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含rou棒入睡 操穴把尿 奶油PLAY 舔穴喷水
陈嘉祺静静地躺了一夜,他睡不着,几乎没有合过眼。
他的哥哥躺在他的怀里昏睡了一夜,赤裸的背部贴在他的胸口上,人体的温度暖得陈嘉祺舍不得离开。
他的阴茎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但还堵在哥哥的肉穴里,整夜都没有抽离。温热柔软的内壁含着他的阴茎,就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体那样。
天渐渐亮了起来,陈嘉瑞睡相很好,基本不太动弹,这会儿可能是差不多要醒了,微微动了动。
但哥哥稍微一动,就牵连着两人联结在一起的下体,微微收紧的后穴吸了吸陈嘉祺的阴茎,一下子就把他的欲望重新勾起。
“唔……”
陈嘉瑞迷糊地醒来,听见耳后传来弟弟的声音。
“早,哥哥。”
“早……”
他自然地想要转过身去,面向陈嘉祺,身体一偏就感觉到一根东西埋在自己的体内,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于是他瞬间就回忆起昨天两人荒唐的一天,他被亲弟弟亵玩了无数次,甚至到睡觉时都含着对方的阴茎不肯放。
“嘉祺……啊!”
陈嘉祺从后面伸手,环抱住哥哥,下身轻轻往前顶了顶,插得对方身体一软。他凑近哥哥的脖子,一寸一寸地舔舐起来,一路从脖子舔到耳垂,接着又在耳垂上轻轻呵气。
陈嘉瑞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体自然地挣扎起来,一动,就像求操一样主动把后穴里的阴茎紧紧吸住。
“现在可是早上啊,”他抓住了陈嘉瑞忍不住摸向自己下身的手,“哥哥,你不要动,让我操得你射出来,好不好?”
陈嘉瑞双手被制,早晨的身体又极其兴奋,只好答应了弟弟的要求。
陈嘉祺侧躺在他的身后,下身有节奏地挺进起来,这个姿势不太方便用力,一旦操得浅了,陈嘉瑞就会难以忍受地往后蹭,两瓣白嫩丰满的臀肉抵住操弄自己的那根肉棒不住地摩擦,蹭得弟弟下体都被淫水沾湿,恨不得把两只囊袋都撞进他的身体里。
“啊啊……用力……我不行了……”
他挣动着双手想抚摸自己已经完全抬头的阴茎,却被陈嘉祺牢牢捉住。
“不行的,哥哥只能被我操射。”
陈嘉祺在他耳后轻轻说话,温热的气息吹到他泛红的耳朵上,引起一阵战栗。他身体一抖,前面居然就这幺射出了精水。
陈嘉祺还未射出来,但他见哥哥射了,便毫无在意地把自己抽了出来,然后迅速抓住那只猫尾按摩棒,塞进哥哥体内。
“啊!拿出来……”
陈嘉瑞体内灌满了弟弟昨天射了一天的精液,鼓胀难忍,原本以为可以得到解放了,可后穴又被粗长的按摩棒堵了起来。
“嘉祺,”他小声地说,“把它拿出来吧……不然,我会一直勃起的……”
“可我想让哥哥吸收掉我的精液,”陈嘉祺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握住露在外面的猫尾巴旋转起来,“但哥哥一晚上都没有吃完它……”
陈嘉瑞被顶得想要继续,可对方又只是放在里面,不肯操他,他只好妥协道:“那里怎幺吃的掉……我,我喝下去吧……”
陈嘉祺这才高兴起来,迅速地把他推进浴室,说:“那哥哥赶紧洗漱,我替你准备早餐。”
陈嘉瑞屁股里还夹着一根硕大的按摩棒,小心翼翼地吸紧了走进浴室,想要上厕所,却发现弟弟一直看着自己。
他站在马桶前,陈嘉祺竟然从身后抱着自己,替他握住了阴茎。
“哥哥,我帮你拿着。”
陈嘉瑞感觉自己的阴茎一被对方放在手里就有些受不住了,可是尿意也愈发强烈,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刚想拒绝,忽然感觉后穴一空,陈嘉祺另一只手握住了那根按摩棒,突然全根抽了出来,拉到穴口位置,然后猛地往里一送。
“啊——”
后穴被操的快感袭来,陈嘉瑞猝不及防地在弟弟手中尿了出来,尿到最后,竟又隐隐有些要射精的样子。
于是陈嘉祺伸手堵住了他的马眼,制止了他射精的趋势。
“啊!别碰这里!”陈嘉瑞反应很大地挣扎了起来,满脸通红,“脏的……去洗一洗。”
“哥哥怎幺会脏呢?”
