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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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有些骇人。
    郁姝讶异,“是李意知?”
    她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人就是李意知。
    霍庭玉嗯了一声,“她与三皇子联手,想要设计你。”
    “可是我已经是许久未与她有过什么接触了,她为何还要加害于我?而且为何选择是这个时候?”
    郁姝一想起李意知心里就烦躁不已。
    真真是阴魂不散。
    霍庭玉倚在她身上,“别理她,她是个疯婆子,早些年间被那位昏迷不醒的给逼疯了的,见不得别人好,即便你不与她交恶,她只要看你过得好,就不顺眼,便会发难与你,至于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动手——”
    他沉吟片刻,才慢慢继续说,“今年秋闱之前夺嫡之战必须见分晓,所以三皇子有些急了,所以太子才会将段仰召回来。”
    “为何今年必须见分晓?”
    “今年又是秋闱。”
    霍庭玉闭上眼,鼻尖萦绕着海棠香和槐花香,“朝廷又会涌入一大批新人,届时再动手,怕是有许多的麻烦和变故,故而才会这样急。”
    “那么说,是段仰见李意知要害我,才会故意将我拐走吗?”郁姝有些不太理解段仰的脑回路。
    霍庭玉冷哼一声,“他就是有病,打着保护你的旗号将你拐了去,实则是他有病。”
    他今天说了很多遍段仰有病。
    李意知的手段,他分明可以尽数接下来的,谁要那有病的段仰来横插一脚?
    不是有病是什么。
    郁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东都现在怎么样了?家里人都好吗?”她问。
    男人嗯了一声,在她膝上躺了下来,“他们都好。”
    他只字不提齐氏说的那些糟心话。
    屋子里明晃晃的,阳光洒在郁姝的手上,洒在男子的睫羽上。
    郁姝垂眸,定定的看了他半晌,低头,轻轻在他眼上落下一吻,温柔而又缱绻,这一吻,是包含了她所有的感情和这些日子的思念。
    她想,他定是能感受到的。
    东都。
    此时情势变化颇大。
    有人听说,那霍小夫人根本没有被拐走,而是与霍小公子一起去游山玩水去啦!
    这流言,迅速在东都蔓延开来。
    有人不信。
    那孙白潇在酒楼里大骂霍庭玉当了甩手掌柜,将一干事务都扔给他,教他苦不堪言。
    霍庭玉已经好几日没有露面了。
    好些人已经信了。
    霍漾在墨竹楼噘着嘴与时九璨“诉苦”。
    “你是不知道,他们二人说走就走,简直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气死了,我也想去玩呜呜呜。”
    她以帕掩面。
    时九璨满不在乎,“人家小俩口去玩,你干嘛去?没一点儿眼力价,真的是。”
    不能出去玩,还被嫌弃了。
    霍漾扁了扁嘴,更是委屈了。
    那些一同吃茶的姑娘听了,心里多了几分思量。
    霍庭淑拎着茶杯,面上带着几分浅笑,“臭小子,说走就走了。”
    “霍姐姐还去庄子里吗?”
    徐泱泱给她续茶。
    霍庭淑摇头,“不去了。”
    第316章
    益州。
    霍庭玉劝郁姝出去走走,说益州地杰人灵,值得一来。
    不过郁姝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这是怎么了?”霍庭玉皱眉看着她,有些担心。
    郁姝笑,“没事,你别多想,只是春困罢了。”
    景春端来茶水,四平八稳。
    男人看着郁姝的小腹,突然道:“不会是怀上了罢?”
    景春险些洒了茶水。
    郁姝脸颊微烫,她嗔了一眼男人,“你说什么呢。”
    最后大夫来看了,说只是普通的春困而已,没有怀孕。霍庭玉装模作样的抚了抚胸口,一脸惊魂未定。
    郁姝哭笑不得,“你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冤家,你这样嫌弃。”
    “倒也不是嫌弃。”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认真道:“我还没有和你好好过一过两个人的日子,可不想这个时候蹦出来个小王八蛋,多扫兴啊。”
    “不准这样说。”郁姝伸出手去,轻轻扭了扭他的耳朵。
    霍小公子假意痛得嗷嗷叫,郁姝虽知他是装的,但还是心疼了,将手放开了去。
    “咱们要在益州呆多久啊?”郁姝问。
    霍庭玉耸耸肩,“不着急回去,多玩儿些时日,玩儿够了再回去也不迟。”
    他见郁姝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便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道:“都出来玩了,就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多看看外边儿,多走走逛逛,不是挺好的。”
    郁姝回过神来,看他,浅笑,“是很好。”
    尤其是,和你一起。
    东都。
    屋子里摔了一地的瓷器,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水。
    池青涯一进屋,入目便是这等狼藉。
    他蹙眉,抬眼看去,嘴上温柔,“琳琅。”
    他提步朝女子走去,抬手挥了挥。
    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有人轻手轻脚的将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了。
    “琳琅,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惹你生气了?”
    他一脸担心,“可是身子不适?”
    “临溪!”
    李意知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用力的抱着他的腰。
    池青涯抱着她坐了下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嘛?可是谁惹得你不高兴了?你与我说来,我教训他去,你快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尖儿都疼得厉害了。”
    他语调缓慢轻柔,易入耳,也易入心。
    李意知窝在他怀里,眼尾湿润,她闷闷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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