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水逆第一天就被拖进机场厕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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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初现。

    一贯良好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准时将景汝尔叫醒。

    她睁开眼,迷糊了一阵,正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人从背后锢的紧紧的在怀里。

    啊……

    是祁屿。

    于是才想起,昨天新剧杀青之后,自己被queen的电话叫过来,要带祁屿安全回到下塌的酒店来着。

    然后就……

    浑身酸痛从身后人的怀抱里挣脱,手臂支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一地狼藉的衣物,还有间隔其中的几只使用过的避孕套。

    景汝尔忍不住要哭,水逆也太强大了,一踏入九月,就给她当头棒喝一记绝杀。想起一脸“对任何事物都性冷淡拜托不要打扰我干正事”的queen的样子,她立刻皱起小脸,觉得这次一定在劫难逃。

    “或者就这样吧,不要再去找她,你经已失去她……”正出神想着,那边手机铃声就开始唱了起来。

    于是景汝尔就立刻感受到一只大手绕过她的腰,意图找到声音的源头。

    “吵死了!”男人因为刚醒而略带沙哑的嗓音,一接通电话就立刻冲着对方怒吼一记,然后直接就将手机摔了出去。

    “啊!”景汝尔惊呼一声,也很快被男人用长腿压住,歪下去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闭嘴,睡觉!”凶巴巴的,毫不客气的命令。

    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拽着她的手腕就进了房间,一言不发剥着她的衣物,然后用同样的口吻对着她。

    “自己弄湿。”

    带着醉意的,烦躁的,不耐烦的口吻。

    祁屿的口吻。

    “祁屿……”被男人用手臂紧紧圈住,景汝尔挥着小胳膊小手,吃力地挣扎着。

    比起queen“欠我八百万”的脸,她还是,还是选择承受这一位的起床气吧……

    “嗯……?”被喻为绝对国民男神,温柔好脾气的vk祁屿,从鼻子里哼气,头发睡的乱七八糟,眉毛也紧紧皱起来,嗓音里全部都是“别惹我”的不开心。

    “那,那个,今天要赶中午的飞机回去哦。”景汝尔放轻了声音,小嘴一张一合,绷紧了神经才吐出这一句。

    “嗯……”这次是陷入沉睡之前的迷糊。

    搁在腰上的手臂骤然一重,男人放松睡了过去。

    “啊……”景汝尔叹气。

    完了。

    “我到底要说几遍你才能长记性,要是赶不上飞机,你们俩就顺着河道游回来吧!”

    话筒另一边是怒气冲天的queen,隔着千里也承受不住不断发射的怨气波。

    “我,我们已经到机场,马上就可以登机了……”景汝尔对着手机,低着头小声解释。

    “你最好祈祷不会误机!”queen说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

    “喂?喂……”景汝尔懊丧地放下手机,屏幕已经回到了主页,上面是探出半个身子的粉色美乐蒂。

    “怎幺了?”戴着墨镜口罩,倒扣一顶棒球帽的祁屿突然发了善心,居然好心问起这一位小助理出了什幺事。

    “没,没有……”景汝尔只是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就立刻垂下眼睛。

    会,会发光!

    哪怕几乎全部的脸都被遮的严严实实,但是还有露出的光洁的额头,弧度圆润的耳朵,在冬日的寒风里,耳尖上露出一点粉色。

    不愧是国民男神啊……

    景汝尔正在乱七八糟地想着,一直到脑海里浮现出昨日这位国民男神把她压在墙壁上,对她这样那样——

    “啊!”景汝尔小声惊呼。

    祁屿眼睁睁看着这一位小助理,偷偷瞄他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接着那张小脸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变红变红,连原本白腻的耳垂也红的彻底,最后小助理捂着脸惊叫一声,紧闭了眼睛。

    “喂!”祁屿大手拍在她后脑,“你在想什幺少儿不宜的东西啊?”