陈嘉祺一边说,一边抽插着按摩棒,“哥哥要是嫌弃我,那我们一起洗澡好了。”
他就着插送后穴的姿势和哥哥一起走进了淋浴间,打开水,面对面扶着已经有些站立不稳的陈嘉瑞。
“先洗这里。”
陈嘉祺把坚硬火热的阴茎和哥哥的阴茎抵在一起,一把握住两根肉棒,在温暖的水中上下撸动了起来。
“啊啊……”
两根坚硬的肉棒顶在一起,互相摩擦,直到两人都几乎到达高潮边缘,陈嘉祺才停了下来,开口道:“哥哥,你趴下来,我要帮你洗后面。”
陈嘉瑞顺从地跪趴在地面,花洒喷出的水珠打在他脸上,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对着弟弟高高翘起屁股,然后感觉那根按摩棒被缓缓抽了出来。
几乎在同一刻,陈嘉祺那根巨大的肉棒顶了进去,在满是精液的肉穴里疯狂冲撞了起来。
“啊……啊啊……”
陈嘉瑞被直接干得射了出来,精液射出时候甚至射到了他的脖子上,混合着水珠一起流到他低着的下巴上。
等到陈嘉祺也泄在了他的体内,才重新拿肛塞堵住精液,宣布他已经把哥哥洗干净了。
两人洗漱完毕后,陈嘉祺让陈嘉瑞趴在了客厅的餐桌上,他的下身还插着东西,赤裸的身体搁在桌面,还微微滴落着水珠。
而陈嘉祺则变戏法一样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大蛋糕。
“这是我昨天特意买给哥哥的。不知道哥哥还记得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蘸了奶油往自己的阴茎上抹。
“小时候我们常买,可哥哥总是省给我吃。”
很快,他整根勃发的阴茎便被奶油盖满了,陈嘉祺走到哥哥面前,阴茎正好略微高于餐桌的位置,直直地对着陈嘉瑞的脸。
“现在轮到哥哥吃了。”
陈嘉瑞看着弟弟的阴茎,居然真的感觉到了渴望,他小心地握着肉棒根部,舌尖在前端轻舔了起来,舔过好几次,才露出龟头的模样。
他接着斜了斜脑袋,又凑近柱身舔舐起来,柔软的舌肉在阴茎上碾转舔弄,没有浪费一丁点的奶油,全部吃了进去,弄得唇边也沾上了一抹白色的奶油。
陈嘉祺的阴茎被舔得干干净净,泛着水光,彻底硬了起来,顶端的小孔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来,陈嘉瑞赶紧上前吸了起来。
“好了,”他轻轻推开哥哥的脑袋,说,“吃完蛋糕,哥哥该渴了。”
陈嘉祺递给他一只高脚玻璃杯,轻柔地说:“自己动手,喝光我的精液。”
陈嘉瑞听了这话,肠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他人还趴在桌面上,对方不放他下去,只好羞耻地蹲在桌上,用玻璃杯接住后穴。
他拔出插在身体里的玩具,穴肉发出“啵”的轻响,让人脸红。乳白色的浊液一股股地从甬道中滑出,流进透明的玻璃杯里,还带着余温的精液滑过肠道,离开他的身体,接了满满一整杯。
陈嘉瑞终于排干净体内的精液,虚脱般的坐了下来,他举起那杯精液,看了看弟弟,在他小口喝下时对方脸颊上竟然浮起了红晕。
他调笑道:“唔,好喝。”
果然,陈嘉祺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开来,甚至连耳朵都被染上粉色。
陈嘉祺很快就意识到哥哥是故意的,但他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对方那张沾满自己精液的薄唇上移开。陈嘉瑞笑起来会有两只很浅的酒窝,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样在他心上挠过。
“哥哥喝完了,那就轮到我了。”
陈嘉祺抿着嘴,却怎幺也藏不住笑意。他用手指蘸了奶油,随意地在陈嘉瑞身上抹着。
残留着白液的嘴唇,明显的锁骨,两颗嫩红的肉粒,浅色的阴茎……
他的手在各个部位画着圈,借抹奶油的动作到处亵玩,最后掰开了陈嘉瑞的臀缝,沾满奶油的手指往哥哥下面的小嘴里喂起了奶油。
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每次只涂进去一点点奶油,然后留在那个温暖的小穴里不走,旋转抠挖起来,玩得穴肉一阵阵翕张,不停地流水。
“我好口渴,可是哥哥的小穴水太少了。”
明明骚穴已经被他玩得满是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桌面上,他却视而不见。
“啊……”陈嘉瑞呼吸不稳地说,“舔一舔……就出水了……”
“是吗?”
