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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不过筑基修为的小可怜,如今早已步入化神,连师父也不是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殷瑜抓住花怜白,在他们眼皮下抽出花怜白记忆,让他们看见当日所发生的一切,最后一掌杀了花怜白。
鬓发斑白的师傅含泪而泣,他怔怔望着如今的殷瑜,痛悔道:“对不起,小瑜,是师傅错怪了你,对不起小瑜,都是师傅的错。”
若如果当初他稍微关心一下殷瑜身体,为殷瑜检查一下身子,便能轻易的发现殷瑜体内莫名多出来的魔丹,殷瑜也不会入魔,可惜他没有。
“自掉崖那日起,我与七十峰再无瓜葛,还请七十峰峰主自重。”
如今的殷瑜姿容夺目,锐利傲然,他们连一眼都不配存在于殷瑜眼中。回想当初,似乎一直以来殷瑜便从未有过和他们亲近。
扔下花怜白尸体,殷瑜转身离去,而后传来四十峰峰主惨死的消息。
四十峰峰主,化神期巅峰。
他们茫然,原来殷瑜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可是转念,他们想,魔修每次晋级九死一生,化神又如何?他们是正道修士,而殷瑜再厉害也不过一个十恶不赦的魔修!他们如今境界不过是遇见壁垒,而殷瑜说不定哪天就被雷劫劈死了?
辗转不过百年有余,修真界因一人引起轩然大波,此人正是一位飞升的魔修,而那位千年难得一遇能够飞升的魔修竟然是殷瑜!
百年,区区百年,他们仍在原地踏步,而殷瑜已经飞升了。
原来有些东西是一开始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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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儿———
他是怎么沦落到风竹馆的呢?
说来可笑,是他家人亲自将他卖进来的。庶子出身,母亲只是个卑贱的靠色爬上床的丫鬟,生下他不久后撒手人世。
自小没娘,爹不疼,狐儿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敢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
然而越长大,姿容越出色,外面惦记的人不少,就连家中主母的儿子,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惦记上了。
狐儿有次碰巧偷听见二哥和大哥商议着晚上趁没人来他房内。
寒冬腊月,狐儿瘦弱的身子缩在他陈旧房外的一处角落,他看见深夜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撬开他房门,偷摸进去。
死死捂住嘴,泪水滚滚而下,胃里翻腾作呕。狐儿连着好几天不敢回屋睡觉,吹着冷风发着高烧也不肯回去。
直到不久后他爹经商失败,欠下巨债,全家陷入困境。
有人出主意不如将府上一些姿色不错的仆人卖了换些银两,而狐儿也作为仆人当做商品卖给了风竹馆。
不接客?先饿几顿,若不管用,直接扒光了绑在看台柱子上,任客人们来往观赏。
一副区区身体罢了,即便为了清白去死,可又有谁在乎呢?
披上红纱,狐儿第一次上台,解下衣带,露出纤细的身子。
他看着下方为他发狂,为他痴魔的人,他倏然笑了。
哈,瞧瞧,原来这幅身子还是有点用的。
狐儿不喜欢殷瑜,很不喜欢。
他恨不得挖了殷瑜那双干净的眼,他想,凭什么世界上能有这么干净的人?
那天,小孩扑倒他怀里,小孩撕心裂肺的喊着哥哥,他想回家,他想爹娘。
狐儿蹲下身,欣赏着这双浸润过泪水的眸子,犹如沾了水的墨玉,干净纯澈。
他不禁想,若是能一点点看着这双眼变得浑浊、污秽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所以他留下了殷瑜,而且让殷瑜看他接客,看这淫/乱不堪的场景。
然而,他没想到被绑在衣柜里的小孩冲出来死死咬住他身上那个用银器的男人。
然而男人很生气的踢在那具瘦小的身子上,一下又一下。
男人发了气,又将他压在床上,而动作更加粗野。
他看见地上嘴角被踹出血仍旧没哭的小孩,此时却泪眼模糊。小孩死命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又狠狠冲过来,随即再次被男人一脚踹飞,撞倒一大片桌椅。
小孩蜷缩着,因为疼痛身子忍不住颤抖。
小孩嘴里虚弱的喊着:哥哥,哥哥疼。
男人弄完后,小孩艰难的爬到床边,却被男人一脚踩在背上,狠狠碾压。
男人走后,狐儿精疲力竭,而得知殷瑜居然咬伤客人后,老鸨将人关进黑屋里。
小孩被带走前,无力的躺在床角,手费力抬起来扯住他衣角。
他问:哥哥,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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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
有魔修去了仙界,还被神君识破一掌打飞下来!
魔尊在寝宫中听到这消息时,险些没把桌子震碎。
谁,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神君啊,那可是神君啊!
魔尊思索再三,最后前去看看这胆大包天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然后他看见了殷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