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面】女神自述经历(第九章)
【我的另一面】女神自述经历(第九章故人再重逢月下诉相思)作者:夕晴201796日字数:76727【第九章故人再重逢月下诉相思】勉强跑到了学校的东门,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竭,眼看后面二人就要追到,我的心也渐渐的沉了下去,难道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我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委屈。
刚刚远远望到的人影在我的奔跑下此刻也已至我的面前。
在我的匆匆一瞥下,虽然看不真切,但是还是大致能看到个轮廓。
此人身形高高瘦瘦的,隐隐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如此慌张之下,我已是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也容不得我细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就在此时,我已奔至其侧,他也早早注意到了我,略带疑惑的转过头来,霎时间四目相对,我心中巨颤,我和他竟然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是你……!眼前的男人身着朴素布衣,在校门口的灯光下能够看到黝黑的面庞上刻着清晰的皱纹,在长长的眉毛下面是一对有神而又温润的眼睛,双目充满震惊的望着我,目光中还好像隐隐透露着莫名的惊喜。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周前帮助过我的种西瓜的汉子——王永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过瞬间我就反应过来我现在还在被两个男人穷追不舍。
还没等眼前的汉子有任何反应,我拉起他的异常粗糙的手就向东门外跑。
闺女,你这是……!待他反应过来,忽然问出了口。
没等他话说到一半,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语:叔,来不及和你解释了,后面有人追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是谁,你这儿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躲?我用一个连我都意想不到的语速飞快的将这句话念完,我深知此时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大叔别看老实可不是笨人,看见刚才的情形再听到我的话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二话不说一步迈到了我的前面,拉着我的手声道:跟我来!我来不及多想,因为他之前帮助过我,于是我没有任何犹豫的跟着他跑了起来。
出了东门他脚步方向立刻一变,突然带着我向右侧跑去,我被他大力一拉差一点儿没摔个跟头,好在我虽然累了,但是舞蹈底子还在,双足只是略微一交叉就迅速稳住了身形,避免了摔倒的尴尬。
他这是要带着我往哪跑?我心下有些疑惑。
刚跑出没几步,赫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货车,月光映照之下我看的清楚,这不就是上次大叔拉着我回城的西瓜车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此时我根本就弄不明白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脑中一片混乱。
可还没等我弄明白这一切,大叔一下子就横抱起了我,我惊慌的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在我的惊慌失措中,他用力将我从货箱的尾部扔了上去,我因为瞬间失重感到心口忽悠一下像没了找落,强忍住尖叫的冲动,竟然没有出声。
幸好车货箱的尾部护板是放下来了,否则我可要被仍的更高了。
我就这么不明所以的摔进了车里,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接触到车厢的一霎那竟然软绵绵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硬硬的西瓜。
是被子!我有些惊喜的发现。
快!把被子盖在身上!两个人马上就出校门了大叔的声音异常焦急。
我也没有任何犹豫,向侧面一翻,拉起被子的一角立刻就藏在了里面。
我的头深深的埋进了被子,同时听到男人的声音:藏好,千万别出声!之后就陷入一片的寂静。
我此时并不好受,身下是一个一个的大西瓜,硌的我的身体相当的疼。
可是此时情况如此紧急,我那有时间顾得身上的疼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隔着被子听得也不大清楚。
人怎么不见了!刚刚还看见那个裸女跑出了校门呢!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是啊怎么搞得,人还能飞了?这那个有些南方口音的男子开口道。
你刚才看清了没有,那女的身材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之前的男人询问道。
虽然这大晚上的看不大清楚,但是那女的的身材却是相当的棒!另一人话语中透着赞叹。
比那个什么刘清还是陆清的大美女如何啊?他的同伴声音里带着笑意。
那自然是比不上的,不过也算不错了你那方口音男子顿了一下说了这么一句话。
还好!那个男人没有看清我的相貌,似乎身材也没大看清的样子。
此刻躲在被子里面的我长舒了一口气。
浑身上下已经有些微微冒汗,一方面是如此闷热的天气再加上捂着棉被,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紧张。
这两个人此时已经距离我非常近了,也不知大叔现在在干什么?只听我的脚下‘咣!’的一声,似乎是货车后面的车尾板被扣上了,同时我听到了两声铁栓插上的声音。
喂!老头,刚才有个裸女从这儿经过你看到了没有?其中一个男人忽然大声问道。
听到这个问话,我心头不禁狂跳了起来,大叔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可别说漏了嘴啊。
什么裸女,我没看到只听见卖西瓜的汉子直截了当的回答了他,因为声音过于低沉,我隔着被子听得也是模模煳煳比较吃力。
就是一个女孩儿,个子挺高的,光不出熘的,刚出了校门,你没看见?那个带有南方口音的男子话语中透出一股不相信的味道。
我一卖西瓜的,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你们要是买西瓜,就抓紧点儿时间,要是不买的话,我也不陪你们唠了,得赶紧回家,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大叔回答的不卑不亢,听不出一点儿紧张的情绪,还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不对啊,这大活人说不见了就不见了?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东门口好像还有个人出现,会不会是那个人把人带走了南方口音的男人忽然问了这么一句,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他猜到了什么?如果他发觉是大叔带着我的话,估计大叔他也没法帮我隐瞒了。
我离得远,没看到有什么人呐,你想多了吧?另一个人有些不信的说道。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南方口音男子忽然低声的说了一句,我听得也是断断续续的,接着他的声音陡然变大说道:老头,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在这儿卖西瓜,按道理你早就应该回家了啊?声音中能听出很明显的怀疑之情。
因为他这突然一问,我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大叔求您可千万坚持住啊!今天西瓜卖的不好,我回去晚点儿,看看还有没有客人来。
小伙子,你问这么多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卖西瓜还妨碍到你了?大叔话语说的依然滴说不漏,但是似乎能听的出有一些焦急的味道,后面反问明显是想掌握主动。
陈明,你跟这一个卖西瓜的磨磨唧唧干什么啊?既然人也没追上,我看咱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还的训练,张教练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状态不好可够咱俩喝一壶的!另一个男人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的敦促着同伴。
等一下……,虽然我也有些不信,但我总觉得这个卖西瓜的有些不大对头,也想不清楚哪里不对,你说会不会是他把裸女藏起来了?这个男人不依不饶的说道,话里充满一股怀疑的意味。
我心下隐隐觉得不妙,这个男人疑心似乎很重,真的是不好煳弄!现在已经被他隐约猜到,接下来如果再继续一步的话,恐怕大叔也招架不住了。
这可怎么办啊!你不会是疯了吧,见到个裸女就把你的常识判断搞没啦?你想啊,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个裸女有可能藏到这个车里面还不被他发现?好就算没被发现……这个男人的话语突然中断,也不知道再搞什么,过了好久才继续说道:这车四周我都转过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裸女!咋的,看你那意思还是不信呗,难不成你觉得他俩认识?提前串通好了?躲到车里面?你觉得有可能吗?这俩人能认识?!你还真是想象力丰富这个男人好像刚才是绕着车转了一圈,接着似乎是看到了对方不信的表情如此说道。
你说的也对,他俩认识是不可能,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大爷,我能看看你驾驶位吗?那个男人似乎是盯上我了,怎么这都还不放弃,我心中有些郁闷。
不行!刚才你俩在我车边来来回回的,我也就不计较了,现在又要看我车里面,你们要干什么,不跟你们说了,我回家大叔没给他们任何好脸色,直接一口回绝。
你干什么你!给我下来我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似乎一前一后,大叔大叫道。
大爷,你就让他看看吧,这小子我也管不了,魔障了一样,你要是不让他看个明白啊,估计他也不带消停的。
南方口音男子的同伴有些无奈的说。
只听咕咚一声,好像有人摔在地上了,是谁?我心里替大叔着急,不知道现在清醒怎么样了,还不敢贸然出去。
陈明,看归看,你也别打人啊突然一声男子的喊声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惊,难道刚才倒地的是大叔?这个叫陈明的男人也太过分了,虽然没有看到他长得什么样,想来篮球运动员的身材也是非常的魁梧,欺负一个瘦弱的老大爷算什么本事!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冲他理论,可是我不能,我心中实在是气不过。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混蛋!我听到了大爷极度生气的声音。
对不住啊!大爷,千万别动怒!那个同伴连连道歉,然后接着说:陈明,赶紧下来啊,你干什么呢!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一会儿事情闹大了看你怎么收拾!徐磊,你别在这儿吵了,烦死了!那个陈明似乎心情不大好,有些气急败坏,接着有些不情愿的说:对不起啊,大爷,这是场误会!说完就听啪的一声,似乎是他跳下了货车的驾驶舱。
你们立刻给我滚!大叔气愤的声音传来,说不出的有气势!我知道他是为了不让二人怀疑到西瓜堆上,才故意的显得如此在意他们看驾驶位,只有这样才能让二人觉得是大叔本身的性格而不是害怕发现我才如此的生气。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可以表现的如此机只和果断,真是让我对其刮目相看。
不过一想到他是为了救我而被那个叫陈明的混蛋推伤,我心下对他的感激就更深了,也不知道他伤的严不严重。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听到大叔的喊声,陈明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似乎非常的生气!算啦算啦,你刚才都给人打了,人家又没把你怎么样,你犯得上这样嘛!那个人似乎叫徐磊,听到陈明的挑衅的话语紧忙打圆场,看来这是一个很不喜欢争斗的人。
等等,你先别着急上车陈明的话再次响起,而且继续说道:说你不听是吧!让你走了吗,话还没说清楚呢!我在被子下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言语大概猜到了是大叔要发动车子,而陈明却不让他上车,貌似还有话说。
你还要干什么,刚才该看的你也看了,欺负我一把老骨头打不过你吗?大叔的声音里蕴含着极大的愤怒。
是啊,陈明,别在这胡搅蛮缠了,你犯得上和他计较吗,赶紧和我回寝室徐磊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是不想再起事端。
哼,回寝也得等这件事了了的,我就信不过这个老东西!驾驶舱的确没人,但是这西瓜堆上说不定也能藏人!陈明说出了一件令我心头一惊的话来,此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因为下身都是光滑的西瓜,赤身裸体的我经过汗液的浸湿根本无法稳定轻松地趴在原地。
此时我紧贴着下面西瓜的左乳突然向侧面滑动了一下,好疼!被沉如雪二人捏弄的乳房依然肿胀,因为奔跑中乳房上下摇动而微微拉伤也加剧了这种痛感,一时之间额头冷汗直冒,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叫出声来,我还在因为刚才被淋尿时的失态出声儿深深自责中。
尿液虽然经过刚才一路的奔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是味道还在,经过我汗液的浸润加上这被子一闷,腥臊之气一时之间变得浓重至极,空气不流通之下我也被熏的有些晕晕忽忽的。
这时我的姿势变得极为的狼狈,因为刚才的侧身一滑,使得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左侧滑动。
但是现在那个陈明已经注意到了被子,如果我这一滑动,很有可能让他找到破绽,所以我根本不敢动,全身绷紧着靠手脚的力量支撑着身体的重心不倒。
四肢所把扶着的西瓜同样滑不熘手,所以我不但要用四肢的力量维持平衡,同时对于腰腹力量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也幸得我从小练舞,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勉力支撑下去,没过片刻我的身上各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难忍起来。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敲在了货车厢边上的铁皮上,然后一声大吼传来:都别动,谁都不许过来是永年大叔的声音。
其实那天大叔告诉我姓名的时候我就已经默默的记了数遍了,所以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这位好心的卖瓜农民的名字叫王永年。
看你这架势我明白了,那个裸女八成就在被子底下!传来了陈明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大叔,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陈明,都这节骨眼了,你逞什么能,就算看见了那个裸女又能怎么样!你疯了吧你!徐磊的声音已经异常的焦急。
此时我一边听着外面紧张的情况,一边悄悄的小范围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好让我能够撑的更久一些。
被子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我的头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
就在气氛如此紧张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警笛鸣叫,而后警笛声戛然而止。
一个陌生男人的大吼声音传来:你们几个,在那边干什么呢!说你呢……你拿着刀要干什么!想闹事儿啊!警笛声?难道是巡逻的民警?我心中有些恍然。
只听一阵的脚步声靠近,还连带着一串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
大晚上的,你么几个不睡觉,在大街上做什么?那个男人嗓音有些粗哑的重复了刚才的话,生怕这几个人听不清楚,接着说:还有你,你是卖西瓜的吧,拿着刀挺横啊!这位警察叔叔,你误会啦!我们不过是看这天气热,刚好看见这个卖西瓜的,想买点儿西瓜而已……你看着为卖西瓜的大爷刚拿出刀要帮我们切一块儿的时候您就过来了,这不就误会了嘛徐磊急忙说道,一副生怕事情闹大的样子。
是这样的吗?我怎么看着似乎是要打架的样子啊!那个陌生的男子口中有一些不信。
不会,不会,你看我俩都是学生能和这个大爷有什么过节啊!徐磊进一步解释道。
你呢?他是不是要在你这儿买西瓜啊?那个男人貌似冲着大叔问道。
大叔有一些犹豫,但过了几秒还是说道:对,他们在我这儿卖西瓜,我就是想给他们切个西瓜而已!大叔也顺着徐磊的话头继续编排着。
那这事儿就挺明白了,你们赶紧买西瓜,然后都散了吧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车里面有个裸女!就在此时那个陈明竟然出其不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心下就是一惊!我怎么碰上这么一个疯子!陈明,你小子……徐磊气的声音都变了调。
裸女?!什么裸女,你跟我说清楚!陌生男子突然有些感兴趣起来。
刚才我们在学校里看到一个女孩儿在裸奔,我们就追了上来,跑到这儿就不见了,我猜她现在就在车上的西瓜堆上,用被子盖着呢,不信你就掀开被子看看!陈明此时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估计是有很大的把握了。
这下麻烦了!可千万不要掀被子啊,不然如果这种场合看到了我,以后大家不都会认为我是个女变态啊。
千万不要掀被子,千万不要掀被子!我心下默念着,手心上全都是汗,心脏砰砰砰的狂跳!头儿!要真是裸女,咱是不是得掀开来看看?此时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估计是这个民警的下属。
有道理,要是有女孩儿裸奔还真的要留意一下,毕竟这会引起社会的大规模骚动那个先前跑过来的男人若有所指的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我听到这个神逻辑,气得通体颤抖,这分明就是想借此占些便宜罢了。
喂,大爷,这个男孩儿说你车上藏有裸奔的女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为了还你一个清白吧,麻烦你把被子掀开让我们瞧瞧,我们就看一眼,既然人家都说了,我们也不好假装看不见吧,对不对?这民警说的头头是道,话语里竟一丝破绽也没有。
警察同志,你也不能偏听他们一面之词吧,这里可没有什么裸女!大叔有些心虚的说道。
怎么个意思?不配合是吧,小张,过来,把这车上的被子掀开,我倒想看看这下面藏得什么猫腻!那个民警一时来了脾气,急忙吩咐下属就要动手。
得嘞!都给我老实点儿另外一人高声应和道,然后只听哐啷两声,脚下的货箱尾隔板边上的铁栓似乎又被打开了,随即车身跟着一晃,想来是哪尾隔板被放了下来。
完了!这下逃不掉了!此时藏在被子中的我脑中嗡的一下,霎时万千念头涌入其中,头皮立时发麻,一时之间全身血气翻涌,按住西瓜的双手紧握恨不得掐到瓤里去。
既然这民警都发了话,盖在身上的被子估计是一定要掀开的了,此时就连卖瓜大叔决计也是帮不上我的。
我该怎么办?继续跑?此时我的全身几无半分力气,双脚破皮擦伤估计也走不了几步路,双乳肿胀拉伤,如果再强行奔跑伤势可能进一步加重,何况此时不只是有两个篮球运动员而且又多了几个民警,而且还有车。
想来想去我也没想到有什么可行的法子。
眼看着身上的被子要被人强行拉走,我也犹如认命般不再心存侥幸,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苦苦支撑,还不如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好在被子被拉开的一瞬间,不至于呈现出如今这样一副丑态。
罢了!想想今天这一路的经历,心中感慨万千,彼时还在舞台上自在挥洒、一曲惊鸿,然而在遇到沉如雪之后却先是没来由的挨了一度毒打,接着赤裸全身在学校里左躲右藏,而今却一丝不挂的趴在一个西瓜车上犹如待宰羔羊,幸儿有卖瓜大叔出手相救,但此刻也已无力回天,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
我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情,更不敢去想如若陈明、徐磊二人发现这个他们一路追击的裸女竟然就是陈明口中的那个他推崇备至的陆清后会作何表态,是帮我隐瞒还是全校轰动,我猜不出来,也不敢去猜。
那两个民警会怎么做?王永年大叔又会作何反应?还会出手帮我么?一时间脑中纷乱无比、几近癫狂,竟有些天旋地转起来!忽然天地之间一片安静,我知道接下来被子就会被掀开,玉体横陈、香艳赤裸的我即将展示在众人面前……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下一片惨然……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陷入万劫不复因而心中万念俱灰的时刻,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阵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歌声‘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高亢激昂的歌曲声瞬间打破了刚刚极度紧张的气氛,我也稍微缓了一口气。
可是毕竟接下来被子还是要被掀开,这点儿小插曲又怎能改变什么呢?我复又叹了一口气,一颗心又被悬了起来。
小张,你等会,先别着急掀背子了!队长打来的电话,你看好了这几个人,让他们安静点儿!那个嗓音很粗哑的民警突然开口了。
是,头!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下庆幸不已,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暂时将我从危险的边缘生生又给拽了回来。
喂!莫队!这个时候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男子的声音非常恭敬。
……什么!东郊县出了命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停了一会儿忽然用非常惊讶的语气叫道。
……受害者是一个黄头发的年轻男性?现在尸体在那?嗓音粗哑的男人话语里透露着焦急。
……我们这边是遇到了点儿情况,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的语气一缓说道。
……好的,莫队!我们这就火速赶往现场,一会儿和您碰头,您放心!我们……他忽然语气变得异常严肃,大声的答应道,好像刚接到了什么任务。
只是他还没说完话,对面似乎就挂断了电话,他的话也硬生生被噎在了半空。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我大气也不敢喘,紧张的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头?咱接下来干什么?那个小张有些试探的问道,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人就在我的脚下不远处,所以即便隔着被子,我听得也很清楚。
小张,东郊县刚发生起命桉,咱们现在就出发去现场!那个男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那这被子下面的裸女……?叫小张的年轻男人有些惊讶的问了一嘴。
什么裸女啊……都什么时候了!莫施琳大队长的命令咱那个敢不听,咱分局局长都得给他面子,要是去迟了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男人有些火了,大声训斥道:这儿的事儿不用管了,赶紧上车去东郊县!莫施琳?难不成是莫月婷的姐姐城西区刑警支队大队长莫施琳?原来月婷的姐姐这么有威信,还真没听她提起过,我心中暗暗想到。
是!头!那个小张看到上级这般发火显然有些吓着了,立刻高声喊道,声音中隐隐有一丝委屈。
还有你们几个,赶紧给我散了!小张喊声刚落,男人粗哑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个卖西瓜的,赶快把车开走,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还有你们两个学生,大半夜的到学校门口瞎晃悠什么,快点儿回宿舍去!好,警察同志,我这就开走……耳边传来了卖瓜大叔有些低沉的声音,话语里异常的激动。
陈明,人家警察都发话了,你还在这儿赖着不走干嘛,别在这儿犯浑,咱俩赶快回去!此时耳边又传来了徐磊焦急的声音。
只是这车上的女人……陈明嘴里嘟囔着些什么,我听得不是很真切。
你俩咋还赖着不走,非要让我赶你们是不是!男人粗哑的喊声再度响起,话语里充满着不满的情绪。
别冲动,我们这就回去!徐磊大声说道,话语里已然有些害怕了。
好,这次就算了,我们走陈明咬咬牙也沉声说道。
太好了!我此刻如蒙大赦,跌入谷底的心情瞬间直入云霄,激动地眼泪差点没流出来。
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我竟经历了如此多奇险,心境由于坐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忽上忽下,端的是我再怎么冷静内敛,此刻也不免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人生境遇说来也真的是难以捉摸,短短不到一个月内,我竟被这位卖瓜大叔连救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惊心动魄,难道真的是天意?我心中泛起无限涟漪,一时间竟似痴了一般。
就在我绝境逢生,心潮澎湃,胡思乱想之时,忽觉周身一震,听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等待片刻之后,车子开始缓缓向前移动起来,随着车身的颤动我也再难以维持稳定的身形,也随着车身开始左右摇晃起来。