陈嘉祺故意放开对方的小穴,转而在陈嘉瑞的身上四处舔舐起来,之前留下的奶油痕迹被他一处一处全部舔去。
舌头舔过乳头时更是久久不放,含着那颗小肉粒又吸又吮,发出响亮的水声,最后弄得两边乳头都肿大了一倍,满是水光。
过了很久,他才回到淫水横流的穴前,埋头舔了起来。
淫液流得到处都是,穴口、臀肉、大腿根部……他沿着外面一路舔进去,舌尖顶在肉穴上,灵活地舔了进去,在柔软的内壁上碾转打转。
“好爽……啊啊啊……啊啊!”
他放肆地吮吸起小穴的淫水,发出“啧啧”的声音。陈嘉瑞被舔得失神,胡乱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居然身体紧绷,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陈嘉祺被淫水喷了一脸,他来不及惊讶,身体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大口大口舔吸起了哥哥的淫液,抹满奶油的后穴尝起来带着一丝淡淡的糖霜味。
他把喷射在口中、穴肉周围的淫水吸得干干净净。
“原来哥哥那幺喜欢被玩小穴……”
陈嘉祺短暂地离开了哥哥的身体,去写字台上拿来了一套纸笔。
“把腿张开。”
陈嘉瑞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幺,他甚至没有射精,单单后穴被舔,就舒服得好像高潮了一样,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来。
他承受不住巨大的刺激想并拢双腿,却又被陈嘉祺强硬地掰开了。
陈嘉祺拿起一支毛笔捅进穴口,笔头有些粗糙的硬毛扎在肠道的软肉上,带来一股奇妙的感觉。
“我不行了……嘉祺,”他呻吟道,“别玩了……”
陈嘉祺好像没听到一样,专心地用毛笔在肠道内捅着,甚至握着毛笔的末端,全部插入,手指也伸进肉穴里,捏住笔的末端,转动起来。
“啊啊啊!”
笔毛早已被淫水打湿,肉穴深处一点被柔软湿润的笔毛不断擦过,竟然又有了要高潮的感觉。陈嘉祺趁机用毛笔在他体内大幅度抽插起来,插得他竟然生生又喷出许多淫水来。
“哥哥又喷水了,看来真的很舒服。”
他拔出毛笔,仔细一看,整只手掌都已经被淫水浸透了。他反过来把毛笔又捅了进去,只留一小截笔头露在穴口。
他把瘫软的陈嘉瑞一把拉起,让对方含着笔杆跪在桌上,然后又挑了一块比较干净的桌面,铺上一张宣纸。
“哥哥,你像以前那样教我写字吧。”
陈嘉瑞不明所以地问:“墨水……”
“不用墨水,”陈嘉祺捉住毛笔,猛地抽插了一番,“哥哥下面那幺湿,足够了。”
见弟弟坚持,陈嘉瑞只好勉力支撑起自己,小穴紧紧夹住笔杆,艰难地在纸面上移动着臀部。
“写什幺……”
“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夹紧毛笔,肉穴含着东西一收缩,便舒服得流出水来,丰满的臀部扭了半天,才写出一个潦草的“陈”字。
“写得不好。”
说完,陈嘉祺突然对着他的臀肉扇了一巴掌,真真实实用了力,打得他一紧张,居然直直地坐了下来。毛笔被他的动作全根顶进后穴,一下子见不到踪影了,只见一滩淫水打湿了宣纸。
“你看,弄烂了一张宣纸,”他作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只能重写了。”
陈嘉祺拿来一张崭新的宣纸,弄干净桌面,重新铺了上去。
“继续。”
陈嘉瑞只好先在桌上撅起屁股,自己把手指伸进去,试图将毛笔挖出来一点。谁知刚刚的姿势已经把毛笔顶得很深,他虽然手指摸到了笔头的软毛,却不好用力。
“嘉祺……”他几乎带着哭腔,“我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就自己想办法,”陈嘉祺袖手旁观,“既然你那幺喜欢被人操后面,那一直含着它也无所谓。”
陈嘉瑞似乎被这个设想吓到了,赶紧下体用力排挤毛笔,同时把湿漉漉的手指戳进更深的地方,拽住一小撮笔毛,小心翼翼地拉扯起来。
他费了好久的劲,总管把湿透的笔头扯了出来。接着又翘起臀部,认真地含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淫水顺着肉穴里的笔杆往下淌,根本无需帮助就把笔头浸得全是水,写起来就好像真的蘸了墨一样流畅。
陈嘉瑞写一写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让弟弟把多余的淫水舔掉,免得落下来毁了宣纸。
一幅字写写停停,陈嘉祺还总是有新的要求,直到陈嘉瑞双腿酸软,才总算写出了令弟弟满意的六个字——“陈嘉祺、陈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