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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钟楚杭挂断电话,余臻过长的反射弧,才终于想通——原来MILK的老板就是钟楚杭。
遮住眼睛只看轮廓,没错,那位坐在雷克萨斯上的老铁也是钟楚杭。
余臻突然觉得有些搞笑。
清楚的记得交通事故前,他还在为钟楚杭和葡萄干四排抢了平台流量和话题的事忿忿不平,因为这个分了神,结果居然还给他撞上的正主,也算是暗中报过仇了。
余臻的怪笑,钟楚杭看在眼里没说什么,起身在吧台上放下一美刀小费:“走吧,MILK马上下来。”
余臻跟着他走出几步,又觉得不妥。“等等,我跟那个waiter交代一下。”
就在余臻跟侍应连笔带画交代打包事宜时,一个扎着小马尾肤色黝黑的人推门进来。
钟楚杭立在门边,目光扫过他胳膊上的花臂纹身,表情露出微不可见触动,而店内众人一见他,纷纷热情起身问好。再看向吧台方向,余臻和侍应生的交流明显不太顺畅。
侍应生看见马尾男,直接放弃了和余臻的交流,小跑过去用泰语和他攀谈起来,还不时用手指着余臻方向。
余臻不明就里,以为那人会中文翻译,也凑了上去。
马尾男听完了侍应生的一长段话,认真地打量余臻一番,用泰语叽里咕噜说了一段话。
余臻听得脑壳疼,本以为是个翻译,弄了半天还是鸟语。
在这档子功夫,MILK已经杀到了酒吧,不知道从哪给他弄来个大锅,看着十分的滑稽。
余臻帮MILK将水果倒到锅里的时候,感受到室内的气氛有些古怪,刚才夸奖过余臻的那个中文不太利索的泰国小哥,拍拍他肩膀,“老般亲你鼻塞。”(老板请你比赛)
余臻一脸的莫名其妙:“谁鼻塞了?”
钟楚杭重新走到吧台前坐下了,虽然他也听不懂泰语,但是他知道,今天这顿夜宵恐怕是没法吃了。
早半个月就和剧组入住了这家酒店,钟楚杭对TATE BAR的老板TATE略有耳闻。
这里原来也跟隔壁几家一样是纯粹的酒吧,但是在绝地求生出来后,老板TATE疯狂沉迷上了这款游戏,丧心病狂地将酒吧硬生生改造成了网咖,没想到引来了不少同好,酒吧生意反而日益火爆。
时间长了,单纯只打游戏总会腻,TATE变着法子组织活动和比赛,TATE BAR的墙上还有一个非常有特色的挑战榜,名为【自由规则挑战赛】。
何为自由规则,就是无视游戏既定规定,由往期擂主自主拟定规则。据说挑战成功者会有丰厚奖励。
余臻整个晚上的表现有目共睹,遇上了这位吃鸡发烧友,还能轻易让他出了这道门?
很明显,马尾男正是老板TATE。
TATE真诚地和余臻大眼瞪小眼,还在执着地:“卡曼东捞赛万…………”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际,后厨帘被掀开,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走了出来,:“MY o was inviting you to attend our competition.”
这下余臻听懂了,马尾辫想和他比赛。
目光在马尾辫和小个男人之间徘徊,余臻惊奇地发现两人的脸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小个男人,脱下围裙,点点头:“I’m Jade,he is Tate,we’re other.”
Jade走到他弟弟身边,两个人用泰语交流了几句。
余臻意兴阑珊,吃鸡还能玩单挑?两人互干能有什么乐趣啊。
两兄弟讨论了一番,还是由会说英文的哥哥Jade说话:“Since Tate is weekly challenger,we can make the rule.”
Jade滔滔不绝地往下说,蹦出了很多熟悉又陌生的单词,最后的结果,就是余臻稀里糊涂一个字都没听懂。
求助的眼神给到MILK,对方已经开始啃果盘里的西瓜,避开眼神。
望向坐在吧台边上的人,钟楚杭无奈笑笑,好脾气地走到余臻身边给他翻译。
不同于国内的吃鸡比赛,在这个酒吧里,玩的是一个自定义。
Tade是擂主,因此规则有他拟定,余臻作为挑战者如果在规则中取得胜利,便可以荣登TATE BAR的墙头榜首,还有丰厚礼品赠与。
丰厚礼品。
余臻自然而然联想到了MILK口中的靴子。
果然,丰,厚。
Tate认为余臻实力不俗,觉得玩单挑没劲儿,想尝试新玩法——2V2。
规则很简单:采用四排的模式,不同于常规的是,两人为一小分队,哪个分队在游戏中存活的久即为胜利。
比赛采取积分制,胜利方积1分,总共进行三局游戏。
余臻低头斟酌一番,“那如果我们四个人吃鸡了呢?这种情况下怎么判定哪个分队获胜?”
钟楚杭帮余臻翻译了过去。
对方给出的方案是吃鸡的话就看哪个分队人头数量多。
大概搞懂了规则,双人四排,余臻从来没尝试过,而且其实抛去射击能力,生存能力才是回归到了这个游戏的本质。
余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心中已经跃跃欲试。
为了增加比赛难度,Tate提议用东南亚一千分段以内的号进行PK。余臻号被封了,所以他直言没有那么高分段的号。
Tate将信将疑,还是从朋友那儿帮余臻借到了一个号。
接下来,因为是2V2,两人各自还需要一个队友。
Tate搂着他哥哥Jade的肩膀一脸自豪,两兄弟显然感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