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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屋里,姜玉微絮絮地讲着故事,语声轻柔。
当故事讲完,小童也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望着可爱的脸庞,她目中泛起深深的柔情,他脸上亲了亲,起身吹灭蜡烛,上床歇下了。
过了许久,当屋里沉寂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时,宋观才轻轻推开窗户,跳进去,缓然走到床畔。
只见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女子搂着小童,皎若明月的脸庞沉静安详。
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停了,瞳孔里只有那张在他心里刻画了无数遍的脸庞,随着他的眸光起伏。他不自禁地抬起手,想抚摸她的脸庞,近在毫厘时又攥紧拳头,收了回去。
这般矗立着、凝望着,他心里充满巨大的欢喜与激动,恨不得立刻将她抱在怀里,可理智逼着他不得不按捺住。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敲更声一遍一遍响起,当黎明破晓,远处传来细微的鸡啼时,他才强逼着自己离开,走到窗口时,又深深地凝了女子一眼,这才跳出去,把窗户轻轻阖上。
回府之后,宋观立即把那只碎掉的玉镯找出来,尔后进宫找到最顶级的工匠,要求他将玉镯复原,且不能有一丝裂缝。
不料工匠面露难色,说此事太难,若想达到这个效果,只有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师傅或许能行。宋观眉头一蹙,立即出宫,朝那边疾驰。
为了早点到达,他几乎不吃也不睡,接连跑死了好几匹马,终于在第三天赶到了。
修复玉镯本就是个细致活,更何况他要求太高,那老师傅整整忙了一天一夜,才弄好。
望着光洁无痕的镯子,宋观眸光骤亮,扔了两锭金子,立即往回赶,这一去,又是三天。
回了昊京,他先回府睡了一觉,尔后沐浴更衣、焚香净手,将仪容整理的一丝不苟,这才乘夜摸进敬王府。
彼时,姜玉微刚把团团哄睡,正欲熄灭蜡烛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玉儿...”
她心头一凛,转身望去,见融融烛光中,宋观立在那里,一袭浅蓝锦袍,面容清峻,银发如雪。
他看着她,眼眸猩红,薄唇微微颤动,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
姜玉微眉头一蹙,冷声道:“夜深了,殿下请回吧。”
宋观眸中一揪,几步走到近前。
“玉儿...”他唤了一声,颤抖地伸出手。
姜玉微眸光一冷,本能地让开,面上淡漠而疏离:“男女授受不亲,若殿下再越矩,休怪我无情。”
望着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宋观心头一阵揪痛,眼角瞬间泛红。
“玉儿,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作者有话说:
女鹅回来啦!
《摄政王又被我骗了》文案()————
陈国公府嫡长女柳含章冰肌玉貌,姿容迤逦,却恣意随行,游戏人间,从不相信男女之情。
这日紫月楼来了个清倌容辞,眉笼清雪,面若含玉,只他性子清冷,从来不笑。
柳含章的死对头与之打赌,三个月之内拿下容辞者为胜。
于是,柳含章想办法把容辞弄到别苑,日日相对,用尽手段。
“容辞,我在沐浴,衣服望拿了。”
“容辞,我走乏了,脚疼。”
“容辞,我好久没做梦了,你来我梦里好不好?”
一再挑拨,冰山似的面容终于有了起伏。
这日路遇劫匪,柳含章将他骗下马车,看着他被劫匪踩在脚下,她再未回去。
后来他满身是血,将她逼到山崖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
扼住她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容辞双眸猩红:“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我...愿赌服输。”说完纵身跳下山崖。
看着极速坠落的身影,柳含章的心似被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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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新任摄政王孟西辞当权,柳家落难。可当她求到孟西辞身边时,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要死了,因为此人正是被她渣的跳崖的容辞。
“说,这一次你又和谁打赌了?”他捏住她的下巴。
“和....和大人。”她磕磕巴巴。
可是后来,她却偷了他的密图,给她的白月光,他的死对头。
并留下一张字条———大人,愿赌服输。
第42章 他气吐血了
姜玉微神情倨傲:“请殿下自重, 你我早就没有干系,另外请叫我姜玉微。”
明明以前都只叫她玉微, 现下却一口一个玉儿, 真是可笑!
“玉儿!”
他目光一震,似被凉水当头浇下,伸出手想靠近她, 姜玉微却退了一步。
看着这个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女子, 宋观心如刀割,一寸一寸, 迫得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