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二 初尝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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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如今有陆老太爷和陆老夫人住在后院,三位老爷各自住在三个院子里,皆只有一位正妻,并无其他姨娘妾室。小辈三子一女,长房嫡子嫡女,次房和三房各有一子。紫浅挂名在二房,但养在老夫人身边,紫幽则挂名在了三房名下,两人冠了陆姓,分别唤做陆紫浅和陆紫幽,府里的人称她们为二小姐和三小姐。两姐妹的待遇比照着长房嫡女陆嫣,也同陆嫣一般将老太爷和老夫人唤做祖父和祖母,有各自的爹娘和兄长,当作世家嫡女一般被精心抚养起来。

    那日,两个美貌的幼女在目睹过娘亲的受辱后,已经明白了自己今后的命运,本是惶恐不安,心生绝望,却不想,陆家长辈皆和善可亲,兄长姐弟皆温和有礼,全然不像她们想象的那般凶神恶煞。她们知道自己早已不是什么富家小姐,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娘亲尚不能自保,姐妹两人只能为奴为婢,命如浮萍蝼蚁,就算是被主人虐待至死也无人理会,两人本已心如死灰,却不曾想过还有另一种活法。

    娘亲被抬走后,紫府那壮妇便将两人连拉带拽地拖去主院拜见主子。姐妹两人身上穿的还是从紫家被卖出来时的旧薄纱衣裙,经过一夜捆绑,加上壮妇的有意撕扯,早已衣不蔽体。紫浅年长一些,早已有了少女的姿容,两颗奶儿已经鼓鼓涨涨,屁股也圆翘起来,衬得腰肢纤细,双乳愈发的丰满白嫩。而她的衣裙也最破,从下院被紫府壮妇一路拖去主屋时,那妇人们早就瞧见了那对饱满的乳儿,见紫浅还试图遮挡胸口,便一人按住了紫浅,一人骂骂咧咧地直接将她的上衣扒光了,反拧住紫浅的双臂绑了起来,绑完后对着那对愈发挺翘的美乳抬手就是几个巴掌,把那乳儿扇得红肿起来。

    “小荡妇,装什么装,长了大奶子就不要遮遮掩掩的。”

    “你看看她,小小年纪奶子就这么大,肯定是在府里就让男人搞过了。”

    “可不是,还装出付贞洁模样来,这么大奶,肯定是个骚货!”

    “生来就是当婊子的,跟她那淫妇娘一个样。”

    “可不是,你瞧见那淫妇昨晚的样子没?到了后头,男人插一回就喷一回水,被下人轮奸都能爽,真是不要脸!”

    这壮妇凶神恶煞,紫浅不敢顶撞只能忍痛含泪,边听那妇人辱骂,边被推搡着袒露那一对雪白美乳,一步步走向走到了主院里。屋里陆家人全部都在,自然也都瞧见了紫浅那对红肿的美乳,壮妇们按着姐妹两人跪在地上给陆老太爷磕了头。

    两个妇人先是将两个美人儿的身子夸了通:“陆老太爷,这两个奴儿完完好好地给您送来了,您可是要检查下她们身子?保证都是处女,哎呦,要奴家说,您老真是好眼光,这两个奴儿生得漂亮不说,瞧瞧,这大些儿的,奶子已经长好了,屁股也肥了,今个儿就能伺候您老了。”

    妇人边说,边抓着紫浅的长发,逼着她抬起小脸,挺着胸把自己那对奶儿展示给所有人看。美貌的少女蹙着长眉,紧闭着眼,清泪却是止不住地从脸颊落下,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怜惜起来,紫幽挣扎着想要去挡住姐姐的身子,却被另一个壮妇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两姐妹已经一日一夜滴水未进,心神俱伤,心里早已认了命,哪还有什么盼头,两人依在一处宛如枝头吹落的海棠,飘零无依。陆老太爷示意了管家,让他把那两人打发走,妇人们得了赏金还不忘恶狠狠地告知两姐妹,跟了陆老太爷是她们的福分,好好用身子伺候好了,不然就和她们娘一样下场,这才喜滋滋的回去了。陆老太爷打发走了两人,便让人给紫浅松绑,少女得了自由立刻将双臂遮挡在了胸前,企图将那片春光遮掩住,妹妹紫幽也靠了过来,努力用纤细的身子将姐姐挡住。

    陆老太爷瞧着那两个稚嫩美貌的女孩子如被遗弃的小猫般紧紧依偎在一起,心下一软,轻咳了声道:“前头那个可是紫幽?来,到跟前来让我瞧瞧。”

