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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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腾,锅架起来了。
    火点上了。
    锅里糖水咕噜咕噜朝外涌着热气。
    小铁罐悠哉游哉地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对她摆手告别。
    ***
    “确认了,就是这两栋。”夏秋遥回来后,和其他队员一起来到房子边。
    正在商讨的月亮队见他们过来,生怕错过先机,忙不迭跟过来。
    “随便选吧,你们要哪个?”夏秋遥看向西装天团的地中海男——凭观察推断,他是那组的话事人。
    两栋房子门边都堆着一垛稻草堆、几捆木料,还有些电锯、铲子等修理工具。
    房子的差别不大。
    都同样破败。
    许小然仰面长叹:“这房子......得有上百年历史了吧?”
    作者有话说:
    冷冷冷~
    头顶砂糖桔求收藏。
    第5章 修房子组队战(3)
    人比罐子,气死人。
    小铁罐的房子坐落在这片森林难得的向阳处,阳光不一般的明媚盛放。
    他们要修补的房屋,位于林木遮蔽的阴湿处。
    盛放的,只有围绕木屋底整一圈的各类菌菇——有好几种蘑菇的样子,看起来就十分可疑。
    阳光与否,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副本不做人。
    他们的两栋小木屋,破败老旧、摇摇欲坠。活像三只小猪里一吹就倒的草房子。
    估计推倒现盖一栋新的房子,都比修补旧的进程要快。
    而小铁罐住的是红砖瓦砌成的漂亮小洋楼,有着大大的花园,花园里有着各色娇艳的繁花。
    此刻,它正翘着二郎腿,惬意地瘫在躺椅上晒太阳。
    这么一对比,小铁罐一点也不可怜。
    ***
    “小姑娘,这样吧,我们先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再做决定。”地中海男露着不信任的眼神,瞥了眼夏秋遥。
    领导一开口,马脸男、粗眉毛立刻冲上前,抢着开门。
    看似腐朽不堪的门却锁得牢牢的,固若金汤,怎么也扭不开。
    踹是不敢踹的,两人生怕一脚下去门是开了,房子也塌了。
    领导再度发话“这样吧,从外面看一眼”,边说边朝后退走大半米,月亮队成员也都跟着一齐后退。
    这……一眼万年。
    地中海男眯着眼睛左盯右瞧,来回打量这两座房子已有半晌,他仿佛要透过破烂的外表,看穿屋内的本质。
    他身后的西装天团大气不敢喘,静静等着领导做决定。
    夏秋遥简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两个外表几乎一样破烂,选哪个都没差。
    一开门,其中一个内里金碧辉煌,另一个破砖烂瓦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从屋体裂痕间窥见的一角推断,两栋房子的里面都是破破烂烂。
    要不是门打不开,她早领着人直接动手干活了。
    “大爷,我说你能快点吗?”许小然上前催促,“再墨迹下去,也甭修了,这房子不一定能撑到那时候,咱直接挖坑给自己收尸算了。”
    在马脸男粗眉毛组成的护卫队又要冲上来之际,地中海男“嗯、嗯”地清了几下嗓子,选定左手边那栋。
    “选定离手啊,不许反悔了。”
    许小然赶忙握住他空中扬起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通晃悠。
    “您好,我们月亮队负责左边的房子,他们星星队负责右边的房子——”得到领导授意的粗眉毛跑到小铁罐花园前,敲敲栅栏,大声朝对方汇报。
    躺椅上正迷糊着的小铁罐被吵醒,没好气的睁开眼。
    它先看了眼锅里的糖水,又看了眼来人,很是不满地撇了一下嘴,“知道了知道了。拜托修好再喊我,没看到我正在休息嘛啊啊啊!”
    “好的好的。”粗眉毛脸上堆起笑,“您还需要什么吗?”
    “需要休息。”小铁罐缩回躺椅上,闭起眼睛躺平。
    “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粗眉毛离开花园小径,脸立马垮了下来,踹着小石子愤愤不平:“啥玩意,不就是个破铁罐子吗,呜呜呜呜呜呜给点脸还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呜呜呜呜呜呜还晒太阳休息,一个破铁罐,晒晒晒也不怕晒着火了呜呜呜呜呜呜。”
    夏秋遥正站在小路旁的山毛榉后,耳力好的她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副本讨厌脏话,一视同仁。
    在粗眉毛走回小木屋前,夏秋遥闪身先一步到达。过了几分钟,粗眉毛才回来。
    人齐后,闪烁着红光的门牌和钥匙忽然出现在两栋房子的门边。红光狂闪数下,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很快熄灭。
    两队都在各自门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王总,这回看样子能进了,我给您开门探路。”月亮队有人已不耐烦,挤上前一把按住门上的钥匙。
    两屋门牌皆是白底黑字,左边“星星队”,右边“月亮队”。
    门牌方方正正,泛着金属冷冰冰的光泽。夏秋遥摸了下,触感极寒,寒到生出被烫的错觉,摸过一下就不想再摸第二下。
    门轻轻一扭,便开了。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响,一股闷久了的潮气同无数细小灰尘一并往屋外涌出。
    “阿嚏,阿嚏,阿嚏——”
    许小然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朝后抡圆了猛挥,声音含混不清:“大家......阿嚏!先......别进,阿嚏!大家……屋内可能有毒气。”
    他和受惊的兔子一样,裹挟着一阵化学染烫味道的旋风,连跑带跳蹦出了屋。
    他身后的于紫宁不安地朝右边躲了几步,“小然哥,那、那里面的夏姐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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