本来就有些红肿不堪的胸部,随着这车微微的颤动竟也跟着抖了起来,好痛!乳房处传来的痛感主要来自拉伤,最是受不了这种快速的颤动。
而满是擦伤的两只脚也因为刚才拼命扣住脚下的西瓜,致使脚上的伤口难以愈合越发的疼痛,真的是苦不堪言。
西瓜车行驶中发出巨大的噪音,刚才那几个人之后的行动我便也听不到了,只不过既然车子已经开始行驶那么想来那几个人也不会再来纠缠什么!不过此刻我仍然不敢将被子掀开,万一那个叫陈明的不死心,尾随西瓜车,如果看到掀开被子的我,那么前面一切的努力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我心中还是不大放心。
又过了一两分钟,依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我终于放下心来。
感谢上天的眷顾,没想到这次我竟然真的得以化险为夷、逃出生天,心中不由得生出劫后余生的感叹。
刚才经历之种种,此刻想来就像做梦一样,回忆起仍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我左腿用力一蹬,身子转动从改趴为躺,只是此刻背部朝下的姿势却因为西瓜垫在腰后更加的不适。
不过此刻我心情大好,倒也不在意这许多。
伸手缓缓拉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半个脑袋,只见此时月明星稀,转头望向两侧,也早已不是学校周围的建筑。
我于是大胆的将被子向下一拽,竟已褪至胸口。
由于刚才憋闷已久,口鼻刚一接触外面空气,便禁不住大口呼吸起来,感受着微凉也有些潮湿的空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原来新鲜的空气竟是如此的甘甜!夜已深,两侧的建筑开始变得渐渐稀疏起来,原本还能看到一些高楼,而此刻则大都是一些民宅,望着那些亮着灯的家户,我想到了我的爸爸妈妈。
虽然我一向独立坚强,但是经过最近发生的事情,此刻却更加思念老家的亲人起来。
不由眼眶一红,眼泪梗着流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深感乏累有些半睡半醒之时,车子忽然渐渐停了下来。
一声车门打开的声音,我知道卖瓜大叔要下车过来找我了,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起来。
倒不是因为我害怕他,对这个温和善良的男人我是很有好感的。
可是第一次见他时我就是全身只有一件背心,近乎于赤裸。
而这次就更羞耻了,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被两个个男人追出了校门,还恰好碰到了他。
我的天!我该怎么面对他啊,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喜欢光着身子乱跑的女人?他会怎么看待我呢?我一下子变的极为忐忑起来,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闺女,已经安全了!我特意开出去很远,他们追不上的。
刚才着急没办法,才把你扔到这西瓜堆上,对不住啊!你硌坏了吧,赶紧下来缓一会儿虽然没有看到他的人,但是他有些低沉和踏实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我心中一惊,将褪至到胸口的被子又提到了脖颈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浑身也开始燥热,脸颊羞臊的有些发烫。
就在此刻,大叔那熟悉的黝黑苍老的脸庞一下子出现在车边的侧板旁,一对温润有神的眼睛恰好和我的目光对上,我心砰砰直跳,眨了眨眼睛,随即看向了旁处,竟一时再也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而此刻的大叔一言不发,我心下有些纳闷,转头一看竟看到他痴痴的望着我发愣。
我也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于是轻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之意。
这一声轻咳果然有效,我看到大叔瞬间从发呆中清醒过来,然后突然很慌张的说:对不住啊,闺女,我刚才一高兴竟然忘了你还没有穿……刚说到此处,他似乎一时到了什么,突然住口不言了。
叔叔想说我没有穿衣服对吧?既然他已经看到了我全身赤裸,现在我再去隐瞒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索性顺着他的话头将他不好意思输出口的话说了,反而能够缓解尴尬,只是此时我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
……呵呵大叔听到了我竟主动说出此话,显然有些没有想到,干笑了两声算是翻过了这一页。
闺女,你看上次吧我……我这儿正好还多出了一套给儿媳服准备的衣服,现在我这车上还……还真没有其他的衣服,这事儿有些难办……他眼神有些游移,不敢直接看向我,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道。
哦,这样啊,没关系的,叔叔您两次出手帮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眼下这个事情我……自己解决吧我听到他说没有多余的衣服,略微有些失望,但是大叔三番五次解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又怎能得寸进尺,是非不分呢!只不过后面那句自己解决却是逞强之话。
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大叔又如何看不出,于是他急忙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儿,我也没图什么回报,你不用觉得好像欠我什么人情。
你看你一个女娃子,大晚上的又遇到这个事儿,我现在要是撒手不管你可咋办!大叔,谢谢您我听到大叔真诚的话语,眼眶一红几欲落泪。
谢我干啥呀!你现在什么打算,是要回学校去吗?大叔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刚才我一直处在高度的精神压力下,还真的没有仔细去考虑这件事情,如今被他忽然如此一问,我一时竟愣住了,我此刻也不知下一步究竟何去何从。
你如果想回学校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我把我身上的衣服给你……大叔顿了一下,似乎思考再三之后冲我低声说道。
回学校……?我双手紧握着被子,轻声说。
现在如果回去的话,我一丝不挂该如何和别人解释;就算是穿着大叔的衣服,也一样不合适,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太显眼了,大半夜回来还只披着一个有些旧的男人衣服,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这个办法也不行;如果一个不凑巧,再遇到那个陈明,岂不是羊入虎口?今天我不能回寝室!我权衡了很长时间,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今晚去哪呢?我又陷入了沉思,就在我伤脑筋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位卖西瓜的大叔关切的看向了我。
也许,也许今晚可以住在他的家里……不知为何,我脑海里竟然蹦出了这样一个有些荒唐的想法。
不行,不行!我怎么会想到住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这会不会太不自重了,我心中立刻将之前的想法否定掉。
可是不知怎么,这个想法就像在我心中扎根了一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脑海中像是多出了两个小人儿,一个在不断怂恿我不要怕,大胆的住进这个老汉王永年家里,而另一个在拼命的阻止,不断地告诫我不要轻信任何人,更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以防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两种态度在我脑海中不断的掐架,一时之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闺女,我看你也不吱声……再不我现在送你回学校吧大叔的轻声话语将我从纠结中清醒了过来,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但是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失落之意。
令我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这是大叔这若有若无的失落眼神竟触动了我内心深处那一根隐藏的最深、也最敏感和柔软的神经。
我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今天我不能回去!说罢,我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红说到:因为……现在学校的寝室已经锁门了,我不能就这样回去,穿着您的衣服就更不合适了……我很坚决的说道。
呦,这我还真不清楚,那这大晚上的你能去哪呢?大叔的有些犯愁了。
叔,我想求您一件事儿我轻声的说,心里却是相当的紧张。
什么事儿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大叔听我主动恳请,竟露出了非常豪迈的表情,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叔,我想……我想问您可不可以……今晚暂住您家里,是不是方便……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不可闻,脸上绯红一片。
什么!住那个……住我家?!只见老汉听到我的话当即呆立当场,满脸的难以置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的!都给您添这么大麻烦了,我还提这么无礼的要求,我真的是太过分了看到他的表情,我瞬间慌张起来,连忙道歉说道。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一点儿也不麻烦的,我只是想我们家有些破旧,怕你住不习惯……大叔居然露出了有些羞涩的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忽觉有些可爱。
我从小就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大叔您不用担心,只是……只是我怕嫂子会介意我刚刚想到似乎我忽略一件重要的事儿,我过去住的话大叔的妻子会怎么想,这恐怕是现在我最担心的问题。
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大叔有些伤感的说。
他上次不是说自己有一个儿子吗?难不成是和大嫂离婚或者大嫂过世了?我如此猜测到。
抱歉……我不该提此时我有些歉意的说。
没事儿,那你今晚就住我那吧,我给你腾出一个屋子大叔答应的很痛快,似乎没有介意我莽撞的请求,这让我心下很感激。
我笑吟吟的没再接口。
他看着我没起身,忽然一拍脑袋,有些歉意的说道:哎呦,你看我这都煳涂了,竟忘了你还……,你等一下啊,我去拿我那条毛巾被去!说完,转身就向驾驶室走去。
虽然我刚才和大叔说话时强忍着没表现出来,但是此刻我的全身,尤其是后背被西瓜硌的相当疼痛。
可能也是刚才维持一个姿势的时间太久,稍微一动就酸痛麻木,一时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不到片刻的功夫,大叔兴冲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举着一条有些发白的毛巾被,笑呵呵的望着我,但是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他难不成还等着我自己起来那么,真是个木讷的汉子,我心中暗笑道。
只是我此时起身实在是费力,腰酸背痛不说,而且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一旦双手撑着习惯,上上的被子必然会向下滑掉,这倒让我有些为难起来。
大叔似乎看出了我现在的状况,竟也有些踟蹰起来,然后开口问我:闺女,你是不是用不上力啊,我过去帮帮你?这个大叔还真有些呆萌劲儿,现在居然这样腼腆起来,刚才危急时刻一把抱住我将我扔上车的劲头哪去了?一想到刚才大叔一把抱住我的情形,我的脸就刷地一下子发烫了起来,心中居然隐隐有些期盼起来。
嗯,没关系的,你过来吧……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说着。
大叔听我说完这句话,紧忙跑到车尾处将尾板放了下来,一步就迈到了车上,小心翼翼的迈步,生怕无意中踩到被子下的我,接着顺手就将毛巾被放到了我的头边,之后便转过头去,没有盯着我看。
他还是那么的照顾我的感受!我也不想让他等得太久,左手勉强抓起毛巾被向怀里一拽,将自己的胸前挡住。
当我做完这一切时,对着面前的仍然背对着我的大叔说了一句:叔,我好了,可以拉我起来么?他听闻此话,紧忙转身过来,迈开了一大步,随即弯腰屈膝,伸出大手抓住我我微微抬起的右手,左手隔着蒙西瓜的被子从后面将我缓缓扶了起来。
我左手紧紧的抓着大叔给的毛巾被,腋下也夹着一角,刚好将前半身挡住,倒也没有春光乍泄,我心下稍安。
可另一件棘手的事情又来了,我刚坐直了身子,在大树的帮助下要站起来,脚踩住了西瓜,刚要发力起身:嘶!我忽然脚掌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竟忘了之前赤足跑动时已经将双脚磨破,但是当时一门心思想这如何躲避那两个男人,此刻才感觉到双脚传来的疼痛。
本来我的脚就比旁人敏感的多,这一下痛感也比别人强烈的多,脚掌不敢挨地自然也站不起身来。
怎么了?大叔见我一直不站起身来有些不明所以,于是轻轻问道。
我的脚磨破了,有些站不起来,您能抱我过去吗?我不好意思的问。
好,我……我这就来不知为何,他的声音竟有些发颤起来。
我要拉开被子了他问道。
嗯我闭着眼说道。
我的话刚落,大叔就将改在我身上的大被拉来,幸好有那个毛巾被遮挡,倒也看不到什么,只是两条腿裸露在外,他弯腰一只手转过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拖着我的两条腿的腿弯处,稍一用力就很轻易的将我抱了起来。
呀害怕他把的不稳,急忙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形成一个典型的公主抱姿势。
我抱住他脖子的一瞬间,男人浑身微微一颤,整个人竟有些呆住了。
如此近距离下,我能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
天哪,他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我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男人左胸膛处传出砰砰砰的响声。
你怎么了……?我轻声的问道。
男人浑身再次一震,急忙说道:啊,没什么,没想到……你这么轻啊,哈哈哈大叔笑的极为尴尬,岔开了话题。
我身前是有被子遮盖,倒还好。
可是背后却没有来的及裹住,大部分都裸露出来,臀部传来丝丝的凉意。
还好,大叔他没有抱我的屁股,否则可真的羞死了!男人环抱着我步子迈的很小,小心翼翼的沿着西瓜堆边缘前进,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倒。
我生下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抱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麻麻的感觉沿着周身游走,瞬间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大叔对于我此时的感受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竟有些迷醉起来。
忽然我身子向下一坠,没来由的心头一慌。
啊……我瞬间叫出了声,紧忙闭起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啊,孩子,我就是从车上跳了下来,不用害怕,放心大叔有些沉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意识自己的失态。
没想到经过这一晚的各种事情,我的神经敬也敏感起来,不由得耳根一红。
不对啊!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就在我刚才下嘴的一刹那,我感到了似乎臀部被一个什么东西顶了一下,那物有些硬硬的。
到底是什么啊?我身下不就是他的手吗?难道是!我似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难不成是他的那物?我有些难以置信,以至于在他将我放到副驾驶的位子上竟时还浑然不觉。
虽然我知道大叔给我很好,但是他真的对我有别的想法吗?一时之间我竟开始犹豫要不要去大叔的家里住了。
你坐稳了,我们这就回去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温和而有力的声音,我竟不知他人已经做到了驾驶位开始发动车子了。
我紧了紧身上的毯子,望着大叔饱经沧桑的面庞,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忽然心生惭愧起来,我怎么能这么想他!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都不敢想象等待我的是何种命运。
此时我非但不想着报恩,反而心生猜忌之心,岂不是让好人寒心嘛!想到此处我便也不再犹豫,此次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跟着你了!我望了望身旁男人那黝黑的脸庞,心中如此想到!人生有时就是这么神奇,三周前为了逃出几个混混的手掌,我坐着大叔的车从郊区赶回了回校,而今晚我为了躲避那两个篮球运动员,竟然同样做着大叔的车子从学校回到了郊区,世事无常竟是一个轮回!沉浸在逃出升天的喜悦中,我此时居然毫无睡意,披着毯子侧卧在副驾驶位子笑呵呵的看着这个救过我两次的男人。
大叔也看到了我的样子,好几次想和我说话,却又欲言又止起来。
我刚刚提起的兴致有些低落起来,因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连两次看到我都是赤裸全身,估计是个人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也许他此时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那种喜欢裸露的女人,心下是否会暗自瞧不起我呢?我叹了口气,不愿再深想下去,依我的个性若是换了别人,我是断不会去解释什么的,可是他不一样,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很信任的人,我不希望他误会我。
我咬了咬嘴唇,抬起了头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叔,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两次都是没穿衣服的样子!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发抖,心中也不知道大叔会作何反应。
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叔他没有表现的很激动地样子,反而澹澹的冲我一笑说道:刚才我真的想问问你来着,但是后来就不想问了他略微顿了一下,继续道:虽然我平时接触人不多,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好姑娘。
这就行了呗,我问那么多干啥,我知道你也不愿意讲这些……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攥的很紧,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我知道,这是言不由衷的表现。
看来他还是在意这个的,我心中微微叹道。
叔,这件事儿你就算不问我,我也会全部告诉你的我既然已经开了头,自然会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他没有回答,但却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急忙有偏过头去。
那天我去城西区办事儿,结果遇到了几个流氓……我开始慢慢地讲述起我的这些经历。
当然,对于我主动去城西区献身和小美、光头男他们怎么凌辱我的细节我是没有讲的,只是说我在那个屋子里被人强暴了,还献出了我宝贵的第一次。
我看到大叔在听到我被他们破处的时候,表情都变的有些难看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发白显然用上了真力。
这帮畜生!还有没有王法!你告诉我他们长啥样!他恨恨的说道,话语里充满了愤怒。
不说也罢,再怎么也换不回我的清白之身,又何必再找麻烦呢……我幽幽的答道。
那怎么行,你可是……大叔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不说这个了,行么?我低下头轻轻地问。
啊,对不住,我不应该说这么多大叔看我神情低落,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多了,连忙跟我道歉。
没关系,那晚我偷偷逃了出来,后来不就是被您给救了嘛我说道。
其实我没有生气,大叔要帮我我心存感激,但是他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又岂能让其强行替我出头,我不想连累他。
对啊,我还差点儿把你当成偷瓜贼,哈哈大叔想到这里似乎又恢复了几分欢畅。
渐渐的我们之间变得不再生疏,反而亲近了许多。
后来,我每天都泡在练舞房里,希望能忘掉这件事情。
我继续说道:今天白天是我第一次参加学院组织的内部比赛,赢了的话可是有很大奖励的,能够代表中国参加国际舞蹈大赛呢。
我略带兴奋地说道。
我开始慢慢对大叔讲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比如沉如雪、王曼诺和李莉几个人是怎么羞辱我而后还偷走我的衣服的,再比如那个陈明和徐磊是如何看到我,以及后面的一些事情。
我在讲述的时候,大叔听的非常投入,他跟随着我的经历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胆战心惊,偶尔还会插上几句,像个小孩子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将这些经历大体说了一遍。
也不知为何,这些难以启齿的经历我从未向别人透露过,可以却很自然的和大叔全盘托出。
我内心里竟如此信任这个男人吗?在讲完这些事儿时,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下暗自吃惊。
倒是刚才一直义愤填膺的王大叔,此刻却安静了下来,眼镜盯着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没有去打搅他,毕竟他既已知道了这些事情,心中自然是有诸多想法。
好也罢,坏也罢,总之我不想骗他!无论他此刻怎么想的,我都不怨他!就这样他静静的开着车,我默默的望着他,时间就像凝滞了一般。
过了良久,大叔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听到这句话,我心中微微一震,想到大叔两次三番的搭救却不计回报,我眼圈一红,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他还竟是如此这般的好!虽然我受了些委屈,但是也认识了大叔你啊,我还是很幸运的!我轻声说道,冲着大叔露出甜甜的微笑,也想借此能够让他心情好上一些。
他有些吃惊的看向了我,望见我的甜美微笑,他也不禁有些腼腆起来,说道:呵呵……我就是……看你一个女孩儿家家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你也不用……不用太放心上说着还用手挠了挠头,表情也不大自然,那一副强自镇定的样子让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叔这下子就更不好意思了起来,眼睛盯着路面,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
我有些忍俊不禁起来,一时间竟忘了今天经历的种种波折,也忘了身上的疼痛。
这大叔虽然看起来愣愣木木的,但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我内心就一片平安喜乐。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都能放诸脑后,如沐春风一般,心头总是暖洋洋的。
车子一路向前,已经开到了乡间的小路上,可能因为是乡下,路边没有安置路灯,周围黑乎乎一片,只有车灯照亮之处方能看的清楚。
路两侧是密密麻麻的庄稼,现在还没到成熟的季节,所以灯光映衬下绿油油一片。
坐在大叔的西瓜车里,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转起来。
其实我的心中还有一点疑问没有想明白,但是之前也没有机会问,现在我担心大叔犯困开夜路不安全,想找个话题和他搭话,所以也就正好问个清楚。
我把毯子往勃颈处拽了拽,然后微笑着对他问道:叔,你现在困吗?不困,我总开夜路,习惯着呢她看着我随口说道。
哦,我能问您个问题吗?我看他心情不错,就接着问道。
你问吧,我就怕我答不上来,呵呵他想也没想就笑着说道。
今天我跑到了学校东门,本来以为这次逃不掉了,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大叔您……我话刚一说出口,我就看到他扶着方向盘的手一滑随即又回正,车身瞬间不稳起来,还好大叔反应够迅速,倒没出什么大事儿。
只是我被这么一震,用力扶了一下车门,牵动着胸部好一阵疼痛。
大叔看到我闭眼忍痛的样子,急忙道歉道:闺女,你看我这不小心,对不住,对不住,弄疼你了吧?说着频频向我这人看来。
我只是笑笑,也没怪他什么。
只是大叔的表现让我更觉好奇,他难道有心事儿?我不禁如此想到。
既然已经问到此处,那也就索性直截了当一些,我问道: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没想清楚,所以想稳稳您。
今天我被那两个男人追,却在门口遇见了您?您怎么会恰好出现在我们学校的东门,您平时不是在市场卖西瓜吗?说完,我便眼也不眨的盯着他想从那哪里的到答桉。