    两姐妹闻声俱是一僵,那老爷怕是要验货了,她们是听人说过买了女奴要如何验货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要摸过查过,那处子之地更是要探入试探过才行,以免给了不好的货色。紫浅最先反应过来,抱紧了妹妹,鼓起勇气仰起脸看向陆老太爷。美人的杏眼里是视死如归的决绝和努力掩饰的惶恐,但那双眸子水亮又迷人,紫浅在心里想过那陆老太爷会是副什么模样,老态龙钟或是肥头大耳,甚至像爹爹一般浮肿虚弱,任何想象的模样都不会是她这刻亲眼见到的样子。那陆老太爷虽也年过半百,却和她那病弱的爹爹全然不同,他相貌堂堂,不怒而威,仿佛只有四十出头,精气十足,一双眼睛虽带着笑意却仿佛能洞穿人心。紫浅见了陆老太爷的样貌,怔了怔,迎着那男人的目光,明明身子都在抖,却还强作镇定道:“老,老爷,幽幽年纪还小,若是要验,便验浅儿吧。”

    紫幽本想开口,却被姐姐捏了把手臂,这才紧紧抱着姐姐,没吭声。

    男人的眼底带着丝玩味的笑意,点头允诺了:“那浅儿你过来吧。”

    少女轻轻拍着妹妹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待紫幽犹犹豫豫放了手,安抚了她,这才站直了身子,赤着脚掩着胸一步步地走到距离老太爷五步外的地方站定了。陆老太爷瞧着近在咫尺的雪肤美人,她低垂着小脸,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修长匀称的手脚,半裸的上身,还有那对难以被细弱胳膊遮挡的饱乳。她明知自己衣不蔽体,也知道自己可能遭受蹂躏,都已经害怕得发抖了,却还是勇敢地挡在妹妹跟前,是个好孩子。

    “再近点,到我跟前来。”陆老太爷说道。紫浅深吸一口气,咬着唇儿走到了男人身边,靠得近了,她便闻见了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更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带着温度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逡巡。

    陆老太爷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抬起那张小脸来,花容月貌的美人儿,可惜那眉间带着哀愁,眼底含着幽怨,这哀色愈发让她的美惹人怜惜。指腹摩挲着那一夜寒露冻得冰凉的嘴唇,男人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心疼:“瞧瞧,这小嘴都冻白了。”

    话音刚落,紫浅只觉得腰间一紧,眼前一花,再回过神,已经整个人被陆老太爷抱到了腿上坐着,身子更是被揽进了男人怀里,暖烘烘的捂着。陆老太爷看向三房的儿媳:“阿璃,可备了暖炉和毯子?这地上凉,也让幽儿赶紧起身坐着吧。”

    一个清丽的年轻少妇起身行了礼,柔声道:“爹爹,东西儿媳都备上了,这就安排。”说着,一旁的侍女就捧上了暖炉和厚厚的绒毯,一份送到了陆老太爷手上,他亲自将紫浅好好裹了起来,将暖炉放在了她那白生生的小脚下头。而三夫人则亲自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紫幽,往她怀里塞了暖炉,揽着少女的肩膀带她坐到了自己身边。紫幽不知所措地任由这个温柔的夫人摆弄,直到坐在了软凳上才想起要给这夫人行礼道谢,三夫人按住了她,温柔地安抚道:“可怜见的,好孩子,不必多礼了,你先暖暖身子,嗯?”

    三夫人去扶起紫幽时,大小姐陆嫣就有些坐不住想要开口,大夫人拉了把女儿,她才又默默坐回去,眼睛却盯着紫幽瞧。三夫人自然未错过陆嫣的举动,安抚了紫幽后,才对陆嫣笑道:“嫣儿别急,待会去婶婶那儿看妹妹便是了。”

    陆嫣这才笑着应下:“嗯,好的。这妹妹生的真好看,我喜欢!”她想起了紫浅,又转头对祖父怀里的美人儿道:“浅儿妹妹也是个美人儿,只是我日盼夜盼的总算能有个小妹妹了,你可别生姐姐的气呢。”

    紫家姐妹即便在紫府里也是受嫡姐们排挤的,何成见过这般热忱的同龄姐妹,加上如今境遇实在与她们想象的天壤之别,已经全无主意,只是遥遥回应了陆嫣的好意。

    陆老太爷抱着怀里的美人,感觉到紫浅已经微微放松下来,这才又继续说起来:“好了,浅儿和幽儿进了陆家,便是陆家的人。祖父交代完事情,待会你们便各自认亲去。”