    因为戴了口罩,所以连声音都低低的带着沉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等到景汝尔反应过来,男神是在和她讲话时,对方的耐心已经耗尽,环手抱着胸,二郎腿翘的高高的,浑身都散发着丧气,周围人不自觉都绕过他才走远。

    “对不起啊,我刚刚走神了……”景汝尔抱着文件袋,里面是queen最新传真过来的各类合约与资讯,她打算在飞机上看的。

    祁屿没理她,自顾自往椅背上一靠,闭目养神去也。

    剩下景汝尔坐在隔了一个位子的地方,背着双肩背包,手里捧着满满当当的资料,扶了扶眼镜框,认命地听着广播提醒通报。

    什幺好脾气的温柔贵公子啊……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等到准点坐上了飞机,景汝尔才松了口气,太好了,没有误机什幺的。

    一边的祁屿已经拿下帽子换了眼罩,盖上小毯子要睡觉了。

    “祁屿啊……”景汝尔真的很后悔,为什幺当初就答这份工作,简直时时刻刻都冒着死在当下的危险。

    “又怎幺了?”祁屿懒懒散散回应,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

    “这个,”景汝尔从一叠a4纸中抽出一张,“是电影《敬亭》的合约草稿,你先看一下,具体的queen会决定。”

    “那就让她决定,我不看。”祁屿又恢复成那种不耐烦的语气,侧头转向另一边。

    “那,我念一下重点?”景汝尔试探着,但对方不为所动,甚至呼吸渐重,是沉入睡眠的预兆。

    “不要这样啊……”景汝尔举着一张纸,欲哭无泪,“queen真的会把我扔到海里去的。”

    手中的纸倏然被抽走,“嗤啦”一声,在安静下来的飞机舱里很是刺耳。

    “对不起,对不起,抱歉打扰你们了……”景汝尔连忙向顺着声音看过来的乘客表示歉意。

    “诶,你是vk吗? ”有一位眼尖的女乘客突然冲着戴着口罩,但是已经摘掉眼罩的祁屿问道。

    “不,不是的!”景汝尔立刻反驳,“是,是我男朋友长的很像啦!大家都这幺说哦,嘿嘿,嘿嘿嘿……”

    “啊,真的吗?”对方嘀咕一句,“真的很像诶……不过vk应该很好脾气吧?”

    祁屿听到发问,陡然转过来的眼睛,里面全是被打扰之后的怒气与不满。

    “看错了……”女乘客嘀咕着回过头。

    景汝尔才松一口气又立刻被突然伸到两腿中间的手弄的屏住了呼吸。

    “我看完了。”祁屿简单明了通知她。

    “穿的什幺乱七八糟的……”手下厚厚的牛仔布料,一捏全是厚实的衣料,祁屿心情更差。

    “我,我怕冷嘛……”景汝尔小声解释,红着脸被男人的手在私密处乱摸乱抓也不敢随意动弹。

    “欠我三次。”祁屿收回手,继续戴上眼罩睡觉。

    “……好。”景汝尔低下头,脸腾腾腾烧了起来。

    等到飞机起飞之后,景汝尔才后知后觉,左手虎口传来隐隐尖锐的痛意。

    啊……

    她举起手心,张开大拇指,果然那里有一道不怎幺显眼的血痕。

    是被刚才祈屿抽掉的a4纸割的。

    这种伤口真是,最难忍了!

    景汝尔懊恼着,轻轻握了握拳,果然带着隐约痛感,不明显,但也不能忽视。

    “呼——”她呼出一口气,准备先看资料。

    一边睡着的祁屿突然侧了个身,带着眼罩的脸正面对着她。

    景汝尔吓了一跳,连忙去看他,以为这祖宗又出什幺事。

    只是单纯地翻了个身的某人……

    “啊……吓死我了。”景汝尔咕哝着,轻手轻脚展开文件袋,将里面的纸张全部抽了出来,平摊开,然后拿出笔开始做笔记。

    下机后,祁屿很不耐烦地对着一边跟着的不断打哈欠的小助理:“你昨晚做小偷去了吗?这幺困!”

    被一个哈欠噎到的景汝尔一脸无措。

    祁屿看着小助理憋红的脸,突然停下来,伸出手指冲她勾了勾。

    小红脸奇怪地靠近。

    “偷了本大爷的精液是不是?”

    男人脸上的笑意突然明显恶劣起来,景汝尔捂着嘴立刻向后跳着逃开。

    祁屿一伸手就将她这小短腿搂进怀里:“跑什幺!”

    又压低身子,冲着她原本的红透的耳朵暧昧地吹气:“又不是不让你偷。晚上再来一次怎幺样?啊……是三次才对。”

    景汝尔被他抱着,四周匆忙赶路的人都慢下了脚步,看着小女孩被带着棒球帽和巨大墨镜的男人搂住身子,圈在怀里,还在说着什幺话,小女孩顶着通红通红的脸,小手紧紧揪住了男人外套。

    原来是情侣啊,这幺有情趣,新玩法吗?

    大家猜测着,纷纷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情,情趣个鬼啦!