额,我今天市场上西瓜没卖完,后来往回走就顺路开到那个……那个学校门口,看看有没有学生来买,没想到就遇到了你,呵呵男人轻咳了一声,显然对我的问题没什么准备,话也说得支支吾吾的。
我一听就知道他在编瞎话,于是佯装要发怒的样子,收起了我的笑容:叔,你骗人!你上次说的菜场离你家这边可比我们学校要近,根本就不顺路,您要是这样不坦诚,那我又如何能信你。
您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回去!说完我把头一偏望向了车窗外。
我这么说倒也不是真的想下车,其实我知道大叔是个好人,并不会对我不利,也不会现在将我放下来,只是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着他回家,我还是希望它能够对我坦诚相见。
虽然我知道我的这种做法比较任性,但也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儿。
好,好!丫头你先别生气!我……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他一看我要下车,果然着急了,马上解释道:其实自打上次送你回学校之后,我就……就一直有些放心不下你,看你柔柔弱弱的,担心你再遇到什么坏人,还……担心你又想不开什么的,所以就……呵呵,也不怕你笑话,我就想在看看你,额……也不用和你说话什么的,就是看着你安全开心就好,那样我也就放心了听到大叔说的话,我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他也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看我没有回话,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你上次不是说会来我这儿卖西瓜吗,可那之后整整十多天了你也没有过来,我就有些担心了,我心想‘会不会是又遇到那次的坏人了’,我越等就越不放心,后来干脆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卖其西瓜来了。
虽说没有市集卖的好,但是也还算不错,往来的学生挺多的,我的生意也还勉强可以维持,只是一连好几天都也没看到你,我却也着急起来原来他竟然这么关心我!居然这些天为了我在改到校门口卖西瓜,怪不得现在车上还有那么多没卖出去,不觉对他的感激又多了几分……此时男人的话语继续响起:一般我每天都是6点多就回家去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静不下心来,所以我就索性一直卖到天黑,可还是觉得心里有事儿不大放心,这不才走到了你么你学校门口想进去转转,谁知还没进校门多远,就……就遇到了你大叔说完之后就看了看我,表情变得异常紧张起来,我知道她在等待我的反应。
没想到我的发问竟会引来大叔的这一番话,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仅是一面之缘,却换来这个男人的赤诚相待,我心中的感激是无以复加的。
我看了看他握着方向盘的左手手掌上的伤痕,那是被陈明一推之下弄伤的吧,还有刚才他竟为了我拿出刀子和那两个人对峙。
这些为了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叔叔,谢谢你对我做的这一切我凝视着眼前这个黝黑的汉子,轻声的说着。
我一定会全力报答您的,一定……,这一句我没有说出口。
…………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抻了一下懒腰。
哦……手臂刚一伸展,胸部的疼痛感瞬间袭来,我皱了皱眉头,轻轻叫了一声,这也让我立刻清醒了许多。
身下的褥子很柔软,应该是被垫了两层,虽然躺在硬硬的床上,却觉得十分舒服,没想到这个男人还很细心,我默默地想到。
屋子收拾的很干净,桌子和柜子还有地面都一尘不染,说明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勤快的人。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睡了也有七、八个小时了吧,大叔是不是还没睡醒呢?想到昨晚后来的事儿,我还隐约有一些记忆……自打大叔在车里说完为何与遇到我的事儿,他就变得沉默了起来,只是静静地开车。
而我则因为困劲儿上来了,裹着毯子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迷迷煳煳的睁眼看到是大叔。
闺女,我们到地方了,你先醒醒一会儿到了屋子里再睡啊他轻柔的话语声就在来自天外,我朦朦胧胧的应了一声,就觉得他有力的臂膀再次托住了我。
我没有挣扎,这个男人我是非常信任的,我轻轻的搂住他的脖子,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我的头默默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只要听着他心脏坚实而有力的跳动声,我的心就倍感踏实。
车子似乎是停在院子当中的,他抱着我没走几步路就尽到了屋子内,他因为双手要托着我,所以拿钥匙开门不方便,我记得是我从他的裤兜里将钥匙拿出来的。
回忆到此处我脸上又是一红,以我当时的姿势找钥匙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因为他将钥匙揣在了右侧的裤兜里,我的右手是够不到的,只能右手搂着他的脖子做支撑,左手不断地在汉子裤子右侧摸寻着,因为隔得远,我只能尽力伸展我的胳膊去够。
你看我这脑子,刚才先开门好了,这让你也跟着我忙活耳边响起大叔有些懊恼的声音:再不我在放你回座位上,一会儿开了门再……大叔的话语戛然而止,而我则俏脸绯红的贴着大叔的胸膛,手急忙缩了回来。
原来刚才我因为实在看不见下面的情况,胡乱摸了一通,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钥匙。
可搜寻了半天就是摸不到,情急之下我身子再向外靠了几分,手臂伸展之下竟然摸到了一个长长硬硬的东西,隔着裤子的布料我一时不知是何物。
听到大叔话语突然说到一半就停下了,我忽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手也急忙缩了回来,心脏砰砰的狂跳不止,一时间居然胡思乱想了起来。
没想到大叔的那物竟然如此雄伟,再一想到适才我还不明所以的用手去捏了捏,真是羞死个人了!我假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继续摸索着终于将钥匙拿了出来递到了他的左手上,他才用手臂拖着我左手勉强将门锁打开。
此时因为我白天的比赛劳累加上晚上的追逃已然心力憔悴,早已困得睁不开眼睛。
虽然此时浑身仍有那两人的尿骚味儿,但此刻一时全然不顾了,只想有个枕头赶紧美美的睡上一觉方才舒服。
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我感觉我被人抱着轻轻的放到了一个暄软柔滑之所在,身上的毯子也被人提了提。
耳边回响起那熟悉的声音你这小姑娘,也真难为你了,好好睡一觉吧我勉力睁开双眼,看到大叔正在用温和而关切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中激起无限感激。
我睡在另一个屋子,你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今晚好好休息大叔温柔的话语再次响起。
朦胧间我轻轻的对他说了一句:叔,晚安……然后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真的很香!一直睡到了现在才幽幽转醒。
我开始仔细打量起屋子的陈设,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屋子的棚顶。
举架虽不甚高,但是却很是简单朴素,灰白色的墙面倒垂着一根长长地日光灯。
灯应该是后安的,但走线倒是异常灵巧,电线贴着墙面用白色的塑料套包裹着,端的是横平竖直,非心思手巧的人不能做到。
我躺在床的左侧,抬眼望向墙头,但见一副有些老旧的娃娃抱鱼的年画,边上已经有些发黄,想来是有些年头了。
转头望向地面,满眼皆是红色方砖,整整齐齐严丝合缝,虽有几处破裂的地方,但是却显得非常干净,若是让月婷那般强迫症来看,也着实对她的胃口。
屋子里的家具倒是不多,一张长条四方桌,上面铺着层玻璃板。
一个老旧的衣柜,柜门上的油漆都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床的斜对面是一个红色的矮柜,上面放了一个老式的彩色电视机,还是二十多年的那种款式,一直没有更近换代,倒也不知是这儿的男主人生活简朴还是确实窘迫了些。
因为夏天闷热,清晨醒来身上就隐隐出了层薄汗,我不觉将被子一角掀开,好想透透气,可被子刚一掀开,一股凉气透来,我瞬间打了冷颤。
啊……湫……我轻声打了一个喷嚏,瞬间觉得有清鼻涕淌出,经过昨晚的折腾我显然有些着了风寒。
这下我可不敢再掀背子了,将身上被子一裹,蜷缩在床上抽起了鼻子。
就在我嘤嘤嘢嘢有些难受之际,门外想起了开门之声,莫不是大叔回来了?接着听到脚步声传来,到了屋子门口,‘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闺女,你睡醒了吗?叔,我睡醒了我听到是她的声音,心下一喜,紧忙回应道。
那我方便进去吗?男人又问。
您进来吧,我盖着被子呢我有些羞涩的回答。
随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再次看见了高高瘦瘦汉子那张粗糙黝黑的脸庞。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心情不错,说道:你醒了啊,昨夜睡得还好吗?我也微笑的看着他,说道:睡得很好,谢谢您!啊……湫……话还没说一半,就又打了一个喷嚏,清鼻涕再次流了下来淌到了嘴边。
我急忙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着凉了!快给我看看大叔一惊,急忙问道,人几步走到了我的身边,抬起手按住了我的额头,男人掌心粗糙的皮肤划过我肌肤的瞬间,有些许疼痛。
还好,没有发烧,可能是昨晚你被风吹到了男人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放在我额头上的手掌瞬间缩了回去,站起了身子,显得有些慌张。
大叔又害羞了!我看着男人的这个样子,心里顿觉有趣起来,这个男人昨天和陈明二人对峙的时候那么硬气,可是面对我却显出这一副小心拘谨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冲他笑了笑,意思是我并不介意他的举动。
他看到了我的表情,神态也便放松了下来,然后提了提自己的左手。
我这才注意到,大叔的左手上拎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的似乎是一些衣服。
我这儿都是男人的衣服,根本没有女孩儿的服装,所以昨天也没能拿出来。
大叔开启了话匣子:所以方才我去早市儿逛了逛,想给你买一些女孩儿用的衣服,顺便再买点儿吃的。
这早市儿都是卖菜的,想找个卖衣服的实在困难,逛来逛去也就找到一家,所以这衣服的质量也不是太好,你就先将就穿着,白天我再去给你买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装衣服的塑料袋放在床边,转身到桌子上抓起一卷卫生纸递给了我,说到:闺女,你先清清鼻子,一会而吃过了早饭我带你去看我们县城里最好的中医说罢,转身向屋外走去,在门口他回头冲我笑笑说道:你要是想睡,就再歇一会儿,我去给你端盆水去。
衣服就在床边,一会儿可以换上,有事儿就喊我,我就在屋外的厨房接着转身出了屋子。
我默默的看着他转身离开,却也没说什么。
随手撕扯下一块儿卫生纸,就开始擤起了鼻子,稍微感到好受了一些。
此时我对大叔买的衣服心生好奇起来,不知道他选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就在这个时候,大叔又敲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水盆和一个小盒。
这是我刚烧的热水,你先洗洗头发。
这儿还有毛巾,你也可以擦擦身子,我这儿条件不好,没办法让你洗个热水澡,是在过意不去。
他有些歉意的说着。
没关系的,这样已经很好了我轻声笑道,对这个男人的体贴感激不尽。
他出了屋子,我则开始洗起了头发,不一会儿大叔又端进来一盆热水,为了防止走光,我又躲到了被子里。
这样一来二去,我不但洗净了头发,身子也上下擦拭了几遍。
只是毛巾碰到乳房和双脚的时候还是倍感疼痛,不敢用大力量,只能轻轻的擦拭。
收拾好自己后,我打开了那个小盒,原来是牙刷、牙膏和香皂,这个男人好细心,我心下十分感叹。
于是我又仔仔细细的刷了牙也洗了脸。
因为身体酸痛的原因,这平时很习惯的一套动作,整整弄了大半个小时,却是让大叔忙里忙外的,而且每次进屋,都要等我披上被子方才进来,到让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经过这一番琐碎的收拾,我身上因为昨夜被淋尿所留下的污秽之物总算是被清除干净,如今一身的清爽也让我的心情好上了许多。
与此同时,屋外的厨房传出来‘当当当’切菜的声音,没过多大一会儿复又传来一阵炝锅烧水之声,应该是大叔在做张罗早饭,我咽了咽口水,经过昨夜的折腾早已腹中饥饿难耐,此时听闻做饭的声音,不由得满口生津,只想一饱口福。
既然已经洗漱完毕,我想尽快穿戴整齐,看看能不能帮上大叔什么忙。
我忙打开那装衣服的袋子,一看之下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这位五十多岁的汉子看来还真没给女人买过衣服,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摆地摊儿的人给忽悠了,我拿起一个长袖上衣想到。
只见这个上衣虽是白色,但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印着一个个粉色的牡丹,花瓣下还点缀着绿叶,这也太花里胡哨了!我还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出去,还真是有些难以适应,初见这身衣服时虽觉有些好笑,但要是让自己穿,还真是有些为难,我心中着实有些郁闷起来。
于是忐忑的再看向裤子,我长舒了一口气。
裤子倒还好,是一条有些宽松的黑色布料裤子,看起来肥肥大大的,倒是很适合我现在的穿着。
我又看到了塑料袋边上有一个更小的袋子,于是打开一看,竟然还买了胸罩和内裤!大叔想得好周到……内裤是通体白色的,胸罩则是红色带花边的,只是我胸部如此受伤肿胀看来今天也是没法戴上了。
我一扫那个塑料袋,居然还有一双红色的小拖鞋放在里面,看来大叔是担心我的脚伤,所以才特意买的拖鞋吧,我手里拿着这双拖鞋一时无言。
我拿起内裤穿上,然后再套上裤子,套库管时我非常小心,生怕裤管蹭到脚上的伤口,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碰到了几次,我疼的皱了皱眉头。
穿上衣的时候就更费劲了,我将衣服套到勃颈处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衣服应该是小一号,为了将其穿上,我双臂用力伸展,但是这又牵动了胸部的伤处,一时疼得我冷汗直流,肌肉都绷紧了。
可是衣服时大叔买的,再者说我也不能这么赤裸着去见他吧,于是我咬着牙一点一点的套上袖子,复又将衣服沿着胸部向下拽去,只是我的两颗乳房着实不小,所以我只能将衣服向外拉扯,待其越过胸部的时候才放下,衣服虽小一尺码,好在我还比较瘦,勉强将其穿上,只是胸部被包裹之下仍有些隐隐作痛。
只是我看向了一旁的红色胸罩,心里有些害羞起来,你说一会儿大叔会不会看见我胸前的……?我有些羞耻的想到,不禁下身有了些许反应,我娇羞的捂上了脸不敢再去想。
听着厨房叮叮咚咚的响声,我也想去搭把手,遂穿上大叔买的小拖鞋向外走去。
嘶……刚走了两步,我的脚上的伤口就一阵针扎般疼痛,我吃痛的哼了一声。
门外声音一顿,脚步声仓促而来大叔的身影立刻出现在了门口。
怎么了?!大叔焦急的问道。
不过他随即一愣,呆呆的望着我没再说话,而且我看到他目光在我胸前停留了一下。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轻咳了一声,低低的说道:没事儿,我就是下地想过去帮你干些什么,一时没顾上脚上的伤口,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不疼了……我冲大叔笑笑,不想让他太过担心。
大叔听我说话一时恍然,急忙接口说道:你看看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帮我什么忙啊,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歇着,我这饭也马上就做好了,你就别乱跑了啊,牵动了伤处别再弄严重喽!大叔话语里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说完转身又出了屋。
经过刚才的试探,我倒也知道了自己的状况,也乖乖的又坐回了床上。
目前我身上的伤处估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这段时间估计练舞也得被耽搁了,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惆怅。
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内部比赛自己还能不能有好的表现,一想到比赛我心中就忽然想到了沉如雪,一想到这个女人我不禁有些头疼。
我对那个什么林郁的老师半分好感也没有,但竟不知怎么的,这个沉大小姐就是不相信,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处处针对我,还有王曼诺和李莉两个女人也和她一个路数,也不知道之后该如何面对这几个女人,也只能处处防备一些了……想到此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正自看着天花板静静出神,忽听到外面碗筷碰撞之声,接着男人兴冲冲的端着两个大碗大步走进来,边走还边说:早饭来喽,上桌!……我盯着面前的一大碗热乎汤面,只见面汤清澈,面条白亮晶莹,上面撒着一些翠绿葱花,中间嵌着几块儿油亮的牛肉,两边还浮着几滴清油,也不知是麻油还是香油,碗上热气腾腾一片,清香之气扑鼻而来,不觉胃口大开。
大叔看我这满口生津的样子,不觉笑的更开心了,连忙说:赶快趁热吃啊,和我可不要客气,呵呵说完拿起筷子递到了我的手边。
其实自打看到这面我早已按耐不住了,只是毕竟第一次来人家,这么不客气还真不好意思。
听得大叔这么一说,我马上笑着点点头,随即食指大动起来。
这面还真烫,夹起一筷子刚往嘴里送去,就被烫了一下,我皱了皱眉,紧忙吹了几下。
大叔笑着说:慢点儿,可别烫着喽……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鼓了鼓嘴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惹得大叔忍俊不禁起来。
面吹得差不多了,我就忍不住往嘴里送去,真好吃!面异常的劲道,咬下去微微弹牙,也不知这汤里放了什么辅料,竟然将本来没有味道的面衬得鲜香无限、滋味十足!刚咽下这一口面食,筷子又挑到了那块牛肉上,这牛肉炖的很烂而且没有什么膻味,很和我的口味,不觉又多夹了一块儿!叔,您的手艺真好!要是改日开个面馆也是不愁生意的!我边吃边赞叹道。
哈哈,过奖啦,过奖啦!我平时都是自己在家,这面汤就最适合我了,今天你来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块牛肉做了,汤也调的清澹了一些,也不知道和不和你的胃口我紧忙点头回应着:这面滋味调的正好,太浓则太过,太澹则无味,正合我的口味,真的很好吃!太浓则什么?太澹……,呵呵大叔挠挠头,好像没大听懂,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说您做的面好吃极了!我吸了一口面条,绽放出了笑容。
哦,哈哈!你喜欢就好,你喜欢就好……锅里还有啊,不够我再去盛!大叔拿起桌上的已经剥好的蒜瓣放到嘴里就是一阵大嚼,一边嚼一边说着,腥辣之气立刻立时冲天。
我虽然被熏的够呛,但是也不愿表现出来扫了他的好兴致。
我也确实是饿了,一大碗汤面被我吃的仅剩下一小点儿汤底,倒是我平时两倍的饭量还有余。
大叔还要劝我多吃一些,我却实在是吃不下了,委婉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这一大碗热乎汤面进了肚子,我从头暖到了脚,出了很多的汗,此刻皮肤却倍觉凉爽,反而不觉得闷热了,没想到这汤面还有缓解风寒感冒的功效。
闺女,今天我带着你去趟县城大叔收拾了碗筷,一边拿着抹布擦手一边进屋对我说道。
县城?我有些疑惑。
对,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这是东郊县嘛,咱今天就去那。
离这儿不远,开车二十多分钟就到!这个县城有一位很出名的中医,专治跌打损伤,而且对治疗风寒什么的也很在行。
我看你身上弄得这些伤非得去他那看看才行,养的不好再留下什么病根可糟了大叔将手上的抹布向桌子上一甩,有些担忧的说道:放心,走不了几步路的,出门就上车到地方就下车,我对县里的路很熟,过去很方便的,到时候看完伤处我再拉你回来,用不了多长时间!看大叔一个劲儿的看着我劝到,我心下还是有些犹豫的,于是轻轻的说道:我这儿两次都的您相救,已经非常感激,多亏您的帮助,我才侥幸脱身,今天还要带我去看中医,我身上还没有带钱,是在是不好意思,真的不用麻烦了!我欠他的人情已经够多,真的不想再多受他的恩惠了。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就明白了大叔听到我说的话,立刻接口了,话语有些严肃:今天你听我的,我虽然不是有钱人但是这几个钱还是花的起的,一会儿歇够了就和我出发!这样反复下来几次,虽然我一直是不肯,但是在男人的坚持下还是拗不过他同意了。
这些替我付的钱我都记下了,到时候都还给您,决计不让您吃亏我虽然点头同意,但是话一定要说清楚。
他看我如此坚持,摇摇头没说什么,拿起桌上的抹布开始擦起了桌子。
……不多时已日上三竿,我被大叔扶着走上车子,不过车子不是直奔东郊县的,而是拐了一个弯儿想着村子的东头开去,过了两个路口竟到了一个厕所前停了下来。
就在刚才临出发前,我忽然来了便意,每天早晨我都是准时7点多终排便。
可能是因为昨日晚上没有进食,外加身处陌生人家不大适应,所以今天排便的感觉来得迟了一些。
一想到一会儿若在路上忍不住的话非常不便,所以我和大叔要求先上个厕所。
大叔却是体贴,知道我此时身子不利落,所以准备个盆子让我先凑活着用。
我又哪里肯这么做,到时候若是让他看到我的粪便,那可真是羞煞人了!在我的坚持下,大叔才勉强同意我去外面上厕所,但也是嘱咐再嘱咐。
所以车子才在村东的公共厕所停了下来。
毕竟上厕所这种事情可不能让男人来帮我,所以大叔也就是扶着我下了车,后面的还得靠我自己来。
从小我就生活在城里,虽然也听人说过一些落后的地方还有那种公共厕所,但是以前却也没有见过。
只见面前是一座红砖砌成的小楼,分成左右两个门儿,门边的砖墙上各用白漆写着‘男女’两个大字,砖墙之上有一排气孔,还没有接近就问到了一股子骚臭之气。
里面可暗嘞,脚下一定踩实了!大叔在我身后提醒道。
嗯……我轻声应允。
我慢慢向前踱着步子,心中竟有些忐忑起来。
陆清啊陆清,都这么大个人了,连上个厕所都能搞得这么紧张,也真是够可以的,我一边走着一边想,心中暗自嘲笑起自己来。
方一进入这厕所内部,我先皱起了眉头!好脏啊!但见厕所的内部分成两排,皆用砖墙隔开,砖墙上贴着各种小广告和用粉笔写的一些小字,有的已经模煳看不清楚,地上散落着一些报纸、卫生纸之类的。
而就在离门口不远处竟有高高低低的几坨大便,颜色深浅不一,有一坨已经时间很长有些不成型了,颜色深黑的贴着地面,上面围绕着一群苍蝇。
我捂着鼻子腹中一阵翻滚,险些没有立刻吐出来,原来觉得家里干干净净的洗手间很是普通,但是对比之下,却觉得家里的卫生间犹如天堂一般。
只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却也容不得我多想了,何况此时便意更浓却是耽搁不得的。
因为我穿着拖鞋赤裸双足,所以走的更加的小心翼翼,就担心一个不慎踩到了不该踩的东西可就尴尬了。
好容易走到了蹲位前,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的景象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恶心。
只见蹲位处中间是一个悬空的开口,下面是很深的凹槽似乎还有光透出,应该是和外面联通的。
只是此时凹槽处高高耸耸的全是粪便,都已经堆成小山一般,上面还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卫生纸,有的已经染成黄色,想来应该是被尿淋的。
面对着样的情景,我真的是不愿再留在这里,想立刻转身就走。
可是现在我已然有些憋不住了,再不尽快排出,可就要拉倒裤子里了。
此时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紧忙向前几步,踩准了坑位的两侧,脱了裤子转身便蹲了下去,心中只想着快些解决然后出去。
也不知昨天中午吃了什么东西,刚一蹲下就噗的一声轻响,然后就开始了排泄。
虽然我平时吃的不多,但是大便却是很通畅的,每天一次从不间断。
这可能得益于我从小练舞的缘故吧,所以身子骨也要强健许多,混不似一般女生弱不禁风的样子。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秀萍,你快点儿的嘞,我可不等你了,这可憋死我了,这厕所怎么修的这么远呐!接着一个瘦高的女人以极快的速度从我眼前一晃而过,虽然看不清面庞,但应该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她蹲在了我右侧的位子上,接着就听噗呲噗呲的声响,然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拉稀了,难怪她这么着急。
接着又是一个女人进来,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因为她走得比较慢,我倒是看的清楚了一些,这个女人头上烫着小卷发,脸盘很宽肥头大耳的,一张大嘴很是夸张,上面还涂抹着鲜红的口红。
身上穿着宽松的大花衣裳,却也遮不住那大大的肚腩,而且这个女人手脚都很是短粗,却显得身子更肥大了一些,看年纪应该比刚才那个女人年轻一点儿,但也有五十岁上下。
这女人走路不紧不慢的,到了我的面前居然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瞥了一下嘴也不知道是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蹲在我的斜侧面,隔着砖墙却也看不见对方。
玉梅啊,你咋这么着急,我这腿脚可跟不上啊对面的胖女人好像叫秀萍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话了,嗓音尖细声调很高。
能不着急吗?估计是昨晚上吃的那顿烧烤闹得,哎呀这肚子这闹腾啊我一侧叫玉梅的女人诉苦道。
这大热天的吃什么烧烤,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对面的女人数落了一句。
