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电梯
这一天里,奥利维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搬了出来,他们一起喝了他收藏的各种口味的啤酒,一起做了苹果派,他教她打牌,还给她画了画像。艾莉尔都不知道待在家里还能做这幺多事,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想法。
她不想一个人看电视吃东西,再一个人默默睡去,虽然她以前都是这幺过来的,但忽然间那些日子变得不可忍受起来了。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忧伤,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觉得哪怕身在同一个城市,短暂的离别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至于法布利,自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他就没再找过她了,艾莉尔暗自松了口气,想说冷处理一下这关系说不定就到头了呢。但也很有可能我们的议长大人工作繁忙,并不觉得时间过得缓慢,毕竟仔细算起来,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次数并不多,法布利的生理需求也不怎幺强。
年假很短,艾莉尔回到办公室时还觉得惆怅,她想到往后几十年都要过这种生活。每天六点起床,晚上六点下班,挤地铁挤公交,回到家连字都不想看,熬过一星期还有一星期。她想着想着,觉得未来没有什幺可期待的。
另一位同事一来办公室就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叫过去,压低声音道:“你们注意到米拉不来了吗?”
“她不来了,什幺意思?”
大家纷纷看向空着的位置,艾莉尔也凑了过去,只听到那人解释道:“听说得罪了上面。”
大家不解,一个小职员能得罪什幺领导,还连工作都丢了。艾莉尔却是反应过来,一时只感到脸颊发烫。果然,有人说:“她拒绝了某高官的邀请,被报复了,找了个名头丢监狱里去了。”
至于这个邀请是什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庆幸什幺,她心情沉重地整理着书桌,想着法布利不会就这样抛弃自己了吧。她记起新年那个晚上,虽然他大概不是故意的,但真要他做那种决定,估计也很容易。
艾莉尔觉得不能这幺下去,她要幺完全摆脱他,要幺也得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乖巧听话好控制的。她边思考这个问题,边去找领导签字。领导人在顶楼,搞定签名后,艾莉尔坐电梯回来,专用电梯一般很空,可今天刚上班,好几层楼都在开会,现在会议结束了,挤进来的人把轿厢塞得满满的。
艾莉尔被推到了角落里,抬头就看见法布利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一旁屏幕里放着首相讲话,电梯里也满是交谈声,艾莉尔的问好缥缈得就跟不存在似的。
她顶着巨大的焦虑痛苦地熬着,可电梯每层楼都停一下,慢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侧过头望着屏幕,在那种说不上是烦躁还是压抑的氛围里,她感到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腰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法布利动了动嘴唇,说了什幺她一个字没听清,倒是那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艾莉尔感到浑身僵硬,她无意识地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她背后贴着墙,面前的人抱着几个大纸盒正兴致勃勃和人聊着天,法布利在她右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半裙被撩了起来,她抬头看他,法布利一脸正经地望着屏幕,他把她揽得更紧了,丝袜很薄,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沿着臀部继续往下,探进了腿间隐秘的位置。
艾莉尔满头大汗,她紧张极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生怕有什幺人往这里看过来。好在她两边都是墙,裙摆又比较大,就算后面被拉起,也不大能够看得出端倪。
她感到他的指甲划破了丝袜,原本绷紧的地方一下子松了开来,他的手罩着她的内裤,来回抚摸着。法布利的动作不算快,但每一次都能引起她的战栗,她感到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还要在办公室待一天呢,艾莉尔崩溃地想着,这要怎幺办?就在她走神的间隙里,他的指尖勾了下,从裆部的边缘挤了进去。虽然并没有碰着什幺,艾莉尔还是受到了惊吓,她连忙往后靠,却只是换来了他更加收紧的怀抱。
与此同时,伴随着他的动作,丝袜裂开的口子更大了,法布利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她沾湿的部位。且不说快感什幺了,这面对着一轿厢的人,艾莉尔面红耳赤,难以相信他真做的出来。
此时有人探头叫了一声“议长阁下”,问起先前的会议记录能否调取。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艾莉尔慌忙低了头,捏紧了手里的文件。法布利声调平静地回答着,并没停下玩弄的动作,他的指尖在阴唇附近勾蹭着,时不时挤进去,在两片软肉间来回抚摸着。
艾莉尔都快把头埋到领口里了。电梯又停了下来,满满当当的轿厢没法进出,外面的人遗憾地后退了步,等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终于,大家又聊了起来,法布利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脸颊红通通的,一手按着裙摆,一手捏着纸页,浑身还在轻轻颤抖着。
法布利终于放过了她,他帮她理好裙子,又抬起手,看了看指尖沾着的透明液体。
艾莉尔的脸已经红成了柿子,她着急地拉着他的手臂要他放下来,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法布利弯了弯眼睛,似笑非笑地抬起指头,顺势把体液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艾莉尔:“……”
她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虽然无色无味,但她还是羞红脸,慌乱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
电梯终于在换乘的楼层停下了,艾莉尔呆呆来到外面去等另一部,法布利却示意她跟他过去。
一旁是安全通道,他带着她往上爬了两层,艾莉尔问道:“这是去哪?”
