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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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原本打算吃饭的时候坐姐姐隔壁,谁想到这也没机会了。
    “...”时候儿只好在剩下两个空位之间找了个坐下。
    时候儿的胆子不大,果断地远离了沈谦睿,这个一眼看过去就不好惹的姐夫。
    “...”于白望着仅剩的位置。
    “...”沈谦睿望着自己旁边的位置。
    俩人谁也没想到,自己会挨着对方坐。
    但于白是不可能回去的,他好不容易才等到时然回来,错过了这次机会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到时然儿。
    毕竟沈家也不是吃素的。
    自然是不会让那些莫须有的流言传出来。
    “好巧,又见面了。”于白坐下,朝着沈谦睿微笑。
    换来一个白眼。
    于白也不在意,低头吃起早饭。
    觉得膈应的人不是他,他自然没多在意。
    “姑爷多吃点,这是我们家最拿手的菜。”时母指着姜葱鸡向沈谦睿介绍。
    这顿早饭时家早早就准备好了的,连家里下蛋的母鸡也杀了。
    忍痛买下了一只鸭,时父又去河里摸了条鱼。
    所谓的大鱼大肉都已经齐全了。
    沈谦睿对这顿饭没什么可挑的,哪怕没有这么些菜,他也觉得无所谓。
    反倒是看到这桌菜沈谦睿不太赞同,吃了这一顿,时家未来半个月都得俭吃俭用了。
    可菜都上桌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谢谢岳母。”沈谦睿道,伸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到时然的碗里。
    因为他发现时家人都在等他先动筷,这是时家对他的尊重。而他将夹起的鸡肉放到时然的碗里,则是对时家的尊重。
    小白的时然没有发现这一点,但是时父时母看懂了。
    这次连一直没有作声的时父也欣慰地笑了。
    他最对不住地就是时然儿了,他对不住她啥本事也没有,还得靠她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去换自己儿子的性命。
    他无能。
    “姑爷多吃点。”时母很是激动,想要上筷子给沈谦睿夹鸡肉,但转念想到他可能不喜欢别人给他夹菜便放下了筷子。
    还是让他自己夹吧。
    “嗯。”沈谦睿应。
    至于他旁边的于白全程都没被时母关注过,沈谦睿注意到这点眼神得意地撇了于白。
    看吧,时家最满意的姑爷是他。
    知趣地就赶紧走人吧。
    一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于白。
    哪怕沈谦睿板着脸,于白也从中间看到了得意,要是此时再笑笑那就叫得意的铁树笑开了花。
    “....”似乎察觉到于白在心里吐槽自己,沈谦睿浑身冒出了一股冷意。
    于白也不示弱。
    俩人中间开始形成罗修场。
    第23章 聊天
    在于白旁边的时候儿最先发现俩人的不对劲,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姐姐那边,自然也将俩人尽收眼底。
    他原本没察觉有什么,可每次于大哥要吃什么姐夫就快速地将东西夹走。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再看他姐姐以前吃的老多,今天一碗饭没吃完就饱了。
    一直想要跟姐姐出去玩的怀儿见姐姐吃完,也是很快将碗里的饭吃完了。
    一屁股滑了下去。
    “爹爹我带姑姑出去玩。”时怀饭都还没咽下便急急忙忙地道了。
    沈谦睿见此连忙将碗里的饭吃掉,想要跟上去可却被时父时母留了下来。
    望着一大一小出去的身影,沈谦睿总觉得有些不安。
    ...
    院子外,时怀拉着时然跑的老快,生怕自己爹爹会出来喊他回去。
    可时然儿向来是不挨家的,从小又是在山林间长大的,时家人从来都不会担心她在村里的山上会出什么意外。
    更何况这个季节上山的人多,他们就更加不会担心了。
    只有被时父时母暂时拦住说话的沈谦睿心生不安,好几次望着门口,想看看时然在不在。
    “姑姑我们去掏鸟蛋吧。”时怀仰着头,满眼期待地望着时然。
    白白嫩嫩的脸在等待时一鼓一鼓的,让时然不忍拒绝。
    可去哪里掏鸟蛋?
    “去吧,不过得你带路。”时然道。
    听此时怀皱着小脸,想了一会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声回应:“好。”
    初生牛犊不怕虎,可初生牛犊带了只小仓鼠。
    个小胆也小。
    麻花村的风景是京九镇数一数二的,只是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又加上是宗族聚集,外乡人留在此地的人不多。
    除了这些年新来的知青跟下放的犯人,这麻花村几乎近二十年没有外乡人长时间住下来过。
    村里的猎户不少,每三家便有一户是,几乎都是时家人。
    这上山的人多了,路自然也开了出来。
    时然跟着时怀的脚步,走着小道也蛮轻松。
    路上遇到了不少人,都是还没等时然开口,他们便朝着时然打招呼了。
    “然儿今日回门吗?”
    “只两天没见然儿你怎么白了那么多?”
    “小时怀又跟着然儿姑姑上山去了?去干吗呀?”
    ...
    几乎是时然刚回答完前一个后一个又问了,时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能大概用了个称呼应付过去了。
    等时然爬到半山腰,她就已经累的气喘息息了。
    一是爬山累的,二是被问的紧张的。
    “姑姑你怎么流那么多汗?”一直牵着她手的时怀停下,望着满头大汗的时然抿了抿小嘴问。
    他都没那么累。
    再看时怀,只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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