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如实回答：“还没…”
    卓浩声音透过听筒更显得恭敬正式：
    “好的，那您来之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您。”
    ……
    章姐现在站在CR总部的大楼门口，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
    直到卓浩走出来，领着她们坐着总裁电梯直达顶层办公室，章姐才后知后觉的紧张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抓紧了阮嘉。
    阮嘉一愣，没见过章姐这个模样。
    “怎么了？”
    章姐附在阮嘉耳边轻声说。
    “就是现在突然觉得，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住了，原来也挺忐忑的。”
    就算之前陈言主动说了，让阮嘉跟他们合作，她也没真的敢往那边想，毕竟阮嘉对这个合作的否定态度算得上决绝。
    阮嘉握了握章姐的手：“这应该不算天上掉馅饼。”
    这还不算？
    那什么算？
    不过看阮嘉一脸镇定，也跟着放下心来。
    阮嘉从小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就被阮东成拉着游走于各种应酬，见过各种世面，就算过的不幸福，身上那种自信和从容，也是很难被复刻的。
    这种气质，让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压住任何高定。
    卓浩敲了敲门。
    是陈言亲自开的，会议室里，坐了几个高管模样的人，看到阮嘉进来，一个个全都站起身，面色不乏打量和惊艳。
    打量是因为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让他们总裁动了凡心。
    惊艳是因为阮嘉太过漂亮，比电视里更漂亮。
    是那种让人无法忽视，自带美人气场的。
    毕竟，阮嘉高中的时候，素面朝天就已经在美的人尽皆知，更何况如今。
    进门以后章姐一一跟她们握手，问候。
    阮嘉脸上挂着笑，站着没动，有人将话题引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也礼貌的笑着。
    简直无懈可击。
    期间，所有人都偷偷的松了口气。
    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陈言不凶，甚至算得上平易近人，但人处于高位时身上所散发的气场，还是让人有点望而生畏的。
    可显然，那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场，在阮嘉进来的一瞬间消失了。
    陈言的脸上从阮嘉进来就染上了笑意，目光慢慢就落在了她漏出来那截细白的腿上，微挑了挑眉。
    无声的叹了口气，天气还没彻底暖起来，她生病又刚好没几天。
    隔空跟阮嘉对视，她冲他微微颔首，仍旧在笑着。
    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眼神。
    那边章姐也寒暄过一轮了，看阮嘉和陈言两个人之间似乎还有些暗潮没有涌完。
    她现在过去打扰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只好自己先过去坐。
    卓浩把合同拿给章姐，一群人就有模有样的看着合同，默契的不敢抬头。
    陈言走过去握住阮嘉的手腕，发现她手冰凉冰凉的。
    皱了皱眉头：“是不是冷。”
    阮嘉没说话。
    脸上虽然笑着，可手一直没停，想要把他甩开，却也不敢用太大力气。
    偷偷瞪了他一眼。
    知道这么多人在，自己不会不给他面子，所以今天故意叫了这么多人看着。
    阮嘉压低了声音说。
    “松开。”
    陈言倒是听了她的话，从落地窗旁边的服装模特身上，将那个裙子脱了下来。
    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怎么着，模特身上的衣服跟她身上的材质很搭，不过那个裙子是绑带的，穿和脱都很方便，正好是她的尺寸。
    陈言走了过来，不等阮嘉反应，就将裙子套到了她身上，认真的绑好腰带，往后退了一步。
    眉眼间再次染上了笑意，果然是适合的。
    阮嘉低头看了一眼，冷笑了声，不多不少，正好到脚踝。
    “陈总跟秦总还真是默契。”
    一个送她衣服，一个送她裙子。
    陈言一怔：“衣服他送的？”
    阮嘉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他明知故问的模样。
    陈言走的离她近了点，轻声说：“那我跟他不一样，我才不会送你短裙，跟别人分享你的漂亮。”
    阮嘉瞪了一眼陈言，咬牙切齿道：“陈总穿越来的吧。”
    陈言没错过阮嘉的那个眼神，无声的笑了笑，他从来不是想要限制阮嘉的穿衣自由。
    阮嘉的腿很漂亮。
    高中的时候，因为他们学校的大多聚集的都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大家除了怎么让学习变好，就是在讨论怎么让自己变得更美。
    所以，不少人都会校服改造。
    原本是过膝的裙子一点一点变短。
    每个课间，男生们聚集在一起讨论的时候，不外乎都是比哪个女生的腿更漂亮。
    仿佛女人只是一个物品。
    可以被拿来比较，挑选，臆想。
    陈言并不在意其他人，但他不愿意阮嘉也成为别人口中讨论的对象。
    所以从来不许阮嘉把裙子改的太短，规规整整的超过膝盖。
    ……
    “签合同吧。”
    阮嘉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吵，就从陈言身边绕过去，坐到了章姐旁边位置上。
    陈言中断思绪，盯着阮嘉看，白色的丝质裙，裙摆错落有致，跟着她的动作，多少有点步步生花的感觉。
    合同章姐已经过了一遍了。
    她说没问题，就肯定没什么问题。
    另外，陈言还不会无聊到去坑她。
    所以也只是粗略的过了一遍，就掏出签字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她签完，陈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站起身向阮嘉伸出手，声线温柔：“阮阮，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