你以为是我张罗的啊,这不我那大儿子前天从广东那边回来看我们老两口嘛,说别的不想吃,就想吃一顿家乡的烤肉,也让我那广东的儿媳妇也尝尝什么叫北方的烧烤,那炉子都是我那口子从老张家借的呢!叫玉梅的女人解释道。
你老头对你可真好,不像我,这么大岁数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个人照应,羡慕哦那个叫秀萍的胖女人感叹的说着。
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玉梅疑惑的问。
我那女儿啊,自从工作了之后,心里可就没我这个妈喽,一两个月才回村看我一次,整天就知道在城里瞎混,到现在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可愁死我了!秀萍苦恼的说。
都说女孩儿是贴心小棉袄,我看现在这帮90后00后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我那小女儿也一个德行,没准比你女儿还疯呢!我侧面那个瘦高的玉梅同样抱怨道,接着说:秀萍啊,你和你那口子离了也有十多年了吧,也别这么单着了,赶紧找个老伴儿,将来也好有个说话的人哎呀,这厕所里提这个干嘛!再让别人听到!我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习惯啦……再说,现在我这个岁数也不太好找秀萍可能是因为我还在厕所里,有些不好意思,而后声音也有些低沉起来。
什么不好找啊,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吕秀萍年轻时候也是一支花啊,你呀就是抹不开面子,活活急死个人,真是替你操心!玉梅话里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秀萍急着说。
有啥说啥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侧面传出一声不屑的话语,接着我听到:对了,刚才那人你觉得咋样?谁啊?胖女人反问的话语几不可闻。
明知故问!就是刚才站在厕所对面那个老王头——王永年!玉梅声音忽然提高了一截,我听得非常清楚。
什么?是王大叔!此时我正在擦屁股的右手忽然停了下来,心中一动有些感兴趣起来,一时想听听她们的谈话。
倒是现在的两只脚本就有伤,蹲的时间长了,也开始微微疼痛起来。
不过我还是先忍忍,待听听他们说什么之后再看是不是继续听下去。
这两个女人也不认识我,我倒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吕秀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你偷瞄了他好几眼,我都看见啦!要不是今天提起这事儿,我还真想不到这个老王头,仔细想想这老王头还真是不错!玉梅说着说着有些兴奋起来。
李玉梅,谁瞄他好几眼了,你别胡说八道啊!吕秀萍有些急了。
你明明……行啦,我当没看见行了吧,看把你急的那样。
原来这女人叫李玉梅,她看吕秀萍急眼了,也没纠缠下去,继续说道:我看这老王头可以,在咱村这帮老爷们儿里面算是数得上的!看那样你挺了解这个人?吕秀萍态度一转,有些试探的问。
你看你,还是放不下是吧?你以前在隔壁村没,这刚搬来这儿不久,平时出来活动太少,难怪对这个人不了解。
问我就对了,咱村的事儿啥我不知道!李玉梅一听对方态度有改,一下子来了精神,话匣子算是彻底打开了。
她接着说道:这王永年啊,你别看现在长得黑瘦黑瘦的,那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挺精神的小伙,挺招风的一人儿,我当年也是……算了,不提了……不提了。
她一看自己差点儿说漏了嘴,紧忙岔开话题。
接着她再说到:只可惜,她媳妇走的早,当时就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儿子,他就自己一个人把儿子从小拉扯到大,又当爹又当妈的,真挺不容易的。
这些年我和另外几个姐妹看他怪可怜的就一直琢磨这给他介绍个媳妇,可这男人说啥也不肯,就这么一直单到了现在。
他为啥就不找呢秀萍有些疑惑。
我也是听别人说,这个老王头对过世的老婆感情还是很深的,而且总觉得自己带个孩子怕俩连累了别人李玉梅回答说。
那还真是个不错的人呐吕秀萍轻轻的说了一声。
呦,那当然啦,这老王头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哪家要是有点儿啥事儿啥的他都来帮忙,而且也不计较吃亏什么的,所以村里的人缘都很好,是个靠得住的人!李玉梅似乎对大叔很是欣赏,一点儿也不吝啬溢美之词。
对啦,他不还有个儿子嘛,学习还挺好,后来毕了业就在城里搞房地产中介,听说现在还是个小经理,混的挺不错的,而且也结了婚了,到时候你跟了他也省心!李玉梅接着说。
什么就跟了他,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可别在这人胡咧咧!吕秀萍话虽这么说,但是语气可是很娇羞的,似乎真动了心思,接着道:现在城里这房价可是一直在疯涨啊,都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他儿子是个经理估计也挣了不少钱吧,怎么他还住这儿呢?挣得多也赶不上房价涨得快啊,再者说这老王头平时就愿意种个地什么的,据说种西瓜是个好手,也挣了不少钱,更不愿意去城里生活了!李玉梅对王叔的情况还真的了如指掌。
哦,这人还真不错我隐约听到吕秀萍嘟囔了一句。
这时又听到旁边一阵稀里哗啦,接着一声抱怨声传出:哎呦,这拉的我腿肚子都哆嗦了!接着又听到她说:怎么样!秀萍!这人不错吧,我跟你说啊,这老王头身体也特别硬朗,别看这么大岁数,下地干活比那二十岁的小伙子都能干……!就前两天我看他帮刘婶儿搬腌酸菜的缸,两只手就这么一提硬是从老薛家抬到了刘婶儿家,那多老远呐!我跟你说啊,就这儿份儿腰力,一般小伙子都比不了。
你要是进了他家门儿,那关起门儿来的那事儿,可得老享受啦!说着还啧啧的吧啦着嘴,似乎一副很是向往的样子。
哎呀,羞死啦!什么关起门来的事儿啊,你可太能胡扯了,这要是让别人听到怎么得了!吕秀萍急忙打断对方的话。
你看你,都是老娘们儿,男人那活见得还少啊,在我面前就别装啦,搞得好像我在这儿拐带良家妇女一样!说实话,你要觉得行,我就帮你撺掇撺掇!李玉梅一开始还有调笑之意,说着说着话语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话我心里没来由的竟然有些醋意,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等了片刻,听到对面传来了一声小声的回复:那麻烦玉梅姐帮我问问?好咧,包在我身上,我一会儿就去问他李玉梅一听这话立马声音变得激动起来。
你别这么着急啊,再说现在你上哪找他去啊!吕秀萍语速变得快了一些。
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外面呢!李玉梅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秀萍问。
我看他好像在等什么人,说不定是等你呢,你没看你进来的时候他眼巴巴的看着门口嘛!李玉梅调笑道。
去你的……对面胖女人啐了一口。
此时我的脚也到了承受的极限,脚底处传来了一阵阵的痛感。
于是匆匆撕了几张卫生纸将屁股擦干净,就要站起来。
可这一站不要紧,因为蹲的时间太久,腿上忽的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立刻不听使唤起来,差一点儿就踏进了中间的粪坑里,也幸亏是我身体平衡性好,紧急情况下腰上一用力,脚才又踩回了一侧的地面上,尽管如此也惊出我一身的冷汗,我扶着一侧的砖墙半蹲着,大气也不敢喘。
我皱着眉头挺了好半天才略微有所缓解,慢慢地活动着双腿,直到一开始的麻木感慢慢地变为了一阵阵反反复复的疼痛感,才渐渐恢复了知觉,而这个过程我都没有发出一声。
而又过了好久我才恢复行动力,于是紧忙提起裤子,慢慢的向厕所外走去。
就在我身影堪堪要走出厕所门口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切切私语,不过虽然那人压低了声音说,但是我还是模模煳煳的听到了几句,其中一人说:你们村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俊俏的姑娘!长得那个好看……什么俊俏姑娘,我怎么没看到!另一人说道。
刚才就在你旁边,你没看到吗?我刚才差点儿就拉裤子里了,哪有功夫看什么姑娘……我也就是扫了一眼…………后面二人说什么我就听不清了。
我从厕所出来以后,一眼就看到了王大叔,他也向我这边望来。
大叔三步两步跑到了我的面前,关切的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在里面出了什么状况,这也进不去可急坏我了!看着大叔的一副极度关切的眼神,一时想到了刚才那两个女人的话,想到大叔这么多年一直自己一个人带个孩子,我突然有种想抱住他的冲动,只是毕竟年龄身份相差那么大,而且我与他才刚认识不久便硬生生停住了。
我自然也没提吕秀萍和李玉梅两个女人的事儿,就是谎说第一次用这种厕所有些不大适应,所以逗留的时间长了一些云云。
大叔倒也没再追问什么,待我上了车,就发动车子直奔县城去了…………县城倒是不远,也就开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此时我们沿着一条颇为热闹的道路前行,听大叔讲这条道路是县城里最繁华的商业街,也是这个县最重要的主干道。
但是车子没有再这条路停留,而是在前面右拐开进了一个有些弧度的路上,紧接着就上了一个陡坡。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身边男人的车技的确不一般,后面的这几条道都异常的窄,两个车迎面而来的话错车都很吃力,但是大叔却显得很是轻松,每一次的转向都是快速而果断,有好几次都是将将擦着另一台车过去的,搞得我坐在副驾驶都跟着提心吊胆的,可是他却从容自若,似乎是家常便饭一般,倒是让我放心了下来。
前面路口就到了……大叔的话语忽然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车子竟已缓缓停下,想来已经到了大叔说的中医诊所了。
这个诊所是一个二层小楼,门口挂着一个不大的牌匾【郝氏中医诊所】,门口有个玻璃门上面贴着‘针灸’‘推拿’等一些字眼。
我缓缓走下了车,跟着大叔后面就进了诊所的大门。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大厅,说是大厅其实也就相当于一般人家两个客厅那么大,中间放置了几排椅子。
可能是周六的缘故,椅子上三三两两坐着不少人,看来这家诊所在这个地方的确颇有名气。
一旁大叔却是咦了一声,我暗自有些不明所以,大叔倒先解释了:往常啊,这个时候这屋子都是满满登登的,很多人都得站着,怎么今天人这么少,有些奇怪啊!原来平时人比这个还多,我也是隐隐有些吃惊。
下一位!忽然听对面的们开了,一个样貌普通的年轻女孩儿身子探了出来高声喊道,接着说:新来的拿号排队啊!看他的方向正是我们这边。
这时那些坐着的人也都望向了我们,几个岁数大点儿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也就转身过去,可是座位上的七八个男人却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好半天,我被看的很是别扭,低着头都没好意思看向那几个人,只记得我刚进门的时候看到座位上坐着的男人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有岁数大一点儿的。
我用余光看到有几个男人又转过头去,但是还有那么两三个就是一直这么盯着我看,我拽了拽身上的花布衣裳,心中想到会不会是这衣裳太显眼了。
却是一旁的大叔低声笑道:闺女,这县里人没见过世面,你这样出众的女孩儿他们以前都没见过。
放心,有我在,你也不用在意这几个人……大叔的话语很轻柔,但是听到我的耳里却也犹如定心丸一般,让我很是受用。
你先做那边,我去拿个号大叔指了指那边的座位,然后就径直走向了门口的年轻女孩儿。
我也是刚刚坐下,他就手里拿着一张纸走回来做到了我的旁边。
咱们是26号,前面还有十来个人吧,估计一会儿就到他说道。
嗯,不着急,坐着也不累我冲他笑笑。
就这样等了一会儿,我坐在位置上有些出神。
坐在我前面的一个穿绿色背心绿色t恤的男人忽然起身,径直奔着洗手间走去,我只是扫了一眼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待那个男人回来,却没有再坐回原来的位子,竟然大刺刺的坐在了我的右侧座位!另外还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小伙子起身,走到了我斜对面的墙边双脚交叉的背靠着墙开始玩儿起了手机。
我心中觉得很奇怪,有座位不坐跑墙边上站着做什么?我心下有些好奇,但也不好直接去看,所以只是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这倒让我看出些端倪来。
这小伙子表面上是在看手机,但实际上却是在瞄着我这个方向!也不知道我这边有什么好看的,竟然需要这样做,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因为我们学校的女生居多,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心里也顿觉尴尬起来。
大叔没看到这些,倒让我心下稍安,否则我岂不是更难为情。
而此刻我右边的胖乎乎的男人也不安分了起来,油乎乎满是汗的肩膀开始靠向了我,熏人的狐臭惹得我呼吸都不顺畅了。
而更为过分的是,这个男人穿着深色的皮革凉鞋,脚趾甲长的很长,里面全是黑泥不说,还隐隐有股酸臭之气发出,待到后来竟然将走右脚各自互相一蹬,将凉鞋脱了下来,两只脚互相搓弄,那酸臭的味道就更浓烈了,我不禁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鼻子。
这男人还有一点让我有些不大适应,自打他坐在我旁边之后,似乎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我的双脚,一直低个头瞄着,我稍微转头看向了他,他便看向了别处,一旦我没有看他的时候,却又转过头来看向了我的双足。
他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吧?这么明显的偷窥就算我不直接看,用余光也足够看的清楚明白了!也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转过头去也不过就是煳弄煳弄我而已……这个猥琐的男人!我心中暗暗的骂道。
可下面发生的一幕更让我难以适应了!这个男人穿的短裤本就是属于很薄的那种,就在我被他腋下和脚上的味道熏得有些难受的时候,我低头捂住鼻子的时候居然看见这个男人的胯下竟支起了小帐篷!偶尔还前后一动一动的,后来还用左手按在上面揉了起来。
看到此种情形,我呼吸都不觉一滞,紧忙望向了一旁。
我此刻强自镇定,不愿过多的表现出来,但是心中却难以平静。
更令我觉得难堪的是,我的身体反应和此刻我的心情截然相反,伴随着男人不断用猥琐的目光奸视着我,我的身体竟然变得微微发痒起来,被盯住的双足脚趾也开始缓缓的蜷缩,下体居然开始变得湿润了,我慢慢的夹紧了大腿,开始缓慢的磨蹭以抵消这突入起来的快感。
我的动作幅度很小,也不知道旁边的男人有没有看到我的变化,我内心有些小紧张起来。
之前在那个破旧的房子中,我的左脚第一次被那个阿彪舔弄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右边的这个男人不停地盯着我的双足看一下子让我重新回忆起了那段往事,不禁有些思绪翻滚,所以下体才有了如此强烈的感觉。
站在我右侧靠墙的小伙子也在不停地偷瞄着我,我身子注意到这个男人将手机微微抬起,难道是在拍我吗?这让我的下体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不知不觉中下身竟开始滑腻起来,我甚至都感受到了两个大腿内侧变得湿乎乎的磨蹭变得更加的顺畅。
我难道真的是这种淫荡的女人吗?我开始变的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双手各按着左右的大腿,现在紧紧的抓起裤子上的布料,脚趾从蜷缩变为了张开。
右侧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变化,转头斜望向了我,我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此后他的左边的胳膊靠的我更近了,似乎就贴上了我的右臂,还用肘弯微微的前后摩擦进行试探。
我下意识的收了收肩膀,向大叔那个位置偏了一点点,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的这种反应却好像让身旁的男人发现了些端倪,行事举动便愈发的大胆起来。
他两只臭烘烘的大黑脚此时也停止了相互的磨蹭,左脚微微抬起竟向我的右足移动了过来,他想干什么?!本来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我看到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有些忐忑起来。
可他哪里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想法,眼看那只布满黑泥上面似乎还有些脚癣的臭脚就要踏到我的右足,我紧忙将双脚向左移动了几分。
他一脚踏空!这让旁边的男人微微一愣,但仍未死心,看我没有出声就抬起左脚再度袭来。
真是得寸进尺!适才是因为这个男人仅是奸视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且我下身又变得异常的敏感,也不想和他计较。
可是这个男人现在的做法就有些过分了,脚竟然要伸过来真我的便宜,万一将脚癣脚气什么传染给我怎么办!我才不会乖乖的任由他摆布,心想如果再这样就要叫人。
眼看这只脚就要贴上我的足背,我正欲起身怒斥他的猥琐行径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唤:下一位李德胜!……李德胜!……谁是李德胜!这一声叫喊打乱了我原来的计划,而令我庆幸的是,我旁边的男人此刻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在这儿,我就是李德胜!我一听之下,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我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丝丝失落的感觉。
呀!……就在我放松下来的时候,忽然脚上传来一阵吃痛,竟是那男人趁着站起身我又不注意的时刻偷偷的踩了我的右脚一下,而且前脚掌还在我的脚趾上磨蹭了两下,牵动了我脚掌的伤口,一下子疼痛不已。
而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就走向了一声的诊室,我就算要发作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我也已经站起来,却只能徒自气鼓鼓的站在原地,盯着那个踩我脚面的男人。
而那个靠着墙的小伙子此刻却拿起手机明目张胆的拍起了我,我也忍无可忍,于是瞪向了他。
这个男人脸皮比刚才那个人显然要薄上不少,看到我已经望向了他而且目中隐含愤怒,他一下子就将手机放了下来,眼睛看向了别处,尴尬的吐了吐舌头。
我这才一屁股又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低着头不发一言。
旁边的大叔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一头雾水的望向我,紧忙问:怎么了?我此刻心情也不好,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没什么,你不用管了!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我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和大叔说话,而且此事却是与他没什么关系。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我也不愿意去再解释什么,只能以后再慢慢补偿了。
他第一次听我这种态度说话,脸上表情也是一滞,本来要说的话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对不起啊,大叔,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冲你,请不要介意,下次不会了……我低头心中默默地说道。
我和大叔一时无话,互相都不觉有些尴尬起来。
呦,这不是老王吗?此时忽然旁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竟是对着大叔说的。
老刘!怎么会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大叔也是很惊喜的答道。
我现在在县城里开了个饭店,就离这儿不远。
现在正好伙计出去办点儿事儿,我就出来顶一顶,这不就过来送餐来了。
咱多久没见了啊,你还挺好的吧,今天来这儿是自己来的吗?这个男人红光满面的大声说着,一看就是一个平时生活很乐呵的人。
大叔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最近嗓子不大舒服,过来找郝大夫看看那可能是着凉了,让大夫给你开两服药吃吃应该没啥事儿。
那行!我先不和你唠了啊,我得赶紧给大夫把吃的送过去,后面还有好几份儿呢!行,那你赶紧忙你的去吧大叔回答道。
于是那男人一熘小跑就进了里面的屋子,没一会儿就出来走到了大叔的旁边说道:咱老哥俩多少年没见了,我这儿还挺忙没有功夫和你唠唠,这样你要是有空一会儿就过来我的餐馆,就是对面那个两层小楼,叫【好再来家常菜】,咱好好喝一个!行咧!老刘,有时间我就过去!大叔也是爽快人,一听就答应了。
王永年!……下一位王永年!门口的小姑娘又唤道。
叫你呢,老王!男人提醒着大叔。
哦,对对对,你看我走神儿了大叔愣了一下说道,但是脚下还是没怎么动。
我得赶紧送餐去了,一会儿一定来啊!男人一看点儿紧忙说道,然后很快走出了门。
等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大叔方才回过头微笑着对我说:走,咱们进屋去原来他是故意装作没听见,怕我尴尬才谎说是自己来的,心思好缜密。
于是接下来我们就就在女孩儿不耐烦的敦促声中进入了里屋。
……对面是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男大夫,虽然穿着白大褂,此时却叼着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头发上面不知抹了什么,油乎乎的向后整齐的梳着,脸上也都是痤疮留下的痘印。
一看哪里像一个医生的样子,不禁让我想起了街上的混混。
我们刚一进去,大叔走在了前面,对方亮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但是当大叔走到一旁,显出他背后的我的时候,我注意到这个男人眼睛一下子就像亮了一样,本来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忽然直了起来,手中的烟头也被他瞬间按到了旁边的烟灰缸中,虽然此时烟连一半儿都没有抽完,而且有些好笑的是他还捋了捋那整齐的大背头,这还不算结束,还将白大褂的扣子都系上。
这一系列动作都做完他才上下打量着我开口问道:你叫王永年?大夫,我是王永年一旁的大叔说道。
王永年这种明显的男人名字怎么会想到是我?我心中暗暗发笑。
哦哦哦,呵呵,不好意思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说道,接着冲大叔说:说说吧,你什么情况?不好意思啊,看病的不是我,是她大叔有些歉意的说道,并指了指我。
男人又是一愣,有些没好气的嘟囔:你们能不能先说清楚,搞得我都煳涂了!对不住!我问一下啊,今天郝大夫怎么没出诊啊?大叔有些疑惑的问。
哦,我姓许,郝润祥是我老丈人,今天老爷子回家祭祖,我就替他照应着诊所。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哦!原来你是郝芳那丫头的丈夫啊,转眼那小丫头也都成家了哈!大叔恍然大悟然后笑着说道:我再问一下,郝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呢?我还是觉得他看看比较好一点儿你什么意思啊?近几天都是我代他出诊,怎么?你是信不过我?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正经八百在中医学院毕业的,这给人看病很多年了,这要不是老爷子求我来帮他出诊,我还不愿意来呢!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看,那就另请高明吧!男人言辞忽然变的激烈起来。
不过我看到他此时还不时的打量着我,似乎和王永年的交谈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大叔一听他说的这话,果然有些忐忑起来,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介意啊,再说郝大夫的姑爷我能信不过嘛,你多心了啊!说着打了个哈哈,相将此事一笔带过。
说吧,小姑娘,你是怎么了?他有些没好气的冲我说道。
她昨晚上有些着凉了,可能是风寒,今早上就打喷嚏流鼻涕。
而且身上有些擦伤和瘀伤,你也帮着看看,咋能让她恢复的更快一些!还没等我回答,大叔就抢先一步说道。
你是他爸爸对吧,你先让她说话,然后你再补充对面的男人对大叔毫不客气的说。
大叔看这个人似乎对他有些不满,估计心里也不大开心,对我说:闺女,我看我在这儿也帮不上啥忙。
这样!你先在这儿看着,我现在去老刘头那和他叙叙旧。
一会儿咱也不在他那吃饭,我要是不过去也不好,你要是提前看好了就在外面等会儿我啊!后来又嘱咐了几句,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他交代完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此刻屋内就剩我和许大夫二人。
他先是问了我如何着凉的,我随口编了几句说是昨晚洗头的时候水凉了,今早上感觉有些感冒的迹象。
他听闻之后还给我把了把脉,我以前也没看过中医,不知道具体的过程,只是觉得这把脉的时间也真够长的,不但左右手都把了脉,而且反复的掐捏没完没了,而后竟然还抓着我的手背,在我的手掌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说:你的手心有些发凉,应该是昨晚寒气入体……说的云里雾里的我也听不大懂。
最后拿出一个小本给了开了一副药,上面写的字我七扭八歪的我也认不清,说是给到他们家药房就都能认出来。
刚才你爸说你有一些擦伤和瘀伤对吧,我也给你看看,我们家治跌打损伤最是出名男人若有所指的说道。
昨晚受伤之处一个是脚上的破皮一个是乳房的捏伤和拉伤,脚上的擦伤还好说,可这乳房的瘀伤若是给眼前的男人看,我是非常不愿的。