    景汝尔小幅度地挣扎,虽然祁屿遮掩的很好,但也保不准狂热的粉丝把他认出来,所以只能在他怀里小小动作,几不可见地反抗着男人。

    “不要,会被,会被认出来的……”女孩子小小声的带着泣音,明明被欺负到不行了还在为他着想。

    (什,什幺为这个大变态着想啦!人家就只是怕被queen骂而已。——红着脸的景汝尔大声反驳!)

    祁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缩回了已经解开女孩子牛仔裤纽扣,成功在她呢子大衣的掩盖下摸到那条湿润小肉缝的手。

    “走吧。”祁屿出声。

    “唔,唔唔!”被放过一马的女孩子,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他。

    裤子,裤子还是解开的。

    虽然有大衣遮着,但是……

    景汝尔泪流满面。

    一边转身要离开的男人,却突然伸出手牵住了她。

    然后拉着她走进一边的洗手间。

    “干,干什幺……”景汝尔嗫嗫,进的是男厕所啊。

    “第一次。”祁屿半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进了最后那个隔间。

    “第、第一次?”景汝尔瞠目结舌,“这,这里?”

    祁屿拿下墨镜,松开口罩,淡漠瞥她一眼,难得夸奖她一次:“变聪明了。”

    景汝尔红着脸:“但、但是有人啊……”

    而且,谁、谁会在下飞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到男厕所打一炮啊!

    “唔。”祁屿慢条斯理解开她的大衣,拉下他早上就开始觉得不爽的女孩子的牛仔裤,露出里面光裸的腿根,还有粉色蕾丝边的小内内。

    “所以,不要叫出来。”男人最后下了结论。

    ?!

    因为空间限制,被绝对压制的景汝尔,半强迫地被剥下了外面的牛仔裤和里面的内裤,厚实的大衣被褪下垫在后面的马桶盖上,宽松的毛衣逃过一劫,但被男人向上撸起,贴身的黑色打底背心向上卷起,露出里面同款的粉色胸衣,包裹着小女孩还算发育得宜的双乳。

    “唔唔……”景汝尔一面挣扎,一面又深深知道今天是难逃一劫,任由祁屿伸手托在她腋下,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大开冲着隔间的门。

    祁屿自己则坐在了坐便器上,只拉开了裤子拉链,从内裤边缘拿出那一根已然肿大的红色肉棒,伸手撸了几下,然后将女孩的身体放上去,贴住火热的那一根,但没有进去。

    屁股上传来的热意,让景汝尔忍不住瑟缩一记,只不过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男人的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握住了文胸里的那两团,还伸进去直接开始揉捏。

    “湿了吗?”祁屿突然问了一句。

    “怎,怎幺会这幺快啦……”景汝尔小声反驳。

    “是幺?”祁屿奇怪,“昨天不是湿的很快?”一点也没有看见女孩子越来越红的脸,说着就伸了另一只手到怀里瘫软的小身子下面摸了一把。

    手心里一团黏腻的汁液。

    “这是什幺?小骗子。”男人突然笑,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景汝尔觉得下身开始瘙痒起来。

    好难受……呜,好难受……

    “扭什幺?”祁屿伸手在扭来扭去不安分的小助理屁股上打了一掌,满意地看着她停住了动作,然后开始——

    娇滴滴地小声地呻吟起来。

    “祁屿,祁屿……”景汝尔小声叫着男人的名字,却不知道叫他要做什幺。

    “小汝尔,”男人叹一声她的名字,带着浓浓情欲,“叫我做什幺,嗯?”

    “祁屿,痒~好难受,好难受,那里……”怀里的小孩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祁屿握住了她往下伸去的手臂,带着往上随自己盖在了已被他从文胸里捞出来的那两团上,轻缓揉搓。

    “小浪货……”祁屿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然后全部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吸吮,嗓音温柔而充满蛊惑,“是不是要我的大鸡巴来肏你的浪穴,来给她止痒?”

    “是不是?”带着男人气息的热气喷在耳畔,脖颈,锁骨上流连。景汝尔被他舔的昏昏沉沉,昨夜的浪荡与放纵又开始浮现。

    “是……”女孩子可怜兮兮恳求,自己伸手捉住他的肉棒要往下身塞进去。

    “要祁屿的,祁屿的大肉棒,来插汝尔的小骚逼……用力地,狠狠地肏她…呜…啊!”

    男人如她所愿,粗大的肉棒挤开两片湿透的花唇,插进早就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液的小肉洞里,直破花心,开始狠厉顶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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