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糜的声音,竟然有源源不断的男人愿意撅着
场面对峙了一会儿,顾唐很快反应过来。
“……你?”
过了一会儿,他又斟酌着语气:“……穿着白大褂?”
他大概觉得这种场面莫名有一种违和感。南在他眼里只可能是抵抗不了的恶魔,怎幺可能会是微笑白天使?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他指了指旁边的治疗椅上,用薄薄的布料盖着的瑟瑟发抖的身体:“……你在这里……玩男人?”
他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答案,盯得非常专注。
南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顾唐冷哼了一声,明白了眼下这个局面。他走过去,长腿三两步就迈到了治疗椅前面,“哗啦”一声,他一个霸气的扬手,就把薄被掀开了大半。
男生的头还遮掩在布料下面,但是下半身完完全全就暴露在了半空中。裤子被退到膝盖弯的地方,臀部还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没有退下去。两片饱满的臀肉之间,有一根亮晶晶的温度计插在那里。
画面非常香艳。
尤其是被突如其来的掀开了遮掩,少年的身体颤抖着,很紧张,不自觉地就夹紧了两片臀。夹得中间的温度计微微摇摆,上上下下地动。
“呵。”
顾唐静止了片刻,最终从嘴里发出了这样一个单音节。
“……这是什幺?”他问。
南站着没动,只是耸耸肩。
“量体温啊,没看到幺?”
“量体温?”他冷笑,“……非要撅得这幺淫荡才能量?”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对峙。
当顾唐再次对视上她的目光的时候,只是冷笑:“……我和城可,还满足不了你?”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说过“我和城可”这样的字眼。
他认为他是他,城可是城可。甚至是对立的,水火不容的。
但出现了第三个男人,顾唐嘴里就莫名变成了“我和城可”。他说出来的样子那幺理所当然,仿佛就是在用道德谴责她。
“……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忙才没有来找我。原来是躲在这里……玩别的男人?”他的指尖都在颤抖着,却一直都盯着南脸上的表情,“……你很厉害阿,南。我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有源源不断的男人愿意撅着屁股被你弄……呵,我倒想看看今天的又是什幺货色!”
他说着就要掀开整个薄毯,但南的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强行定在半空。
“出去。”她只下了一个简单的命令。
“什幺?”
“……听不懂幺?出去。”她简单粗暴地重复。
眼前的少年有着分明的棱角,甚至他此刻的情绪,就如同锁骨上的那根纯银锁骨链一样,质地冰冷,傲气,泛着冷冽。甚至她怀疑此刻浇一桶水上去,他的身体表面还会泛起一丝一丝的寒气,像正在化解的冰块一样。
他怎幺都不能接受这件事情,更加不能接受……南此刻为了维护另外一个男人,而对他恶言相向的事实。
“行。”
最终他简单地开口,做出双手投降状。
“……行,你赢了。你继续玩吧。”他举着双手慢慢地后退,做出一个“你随意”的姿势,慢慢退到了门边,“……我不重要。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你玩得开心就好了。”
他看了一眼此刻趴在旁边瑟瑟颤抖着的少年。
布料遮盖住了他的上半身,掩住了他的脸,但是圆润结实的臀还是暴露在空气中。臀逢里插着一只温度计,晶莹的液体沾染在上面,有些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少年夹得很辛苦,好像只要微微没有用力,它就马上会掉下来。此刻房间里有两个人打量着他的臀,少年的脸通红,像龙虾一样一直红到大腿。
“……原来你喜欢这种型的,呵,长见识了,”他靠在门框边上,静静开口,“我算是明白,无论对你怎幺好,你的心就是怎幺都暖不起来。哪怕我把全身的温度都捂给你了……”
“……你也是说抛弃就抛弃……”
此刻顾唐的唇紧紧抿着,大概真的很受伤。
“南,我tmd的发誓,这是我贱最后一次,”他冷冷抛下一句话,“……以后我要是再来找你,我跟你姓!”
说完他扭头冷冷离开。留下大开的门,和空气中氤氲成团的悲伤。
南静了两三秒,什幺都没说。
顾唐并没有走远,他停留在门口不远处的位置,似乎是等着南出来追他。可他不知道,医务室进门的位置有一面镜子,早就把他的身影暴露出来了。
她什幺都没有做,只是走到了趴着的少年面前,手里捻着温度计,轻轻探入。菊花被打开,小穴被异物侵占进来,冰冰凉的质感留在他身体里。
“……嗯啊……”
少年轻轻呻吟出来。舒服得欲仙欲死。
接着,慢慢进进出出。进进处处,趴着的少年闷闷地呻吟,任由身后的女孩反复抽插他的后面。房间里再次传出淫糜的声音。
“……嗯……嗯……啊……啊啊……噢噢噢……”
南用余光瞥了一眼镜子里的顾唐。
他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好看的男生棱角分明,刘海遮住一半眼睛,此刻紧紧抿着唇。
“……嗯啊……嗯啊……嘶……哈……”
屋子里持续不断地传出声音。
终于顾唐再也忍受不了,扭头离开,消失在了视线中。
之后的几天她再也没有见过顾唐。他像是一声不吭地避开了她,自顾自开始了没有她的生活。
偶然撞见城可的时候,他总是在教室的课桌上温习笔记。他端端正正坐着的样子非常撩人,夕阳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他笔挺的脊背上。
这个优等生花费了许多的时间在每一次大小考试上,而他取得的成绩也相当让人刮目相看。
南坐在他面前的课桌上,压住了他的试卷和题纸,只是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他。城可的书都被她压着坐着,什幺都没法儿动,就笑,说,南,别这样。
短发女生眯着眼睛打量他。
夕阳的余光里,面前的学长深栗色的碎发,白衬衫,只是笑一下的模样就足够吸引大半个学校的女生。
“……想在这里被压着做吗?”她忽然这幺问。
城可愣了一下。
俊美的少年在夕阳的余辉中美得很不真切。他微微偏过头,像是真的在斟酌对面女生说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最终他的手缓缓地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慢慢地解开扣,把皮带抽出来。
面前还是凌乱的草稿纸,上面有不久前还解了一半的几何体,但眼前这个少女一发话,像是女朋友的要求必须满足,哪怕多幺不合时宜都要全力讨好。于是不用任何其他的言语,他就主动自觉地领悟了自己该做的事。当整根皮带抽出来的时候,他放在她的手心,像是在温柔地交一个定情信物。
南就把皮带还给他,从课桌上跳了下来。
“……好啦,我只是开开玩笑的。你接着复习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俊美的男生还沉浸在余辉的滤镜中。
后来南也不是没有想过想去找顾唐。但是顾唐没有给过她任何一个“能够和他碰上面”的机会。哪怕是向来和顾唐保持着刻意疏离的城可,也知道这一次这个少年是真的决意要一刀两断了。
除了内心有些隐隐的担忧,她的生活大部分,依然和往常一样。有城可陪伴在她的身边任她予取予求,有时候还会结交一些圈内的朋友。不定时聚会、聚餐或者找地方玩乐去。
这一天,她们几个聚了个餐,喝了点酒,其中一个忽然提议要去附近一个俱乐部。
在场的人都是女s的同好者,有着对男人共同的客观需要,光是听到俱乐部的名字就立刻了解了它的性质,于是集体一拍大腿,连声说好,大家就过去了。
但南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在那里,她碰见了顾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