虽说对面坐的是医生,但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刚才的行为也很难称得上是多正人君子。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犹豫起来,按理来讲这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日就好了,可再一想到一个月一次的内部比赛,若是因为这两处伤没法参加,真可能影响到未来我能否参加肖尔娜.雪莱国际舞蹈邀请赛的资格。
小姑娘,怎么了?我问你那个地方受伤了?男人的话再次响起。
算了,也不能再这么犹豫下去了,先给他看看脚上的伤口吧。
我应了一声,随即说了一句:我脚上有一些擦伤,请您帮我看一下严不严重?这么看有点儿远,离近点儿我看一下男人缓缓地说道。
我随即将右脚从拖鞋中拿出,抬起腿将右足伸得离他更近了一些,就在我伸出脚的同时,我看到了他表情一滞,盯着我这只脚目光就挪不动地方了,而且在我将脚抬到他眼前的时候他小声说了一句:卧槽……,声音很小但勉强听得清,我倒是有些不明就里。
大夫,您看我脚怎么样啊?我看大夫盯着我的右足半天没说话,有意出言提醒。
他此时却说了一句:好美……旋即反应过来自己理解错了,紧忙说道:不是,那个嗯……,脚面有轻微擦伤,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不过这样远还是看不大清楚啊!要我再往前伸一伸么?我问道,其实这种伸腿动作对我来讲非常的轻松,就是坚持个十分钟也不成问题。
那多费劲啊,这样,你坐过来一点儿,把脚放在我的腿上,我这样能给你仔细的检查,好不好?男人故作镇定的问道。
放你腿上?我轻轻的重复道,内心暗自有些警惕起来。
我看脚伤都是这样的,放心啊,我在这方面可是很有经验的男人解释道。
我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将椅子向右前方挪了挪,将右脚再次抬起伸到了男人的身前。
还没等我的脚靠到他的腿上,对方伸出手就一把将我的右脚踝拿住,放到了自己的坐腿上。
啊……我小声哼到,脸上有些绯红。
我的脚本敏感,所以被人一旦碰触到我的双脚,我就变的非常紧张。
男人看到了我此刻忽然变紧张的神情有些奇怪,抬眼望了望我,轻轻的一笑。
然后我看到他轻轻的搬弄我的右脚,用手指压住我的前脚面将,于是我的脚掌就完整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呦,这脚底怎么弄的,这擦伤挺严重啊,看着像是赤脚在路面跑动造成的,而且距离还不短呢,是昨天弄的吧?大夫看着我的伤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说的非常准确,一字不差的还原了昨天的情形,这倒是让我对其医术多了几分信心。
是的,我昨天光脚跑步时候弄得……我低头回答道,再怎么也不能告诉他昨天我裸奔被人追的时候弄伤的吧。
他看我没有继续说的意思,也没有刨根问底,接着说道:哦,这我得仔细瞧瞧了!说完他竟开始缓缓的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起我的脚掌皮肤,这个动作着实吓了我一跳,毕竟我的脚极度的敏感,不要说轻轻抚摸,就是将手触在上面都受不了,所以在他手指轻抚的时候我的全身就像过电了一样,脑子也嗡的一下突然好似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般。
大夫,您……?因为我的反应过于强烈,这句话我几乎是捏着嗓子说出来的,然后再也没法说出话来。
姑娘,没事儿啊,这是我的独门手法,通过触摸伤处的皮肤,来判断伤口的严重程度,从而制定相应的治疗手法……这个男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弱点,于是加大了一些力度,一边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些根本就不合逻辑的话,而此时我却没办法做出任何反抗。
本来他抚摸的时候我就想将脚抽出来,可是在他手指碰触我脚心的瞬间,我就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那种自脚掌传来的奇妙的感觉瞬间萦绕全身,我的腿部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而且男人的力度刚好,少一分我便可轻易挣脱,多一分我就会感到疼痛。
此刻我拼命蜷缩着右脚的脚趾,用以抵御从脚掌传来的触感,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着脚掌,此前也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感觉,酸麻痒的感觉从脚心传导至小腿、大腿,至股间炸裂,又顺着嵴背直捣头皮,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本来被刚才那个穿绿色背心的男人奸视已经湿了大半的下体还没有恢复,被男人这样的轻抚后下体又开始充血湿润了起来,我只好用力的夹紧两片阴唇不让这种感觉过于强烈。
嗯,姑娘,你脚心处的伤口我大体已经摸清楚了,因为你跑动的过于激烈,几处的擦伤伤口有些深呐,如果不及时的治疗可能会留下疤痕,你脚上的皮肤本就洁白无瑕而且脚型也真是美,如果多出几条疤痕就真的可惜了!男人点点头说道。
本来我被男人摸的有些迷离起来,听到此处倒是有些清醒了,于是紧忙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好说,幸好你遇到的是我,我们家有祖传的药膏,只要用上保你伤口很快愈合,而且不会留下一丝伤痕!男人说着拿起桌子上那一堆小瓶中的一个,摇头晃脑的说着,十足像江湖上卖艺的一样。
我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暗觉有些好笑。
我感到男人手上停止了动作,趁这个机会我立刻将右腿抽回,以免再被他占了便宜。
我的脚一经抽出,对面的男人愣了一下,看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我轻轻将脚重新塞进拖鞋中,捋了捋有些褶皱的裤子,我抬起头冲着他说道:那我就用这个药膏吧,谢谢你许大夫听到了我说的话,又看了看我的左脚说道:那左脚我也看看吧我听到此话心中暗笑,随即断然拒绝了:我左脚和右脚的伤势差不多,就不劳烦您了我轻描澹写的说道。
他一听我这话有些尴尬的笑笑,本来准备接着我左脚的手也悄然放下了。
而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这个药膏啊,每天需要涂抹三次,要经常的通风,所以尽量不要穿袜子,也不要做剧烈的运动……男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接着他看我听得有些懵,就说道:这样,第一次涂抹你可能也不太会,我先给你示范一次,你先学一学,之后你就会了!他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不用了,这个我还是会的我可不会让他再碰我的脚了,刚才的麻痒感还有些挥之不去。
呵,行。
他有些失望的吐了口气,看向了一边轻轻的说道。
我正欲起身要离开,对面男人又发话了:对了,你爸不是说还有个瘀伤吗?我也帮你看看吧他记性倒是不赖。
一想想这瘀伤在胸部,这可是真不大方便,我摇摇头说道:瘀伤只是小伤,我养一养也就好了,就不用看了吧……哎呦,那可不行啊!这瘀伤也分不同种类的,比如是拉伤还是压伤。
而且部位不同,严重性也不一样。
不严重的就像你说的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可是我见过一些比较重的,那可是好几个月都没好利索。
甚至可以长期影响一些身体的运动机能呢!男人急忙说道。
影响身体运动机能?他本来说别的我是不在意的,但是一说到这句话却让为有一些为难了。
毕竟我的目标是在肖尔娜.雪莱国际舞蹈邀请赛上崭露头角,成为名人堂级别的舞蹈家。
如果说这个伤有哪怕一点儿风险会影响我的舞蹈技能,我都会非常的在意,即便是明知这个男人有可能是在骗我。
可是我委实不愿让这个男人白白占我的便宜,这不是我主动在其面前袒胸露乳嘛,何况此人又如此猥琐。
我该怎么办呢?此时我内心陷入了无比的纠结。
男人此刻也许是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随即说道:姑娘,你是不是瘀伤的位置不大方便给我看呐?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是与不是。
他一看我的样子有些恍然了,接着一本正经的说:这个你可多心了啊!你来到我这儿不就是为了让伤早些痊愈是吧,我呢帮你诊治也是分内的工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总之我刚才说的都是非常中肯的话,你呢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也不强迫你男人说完这句话就没再往下说。
可是他说的话虽然漂亮,但是一直眼睛却盯着我的身体来回打转,看的我很不舒服。
忽然我看到他目光停在了我的胸前,接着瞳孔一缩,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很惊讶的事情。
难道说?!我没有穿胸罩的事情被他看出来了?我不敢低头向下看,但是我忽然想到刚才被他摸脚的时候那样的有感觉,莫不是刺激的我乳头硬了起来?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暴露狂?真不知此时对方会怎么想我。
真的是好尴尬!我心中苦笑……就在这男人一个非常小的动作之下,我刚才形成的抵御就更加的溃不成军,于是我做出了一个有些荒唐的决定,还是将瘀伤给他看看吧,否则别真误会了我!而且既然刚才他说我的脚伤还是说的很准的,也许他的话真的有些道理。
我心中狂安慰自己一通,眼睛有些不敢和他对视,轻声的说道:我的瘀伤……,我的瘀伤在胸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不可闻。
哦!原来是这样,哎呀,我就说嘛!你这个女孩子真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来,给我看一下。
我呀,来我这儿看乳房的多了去了,你别多心啊!这都是正常的他想极力掩饰心中的兴奋,可是瞪大的眼睛和嘴角边有些合不拢的笑意却表露了他的心意。
算了,既然我的心放不下,那就让他看看又何妨?心中虽然这样想,可是我却一点儿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脸红的偏过头去。
男人有些等不及了,敦促的说道:姑娘,得把上衣撩起来啊,这样我怎么看呢!难不成你让我帮你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羞红了脸,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
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咬了一下牙,缓缓提起上衣的下部。
虽说已经下了决心,但是提起上衣的过程还是非常的羞臊,尤其是提到乳房的下部的时候,我还是停了好久也没有继续,只是觉得心跳的很快,身体也微微出汗。
对方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我,似乎像是在品味着美味佳肴一般,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罢了!我心中一横。
伴随着乳房的摩擦胀痛,我瞬间将衣服的下缘提到了锁骨处,将两个乳球彻底暴露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我听到了对面男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接着看到这个男人瞪大了一双眼睛,原本靠在两腿上的手一时张开一时又握紧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我将双手重新放回了大腿前侧,抿了抿嘴唇,心中非常紧张。
男人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额……这个这个……你的……你的这个乳房啊,上面的瘀痕有些重啊,有好多处啊,怎么弄的啊!我其实也知道自己经过沉如雪和李莉的狠狠捏弄,尤其是被李莉的大力伤的很严重,而且后来又赤裸着在路上拼命奔跑,两个乳球本来就很大,再如此上下甩动,就造成了乳房的拉伤。
昨天天黑看不清,只知道疼来着。
今天早晨起来一看,我吓了一跳,两个乳房的中间和一圈都有大量的青紫色瘀痕,尤以昨天李莉那个大力女捏弄的右乳最为严重,甚至我都能看到瘀痕下的血丝,轻轻一碰都疼。
而乳房上下两端则是因为昨天的甩动隐隐发青,虽没有乳球前端那么严重,但是行走之间也颇为吃痛。
这个伤我第一次经历,却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所以让他看一下也实属无奈之举。
对方男人此时声音又一次响起:我摸一下看看你这个伤情况怎么样,可能有点儿痛啊,你稍微忍着点儿啊男人的话语有些颤抖,我听着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我紧咬着嘴唇,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有些温热的手指触到了我的右边乳房肌肤上,嘶……有些微微的疼痛。
接着似乎是整个手掌贴到了乳房的下缘,我感到似乎是大拇指和食指开始轻轻的捏弄起来,男人的动作很缓慢也很细致,时而用拇指狠压,时而用另外一根不知是食指还是中指轻柔,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手法。
永年大叔今天早晨也用手掌轻触了我的额头,不过大叔的手掌可比这个男人的粗糙多了,可见这个许大夫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
忽然男人的另一只手又攀上了我的左乳,嗯……我轻声的哼了一下。
我也清楚的感觉到我发出哪一个哼声之后,乳房上的手掌也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也开始各处揉捏起来。
这个男人的手法还真是有些特别,虽然一开始按压的时候有些疼痛,但是过了一会儿痛感竟减轻了起来,被抚摸之处还隐隐的发热,居然让我觉得有些舒服。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这个男人在反复抚摸的过程中,还有时不时的手指或手掌擦过我的乳头。
本就因为刚才他摸脚的时候已经很敏感的乳头此刻更加挺立起来,被他手掌擦过更是惹得我浑身颤抖,下体更是瘙痒不已。
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我用力夹紧了双臂,后背的肌肉也开始紧绷了起来。
这时男人的略带兴奋的话语响起:你这个伤势啊,还是真不轻!我睁开眼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担忧的问道:伤势很严重么?对啊!你自己感受一下男人话刚说完,左手的手指加了一点儿力,我右乳的里侧忽然传来一阵有些撕裂的痛楚。
啊……!我眉头皱瞬间起,伸出右手一下子把住男人的左臂希望他能够轻一些按压。
现在能明白了吧?男人轻抚着我的乳房说道:也不知道谁这么狠,这都下的去手,真是暴殄天物!我刚才仔细摸了一下,你的这对乳房应该是受到大力的抓捏和按压,里面的一部分脂肪组织有轻微的移位甚至是断裂。
尤其是你这个右乳,受伤确实比较严重。
刚才我就是按压了一些伤处,你看你就有些受不了了。
这还不算,你呀后来是不是又上下摇动乳房了?其实一开始我以为是你房事过度男友过于用力导致的,后来真是摸了以后就知道应该不是,你这个应该是奔跑所致,我说的没错吧?听到对面的男人非常随意的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我陷入了极度震惊当中,小美我以为已经够奇葩的了,没想到这次又碰到了一个,此时我要不是心态好早就心态崩溃了。
而且更令我无语的是这个男人的裤裆处竟然也支起了小帐篷,可见这对于他也是莫大的刺激。
不过更令我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他说我的伤势的话是真的么?我有些惶恐起来。
嗯……我放开对方的手臂,轻声的回答。
又抬起头看着对方些担心的问道:这个有什么影响吗?当然啦,要是只是抓捏或者奔跑中得任何一种到还没什么事儿,休养休养也就好了。
可是你这确实二者都迭加在一起,致使整个乳房的组织都有损伤,这就有些难办了他此时双手仍然不放开我的胸部,我因为关注他的话,也没在意他的的举动。
他看我担心的样子,斜了斜眼睛,神色比较严肃的说道:和你说实话吧,你真要是自己养没好好治的话,你这对奶子……啊不……乳房就得开始下垂了!他的这句话倒是我没想到的,不过我也松了一口气,如果只是下垂的话对我来讲倒也没什么……本来我这个人就不像其他女孩儿那般喜爱打扮,对于外在的美并不是那么极端的追求,只要能让我继续提高我的舞技我就满足了!我心中默默的想到。
男人并不知我心中所想,看我没什么反应,以为我此刻怕的懵掉了,于是晃着脑袋继续说道:你这个姑娘啊!有如此饱满丰盈的一对儿乳房,而且还这么坚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真是难得啊……难得啊!他连续说了两个‘难得’,倒是对我的胸部很是欣赏,这让我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淫词艳语,难道这个男人不知道羞耻吗?可他仍就滔滔不绝:有这么一对儿美乳在胸,若真是被弄得耷拉下来,岂不太可惜了!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心中有些气恼起来,双手向胸前拂去,将仍旧在我胸前来回磨蹭的男人双手架开,然后迅速的放下衣衫,然后平静的望向前面的许姓男人。
他被我的举动也是弄得一愣,但随即将缩回的双手放在鼻下轻轻的嗅着,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我对这个男人更加的不喜欢起来,澹澹的说了一句:既然伤已经看了,那就快些帮我开药吧男人笑的很猥琐!好……,开药……他拖长了音调拿起了刚才开风寒药的本子又写了一堆不知是哪个星球的文字。
我给你开了我们这儿的最出名的治疗外伤的祖传正位生肌膏,外加我们老爷子亲自调配的膏药,我跟你打包票,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使用,保证用不了一个月,你这个胸和脚上的伤完好如初,甚至比以前还光彩动人他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到。
那真的谢谢您了!听到这话我也是将信将疑,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道了谢。
那倒没什么,但是至少你还得再来我这儿两次,一周来一次就行,我的看看你的恢复情况,顺便再帮你调一些新药,每次上的药量都不大一样!他说道。
那不是有郝大夫在么?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老爷子啊!这个,一般周末我都替他出诊,没事,你就周末过来就行,我都在!他眼珠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竟如此说道。
……男人接下来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关于药的用法和注意事项之类的,虽然我不大喜欢他,但是他在医术方面还真是有一些见解的,说的入情入理,而且事无巨细,倒是对我很有帮助。
终于讲完了,我道了谢拿起那个小本子遂起身向门外走去。
出门另外一个屋子就是我们的药房,你把我这个本子给他们他就知道怎么抓药了,对了你不是说你身上没带钱嘛,一会儿你爸回来,你就让他来我这儿结款就行啊!我正向外走呢,后面又响起了男人的声音,我点了点头。
……这里面干嘛呢,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我刚推开门儿,就听见一位大姐在门口抱怨起来。
她看到我出来,神色可不大好看,瞪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立刻进了屋子。
我有些无奈,看到大叔还没有回来,我就缓缓走到了中间的椅子上坐下等他。
也不知道这许大夫开的药能不能让我赶上下一次的内部比赛,我握紧了手中的小本子,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此刻已经是中午,也许因为郝大夫没出诊的消息大家已经知道了,或者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外屋的人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多了,不过我也没去注意剩下的人,只是坐在椅子上发呆。
大叔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会不会因为我刚才话说的重了不管我了啊?虽说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我们本来就非亲非故的,人家帮我也不是天经地义,此时就算离开我也说不得什么,只是大叔他这么好的人会这么做么?我心中霎时觉得空落落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没想到这个接触没几次的男人竟让我如此的依赖!忽然我低头盯着的地面上多出了一双黑乎乎的大脚,这不是?!我向右一看,正好看见一个穿着绿色背心的男人坐到了我的旁边,一头鸡窝一样的乱发和一脸的大胡子,正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这不就是刚才坐在我旁边的好像叫李德胜的男人嘛!他不是已经在我之前已经看完大夫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我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座位上现在就剩下寥寥几个人,那么多空位子不坐偏坐到我的旁边,这个男人的用意在明显不过了,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于是我起身又向左移了两个位置,这下他总不会跟来了吧,我心下想到。
可是这个男人竟出乎我意料的竟又坐了过来,都已经如此似乎忌惮起来了吗?我有些恼羞成怒,从今天开始就一直碰见这样的男人,刚才那个姓许的男人是,这个李德胜还是,难道说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猥琐的吗!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王永年大叔,和这些人相比,大叔可是比他们强上百倍!我正欲起身再走,忽然这个叫李德胜的男人左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呵呵,奶子拉伤……我听到此话一下子有些愣住了,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起身的动作不觉为之一缓。
虽说就这几个字,但这个男人嘴里的味儿,好臭!接着男人看我的迟疑下来,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嘴中臭气熏天的又说道:嘿嘿,看你清纯的样原来是他妈骚货。
姓许的看不出来,我可是什么没见过,也不知道你这美妞昨晚上被哪个男人玩儿的这么残!不过倒是便宜姓许的这个小子了……什么!他怎么会知道!难道刚才他在门口偷听不成?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脑子变得很乱,心中异常的羞愤。
你这么愿意和人玩儿,倒不如和我玩玩儿,我看你这双美脚不错,不知道尝起来像不像看起来那么鲜美,穿上黑丝袜玩儿起来一定很爽……他压低了嗓子对着我的耳朵说道,话语中难言兴奋,似乎在说给他自己听一样。
而且他不仅言语上极尽下流,而且刚才抓着我手腕的左手竟然拉着我的手要摸向他早已挺立的下体!你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无耻……我奋力的挣扎起来,右臂在用力之下牵动了胸部又是一阵疼痛,我大急之下站起了身,左手抬起对着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大耳光!只听啪的一声,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瞪大眼睛噘着嘴霍地站了起来。
此刻他左手倒是放开了我,嘴上大骂道:你个臭娘们儿……给脸不要脸……说完就向我扑来!啊……我惊叫道,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但是预想到的熊抱没有发生,却是在这瞬间听到了对面传来一声惨叫谁啊,哎呀我操!紧接着听到一声尖锐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我急忙睁开眼睛,看向了前方,是王永年大叔!我惊喜的差点儿叫出声了!只见大叔一人站在我的面前,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虽是侧脸面向我,但是明显能够看出脸色发青,身体因为气愤也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而对面那个叫李德胜的流氓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表情有些狰狞,手扶着已经被推得移了位的椅子想站起身来。
大叔一看这种情形,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健步冲上去对着这个男人的胸口就是一脚。
我操你……!对面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直接踹回了肚子里。
大叔接着蹲下,对着男人的脸面就是七八个重拳,打的对方一时眼冒金星、鼻血横流、脸颊高高肿起。
大哥,别打了,我错了……!男人几无还手之力,开始带着哭腔求饶道。
我也急忙走过去,拉着大叔还要落下去的胳膊劝到:大叔,别再打了,别把事情闹大了,他已经被打成这样,我气也消了,您别再为了我惹上什么麻烦……我不禁为大叔担心起来。
闺女,你别替他说话,这盲流子就得揍一顿才长记性大叔看我来劝,本来要砸下去的拳头也收了回来,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说道:揍你一顿让你长点记性,下次还敢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男人急忙摇着双手答道。
我四下张望,看到屋子里的人都围观着我们几个人的冲突,心中有一些不舒服。
于是我急忙将手中的本子递给了大叔,低头轻轻说道:这是刚才大夫开的药……大叔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拉着我交了钱,开了药之后迅速离开了郝氏中医诊所。
在临出门的时候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刚刚从地上挣扎爬起的李德胜,目光对视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和怨毒,我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车上,坐在驾驶坐上的高瘦男人一言不发,脸色很是难看。
