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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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两鬓的花白,原本坚定的心意,竟是有些动摇了。
    他站在原地半晌,才提步朝一旁的石径小路走去。
    他走到了一处偏僻冷清的小院儿。
    此处僻静,却又许多人把守,可见这处住的绝不是小人物。
    郁明深进了院子去。
    他朝屋子走去,屋门没有关,他进了屋,见屋子里没人,便往后走去,进了后院儿去。
    后院儿栽了许多花花草草。
    男子坐在花丛中的椅子里,他着白色衣袍,并未系紧衣带,因此那衣袍便松松垮垮的散乱着。
    墨发也是四处散着。
    露出的锁骨上有着可疑的红点,黑色的发散落在白色的锁骨上,一黑一白,加上他清冷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的引人注意。
    郁明深瞧见这一幕,眸色一深。
    他上前去,“怎么不好好穿着,着凉了可怎么办?”
    谈倾与含笑睨了他一眼,眉眼带着冷清的意味,实在是勾人。
    “你笑什么?”
    第431章 前方高虐
    郁明深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男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道:“你父亲来寻你了吗?”
    郁明深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云海,我觉得,你快要坚持不住了。”谈倾与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郁明深一脸痛苦的低下了头。
    父亲疲惫的神色还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他虽没说什么,但他一定是失望的,他并不阻止自己与谈倾与往来,甚至帮他遮掩。
    可是。
    可是郁家怎么办?
    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若不撑起郁家的门楣,郁家该怎么办?
    阿柏已经那样了。
    他若是一意孤行,郁家,只怕是要完了。
    但是,他身边的人怎么办?
    他眼尾泛红,用力的咬着唇瓣,硬生生将唇瓣咬出了血来。
    突然一只白净的手伸了出来,拉过他的手。
    郁明深红着眼看去。
    谈倾与拉着他的手,笑道:“云海,放手吧。”
    “我不......”
    话到这里,郁明深又想起郁声鹤的身影,话便戛然而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谈倾与笑,“没关系的,我不会恨你的,云海,当初,本就是我招惹的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明深用力咬着牙,他猩红着一双眼看着谈倾与,额角青筋暴起,“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郁家的门楣需要他来撑着,需要他来发扬光大。
    可他也想紧紧拉住身边人的手,不想放开。
    谈倾与笑了笑,目光尤其温柔,“那就放手,放手了就好了。”
    郁明深痴痴地看着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我听说,霍潮生的妹妹心悦你。”
    谈倾与嘴角微弯,“我见过她,她性子很活泼,你性子太闷了,就需要她那样的人来温暖你,你与她好好谈谈吧,如果她愿嫁给你,你就将她娶了吧。”
    “不过,你娶了她,要对她好,不能冷落了她,不能像宋明辜那样,知道吗?”
    “你成家了,要顾着家里,不可只想着公事,你性子该改一改了,你太闷了。再就是,忘了我吧,云海。”
    他始终笑着看着他,轻声的说着这些话。
    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匕首,硬生生插入了郁明深的心脏里。
    后来他走的时候,都是失魂落魄的,面上还带着泪痕。
    白衣男子坐在花丛里,他含笑看着郁明深的背影,直到视线被眼泪模糊。
    他还在笑,笑容愈发灿烂。
    只是那眼泪一直在流啊,怎么都止不住。
    “云海,后会无期。”
    守在小院外的人都撤了。
    白衣男子带着一把伞,走了。
    他走的时候,院子里的花都枯萎了,那日还下着雨,下得特别大。
    郁明深跌跌撞撞淋着雨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他红着眼,四处在找着什么。
    可一直没能找到他想要见的人。
    屋子里的桌上安安静静的摆着一封信。
    他伸出手去,想要去打开看看,意识到自己手上都是雨水,他便把手在衣衫内侧上擦了擦。
    他拿起信,打开,拿出里面的宣纸。
    第432章
    纸上只写着八个字。
    “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他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豆粒大的眼泪落下,砸在字上,那黑墨顿时四处晕染开来,将宣纸濡湿一片。
    少年红着眼看着那四个字,反反复复的看,看了很多遍,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他手一松,那纸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他身子一软,哐当一声,坐在了椅子上,少顷,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口鲜血喷在了桌上,他脸色煞白,最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郁声鹤寻到他的时候,原本沉稳的父亲,情绪轰然崩塌,他拉着郁明深的手,红着眼,念道:“云海......”
    郁明深再醒来的时候,神色如常,他甚至问:“我怎么了?”
    众人被他这幅样子给吓到了。
    寻了大夫来看。
    大夫说是受到严重的打击,失忆了。
    众人吓得不行。
    可第二日,郁明深又什么都记起来了。
    但他唯独记不得那个戏子。
    那个喜穿白衣,眉眼冷清,拿着一把伞的戏子。
    天儿热了起来。
    郁明深和霍漾定了亲。
    郁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正在给孩子绣衣裳,听到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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