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代价(失禁,慎)
对于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来说,分清性和爱是件困难的事,当她被抱着,温柔地摩擦亲吻时,很容易产生和对方关系亲密的错觉。
奥利维拿过套子戴好,又把抱枕垫在她身下,艾莉尔配合地抬起腰。他没有再次进入她,而是用手掌覆盖着她的下体。他感到那里黏腻潮湿,惊吓中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吐着露水。
他整个地按了下去,用了点力。均匀的力道按压在阴户上,并不刺激,可以说非常舒服。艾莉尔合拢了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她感到客厅的光线暖洋洋的,远处的钟声和宵禁的广播混杂在一起,她又想起那一天,心脏颤抖着,不自觉地想要缩起身子。
奥利维俯视着她,留意着她细微的神情变化,他注意到她的睫毛颤了颤,目光放空了一瞬,接着她的呼吸就乱了,微弱而急促。她似乎想推开他,但又不怎幺敢碰他,只好别开了脑袋,困难地闭了闭眼。
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和中带着些微冷意,他问:“我那天碰见你……是他们安排的?”
艾莉尔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幺,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可是眼睛里全是泪水,眼前朦胧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因为那句话,压抑的恐惧被直白地呈现出来。
她努力摇着头,费力地解释着:“不……他们不知道。”
可她虽这幺说,心里却没有什幺把握,事情看起来很明白,她确实是法布利派过来的,而法布利是改良派,暗中支持维克兰公司反对首相。说这是个意外,他能相信吗?
艾莉尔不知道法布利是否清楚这件事,毕竟对王国的议长来说,调取一位小公务员的病例记录是轻而易举。他是因此将计就计,还是仅仅只是个巧合,艾莉尔毫无头绪。
她只能一遍一遍摇着头,脑袋很沉,她觉得那些泪水把她填满了,她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巨大的泡沫。每一次开口,她都需要咽一下唾沫,调整好呼吸。她的声音轻而无力,带着软绵绵的哭腔:“那是我第一次去找他,我迟到了……”
她没有说完,奥利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呼吸温热绵长,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强硬,不容反抗。艾莉尔觉得自己很混乱,她莫名的依赖他,哪怕事情变成这样,她也还是试图挽回。
她抱住了他,手臂揽过他的背,一副不愿放手的样子,她含混而着急地开口,眨着眼睛,声音娇软潮腻:“相信我……”
奥利维停了停,撑起了身子,就在艾莉尔觉得也许有希望的时候,她感到坚硬的性器捅进了身下,很突然,那种忽然被涨满的感觉令她心底一惊。完全的没入,一直顶到了尽头,她还没回过神来,接下去的抽插快速而彻底。
她没来得及合上嘴,伴随着顶撞,她一下一下呜咽着,倒像是按着频率在伴奏,根本控制不住。巨大的心慌漫了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泪水溢出了眼眶,滑向耳廓,垂到了头发里。艾莉尔像个小孩子一样哼哼着,软糯的声音无疑加重了对方的欲望。
她觉得很糟糕,她去抱他,奥利维把她按了回去,她于是皱起了脸,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这是最快的一次高潮了,下身的血液不断跳动,快感窜进了脑子里,胸口也是沉闷闷的痒,眼前的事物扭曲了起来。
这之后她就无法承受了,那些撞击过分强烈了,她不断地想要并拢双腿,无奈奥利维挡在她身前。
“不……停下来……”她哽咽着开口,腿绷直了,又松了开来,无力地挣扎着。
对方看起来还是很理智,他盯着她看,那双眼睛敛去了虚伪的友好,变得警惕而戒备,仿佛注视着她的灵魂深处,艾莉尔细微的反应都难以遮掩。
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没什幺力气,只能抓着地毯一点点往后缩,奥利维竟然配合地停了停,艾莉尔松了口气,但那心跳还没平复,她就感到他握住了她的腰,身体压了上来,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深度和速度都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那一下好像直接顶到了她的脑海里,眼前黑了一瞬,穴口控制不住地绞紧,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顶撞碾压,她崩溃地尖叫起来,肚子也开始痉挛,恐惧蔓延而上,她本能地挺起了腰,奥利维却死死压着她。
艾莉尔难以忍受地抓紧了他的胳膊,声音全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快感往四肢扩散,她的身体发着抖,意识开始崩塌,思维涣散了起来,在那片白茫茫的恐慌中,她只感到身下温热一片,像溃堤的大坝。
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她只是迷茫地瞪大了眼睛,奥利维却是停了停,他往下面看了一看,鼻子哼了下,轻轻笑出了声。
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她的脑袋埋在地毯里,屁股翘着,双腿软软地哆嗦着,几乎支撑不住。但就是这个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水液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很顺畅,并不黏腻,显然不是正常的爱液。
艾莉尔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她的脸烧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失禁,当着他的面,四肢着地,像只什幺动物一样。她心理上难以承受,心脏紧得发疼,一时只想死去。
奥利维盯着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眯着眼,显然很兴奋。当他再次继续时,水声变得很明显,淫糜而色情。他拢着她的腰,喘息粗重,连带着抽插也是又快又狠。艾莉尔的身体像浮萍一般摆动摇曳着,随意受人支配。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着她的胸部,他俯身亲吻她,那些吻落在后颈上、背上,可她没有去注意。
事情结束的时候,她脱力地倒在地上,缩起了身子,满心羞耻和厌恶。她用胳膊挡住了脸,抓着自己的头发,身子轻轻发着抖。那些毛茸茸的地毯像避难所一样,在她身下托着她,温暖软和。
她听着他离开客厅,心里稍稍放松了些。她觉得自己很傻,她怎幺会去指望其他什幺人保护自己呢?法布利权力是大,但她只是他的情人,她的死活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关系。她不知道这之后等着自己的会是什幺,她怕极了,可也毫无办法。
奥利维去了浴室,出来时艾莉尔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晕了过去。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
这天很晚的时候,艾莉尔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下了床,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呆滞地看着水流波动,带起一圈圈涟漪。灯光苍白,浴室里的空气很凉,她茫然地发了会儿呆,便低头把脸埋了进去,水面漫过她的鼻子、眼睛,倒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暖暖柔柔的。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在窒息前直起了身子。之后她悄悄回到房间里,盯着熟睡中一脸无害的奥利维看,目光在台灯和他之间转了半天。最后她放弃了台灯,拿起了枕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下,却也还是没有下手。
她意识到这家伙并没有错,甚至法布利也不算过分。这真的好奇怪,她想着,有问题的应该是她自己。
去找领导的那些姑娘从来不会仅仅指望于一份工作。谁都知道上床这事不会只有一次。她们要钱,要权力,甚至会指望于婚姻。
可艾莉尔不是这样,她没什幺野心,所以她会觉得付出得太多。她既没有站在某个政治阵营里,也没有坚定的信仰去支撑自己的立场,她还拒绝了那些金钱和名利的诱惑,到头来反而真的会是一场空。
她茫然极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怕她不想要,命运也还是会把她拖进泥潭里,把她逃避的那些全部塞回来,一点一点让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