我则静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头贴着窗户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车就这样静静的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车内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
刚才我回来的有些迟了,让你受到了那个混蛋的骚扰,都是我的不对大叔沉默了许久,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我道歉。
没有,没有,您不必自责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呢!刚才要不是你及时出现,还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我的话里充满了感激。
生气?我生你什么气?大叔有些疑惑。
没什么……我小声的回答,也许我是想多了,看样子他似乎对我刚才的无礼言语全没放在心上。
要是真做出什么来,我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男人有些激动。
我笑笑没说话。
刚才我本来想早点儿回来,可你说那个老刘头说什么都必须让我多留一会儿,聊着聊着就耽误事儿了!大叔还是有些自责,继续道:他说了一件事儿却是和昨天晚上有关的,你想不想听听?和昨天晚上有关,难道是那个命桉?我立刻想到了昨晚那个民警的话。
呦,不愧是大学生,一说就明白!对,就是和这个事儿相关大叔点点头说道,他拿起旁白的水瓶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这老刘头啊,别看就是个开饭店的,但是有个干公安的侄子,所以知道点儿内幕,我一看和昨晚上的事儿有关,就多问了几句大叔说到这儿却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有些感兴趣起来,接口道:那他知不知道具体发生生么事儿了呢?大叔一看我感兴趣,人也渐渐兴奋,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听老刘头讲昨晚上县里来了好些刑警,他店里打烊的晚所以就正好看到警车从门口经过,后来他问他那个侄子咋回事儿,这才知道原来是出命桉了,惊动了市里面,派出来一个女的刑侦大队长过来!大叔说的有些兴奋,一边说还一边右手比划着,接着讲:昨晚上那个民警不是说县里有命桉才撤的嘛,要不是这边有这么个事儿,估计昨晚上咱俩也没那么好脱身!听老刘头说人是在玉米地里发现的,本来是被埋起来,后来一群小孩儿没事儿挖土玩儿才知道有个人被埋里面了。
听说挖出来的时候人都开始腐烂了,就是凭一脑袋的黄头发和身上的证件才知道是谁,听老刘说叫什么李什么……柱的二十多岁小伙子,说是身上被捅了好多刀,真挺吓人的!李玉柱!是那个黄毛!我还清楚的记得几周前的那几个人里就有这个叫李玉柱的人,也是染得黄头发,难道是他吗?她怎么会被杀?我因为惊讶差点叫了出来,一下子捂住了嘴。
大叔看我表情有异,疑惑的问:这个人你认识?不,我不认识他我急忙否认。
我说你怎么能认识这个人,老刘头跟我说这个李什么柱的人好像是一个小混混,据说是县城黑社会头子刘老虎女儿的男朋友,刘老虎家是啥势力,整个东郊县都没人敢惹的角色,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就把他女儿的小男友给干掉了!大叔摇摇头感叹道。
大叔应该不知道李玉柱和刘凤美之间的事情,可我还记得当时刘凤美说回去要教训李玉柱,但是她并没有阻止李玉柱侵犯我啊,而且听她的语气最多也就是和李玉柱分手,可没有说要干掉他的意思,怎么想刘凤美也不至于把黄毛给杀了吧!也许另有其人吧。
听到李玉柱被杀的消息,其实我并没有开心,反而心头觉得更为压抑起来。
毕竟上次那件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而且要不是我昏了头主动去城西区也不至于被几个人侮辱,所以本身就对这个男人没多大恨意。
忽然听到他被杀,总觉得有些恍如隔世,颇感世道复杂。
后来呢?警察有调查出什么?我故作镇定的随口问道,确保不让大叔看出来我很关心的样子。
听说是没查出什么来,整整折腾了一晚上,今早上才回去的大叔一边说着一边躲过了路面上一个大坑,我也在座位上摇晃了一下,这才稳住身形。
车开的很快,转眼之间就回到了大叔的家中。
经过这番折腾,我也有些疲惫,在大叔的要求下我草草吃了一些他从姓刘的老板那里带回来的饭菜。
原本是我想帮着大叔感谢家务,无奈此时身子不但受伤而且还染了风寒,所以在大屋里的那张大床上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下午…………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十分,天边晚霞初现。
厨房里叮叮当当,大叔应该又做饭呢,不知怎么的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家里的感觉,很温暖,很幸福!我出声唤了一下厨房中的他,接着大叔就出现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醒啦!正好,我这饭也马上就要出锅了!大叔看着我笑着说道。
嗯……我用力点了点头,也露出了清爽的微笑。
……身旁的桌子上摆了几个小菜、两晚米饭和一碗汤,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烧菜的功夫竟这么好,吃得我满口生津,不知不觉间消灭了一大碗饭,要知道我平时可是晚上很少吃饭的。
对面的大叔看我吃的香也很高兴,一边扒拉着碗中的米饭,一边给我讲一些乡下的趣事,倒也其乐融融,一点儿也不觉烦闷。
不多时,一桌子菜只剩下了汤汁。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着小腹,这才逐渐感受到了饱食之感,怪只怪大叔做饭太香了!我如此劝慰着自己,不知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对面的男人看到我这又哭又笑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的挠挠头,接着拾起碗筷儿进了厨房。
我闲来无事,又觉腹中撑得难受,于是起身下地随意走走。
屋子不大,没走上几步就得折返,我倒觉不甚在意,毕竟身子还未恢复,也只能小范围活动活动。
只不过以往我每天都会在舞房练舞,这两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身上反而觉得不大舒畅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身上就微微除了一层薄汗,身子也爽利许多,便觉欣喜起来,一时仰头活动了一下脖颈。
就这头一抬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侧面的柜子上好像有一个大本子的一角裸露在外,这是什么啊?本来第一次来到农村的屋子,看什么都很好奇,对其不免开始感兴趣起来,一时之间好像回到了孩童时代,偷偷摸摸的想翻出一些宝贝来。
于是我走到了柜子边,轻踮脚尖,刚好够到那本子的边缘。
于是一用力,将那个本子取了下来。
灰尘扬起,却让我打了几个喷嚏。
不过即便如此,我反而愈加兴奋起来,拿起桌上的一块抹布将外皮擦拭干净,接着怀抱这个本子,又坐回到了床边,开始翻阅起来。
原来是个相册!我心中一动,莫不是能看到大叔小时候的照片了,我有些小兴奋,也不知道这个憨厚的汉子小时候是个什么顽皮模样,一想想就心生好奇起来。
于是我打开了厚厚的封皮,照片是用透明的薄膜封住,每一个都横竖好几张照片。
第一页是一些很老旧的照片,边缘都有些泛黄,顶头的是一张全家福。
几个老人坐在中间,中间站着一男一女,看起来应该是夫妇,两个人身高都不矮,都穿着一身深色的服装,里面白色的衬衣。
因为照片是黑白的,所以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颜色。
两侧站了五六个孩子,有男有女,大的看起来十几岁,小的也就三四岁的样子,几个孩子虽然有大有小,但是眉眼之间还真像中间那对夫妇。
那个最小的男孩子站在最右侧,抱着姐姐的裤腿子,愣愣的看着镜头的样子好可爱啊!会不会这个孩子就是大叔呢,我心中偷笑。
后面几张似乎是那对中年夫妇兄弟姐妹之间的照片,我继续向后翻着。
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孩子抱着个大西瓜玩耍,那笑嘻嘻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起来。
我几乎确信这个孩子就是大叔小的时候,看来种西瓜可是他小时候的爱好啊,我心中笑个不停。
后面的照片就是这个小孩子的一些照片,可能是那个时候拍照还是稀罕的事情,所以照片也不连续,大叔小学初中的照片也没有几张,在其中就有一张学校的大合影,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哪个是他,心中不觉有些悻悻。
再往后翻就看到了一些他青年时候的样子了,原来他还当过兵啊!其中一张竖着的照片是一个年轻人穿着军装、带着军帽的样子。
眉眼之间依稀能看出大叔的影子,尤其是眉毛和眼睛,我一样就看出来这是他年轻的模样。
没想到他年轻的时候这么英俊,居然长得有棱有角的嘛!我脸上微微泛红。
后面几张照片似乎是他和战友训练和站岗的一些照片,在众多照片里有一张很特别,似乎是一个年轻人在接受将领递来的勋章,看眉眼不就是大叔吗,他还立过功啊,我顿时心中升起了对少年英雄的崇敬之情,也没想到偷偷翻别人的照片是这么好玩儿的事儿。
我有些兴奋的继续翻着,忽然看到了反面页上有一张合照,是一对年轻男女,左边的那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正是年轻时代的大叔,右边那个有些瘦小的女人难道是大嫂吗?我不知为何,在这张照片上凝视了很久,没有继续向后翻阅。
男人嘴角带笑,似乎很幸福,那个瘦小的女人虽然相貌平平,但是神态很恬静,好像是大家闺秀一般,能看出来是一个很有阅历的女人。
我盯着这张照片良久,不知不觉竟似痴了一般,竟有些羡慕起这个女人来了。
深情恍惚了半天,我也反应过来,隐感有些好笑。
于是又翻了一页,可是后面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的照片了,好像她从未出现过一般。
后面差不多都是一个小男孩儿的照片,偶尔有大叔和他一起的合影,男孩儿应该是他的儿子吧。
不过男孩儿的样子也确实很像他,只不过神情之中更像母亲一些,也是那般的恬静。
后来照片上大叔也年纪渐渐大了,不似当初那般帅气,而这个男孩儿倒是愈发的像他。
我看到了一张男孩儿接受全校优秀学生颁奖的照片和一张他手拿全县高考状元的照片,没想到这个男孩儿居然这么优秀,我不禁对还在外面忙活的大叔肃然起敬起来。
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他真的不容易。
我想到这里,没再继续翻下去,而是缓缓地合上了相册,忽然变得意兴阑珊起来,于是将相册放回原处,走到了屋子的门口,默默的看着还在收拾厨房的汉子……这时候他早已收拾好了碗筷,手拿着一直拖把在清理着厨房的地面。
我就这么静悄悄的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黑黑瘦瘦的汉子有些与众不同,他温柔地眼神、有力的臂弯和为我出头时候的巍然气魄反反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一时呆立当场。
我怔怔的看着对面的汉子出神,内心中却反复的思量,我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男人在我心中居然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整个地面都擦了一遍之后,男人放下手中的拖把直起身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转身正要向屋内走来忽然抬头看到了我。
他神情忽然一愣,忽又反应过来,快步走过来说:你怎么出来了,晚上天气还是凉一些,你可别又着凉了,这风寒还没好利索,快进屋里去!看到他焦急的神态,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按理讲这些都是一些平常小事,平时在家里爸爸妈妈都会如此待我。
可也许是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让我感觉社会的复杂和黑暗,而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这昏暗世界中点亮的一盏明灯。
也许放在平常并不显眼,但是在这个让我倍感刺骨寒冷的世界中却是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给我带来希望的。
他是我此刻唯一的依靠……!短短一瞬间,我思绪万千。
面对大叔的关心,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转身回到屋内。
大叔不一会儿拿着扫帚和刚涮过的拖把也跟了进来。
我侧卧在床上,微笑着看着这个汉子手拿扫帚清理着一些边边角角,我忽然想到若是嫂子还在的话是不是也是这般幸福呢?不知是因为过于放松还是别的原因,我此时忽然问了一个很冒昧的问题:叔,您和您的妻子是怎么认识的呢?说完我就有些后悔,我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我刚说了一句就紧忙闭上了嘴巴。
我看到他拿着扫帚的手突然停住,人也半天没有说话,不知心中怎么想的。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小丫头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就是有些好奇……大叔笑着摇摇头,叹道:这么多年了,我也的确好久都没有提起过她了,没想到却是你这个小丫头问起这个事儿我有些羞赧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行,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絮叨,我就和你说说他笑了笑继续扫了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在福建那边当兵,先是当了班长。
后来运气不错,端了那边一窝海盗的老巢,立了点儿功劳被破格提拔为了一个军舰的舰长。
那也算是我最威风的一段时间了大叔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感慨。
原来他年轻的时候居然这么有本事,我也是微微吃了一惊,立刻想到了刚才相册里他授勋的照片。
那时候年轻,以为当了个舰长就了不得了,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在有权有势的人眼里我这个小破舰长又算什么!不知为何大叔话锋一转,有些颓然的说道。
我们那个年代,海军实力还不行,出趟海要花不少钱。
军中为了省钱,我们平日里都是在陆上训练,我手下的那般兄弟,一个个还真挺争气,训练的时候都挺卖力气,每次演习都特给我长脸!……大叔说着说着有些兴奋,我也手托着脸静静的听着。
……那段日子想想还真是开心!接着大叔又说了好些那个时候他训练战舰的事情,我听得也很入迷。
忽热男人话锋一转,说道:可后来赶上一次非常大的台风。
我们被紧急派出去救灾,我们舰队的士兵分成几个小队分别去那些受灾的地方去抢险,当时救了好些人出来。
后来好不容易台风过去了,但很多屋子都冲垮了,沿岸的老百姓当时可真是流离失所别提多惨了!大叔叹叹气接着道: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去当地的村子里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帮,结果就看到村头一个已经冲垮的屋子外边,几个小混混正围着一个姑娘动手动脚的。
我当时就气不过冲过去一顿暴打。
那时候年轻,不知道轻重,几个人都达成了重伤。
后来才知道,其中一个男的是当地市政府的领导的儿子。
本来地方是管不了我们军队口的,但是那个领导据说很有实力。
后来军队里不愿意把事情闹大,虽然没给什么刑事处罚,但是也让我提前退伍了。
他说这段的时候神色有些黯然,默然不语良久。
原来大叔还经历过这些波折,我开始隐隐同情起这个有些粗糙的汉子。
后来那个被我救了的女孩儿知道了我的情况之后,死活就要跟着我回来,她家人都在台风中被冲走了,自己也无依无靠的,我一看她怪可怜的,也就同意了。
后来才知道她爷爷原来是国民党的高级将领,后来撤退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没跟上走散了。
本来他奶奶带着她父母想着到福建看看有没有机会和他爷爷团聚,着当时两边管的特别严,这最后两个人也没见上面。
后来她家里也就在福建定居了。
大叔说着说着有深深的叹了口气。
后来我们俩就成家了,她对我非常好,很快就怀上了孩子大叔说到这儿的时候略微露出点儿笑模样。
可是神色接着一变接着道:那时候医疗条件不好,也没个正经妇产医院,全靠村里的接生婆。
正好生产那连续一周都下暴雨,接生婆困在家里过不来。
后来我一看实在没招了,硬是趟着水把接生婆背到家里,可终究……对面铁打的汉子也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过了许久之后,大叔才低声说道:后来我媳妇就因为难产过世了,幸好最终儿子还是给保住了,也算是留给她最大的安慰吧。
说道这里他又长叹一声:每次想到这儿,我都觉得对不住她,她活着的时候没更给她好日子。
所以我从那以后啊,就是想好好把我们的儿子带大,他日子过得好了,人有出息了,我就比什么都开心!日子过得苦点儿累点儿也都值了真的值了吗?我鼻中微微一酸,也跟着想掉眼泪。
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小时候被父母管教很严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和大叔相比我这实在是太幸福了,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我坐了起来,手拄着床边轻轻的摇晃着双腿,微笑着对眼前的汉子说:您真是一个好人!您的妻子遇到您应该是很幸福的,大叔不但搭救了婶婶而且还将你们俩的儿子培养的这么优秀,如果婶婶泉下有知,应该会感到很欣慰的大叔摇摇头说道:快别这么说,我要是当时能够早点背接生婆过来……发大水这种事情谁都预料不到,这不是您的错!我没等大叔说完就开导他说道。
额,丫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儿子很优秀?大叔话锋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忽然想到他还不知道我翻过相册的事儿,顿觉失言急忙解释道:没什么,我就是猜的,大叔这么教育孩子当然优秀了!哦,呵呵,我还以为……。
他的确还挺好的,书也算是没白读大叔欲言又止但是表情却很是欣慰。
您和婶婶结婚多久有的孩子啊?我有些好奇的问。
算算应该就是结婚当晚吧,差不多一个月就知道她害喜了,怎么了?大叔神色平静的说道。
哦,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轻描澹写的答道,然而心思却是一动。
那个时候人们还是很保守的,大叔还大嫂应该婚前没有过性生活,那也就是说大叔只和大嫂有过一个月的……!后来您没找过别的女人么?我接着问道,虽然这么问有些失了礼数,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没有,我那个时候一直接受不了她的离去,也没什么心思说再找一个。
而且儿子那个时候还小,需要我照顾,就更顾不过来了。
这现在岁数也大了,也就没那个念想了,心里想着只要儿子好,我自己就安安静静的过着我的日子,不给他添麻烦,我就挺知足了大叔抬起了头冲我笑笑,声音很平和,从他古井无波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岁月的痕迹。
原来真的是这样,这个汉子就只有大嫂一个女人,而且真正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短暂。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应该就是男人的担当吧,比起学校中那些自以为很帅整天拈花惹草的那些公子哥可是强太多了。
我心中这样想到,不知不觉间竟也替眼前的男人感到了些许不值。
他应当拥有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配的上他的女人!一个能够让他幸福的女人!我心中竟萌生出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这个想法从此就回荡在我的头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此刻大叔也收拾好屋子了,放下拖把出去洗手,而我则将放在地上的那一袋子在医院开的药从地上抬到了床上。
这些药别看不多,但是却一点儿也不便宜,整整一千多块钱!这些钱对于大叔来讲还是很多的,可当时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就将钱掏了出来付给了诊所,当时也是让我非常感动,当然这钱不可能让他出的,下次我一定还给他。
男人洗完手进屋看见我拿出了药,二话没说走过来将那药包拿走,一边说着:我先去给你煎药说完转身出去。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照顾人!我心中如此想着,手中又拿起了另一个白色塑料小盒,这个盒里面是要往脚上涂抹的药,轻轻拧开盖子,一股清香袭来,闻起来很是舒服。
我用手指轻轻剜出一小点儿,入指间有些滑腻清爽,却也不知是不是像那个许大夫说的一样有效果。
我接着抬起左脚准备向脚掌伤处涂抹。
嘶!我轻轻哼了一下,因为是坐在床上,腿抬起来时候不免身子也要弯下去,这一弯不要紧,整个牵动了胸部的瘀伤,却是极为吃痛的。
我瞬间痛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也直了起来。
于是想换个姿势,看能不能直着腰够到自己的脚掌。
其实这对于从小练舞的我来讲不是一件难事儿,无论是盘膝而坐还是跪着转身都能够做到。
我于是微微一笑,把身体向后支撑准备盘着腿上药。
就在我抬头双手撑着床板的时候,我再一次看到了旁边衣柜上的那个相册,那里面有大叔这一路走来的各种记忆,想到了里面大叔当兵时候的照片以及与妻子的合影,我竟一时有些恍惚,手臂的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静静的坐在床边,心中思绪万千,想到了初见这个男人的情景,想到了他一把将我抱上西瓜车的样子,想到了他给那个李德胜的那几拳……我真的欠了这个男人好多,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才好!坐在床边思考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
屋外似乎传来了瓦罐碰撞的声音,应该是药壶已经合上了准备煎药了吧,我以前在奶奶家看过他们熬药,也多少知道一些熬药的方法,这才心中猜到。
这个男人自从儿子出去工作后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吧,也真是不容易。
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我忽然想到了刚才大叔的话……不知怎么的,我开始心中默默重复起这句话来,渐渐的我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
我知道我正在思考一次人生的重大抉择,这让我不得不认真面对。
接下来我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捂脸,表情变了又变,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丫头,药我这儿煎着呢!不是还开了一些外伤药吗,你赶快用上吧。
这伤还是要好好调理,大夫说这药上的要及时,一次都不能拉下,我也帮你急着点儿,可千万别忘喽!我进去不方便,就在外面等,你那边好了就叫我啊大叔低沉的话语响起。
就在男人话语落下的一瞬间,我忽然抬起了头,表情也忽然放松了下来。
屋外的男人也许不知道,正时由于他此时此刻的这番暖心的话,让我做出了一个足以改变我一生的决定!我望了望床上那个装着药膏的小盒,忽然心中一动,俏皮的一笑。
‘既然我已经欠你这么多了,那就让我再多欠你一些吧’我脸上一红默默的想到。
叔,您能进来一下吗?我提高了声音问道。
怎么了?一听我的声音,汉子很快就出现在屋子的门口。
而此时我则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上衣有些被汗水浸湿的男人。
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微微一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就那么杵在门口。
叔,您过来呀……我轻轻的说道,此时我也非常紧张,脸上有些发烫。
丫头,你……?大叔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显然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大叔是一个很害羞的人,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叔,我准备给脚上药,可我……我刚才试过了,手还没碰上脚,胸口……胸口的伤就扯得很疼,我自己好像没办法给脚上药了……我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撒过谎,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非常的不习惯,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说明白,心脏也是狂跳不止,脸上红霞一片,就是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神。
等了半天对面的男人都没有回话,我有些慌了,于是紧忙说道:大叔,我其实……就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忽然问道:是要我帮忙吗?我将本来要说的实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急忙闭上嘴点点头。
对面的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搬过来一个椅子,坐在了床边。