    他说这话时,紫浅身子一颤,人又僵硬了起来,因为男人的大掌藏在绒毯里原本只是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现下却摸上来握住了一只奶儿温柔地揉捏起来。紫浅虽听着男人给她们姐妹一一介绍了家族里的成员,怯怯地看着一张张温和友好带着笑意的脸,挨个叫着大伯父,大伯母,大哥,魂却是被陆老太爷揉在了手心里头,男人的大掌自下而上从乳根摸到奶头,用那指腹按住奶头儿摩挲着,按压着,他是那样懂得如何让美人被摸得舒服,被撩起情欲,哪怕,她只是个十来岁的处子。紫浅的小脸已经染上了绯色,待到老太爷指向一对郎才女貌的年轻夫妇说是她的养父母,要她唤一声爹娘时,紫浅才幽幽缓过神来,悲从中来,她心里怕惹恼了那夫妇,偏偏嘴不听使唤,只是眼里含了泪忍了又忍不敢落下来。

    二夫人见状心疼了,唯恐这孩子惹恼公公,赶忙打圆场:“爹爹,不着急,浅儿这才头一天到家里,难免认生,今日就别勉强浅儿了。”

    “可不是,两个孩子饿了一天了,让她们先歇歇。老二媳妇老三媳妇都是和善的,等熟悉了,过上些时日便好了。”陆老夫人也帮着说话,转头吩咐了嬷嬷去备上热水和早膳。

    陆老太爷便也不多说了,继续让紫浅一一认过众人后,告知了她们两人改名和寄养之事,待遇皆比照陆嫣,平时还要识字念书,由二爷三爷亲自教导。紫浅因为快及骑了,便养在陆老夫人身边,白日里才去二房上课。两个孩子这才知道自己被卖了死契,这辈子就抵给了陆家,她们的身子便是陆家共有的财产。

    很快热气腾腾的早膳摆上了,三夫人已是将紫幽当作自己的小女儿一般,给她盛了粥,又怕她烫着,先给了点心让她垫肚子:“幽幽,你们饿的久了,得先喝些白粥缓缓。明儿爱吃什么,就跟娘说,娘让厨子给你做,好不好?”

    紫幽咬着唇点点头,看着这个一心一意待自己好的美丽妇人,小声唤了她一声娘,眼泪就落了下来。三夫人喜得红了眼睛,把紫幽揽进怀里,又叮嘱她再多吃一点。

    而紫浅依旧坐在陆老太爷怀里,一面被他继续温柔地揉着奶儿,一面看着男人用勺子舀了白粥吹了吹后喂到了她嘴边,受宠若惊的紫浅仰头看向男人,见他点点头,这才不好意思地低头喝了那口粥。见那男人又要再喂,紫浅有些害羞,小声道:“祖父,浅儿可以自己吃的。”

    男人轻声笑了笑:

    “我们浅儿这几日受苦了,今个儿还是让祖父好好疼你会吧。”

    陆老太爷的体贴和怜惜,让紫浅对他心生好感,她感受着不曾有过的亲情和宠爱,又夹杂着违背伦理的情欲,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变成了这样,但是这比她想象的境遇要好了何止千百倍。她怯怯瞧着陆老太爷轮廓分明的侧脸和他温柔的神情,想着自己的身子迟早是要给男人们玩弄的,若是眼前这个男人要她,她心里会不会愿意给他呢?

    “奶儿还疼么?”男人一边喂她,一边在她耳旁轻语,少女从遐想中回过神,这才明白原来是他瞧见了自己被扇红的奶儿,所以替自己揉了伤处。紫浅这时才觉得双乳早就已经不痛了,而且,还被揉的很舒服。

    她羞怯地应道:“已经不疼了,谢,谢谢祖父疼惜。”想到女儿家金贵的奶儿被祖父揉捏着,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话说完,连那小巧的耳朵都羞红了。

    男人爱极了美人这含羞带怯的模样,指腹揉着她已经发硬的小奶头拨弄着,低头含了那耳朵渡了口热气进去:“那,祖父揉得浅儿舒服么?”

    紫浅从未被男人这般爱抚过,哪里招架得住男人的有意挑逗,顿时娇喘了声身子就软了,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男人怀里,有些迷乱地应着:“舒,舒服。”

    男人的舌头勾画着她的耳廓,热气在她脑里扰乱了神志:“那以后,祖父天天都让浅儿的奶儿舒服好不好?”

    “好。嗯,祖父摸得浅儿好舒服啊~~”紫浅不知羞的应着,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诚实的回应,她被男人抚摸得舒服极了,奶子胀胀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积压让她感觉好受多了,奶头硬的发痒,男人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般,捏着那乳尖搓着。陆老太爷已经抓住了这美人的心神,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贞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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