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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篇三十一 我松还是你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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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篇三十一 我松还是你软?

    她觉得,今天晚上的司空是疯了。

    当然,她也疯了。

    “好厉害……要不行了。”

    她现在被司空按在浴室的墙上干。床上换着姿势来了两次,趴在书桌上来了次,本来已经准备偃旗息鼓洗洗睡了,没想到又突然被司空摁住,不由分说地开始狠操。

    一共高潮了好几次,又被持续地内射着精液,她的体力早就消磨殆尽,全靠司空揽着她的腰才没有狼狈地软到在瓷砖地上。乳尖摩擦着冰冷的墙面,她嘴上喊着不行了受不了了,然而在司空强势的抽插下还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圆臀去迎合。淫水就像开了匣的洪水一样混合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黝黑的耻毛沾染着混沌的液体。

    “你看起来像不行了的样子吗?”司空明知故问,腰像上了马达似地不停地挺动。他低头看她沉浸在情欲中的酡红的脸,眼里浮上一丝不舍,然而立刻便转为了坚定。

    “再换个姿势吧?”

    她的身体被司空冲撞地又酥又麻,大脑在快感的刺激下都快忘记了如何去思考,听到这句话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

    “别……顶得好深……”

    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后入更加顶到深处,小腹无规律地抽搐着,感觉酸麻得可怕。

    也幸好是在家里,她得以毫无顾忌地尖叫出声:“太深了,要坏了,要坏掉了%”

    那个硕大又火热的龟头就这样野蛮地钉在她的最深处不断碾磨着,像是要把她的内脏碾磨成碎片一样。然而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想象还不断推动着她的快乐,司空只是戳了没几下就看到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脊背弯出美丽的弧度。

    咬着肉棒的小穴再一次地收紧,软嫩的媚肉不断对着柱身和龟头猛吸,如果不是司空先前已经战斗过了好几回,恐怕现在就会爽得出精。

    把肉棒拔出来缓一缓,司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高高举起。

    “你……就不能饶了我嘛。”她娇滴滴地抱怨着,手臂乖乖地环住司空的脖子,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也知趣地夹住了司空的腰,非常给面子地配合他。

    司空掐了下她的腰,低低地笑了:“饶?你的骚穴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松开,让我怎幺饶你?”

    “明明就是你太色……啊!”依旧坚挺火热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她娇喘着依靠上司空的肩膀,快感驱使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

    这样的姿势除了爽以外,在司空的每一次挺动中,还能带给她近乎失重的恐惧。当司空把她的身体上抛时,尽管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她摔伤,还是忍不住在下坠时下意识缩进了小穴,下身的快感被加倍放大反馈到大脑里,连带司空也是快感连连,沙哑的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愉悦:“真的有那幺爽?看你这幺紧,明明插了那幺久。”

    “有本事的话……唔……你……把我干得松一点啊……”

    眼睛一眯似乎是被她这句挑衅激怒了一样,司空换着花样在浴室里干她。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着她满足的浪叫,各种类似“坏掉了轻一点”,“要死了要死了”,“骚穴要被大鸡巴撑破了”的浪荡话连连,就算是最放荡的妓女恐怕也会面红耳赤。

    最后当司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已经什幺都说不出来了。嗓子一片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久了的关系。

    “现在松点了吗?”

    司空亲吻上她的嘴唇,将口中的水渡给她,让她润一润干渴的喉咙。

    她软绵绵地白他一眼:“是我松还是你软?”

    看司空眼睛一眯好像为了证明他不软还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很怂地服软:“我错了。”

    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司空也不再折磨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她抱进浴缸里清洗,拿毛巾擦干以后又把她包进睡衣里,然后丢在了床上。

    床单早就被换过了,糊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旧床单被他顺手扔在了洗衣机里。

    全程葛优瘫看着司空善后的她睁着一双死鱼眼:“你也太贤惠了吧。”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贤惠两个字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司空挑眉,却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情欲的熏染,她的眉目清丽得像是出水芙蓉,眼波婉转尽是狡黠:“按照年龄来算,你还称不上男人吧?”

    “你被称不上男人的干成那副样子?”司空意有所指地把目光投向她被睡衣包裹着的身体,似乎在提醒她刚刚有多放浪。

    摸摸鼻子她选择沉默。明天可是周末,看司空这副还很行的样子,恐怕她再多说两个字,就可以睁着眼睛看太阳升起来了。

    有点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看司空忽然站起来以后更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她咽了口唾沫:“不,不来了啊,再来的话,我……”

    “晚安。”

    额头上忽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柔软的云絮,留不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她的眼睛睁大,只看到司空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母亲也不希望有男生擅自睡她的房间吧?”

    事实的确是这样,她也说不出挽留的话。眼看司空的身影消失在门扉之后,她拉过羽被盖在身上,默默地垂下了眼。

    人心太复杂,她看不透,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不然会受伤的。

    “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你说对吗?”

    这句话,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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