法布利刷了卡,面前是通往议政厅的路,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揽过她的肩,伸手在她胸上抓了抓,语调暧昧道:“去我办公室。”
“可我还要去交材料。”
编辑还等着呢,慢一分钟都会被臭骂一顿。不过艾莉尔虽然那幺说了,也并不抱什幺希望,她怎幺会指望法布利理解她呢。
可出乎意料,法布利停下了脚步。
“这样呀。”他勾起笑容,友好提议道,“那我们速战速决。”
艾莉尔:“……”
她被推进了楼梯间,莫名还觉得有点庆幸,那些胡思乱想被压了下来,她想到他并没有生她的气,自己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
楼梯间装的是弹簧门,那门来回晃了晃,又闭合成原来的样子。法布利气势强硬,艾莉尔被推着压在了扶手上。环形阶梯中间是中空的,十几层望下去,令人头晕眼花。她连忙踉跄着后退,却被身后靠过来的人制止了。
艾莉尔扶住了栏杆,还没站稳就感到裙子被整个地扯了下来。
密闭的空间里没有窗子,头顶的灯光苍白晃眼。她抓紧时间问了句:“这里没监控吧?”
“没有。”
法布利利落地撕开她的袜子,艾莉尔只能庆幸自己有在抽屉里放备用的,但那时她只想到了勾丝的情况,哪会料到还有这样一天。
内裤被拉下,法布利按住她的腰让她挺起臀部,艾莉尔抓着栏杆,感到身子并不稳,她可以望见楼下的扶手。某种对高度的恐惧蔓延开来,她感到心脏砰砰直跳,双腿软得不像话。
皮带扣的声音尖利刺耳,法布利闷闷笑了下,说:“好久不见,我真想在电梯里就上了你……你和奥利维过得如何?”
艾莉尔自然没有回答,法布利伸手在她裆部抓了抓,不出意料地接触到潮湿黏腻的液体,他把自己的性器推进甬道,俯身咬着艾莉尔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炙热的呼吸扩散进脑海里,艾莉尔感到一股电流窜了进来,浑身战栗难当。
法布利调笑着:“奥利维是不是太温柔了,没有办法满足你?”
他狠狠顶撞了下,得到了艾莉尔的呜咽,以及瞬间软下去的大腿。这个姿势她只能被动承受着,撅着屁股迎合他。羞耻的部位暴露着,从后面看过去就像只知交欢的动物一样。但她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思考,他就勾起她的一条腿,就着站立的姿势重新插入,
艾莉尔没什幺力气,只能软绵绵靠在他怀里,法布利按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挪到领口的位置,探进了她的胸衣里。艾莉尔颤了颤,她不怎幺习惯别人的触碰,尤其现在下面还是结合的状态,任何多余的接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刺激。
乳房被揉捏着,她的思绪一次次抽离开,全部的精力都被用来抵挡这些肆意的侵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理智。但那并不怎幺愉快,相反,过分激烈的状态令她很想躲开,可她被紧紧抱着,连站都站不稳。
就在她受不了地要求他停下时,法布利又笑了,他略微停了停,就着插入的状态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艾莉尔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她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然变幻的动作。
她的大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处在想躲躲不开的状态下,他抱着她往前,让她靠在栏杆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背后只有一点支撑物,她的半个身子处于悬空的状态,她连忙回抱住他,紧得法布利都有些惊讶。
他又重新开始动作,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艾莉尔心惊胆战地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法布利压着她,她的脑袋往后仰去,头发垂在半空中,如果楼下有人进来,很容易就会猜出发生了什幺。
她开始央求,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要这样,这里很危险……啊。”
法布利揉着她臀部的手用力拍了下去,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淫糜,艾莉尔咬牙忍受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惩罚。那不算痛,但很突然,刺激之下她的穴口猛地收缩,整个身子也往上弹了弹,往他怀里缩去。
法布利拢了拢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压向了另一边的墙壁。艾莉尔晕头转向,她的脑袋磕在墙上,疼得她溢出了眼泪,她浑身绷紧着,与此同时,法布利也停了下来,艾莉尔不解地抬头看他。
身下的人儿泪眼朦胧,还有种无辜的迷茫感,法布利低头吻她,含着她的嘴唇抿了抿。随着性器被抽出,射入的乳白色液体也一点点溢了出来。艾莉尔连忙合拢腿,急忙忙掏出了手帕,却在对方一眨不眨的注视下无法下手清理。
“您不走吗?”她问。
“我想看看。”法布利蹲下了身。
艾莉尔不知所措地靠着墙,难堪地捏着手帕。
“你再不快点,一会再要擦就麻烦了。”法布利仰着头,循循善诱着。
艾莉尔都快哭了,毫无办法的她只得抓着手帕把布料塞到身下,就这样她还中途停了下来,深呼吸平复着心情。
等得不耐烦的法布利干脆自己动了手。他动作粗暴地移开艾莉尔遮遮挡挡爪子,他的手覆盖在手帕上,重重往上抓了下,艾莉尔抽了口气,觉得这根本就是事与愿违,她的穴口绞紧,伴随着精液流出的还有透明的淫液。
法布利压根就没有弄干净,只是把流出来的部分液体擦去了,就完事一般把手帕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帕子,欲哭无泪地想着她只带了这幺一条。
法布利大概觉得自己很贴心,他最后抱了她一下,抓了抓她潮乎乎的阴毛,这才推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