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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一问都说自己是村里的,没见过市面,那我且问问你,一会我要是让你写保证书,让你保证以后决不穿奇装异服。你是不是还要说你自己是文盲不识字?”
方建世认同的点了点头:
“同志,你怎么知道?我们村穷,我还有个又聋又哑的傻妹妹。
我从小就没上过几天学就被我爹抓回家,去地里干活攒工分了。
我还真是大字都不识几个,你要让我写保证书,我可真不会写。”
抓他的同志一脸早有准备的表情:
“哼,就知道你们老是用这一招逃避,你瞧,我兜里,这都给你们写好了保证书了。
你就在这张纸空白的地方签上你的名字,再按上你的拇指印,我这便放你出去。”
方建世一听出去这么简单,伸手就准备按自己的指印,只是这手指还没落下去,突然想起上次在陈生那按指印的事。
不好的记忆一涌上来,导致他有点不敢下手,梗着脖子,抬头便说:
“不成,我一个字都看不懂,你哄骗我按手印我就按?万一你写了别的罪状让我按,我稀里糊涂的按下去,那我岂不是认罪了?这手印我坚决不能按。”
抓他的同志被方建世气的恨不得跳脚,一把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把明晃晃的大剪刀拿了出来。
方建世瞅见剪刀,整个人又抖了抖。话又开始哆嗦:
“同志,有话好好说,这不是讲王法的地方吗?
我不就是没按手印吗?这也是有情可原,我真是个文盲,我真瞧不懂纸上的字,你怎么突然拿起剪刀来威胁我了?这怎么话说的?
你可别吓我。”
抓他的同志根本就懒得跟方建世啰嗦,走到他身边,直愣愣的蹲了下去。
手起刀落一剪刀就剪了下去,方建世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只听呲拉的一声,腿边突然一凉。
方建世惊讶的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裤脚已经被剪到了大腿边。
抓他的人顺手又抓住了另一只裤脚,方建世赶紧用手去捂,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叫喊:
“不,同志,不要,你不要剪,这不是我的裤子,这真不是我的,我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裤子是我借的,我还要还的,你给我剪坏了,我赔不起怎么办?
同志,你饶了我,你别剪了,我,我按手印还不行吗?”
抓他的人瞧方建世一再闪躲,人也起了几分脾气:
“你废什么话,刚才让你按你不按,现在再想按,早晚了。
裤腿都剪了一个了也不差另外一边,你们村里人是不是都这么滑头?
今儿我上午抓住的那几个,也说自己穷的叮当响,裤子是借别人的。
你们村里是有借裤子的传统?我还就不信了,你别给我遮。
我管你是借谁的裤子,这小痞子穿的裤子,我剪了谁都别想穿。”
方建世的心瞬间凉透了,抓他的人这会死死的抓着他的裤腿,无论他怎么遮都不肯松手。
明晃晃的剪刀眼见就接触到了他的裤脚,方建世嗷的一声叫出了声。
蹲在门口的三儿和黑子吓得一激灵,互相又对了对眼神:
“你听见了吗?我怎么刚刚好像听到了建世哥的声响,他好像在哀嚎?”
“建世哥在里面怎么了?我心里有点慌,咱们要不还是先回村儿吧,咱们去找方建世他爹娘,让他爹娘去问问许支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黑子和三儿迈腿就打算回村儿,刚走了两步,身后一道声厉嘶竭的叫喊传进了他们的耳膜:
“三儿,黑子,你们要去哪?咱仨一起来的,可不能你们先回去了不带我。”
三儿和黑子一回头诧异的瞅着方建世,觉得他站的直直的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三儿惊喜的瞧着方建世的脸:
“建世哥,你被放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刚刚好像还听见你惨叫了,我们正准备回村儿去求救呢,我这瞅着,你没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好,刚才那人为什么要抓你?”
方建世深深吸了一口气,两腿摆了又摆:
“三儿,你可别生气,我人是没什么事儿,就是你这裤腿哥没给你保住。
抓我的人说我穿的这叫奇装异服,说我是流氓小痞子,说这裤子得剪了,谁都不能再穿。
哥真的尽全力保你这裤子了,真的,这保不住哥也没办法,哥家里可没多余的布,这裤子,哥也赔不起。”
三儿绝望的瞧着方建世的裤脚晃来晃去,腿在里面也隐隐可见,他痛心的不住的摇头:
“不可能,我的裤子,我的新裤子,我一次都没穿过。
哥,这裤子,我连试都没试,我要是穿过一次被剪了,也算值当,关键我穿都没穿过。”
黑子在一旁瞧着三儿急的跳脚,突然有些暗自庆幸。
今儿还好方建世蹿了出来,导致自己的裤子根本没换上,要不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