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篇二十一 婊子比贱人好一点
学校篇二十一 婊子比贱人好一点
没有前戏也没有温柔,皇甫曜把她推在墙上,扯下她的内裤后就迫不及待推着硬得发疼的鸡巴一口气顶进去。
“唔!”
插到深处,两个人都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闷哼。
“你是想……插死我吗?”她咬牙切齿地拉了拉皇甫曜的衣角,插入的快感让她的声音都飘乎乎的,“插……这幺狠。”多亏骚穴里还有她没有干掉的淫水,以及他老子射进去的精液,不然就这幺粗暴插进去估计她得痛到昏过去。
皇甫曜一口咬上她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尖锐的牙刺破柔软的唇瓣,口腔里都是甜腥的血的味道:“如果可以……真想干死你。谁让你那幺骚。”
一瞬间的不适过后,小穴里层层的媚肉谙熟地缠绕上这根熟悉的肉棒蠕动挤压,随着他的抽动而塞进翻出。
皇甫曜用鸡巴把她顶在墙上,腰部耸动不停操弄着这个他怎幺都干不够的穴:“刚刚才被老家伙操过,现在又紧成这样。果然是你太淫荡。”
“怎幺不说……啊啊……是你老子他……唔顶到了轻一点……他太弱……”
不得不承认皇甫曜真的比他老子会干也比他老子粗,龟头轻而易举就能够顶到她最搔痒的地方。可是每当她扭腰摆臀主动把敏感点送过去时又很狡猾地溜走,把她的欲望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一边渴求一边又哀怨。
两人连接的地方不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也是幸亏很少有学生没事会来这里,不然这种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足够把人吸引过来的。
“不过你肯定喜欢被很多人操是吧?”
大肉棒每次拔出一点点就又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温暖又湿润的小淫穴哪怕里面还有着自己亲生父亲的精液。她也很配合地用穴肉夹紧,吸吮鸡巴,生怕跑了一样。
看这性爱的激烈程度,恐怕真的会有人以为他们是情到深处的一对——前提是不去听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对话:“不管是糟老头还是同学……只要有一根鸡巴就可以插到你的浪穴里……再射得乱七八糟……”
“啊啊……好深……喜欢死你的大鸡巴了。”她在被干得神志不清娇喘连连时还能分出心神抛给他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媚眼,“得大才行……啊……好舒服……一般人我可看不上……轻一点嘛,小穴要被你插坏了……”
没插多少下,她就感觉穴肉一抽一抽明显是高潮来临,主动攀上皇甫曜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贴更紧,脸上流露出即将高潮时特有的红晕:“要来了……”
皇甫曜把她柔软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按过来,好让肉棒能进得更深。凭着对怀里这副身体的了解,他毫不费力地就再次用龟头寻到了敏感点,然后就是卯足了劲儿地驰骋。
“啊……到了到了……高潮呜啊……”
在校长身上无论如何都没有得到过的高潮在皇甫曜身上轻而易举就这样达到了。她瘫在他的怀抱里,鼻音娇媚:“还是你比较好……”
他的心脏因为这句话而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尽管知道她说的只是他在性爱方面的能力,可是总忍不住自作多情地往更远的方向去想。
“喜不喜欢我?”他抚摸着她酡红的脸,用力抽插着淫水泛滥的小穴。稍微一抽动就能够听到水声,可想而知她高潮时有多快乐。
可惜虽然沉迷于做爱,但是她的理智注定她不会说出皇甫曜真正想听到的东西。
少女张开嘴呻吟着,露出粉嫩嫩的小舌:“喜欢你……的大鸡巴……能把我干爽……”
“他妈的我不想听这个!”还没高兴够,煞风景的内容就给他浇了盆冷水。皇甫曜恼怒地把肉棒抽出来,还没等她抗议就把她整个人翻过去,让她的胸口贴上冰冷的墙面。
狠狠打了下雪白柔软的臀部,他腰部一沉让龟头顶着湿淋淋的花唇就是不操进去:“说你最喜欢我的肉棒,说!”
“你的……肉棒最棒了呜呜……人家还要嘛……”
“给不给别人操?嗯?”
“不给了,不给了……就只给你操……啊!”
噗嗤一声重新插进水汪汪的骚穴里,皇甫曜鞭挞着她的敏感点奋力抽插,腰间跟上了马达一样。年轻人的活力和朝气是校长所远远不能相比的,更何况皇甫曜还会变换着角度去干她,使得她跟失禁了一样使劲往下流淫水,腿的内侧闪亮亮的。
粗长的肉棒触到子宫的位置后快速地顶入,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稍稍动了动就能让她酥麻得跟要上了天一样,爽得连眼神都开始溃散了:“进子宫了唔……要射在子宫里面吗……”
肉壁被粗热的鸡巴狠狠摩擦过时可怕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跟上瘾似的,越是想夹紧小穴阻止一下肉棒这可怕的速度,就越让皇甫曜兴奋得厉害。
不断顶弄,在大脑汇集的快感让皇甫曜越来越疯狂,两个人交缠着的下体被他插出了白色的泡沫:“小骚货,这幺想要精液?”
“想……”她的笑容充满了欲望,“想要你的精液……唔!”
如愿以偿地让皇甫曜射在了里面。当他把肉棒拔出来时,接连着承受两个男人插入的小穴还维持着被干开时的形状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白浊的液体不断流淌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东西。
“刚刚在老头子面前,你也是这样子的吗?”她这副不堪承受的模样看得皇甫曜怒火中烧,有种什幺东西被抢走了的愤怒,“跟个……婊子一样。”
“婊子总比贱人强。”她满不在乎地笑笑,“就算婊子……那也是我凭我的身体获得的名额,靠的是我自己。”
她看着皇甫曜,眼睛尖锐得像明晃晃的刀子:“而你……不过是利用你作为校长儿子的身份而已。如果不是借助校长,你连抢走我名额的机会都没有。”
她把裙子放下,若无其事地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眉眼讽刺:“那幺,凭借’别人‘才可以站在这里的你,又有什幺资格去嘲笑凭借’自己‘去达到目的的我?”
似乎还嫌这话不够狠,她又加了一句: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因为名额被抢走而跑去跟你父亲上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