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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的不对劲,猜测问:“你在里头可吃了什么?”
她这样子分明像被人下了药。
燕云歌摇摇头,手指来到白容的下巴摩挲,声音又轻又媚,“你真像一个人……”
竟把他当替身!白容恼了,“像谁?”
燕云歌认真努力地想了想,脑子里空空一片,她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白容推开她,不想与她计较,没想到她又柔弱无骨地贴上来。白容怒道:“下去!”
“世间男儿少有不喜欢我的,侯爷倒是独一份呐……”燕云歌皱着眉,喃喃说道。
白容拍掉她又伸来的手,不客气说道:“本侯才知你竟好这一口!可惜本侯只爱女子!”
燕云歌皱着眉,她不是女子么?她迷茫地歪了下脑袋,话里十分委屈:“我长得这般好,是不是女子有什么关系……”
白容被气笑了,现在确定她是真的被人下药了,往日那清高地不行的人怎会说这些。
“你现在神志不清醒,本侯不与你计较。”
“……我却是想与你计较计较的……”燕云歌水眸微醺,里头含着情带着蜜,细细分辨下,能看出与以往不同。
白容心头跳动,这被下了药的燕云歌勾起人来还真教他有几分心痒难耐,只恨马车不能再快些,他好早点摆脱她。
他抬头看着她略略迷醉的眼,竟有些心虚地不敢看了,撇过头去,“你要与本侯计较什么?本侯没怪你失礼失态都已经是宽宥了。”说着,手将帘子掀起,窗外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
燕云歌被冻得一哆嗦,体内的邪火被冷风压制下去,神情清明了些,“侯爷?”
白容哼了声,“终于醒了。”
燕云歌揉揉脑门,再一看窗外是敲更人走过,“子时了?”
马车这时也缓缓停下,白容内心松了口气,先下得车,“你就呆在上面,我让马夫直接送你回去。”
燕云歌也不欲让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点点头说道:“多谢侯爷。”
白容视线落在她光洁的脖子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眼睛眯了起来。
燕云歌被冻得直打喷嚏,整个人缩了起来,白容微微回神,放下马车布帘,与马夫嘱咐了就句,就放马车离开了。
马车离开没一会,一道鬼魅的身影毫无声息地闪了进来,燕云歌没来得及出声,就觉得脖子吃痛,一下子没了意识。
……
再次清醒过来时,燕云歌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万花楼的国色房间,只是房内没了其他人的身影。
“小丫头胆子不小啊,一连骗我两次。”
“躲什么!你不是巧言善辩吗?怎么在苦主眼前就没话了?”
燕云歌望着不远处椅子上的柳毅之时,内心隐隐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又落到他手中。他如今的面容较之刚才更见沉稳,更加不辨喜怒。燕云歌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心里想着只要能先脱身,吃点亏也没什么,软言软语开口:“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我为何这般奇怪?”
她刚才被他整个人扛着回来,如今发髻披散,又有心示弱,直如海棠初绽不胜娇弱,真真可怜可爱。
柳毅之内心邪火被挑起,心道这丫头若有心勾人,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他意味深长地低哼了声,道:“自然是让你快乐无比的东西。你适才万分撩人,可惜我一点都没瞧着,平白便宜了旁人,莫如燕大小姐为我再演练一番。”
燕云歌心中猜测被坐实,对这个人的下作尤为不耻,偏她现在是鱼肉任人宰割,只得拖拉着,面露犹豫之色:“柳公子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柳毅之挑了挑眉:“我说了,你就能答应?”
自然不能。燕云歌忍住了体力又要冒出来的邪火,平生少有的示软,说道:“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才有乐趣,柳公子何必强人所难。”
柳毅之一粒粒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我就爱干强人所难的事。你若答应,我便温柔些,你不答应,我用强也一样能得到你。”
眼见他从椅子上起身要过来,燕云歌被逼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下来,悄无声息地濡湿了绸衫。
“你便这般不情愿吗?”柳毅之蹙眉,伸手抚触她衣上泪痕,渐渐加重力道。隔着绸纱的肌肤温润细滑,柔若无物,他心头欲念渐起,又忆起方才她被自己抵在梁柱上那媚态横生的情景,目光越发沉暗。
他少年得志,也曾是风流人物,后来情路坎坷,为着那个狠心的女人舍弃一切尊严,一路装疯卖傻走到今天,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色的本领,只淡淡道:“你既不肯相就,我来相就你也是一样。”
燕云歌已经直觉到了危险,这个男人论调情是个中好手,论武功又远在自己身上,如今她又身中媚药,他有心挑拨几下,自己便能沉沦。
燕云歌又气又恼,早知道有这么一日,她还不如在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