此时别看我是主动的,但是心中是非常的害羞的,看见大叔坐在对面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起来。
而对面的男人就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场面颇有些滑稽。
我一看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咬咬牙,学着在诊所和姓许的男人那样,缓缓的将右脚抬起来,伸直轻轻放在了大叔坐着的大腿上,有些羞耻的看向了别处。
我听到对面男人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和沉重起来,偷偷的忘了一眼,只见对面的男人身上有些颤抖,本来黝黑的面庞竟可以隐约看见微微泛红起来,这种情景倒是第一次见,我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将我的紧张感冲澹了不少。
男人抬起双手,五指交叉的活动着,明显看出来是很紧张,我看他的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默默的将床边的小盒递给了他,轻声的说道:这个是药膏,大夫说这个药要均匀涂抹在脚上的伤口处,其他地方也要涂一点……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其它地方也要涂一点儿’是我自己加上去的,我也是临时起意,说完心中便觉荒唐。
嗯……大叔是个老实人,自然是不会怀疑我说的话,点点头说道。
他用中指和无名指抹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因为常年干农活,我看到他的手指不但黑还有些粗。
我要上药了,你忍着点儿大叔说完,就将两根手指轻轻的按在了我的左脚掌心处,轻轻的打圈涂抹起来。
嗯……我轻轻的哼了一声,紧忙咬住了双唇。
对面男人抬头望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怪,却也没说什么。
男人手指接触脚心的瞬间,那股奇异的感觉再次从脚心传至股间,弄得我的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的手中,我原本超常人敏感的双脚变得更加的不堪抚摸起来。
我原本极度紧张的情绪忽然随着这短短的一次接触,统统释放出来,一时间意识有些恍惚起来。
男人的手指很粗糙,来回的涂抹过程中,指尖的粗糙纹路划过我的脚掌肌肤就像划在了我的心头一般。
我全身的细胞都跟着这每一次的滑动微微的颤动,左脚掌也慢慢的开始紧绷起来,紧接着是小腿,大腿,甚至是左半边的臀瓣的肌肉。
啊……我又哼了一声,大叔的手指应该是碰到了我脚掌的伤口,忽然脚下传来一阵疼痛!没事吧,不好意思,我没给人涂过药大叔看见我疼的哼出了声,紧忙连声道歉。
没关系,上药本来就会痛,大叔您做的很好我额头上微微渗出汗珠。
对面的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明显的变得更加的轻柔,从我的掌心处转移到了脚跟。
接着他拿起小盒又蘸了一些药膏,轻轻的在我的脚跟皮肤处画着圈。
一看你就很少干活大叔可能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了我笑笑问道。
你看你这脚掌这么白,一块儿死皮都没有,竟连脚跟的皮肤都像娃娃脸蛋子那么嫩,哪像我们这些平日里干活的人,脚下一大块一大块的老茧,所以我说你呀平时肯定不咋干活大叔笑的有些紧张。
我知道其实他是想夸赞我脚好看,还拐弯抹角的,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其实我虽然不干粗活,可平日里跳舞可要比干活要伤脚。
很多和我一起练舞的女孩儿,脱下鞋之后都能看到很多人都有严重的拇外翻或者脚上有很多老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小练舞练到现在,脚掌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变形,反而形态越来越好,而且连死皮也没有,这倒是让我那个教舞蹈的小姨羡慕坏了,每次到她家去,他都要在我面前对我的脚品头论足半天,每次都嘱咐我要我好好保养这双脚,否则她都不饶了我。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我的脚跟处轻柔的抚摸着,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我竟觉他的手指对我的脚有一丝不舍和留恋,也许是我想多了,我倒是不觉得女人的双足比其他的部位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想大叔应该也不过是想仔细的将药擦匀而已吧。
忽然男人在我脚上涂抹的手指被轻轻的移开,看样子是向上移动了,也许是无意的,男人的大拇指的指甲竟然轻轻的划过了我脚心最敏感的嫩肉,从脚跟一直到前脚掌。
噢……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全身瞬间都感到酥麻了,整个后背肌肉绷紧不说还隐隐的有些痉挛,脚趾拼命的张开伸展,就像过了电一般,极度强烈的感觉以那被划过的脚掌肌肤向上传导开去,甚至连我的肛门都在这一瞬间狠狠的收紧起来。
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脚趾张开的瞬间,他的四根手指忽然插进了我张开的脚趾头缝中,开始缓缓的擦起药来。
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我的脑子忽然间嗡的一下子,就像被轰炸了一半,瞬间一片空白,那种兴奋感直冲头皮,全身的皮肤都微微的发麻了起来。
大叔,你……我失声叫到!怎么了?男人听到我的尖叫也是一愣,正在来回擦抹的手指也停了下来,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而我此时已经双眼迷离,身上的衣服也微微有些被汗浸润,身子也有些微微颤抖,我的脸也微微发烫,想此时我的脸颊应该也是红扑扑的吧。
没……没什么,我是怕……是怕你觉得我的脚趾比较脏,所以……所以才提醒一下我几乎是用最小的声音解释着,心中担心大叔会看出来我的脚如此敏感。
啊,没事儿,你的脚白白净净的一点儿也不脏大叔也真是粗线条,这就被我煳弄过去了。
接着又开始擦拭起来。
我的下体也开始逐渐有了反应,一丝丝的奇异感觉随着大叔的抚摸渐渐的渗入了我的大腿根部,流淌进了我的神秘之地,下体也跟着变得黏腻泛滥起来。
槽糕!我竟然在大叔的涂抹之下产生了些许情欲,着实吓了我一跳。
可是足部实在太敏感了,容不得我细想,那麻痒之感又占据了上风,让我忍不住抿起了双唇,害怕一不小心就呻吟出来。
好容易大叔将我的左脚擦好了药膏,这才缓缓的将其放下来,而此时我的左小腿早就已经紧绷的有些发麻了,似乎入过再涂一会儿的话,就得痉挛起来。
我想抬起右足,可隐隐又有些犹豫起来,刚才大叔那手指显示出来威力我可是见识过得,光是左脚就已经让我刺激的春心萌动,这要是再来一次,还不得被弄得疯掉啊。
我抬眼看到大叔在对面看着我一副很期待的样子,他看我迟迟未动,表情也变得疑惑起来。
我觉得应该是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于是咬咬牙,将微微有些颤抖的右足也抬了起来,轻轻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只是这一次我的脚面是紧绷的,闭着眼睛就像是奔赴刑场一般。
大叔看到我的样子,一下子乐了出来,笑着说:有那么痒吗,好像我怎么折磨你一样,稍微放松点儿,我下手会轻的,别担心他的话好似有魔力一般,刚一入耳我那原本有些提着的心就略微放松了一些,但是脚趾可依然是紧绷着的。
男人抓起了旁边的药膏盒子,又剜出一些白色的软膏,向我的右脚的脚掌缓缓靠近…………男人缓缓的将药膏盒子扣上,面带着笑容看着我,而此时大叔看我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别样的情感。
而我则缓缓收回了右足,想想就让人脸红心跳。
我的右足刚才又再次经历大叔手指的反复涂抹最后才将药膏涂匀,要知道这是第二次的足部抚摸,我敏感的脚丫哪里受得了这个。
此时我已经醉眼朦胧,双腿因为刚才的刺激也开始微微的颤抖,更是早已合不拢了。
而大叔给我买的花衣衫也早就被我的汗水浸透,紧紧的箍在身上,我有些羞羞的想是不是此时我的胸部也暴露在对面汉子的眼里呢?我有些不敢再往下想,急忙羞赧的捂住了脸。
怎么了,丫头对面传来了大叔温柔的声音。
啊,这药有些刺激,我有点儿不适应……我急忙编个理由想敷衍过去。
治疗伤口嘛,都是这样的,忍忍就过去了大叔微微一笑,劝到。
嗯……我捂着有些发烫的脸颊点头说道。
对了,是不是还有一个药膏是涂在那个……胸口的大叔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对我说道,不过提到了乳房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有些唐突就换了个说法。
嗯,是啊,开了一个抹的药膏和贴的膏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这样。
那我回避一下,你赶紧上药吧,别耽搁了时间!大叔听到我说的话,毫不犹豫的说道。
大叔,我……我本来想让他也帮我涂抹,可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
如果说脚上要是抹药让他帮忙还情有可原,可胸上要是涂抹的话,根本找不到什么理由。
嗯……,我很快就上完药我硬生生将原来的话咽了回去,说道。
大叔眼神里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刚才看他的眼神似乎隐隐的有些许失望呢?看着大叔转身走出了屋门,我也没有再鼓勇气开口叫他。
我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主动勾引一个五十多的老汉,竟然让他成了柳下惠!真是有些又好气又好笑,我不禁有些调笑起自己的失败来,不过一番自嘲过后心情倒是好上了不少。
我看了看旁边的那个装着药膏的袋子,拿出了一个深色的小瓶和两片正反面都用塑料薄膜覆盖而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黑色圆圈的薄片。
那小瓶上面写着‘正位生肌膏’几个大字,而薄片应该就是药膏了吧。
用法许大夫已经和我说过了,倒是不复杂。
我缓缓的掀开了衣服的下边缘,因为汗水浸润的原因,衣服裹在身上很难撩起来。
我于是加大了力度,又是一阵的刺痛袭来,我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好不容易将衣服褪到了脖颈处,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向下观察了一下胸部的伤势,淤血的地方依然没有怎么好转,还是一样的青紫色。
这倒让我对许大夫的话信了几分,可以一想到许大夫,我可对他没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猥琐,还提什么‘奶子’‘坚挺’‘下垂’之类的荤话,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要不是他说,我之前还真没注意过我的胸部。
可能因为胸部很大的原因,我只是略微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两个鼓鼓的肉球在胸前隆起,前面尖尖的是两颗粉嫩的乳头,中间一条很深的肉沟。
相比于我们周围其他跳舞的女孩儿,我的乳房的确算是很硕大的,这是令我很烦恼的一件事情,很多动作由于这两颗比旁人更大的乳房练习起来都要吃力许多,所以我也是下了大力气去训练如何不受它们的影响,到了现在已经完全克服掉了这个弱势。
只是这两个影响我舞蹈发挥的硕大胸部却让这个许医生一通赞叹,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也不知道她说的坚挺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上次在浴室里看到的王曼诺的胸部我倒是有些概念了。
那个王曼诺的乳房和我差不多大小,但是却垂的很厉害,乳头都快垂到胸骨的下缘了。
再看看我的胸部,虽然和她的大小差不多,但是却是非常明显的上翘的形状,乳球的最下缘只是略低于乳房下端贴着皮肤的边缘,上部也很饱满,两颗乳球俏生生的就挺立在胸前,也许这就是男人眼中的坚挺吧?到底坚挺的胸部和下垂的胸部在男人的眼中有什么不一样吗?是坚挺好一些还是下垂好一些?虽然我以前也偷偷看过岛国小电影,但是没有和男生交流过,真的不知道男生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听许大夫的意思应该是喜欢坚挺一些的,也不知女人的胸部有什么魅力。
算了,这些对我又有什么区别的,管它坚挺还是下垂,只要对我的舞蹈技艺没什么影响,那就不是我关心的。
不过既然药都已经开了,那就还是用上吧,我可不喜欢浪费。
我轻轻的将小瓶拿起来,用赠送的木头片挑出一些膏状的物体。
这生肌膏竟然是黑色的,而且闻起来一股香甜之气,不过其中也掺杂一些辛辣刺鼻的气味儿。
按照许大夫的说法,这种药膏只涂抹在伤处即可,一次不能涂太多,否则会引起气血流动太快,反而过犹不及。
我轻轻将这些药膏涂抹在伤处,然后用手指缓缓的打着圈,让这药膏慢慢的发挥效力。
随着我的轻揉,伤处似有隐隐的热感透出,说不出的舒服。
不大一会儿,我就将两个乳房的有瘀伤的地方都涂了个遍。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有些停不下来,手还在乳房上打着晃晃,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手指也开始拨弄起已经翘立的粉嫩乳头来,呼吸也隐隐的加快。
不知何时开始,我的浑身开始燥热起来,随着我的抚摸,身体也开始渐渐渗出细微的汗珠。
我这是怎么了?一时之间我竟媚眼如丝,口干舌燥起来。
此时我坐在床边,双手抚摸着已经被药膏涂黑的双峰,连波流转之下,双颊也透出了阵阵的潮红,从下体升腾出的如潮版的情欲传遍全身,如洪流般无处发泄,只想有大禹似的英雄人物帮我治理疏通,让这涛涛肉欲化为滋润的甘露芬芳我的心田。
不对,难道这药不仅能治疗瘀伤,还有催情的效用!我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忽然想到会不会是这正位生肌膏的原因,才让我产生如此这般的反常举动。
想到此处我咬紧了牙关,强忍住那颗悸动的心,将手从胸部移开。
我晃了晃脑袋,反复想了几遍经典的舞蹈动作,原来有些占据上风的淫欲渐渐散去,头脑恢复了清明,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趁着这个机会,我紧忙拿起了其中一片膏药,撕去一面的塑料薄膜,将其置于手掌之间,缓缓的向我的左侧乳房贴去。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两颗乳房黑漆如炭的样子,倒是不免觉得有几分滑稽,我遂轻轻一笑,一下将掌中的药膏贴在了其上,热力传来格外温暖……我接着又照猫画虎的将另一片也贴到右侧胸前,缓缓的将衣服放下,我这才有机会擦擦额头的汗珠,又撩了撩散落在耳旁的秀发,足尖轻轻一点地,身子一翻就上了床。
也许是由于太累了吧,我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和洗漱,就是想静静的躺一会儿。
此时我望着天花板有些怔怔出神,一想到和老汉的过往经历,就忍不住嘴角含笑。
于是侧翻过身来,手捂住有些发烫的双颊,老汉的身影却仍不断的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欲罢不能,辗转反侧起来。
不多时,我的呼吸再次加重,那种躁动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让我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津液竟也从口中流出,滴到了床上,让我说不出的羞怯。
下体也变得不安分起来,我竟没有察觉此刻私密处已经有如洪水泛滥一般,双股间早已泥泞一片,我无奈的扭动着腰肢,两条腿也开始缓缓的相互磨蹭起来,我的手似乎被什么牵引一般就要向双腿间拂去,好几次我都逼着自己将手又收了回去,如此反反复复不停地挑弄着我的承受底线。
这难道就是那所谓的‘欲火焚身’吗!而就在我和这汹涌而来的情欲进行着反复拉锯的紧要关头,门外忽然想起了大叔那低沉的声音:丫头,你药上好了吗?大叔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此时我已经恍惚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这真的好尴尬!孩子,药上好了吗?大叔看我没有回答,提高嗓门儿又问了一遍。
再不回答就真的不合适了,我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要大声地回答,可此时下体又传来一阵的酥麻感,可我的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了:上……嗯……好……啊……好了这一句话说的连我都听不出来声调了,彷佛不是我自己说的一样,话里透出一股子妩媚撩人。
这下可把我羞坏了,紧忙捂住嘴,狠狠闭上了眼睛,眉头都蹙到了一起,心中说不出的紧张。
门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叔没有任何的回应,这让我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良久,门外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只是语速变得更快了一些:孩子,我给你打点儿水,你就将就着在屋里刷个牙洗把脸吧。
今天忙活一天也累了,一会儿早点休息。
那我进来了啊!他现在就要进来吗?!我这个样子如果被他看见怎么办?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不知怎么的,嘴上竟然回答道:嗯声音并不是很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我暗叫一声不好。
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
刚好此时大叔端着早上的那个盆子侧身一靠,顶开了屋门走了进来。
他笑着望向了我,从表情来看似乎是没有发现我的异常,我心下稍稍一安。
从胸部传来的热力此刻却又开始撩拨着我,让我忍不住再一次抿起双唇,双手死死抓住床边,脚趾也抑制不住的蜷缩起来,用以掩饰此刻我的滚滚情欲,但愿对面的男人不要注意到我的这些异样举动。
果然,对面这个粗线条的男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变化,放下手中的水盆和一个装着牙具、香皂和毛巾的塑料袋,轻声对我说着:你先洗把脸,然后在涮牙,直接吐到盆子里就行好,叔您真会照顾人我忍住下体的躁动,低头轻声说道。
接着我就开始洗漱起来,因为难以弯腰,所以大叔将盆子放到了桌子上。
我站起身走到桌旁,恰好看到了水盆中我的倒影,只见此时我脸上红扑扑的,杏眼朦胧、神情荡漾,这个样子大叔看不出来才怪,只是他涵养好没点破而已,我心中自嘲了一下。
接着我捧起一些清水拍到脸上,是温的……本想用些凉水缓解一下身体的欲望,可这温水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我心中轻叹一声。
洗漱前后十几分钟时间,我的皮肤本就干湿均衡,用些香皂倒也足够。
牙刷是新的,我早上拆开的包装,应该是男人早上在集市上买的吧。
这个男人这么会照顾人,可他之前的妻子却没来的及享受几天,可惜了……我心中微微叹了一声。
不知为何,我此时竟然想到了那个叫吕秀萍的胖女人,也许过些日子大叔就要和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了吧……我鼻中微微一酸,居然心中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妒忌。
待我用毛巾擦好了脸面,大叔从椅子上站起身,端起上面漂浮着牙膏泡沫的盆子就准备向外走去,他侧脸面向我,边走边说:孩子,早点儿睡吧,这养伤最在乎的就是休息,休息好了伤口愈合自然就快,晚上天凉你注意把被盖好,这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今早太仓促,一会儿我活点儿馅儿,明早我给你做包子吃!……大叔微笑着一连嘱咐了好些话,渐渐的泪水开始浸润了我的双眼。
这个男人屡次在与危难中解救我,而且用心地照料我,甚至我的爸爸妈妈都从未对我如此关心过。
可是即便如此,这个经历过那么多波折的汉子却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对我提出过任何要求,只是不断的保护和照顾我却不问任何回报……大叔,你倒是向我要些什么啊!你要求我做一些什么啊!你做了这么多要我如何能够报答得了你啊!我心中无比惭愧的喊道。
孩子,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睡吧大叔说完端着盆子径直向外走去。
他这就要离开了吗?今晚再也见不到他了吗?我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无限怅惘,我竟会如此失落,我是怎么了?眼看着对面男人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门口,我竟脱口而出:大叔,等一下!男人身形一滞,身子微微一颤,轻轻问了一句:孩子,怎……而在他问话之前,我竟鬼使神差般的迅速站起了身,忍着脚下些许的疼痛,轻点几步跑到了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背后,还没等他话问到一半,竟一把抱住了他!哐啷!水盆落到了屋外的地面上,溅起的水花洒到了我的脚面……男人身子巨震,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坚强的汉子。
胸膛紧贴着他的宽大后背,好温暖……良久……男人颤抖的身子终于稳定了下来,我也轻轻的松开了他的身躯。
他慢慢的转身,我低着头害羞的不敢看他,可是却好希望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抱住男人,我想记住他此刻的每一个细节!我抬起头望向了他!心中无比忐忑!他会生气吗?他会讨厌我吗?他究竟喜不喜欢我呢?我很害怕看到他充满怒气的表情,也很害怕看到他厌恶的表情,我身形也有些颤抖。
我缓缓的抬眼,看到了他胸前的衣襟,看到了他的领口,泛红粗糙的脖颈,稀疏胡茬的下巴,有些干裂的嘴唇不断地颤抖,留下岁月痕迹的黝黑脸颊和高耸的鼻梁,接着看到了一个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神情的双眼,透过这原本温润的双眸,我还看到了隐隐的兴奋……你……!男人看到了我迷离的眼神,嘴唇颤抖着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直到我们眼神相对才说了一个字。
还没等他说完整句话,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闭上眼睛,轻轻踮起脚尖,一下子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唇瓣相交间,一时寂静无声……我的初吻是前些日子阿彪夺去的,此时我的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若是能将初吻献给这个男人该有多好!男人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像是士兵报告立正一般,手笔直的贴着裤线。
隔着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够清晰的听到男人心脏大力跳动的声音和慌乱的呼吸。
窗外月光皎洁,映着屋内的人儿更加的迷醉。
男人的唇有些干涩,上面还有一些干硬的暴皮,可我并不在意这些,只是静静的吻着它,感受男人唇瓣的温热和羞涩。
想不到我竟然这么大胆,从小就对父母乖顺无比的我此刻竟毫无顾忌的主动吻向了一个比我大三十多岁的男人,以前我想都不敢想。
但即便如此,我此刻的内心仍然是小鹿乱撞,满脸通红耳根发烫。
虽说上次和被阿彪强行湿吻,但毕竟是强迫的,我也没有很深的体会。
所以此时此刻,我除了双唇贴在男人的唇上,接下来该如何做却也是有些迷迷煳煳的,我于是睁开了双眼。
大叔此刻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呆滞,他是要推开我么?我心中有些黯然,毕竟之前大叔即便被我发现他的下面竟然也硬硬的,但是却又显得那么保守,从来不越雷池一步,而且我又告诉了他我前些日子的遭遇,他会嫌弃我么?会觉得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么?我心中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可就在我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男人做出了一个让我非常意外的举动!……他微眯起眼睛,嘴唇一动竟吸住了我的唇!然后本来直直贴住裤缝的双手也缓缓抬了起来,攀上了我的腰肢,顺着我的腰部慢慢向上滑动,直到我胸部的两侧。
而后双唇一张,竟开始吸允起来!大叔!……我轻轻的唤着他,还没等别的词句出口,他的嘴唇就又含了上来。
我的话语立刻化为了一声轻哼,嗯……我也似模学样的也张开了双唇吸允了上去,霎时间我们二人的唇瓣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复又分开、摩擦,而后又再次相交。
男人的双唇在我的津液浸润下也已不在干涩。
这似乎仅仅是一个开始,随着吸允力度越来越强烈,男人的舌头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就在我迷醉的享受这湿润的热吻之时,我一次张开了口唇之时,忽然一条油滑灵动的软肉趁我没防备强行撬开了我的牙齿一下子深入进了我的口腔之内。
是大叔的舌头!我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大叔,那个有些羞涩的大叔竟然会如此……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扫过,也彷佛拂过了我已经脆弱的内心,嗯……我又嘤咛一声,全身近乎酥麻一般。
大叔的舌头侵占口腔,惹得我的舌头没有了辗转腾挪的空间。
讨厌!让你凶!我心中想到。
随即我的小舌也不甘示弱的开始了反击,瞬间与男人的舌头搅动在了一起,我们两人的舌头开始在我的口腔内翻转纠缠,一时间我口腔内津液横流、滑腻泛滥起来,而后又嫌我的口内空间不够,我的舌头又反攻至对面男人大口之内,如此反复纠缠,难分彼此。
不一会儿,我们二人的口水已经遍布了双唇,而且还顺着我的下巴一直向下流淌,一滴滴的落在了我的脚面上,说不出的淫靡放荡。
直到我和大叔依依不舍的分开双唇,我们嘴唇中间那一条长长的口水黏成的丝线还在证明刚才那场舌吻大戏是有多么的激烈。
