缓地回过了头看向了我这边。
空气一瞬间凝固。
阿梅开心地拉拉我的手臂:“喂喂喂你偶像看你了!看你了!”
——我的动作来不及收回,表情来不及变化,就像是过去无数次一样我站在赛场外手舞足蹈、眼中还皮卡皮卡闪着崇拜光芒,一头跌进了他那双棕色瞳仁。
身体僵硬着,御幸在人群中扫过准确找到我的位置,定定地与我对视。这一眼让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脚步甚至不稳地后退了一步。
距离上一次与他面对面相见,已经过去三年了。
我很少喊他一也,今天这样叫也只是为了和“赢”的发音更搭配一点。
可我没想到他会听到。
从如此纷杂的叫喊声中辨认出我,捕捉我的位置。
御幸其实只停顿了几秒钟,但也足够让他的粉丝沸腾,像是北极圈发粮,一时间欢呼四起。
他的队友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