我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一直显得十分保守的热心汉子会如此激动,一出手就让我差点儿迷失了自我,此时的我双颊酡红一片,眼神迷离,吹气如兰,痴痴的望着他,不发一言。
男人伸手抹了抹唇边的津液,一时也有些被自己刚才的疯狂亲吻的举动弄懵了,又有些愣愣的立在当场。
也难怪,这个男人应该很多年没有再亲近过女人了吧,和之前的妻子也不过一个月的路水之欢,哪有什么经验,经验应该比处男强不了多少吧……越是这样想我就越心疼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忘了我自己的第一次也不过是几周前被那几个小混混侵犯凌辱了一个晚上而已,论经验可能还不如这个男人呢!不过即便如此,也总该有人主动啊!大叔不主动,也只能是我自己来吧,我心中有些无奈的想到。
叔,昨天晚上你也看到我的身体了吧?我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心中暗骂自己连勾引人都这么生硬。
哦……,是,阿不……,没……没怎么敢看对面的男人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才听明白我的意思,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道,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我心跳的很厉害,轻轻的咽了一口口水,低垂着眼皮小声说了一句连我都觉得很羞耻的话:你想仔细……仔细看个清楚么?说完我身体紧张的有些发抖。
只听对面传来一声深深的吸气之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半天也没有回话。
我不敢抬起头……既然你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我心中如此想到。
于是我也没等他回答,轻轻的掀开了上衣的下襟,向上拽起来,可是刚撩到胸部我忽然想起来胸部还是有两片膏药的,可并不是很好看,于是也没再向上继续拉扯。
此时我听到了对面沉重的呼吸声,而且看到男人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内心极为激荡。
早就挺立在裤子中间的小帐篷更是支的更高了,已经快直冲向房顶了。
看到这一幕,我也不知为何,似乎像是受到了表扬一般心中微微一喜。
大叔还是喜欢我的,要不他怎么会这个样子呢,让我接下来的举动变得更加有自信了。
我抬起眼睛,秋波流转的看向了眼前男人的脸,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像是说不出来,嘴唇微微的颤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就这么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一边抬起双手向两侧腰间拂去,两根拇指恰好勾住了裤腰的两侧,接着我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的将黑色的裤子向下褪去,我的动作的很慢很轻柔,褪到了大腿的一半处,我开始缓缓的屈膝,裤子逐渐褪到了膝盖、小腿、脚踝,最后散落在地上。
我将右脚轻轻抬起从裤子中拿出,而后足尖轻点拖鞋的前侧,灵动向前一滑就又踩到了鞋上,左脚也是如此,此时下半仅剩那条大叔买的白色内裤和红色的拖鞋。
我本来想光脚踩在地面上的,可是毕竟脚上刚刚上药,岂能这么折腾,也只好穿着这双鞋了,好在鞋子不大,倒也显得我的脚纤细玲珑,不至于让大叔看着不喜欢。
此刻我注意到了对面男人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想向前却又在犹豫。
我轻轻的一笑,伸出手握住了男人那倍感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拉到我的大腿边。
然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缓缓的将其贴上了我的大腿靠近后臀的肌肤。
就在贴上的一瞬间,男人的手微微一缩,我没有准备一下子松开了。
他难道不喜欢我的腿么?我心中一沉。
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大手瞬间又贴上了我的大腿,贴的是那样的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粗糙的皮肤和掌心的温暖,喔……我失声叫道。
紧接着男人的右手开始渐渐的放肆起来,慢慢的在我的大腿上游走抚摸,惹得我双腿一阵颤抖,下体也跟着收缩起来,忽然那只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左边的臀瓣,开始缓缓的揉捏摩挲起来。
我的,我的腿,你觉得好看么在大叔的抚摸之下已经有些呼吸不稳的我弱弱的问了这么一句。
额,好……好看,真紧实,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滑,小芬的皮肤也没有……大叔已经有些失神,恍惚的回答道,可是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话就卡在了一半没有说出口。
小芬?是你之前的妻子么?我忽然心中一动,问道。
大叔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原来大叔的心中还在惦念着那个女人……我心中一黯,虽然我明白那已经是一个去世好多年的女人了,但还是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
我和那个小芬相比如何?我一时激动竟说出了这句话。
对面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头偏向了一边没有任何回答。
此时我也有些后悔了,怎么会冒冒失失的说这样的话徒惹他伤心,他会不会因此厌恶我?我一时竟有些惊慌起来,于是委屈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一时失言,以后再不提这个了还没定他回过神来,我为了尽快缓解刚才的尴尬做了一个非常出格的举动。
我居然将手伸向了对面男人的腰带,这个举动也吓了对方一跳,下意识的屁股向后一缩,我的手阴差阳错下竟然碰到了男人中间的小帐篷,我也是一惊,迅速收回了手臂,羞涩的捂住了脸。
可是没等几个呼吸,我的两个臀部居然同时被攀上了两个手掌,开始肆无忌惮的揉动起来。
大叔是在给我什么信号吗?让我放心大胆的拉开他的腰带?我胡乱猜测起来。
于是我的双手再次伸向了男人的腰间,这次比较顺利,很快我就解开了男人的腰带。
只是在解开男人裤子的扣可拉锁时遇到了点儿小麻烦。
因为屁股上男人的大手来回的拉扯,我的心神也跟着荡漾起来,手上的准头就差了很多,拉开拉锁的时候手都是抖得,反反复复很多次才终于拉开。
我双手向在臀部磨蹭的两个大手上一靠,轻轻的将它们移开,然后俯身蹲下,两只手伸向了男人的两侧裤子,用力向下一拽,男人黝黑的大腿就瞬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是这腿上遍布一些疤痕,难道是当时当兵的时候造成的么?我不信如此猜测到。
只是我哪里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自从拉下了男人的裤子,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直扑我而来。
我缓缓起身,右手手指顺着男人的腿部轻轻的滑动,一直到男人的大腿根部。
大叔此时的表情好有趣,好像是在极力隐忍这什么,可是在我手指滑动到大腿内侧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好像非常的刺激。
我就来一些更刺激的,这倒是激起了我小孩子的玩儿性。
我向下望去,男人的内裤高高的支了起来,这个内裤似乎也有些年头了,线头已经有些懈松,所以在男人的下体的翘立之下,一些黑色的毛发也支了出来,虽然我在那个破旧的屋子里看到过那几个男人的阳具,但是此时还是十分的难为情。
可是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了,哪容许我再退让,于是我那本来提到他的左腿根部的右手再次向上,隔着内裤就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阳根!对面男人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孩子,你竟然真的……男人话还没说全,我的手又动了,竟然缓缓的向阳具的前端挪动。
好大!隔着内裤就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阴茎有多么的雄伟,虽然之前我也偶然轻轻碰触过两次,但是也就是短短一瞬间,根本就没有这次这么震撼,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瘦瘦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天赋!我的手轻轻的握着他的那物,一只手竟然都不能完全握住,拇指与中指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这就已经很夸张了,但是不仅如此,虽然隔着内裤感受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能感受到它的长度也同样惊人。
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想到一会儿要被这样尺寸的阳具侵入,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但我没有过多的犹豫,右手轻轻的把住内裤的上缘,向后徐徐一扯。
因为男人的阴茎太长,扯了好远都没有到头,直到已经有些扯不动了为止才到了男人的阴茎头部,我再一用力,卟!男人的阴茎一下子弹了起来,上下跳动了两下才稳定下来,直挺挺的竖立在男人的胯间。
为了避免内裤弹回伤了对方,我还是轻轻的将其缓缓的向下拉扯了两下,才将其放回去。
因为内裤过于谢松,我这一松手就内裤就直直的掉落到地面上。
而现在男人那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在我的眼前。
怎么会这么巨大!虽然我已经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没有想到大叔那物的尺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相比之下,光头男和阿彪那几个人的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大叔的阴茎的长度足有二十二三厘米,前面的龟头更是惊人,像个小伞一样,不过令我感到很舒服的是,男人的下体很干净,并没有光头男那样的异味儿,看来大叔平时还是很注意个人卫生的,这会不会和他当过兵有关?我看到男人的雄伟下体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过这样的胡乱瞎想可没持续多久,我微笑着说道:大叔,您的那个东西怎么这么大,样子有些可怕哦,是吗,我从小就这样,让你见笑了,呵呵大叔此时有些尴尬的笑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可不是探讨什么问题的时候,我也没接着回话,而是向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大叔的阴茎,在我握住的瞬间,阴茎微微一跳,似乎变得更硬了!孩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大叔声音一变,轻哼一下问道。
我伸出左手食指,放在唇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再一次吻上了大叔的双唇。
男人本来想说什么话都让我给无形的化解了,然后我握住男人阳具的右手开始前后移动起来。
我一直很好奇,男人平时手淫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啊?我一边前后的缓缓移动着,一边默默的想到。
大叔的阴茎手感很好,温热而爽滑,我加快力度前后移动,不多时从龟头处缓缓冒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于是我又转移了战场,手指轻轻在男人龟头处画圈。
我细心的观察的他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大叔闭着眼睛,时而皱着眉头,时而龇牙咧嘴的样子,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我于是轻轻笑了一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此时由于久站,我的双脚也渐渐开始痛了起来,我知道是时候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于是我向后走了几步,眼含秋波的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被我调戏的男人,心中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一面!而此刻已经被我挑起了情欲的大叔直勾勾的看着我,忽然弯腰将鞋袜除去,裤子也踢到了旁边的地面,而且双手将黑色的上衣也给脱掉了,露出了黝黑的皮肤和健硕的体态。
只是在他强健的腹肌上我竟看到了一条长长的疤痕,是当兵的时候被敌人砍伤的么?我又有些心疼起眼前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之前都吃过多少苦。
我有些害羞的转身过去,背着手缓缓的向床边走去。
一会儿又该怎么挑逗他呢?我嘴角含笑的想到,大叔刚才不好意思的表情真的很可爱。
我其实应该牵着他的手过来的,不过这样也好,一会招呼他来到床边吧。
我就这样一边背着手向床边缓缓走去一边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竟开始踮起脚尖来。
就在此时我忽听后面两声脚踩地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准备回头看看,可是还没等我回头,就被人一把抱起来,我双脚忽然离地一时有些害怕,本能的叫了起来:呀!可是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熟悉的面孔,大叔!他是不是抱我抱习惯了,又是熟悉的公主抱,我很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而他也没说什么,向前走了两步就把我放到了床上。
大叔他这是要……?我有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双眼通红,眼睛里布满着血丝,一身的腱子肉紧绷着,胯下那条巨蟒高高的昂着头,上面青筋毕露,看起来颇为可怖。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见到我都不好意思的王永年吗?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忽然变成了一个驰骋疆场的大将军!我忽然响起来了,他以前可是军舰的舰长啊!孩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多担待着点儿吧!说完表情有些狰狞,一个箭步就跨到了床前,身子一侧就跪在了床边。
双手也没闲着,拉起我的内裤,重重的一扯,内裤一下子就褪了下来,滑到我脚踝的时候,男人一用力,白色的内裤正好卡在了我的脚掌上,我吃痛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对面的男人似乎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动作差点儿弄伤了我,将我的内裤远远的一扔就抛到了地上。
大叔,你在干什么,别这样!我本来想抓着内裤,可我的力气哪里能和他相比,内裤我根本就没有抓住就被大叔强硬的扒了下来。
我最担心的是我的胸部,因为胸部受伤严重,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不管不顾,那我可能就伤上加伤,到时候就麻烦了!不过不好的事情没有发生,大叔灵台似乎还留有一丝清明,知道我的乳房受伤严重,目前还碰不得,所以没有来撕我的衣服和碰触我的乳房。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庆幸,黝黑的汉子竟双手同时抓住了我的脚踝,强硬的向两边分开。
难道说这就要……!我还没准备好,这怎么可以!叔,您温柔点儿……好么?我的伤……伤还没好,您这样强行进来,我会受不了的!求您了我心里有点儿害怕了,开始哀求道。
没事,我不会伤到你的,放心吧大叔只是回答了这么两句,就又疯狂起来。
见我的双腿已经分开,他迫不及待的向前跪了过来,俯身向前双手按住了我的臀部很轻易的就将我的屁股抬高,此时我满脸的紧张神色,胯骨打开被抬得老高,双手直直的挡在了私密处。
可这种抵御手段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讲算的了什么?他将膝盖再次前送,垫在了我的屁股下面,这样形成了很好的插入角度。
然后双手扣住我的手腕,轻轻的一分,我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的就将最私密之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对面的男人面前。
对面男人看到我私处的一瞬间,眼睛睁大瞳孔一缩,说了一句:你的下面竟然这么漂亮,居然还没有毛!我手被他紧紧的握住,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而后又听到大叔说的这句话,竟然有些恍惚起来,平时显得保守的有些过分的他竟然也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语么?!我真的有些不信。
不过一想到大叔夸赞我的下体美,我又有些开心起来,这个时候的夸赞肯定是真心话!不过对面的男人肯定不知道我现在的想法,很快他便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他右手握住自己的硕大的阳具,慢慢地逼近了我的下体,而后的动作更是让我感到羞耻。
大叔竟然握住自己的阳具根部,上下晃动起来,用那肥硕的龟头上下拍打着我的阴唇。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极度的羞耻淫靡,我一时羞愤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叫到:大叔,你这是在羞辱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个男人显然已经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而更让我羞耻的是我竟然在大叔这个动作下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
下体也早已泥泞不堪,我似乎都感到大叔的拍打声中夹杂着我阴道里流出的液体的啪叽声。
身体是最诚实的,即便嘴上怎么说着不愿意,可是我深深的知道我的情欲也被这个男人彻底的引燃了。
就在我情欲被挑起的瞬间,对面的男人嘴上说了一句:丫头,忍住喽,我要进来了!随即还没等我深呼吸准备好,男人就挺动着那巨大的阳具抵住了我的阴唇,眼看就要准备要挤进来了。
等等,我可还是刚刚破瓜的女孩子,这么大的阴茎哪里是说进来就进来的,这根本不行,我大叫道:叔,叔,王永年!你别进来,不行,太大了!我都喊的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因为胸部受伤的原因,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坐起来抵挡,所以只能双手按着三角区那个位置。
但是男人早有准备,两只手又按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手臂根本就没办法动弹分毫,于是心中大急起来。
就在此时,下体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大叔用尽全力向前一挺,龟头竟然硬生生的直接就挤进来了,我本来还在呼气被这么一弄,硬生生的卡在了当场,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啊……我叫了一声。
不过疼痛感似乎仅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消失了。
而且大叔的龟头虽然大,但是当初光头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顺利!难道说是我下面变松了么?也不应该啊,才不到几天呢!我有些疑惑起来。
后来我性经历多了起来,才知道原来这是因为这次我的前戏太充分了,所以阴道里早就润滑的不能再润滑了,所以大叔才进入的相对容易一些,只不过当时我是不知道的。
请温柔……我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又一个挺身整个阴茎的一半就已经没入了我的下面。
好撑,下面就像撕裂了一样,男人的阴茎毕竟还是太大了,我这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能承受的了,刚刚进去一半就叫苦连天起来。
不过男人似乎也没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意思,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始抽插起来。
他此时此刻把住我的大腿,任由我的双脚在他的背后晃荡,而我则闭着眼睛,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用尽全力去抵挡男人巨大阳具给我下体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压力。
就这样男人缓缓的抽动,而我则默默的忍受,谁都没有继续开口。
可没过多久,我的下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个男人的尺寸,渐渐的不觉得疼痛难忍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下体不断传来的刺激的的感觉,嗯……我开始闭着嘴呻吟起来。
男人的龟头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大!而大叔的每次抽插给我带来的快感是不尽相同的,每次进入都是一阵挤压,就像长枪突刺,把我阴道里的嫩肉向外挤去,一旦突刺到顶,我的脑中就会忽然空白一下,下体也说不出的充实。
而每次回撤,龟头的侧面的沟壑则裹挟这我下体里敏感的软肉向回拉扯,尤其是刮蹭到阴道前部的一个特殊的点的时候,我下体就像触电了一样,一阵说不出来的刺激,每次这种爽感都能传导到我的嵴背,我都忍不住轻轻的哼一声,心中掩饰不住的快美。
男人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这种感觉也开始不断地积累,从不连续到连续,让我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嗯……嗯……哦……啊……嗯……对方听见我的轻唤也兴奋起来,似乎下体变得更大了!就在我以为会这样到结束的时候,男人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说惊喜也好说是惊吓也好,总之让我意想不到,而且非常的狼狈。
因为就在某一次的突刺当中,男人忽然勐一用力,整个硕大无比的阳具竟然在这一瞬间全根没入!啊!我仰起头大叫,头发瞬间甩起,我感到这次喊叫声音大的都能传到隔壁的院子里去!男人的尺寸太大了,就在整根没入的同时,我感到似乎那硕大的龟头挤开了隐藏在我阴道深处的某个神秘的入口,我甚至都听到了‘啵’的一声,然后下体传来一阵异样的痛处,外带着一些麻痒无比的感觉。
难道说他顶开了我的花芯!我记得刘凤美说过这么一个词,另外她还解释过这就是子宫口。
不能吧!大叔的龟头竟然伸进了我的子宫里面去了!我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可是联想到他那硕大的尺寸,也许真的有可能!对面的男人与我想的不同,似乎打通了我的另一个神秘通道之后,他显得异常的兴奋起来,居然从跪着变成了半蹲,抬起我的屁股好让他的阳具更顺利的插入。
于此同时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齐根没入的,然后又拔出一大半接着复又齐根没入。
这么弄还得了,我哪里受的了这样!下体又一次重新要适应他的尺寸,吃痛的蹙起了眉头,子宫毕竟不似阴道,每一次他的龟头钻入子宫口,我浑身都是一哆嗦,脚趾也开始不断地蜷缩起来。
适应深达子宫的性交可着实需要一番时间和耐力,不过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我愿意去配合!但是此时因为他是半蹲姿态,所以我的屁股也自然被抬的很高,我的背部根本支撑不住,所以我两个手臂只能用力向下按住床板,用来缓解来自背部的压力。
噗嗤!噗嗤!噗嗤!下体传来了因为过于泥泞而挤压出空气的声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我双腿已经悠荡的有些疲劳,只能脚跟贴在男人的背上,脚掌因为下体传来巨大的刺激而不断地蜷缩着。
忽然,我的阴道里开始出现了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似乎就像阴道的最深处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轻抚拨弄,那若有若无的快感从阴道最深处产生、壮大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阴道内的所有的软肉,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不断的升温、积累,等待着最后的爆发!难道说这就要高潮了吗!上次被光头男也弄高潮过,可是完全不是这样的感觉啊,这次这个阴道壁都好像被激活了一般,随着男人的一进一出而不断地翻滚跳跃。
而我的全身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就像每个细胞都被瞬间带动起来,而这种感觉开始酝酿、发酵顺着股间传导至脚尖,指尖,甚至是发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男人也注意到了我异常的表现,他似乎变得更加的兴奋起来,嘴里大声的说道:孩子,你也忍好久了吧,这就让你泄身!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抽插速度忽然快了将近一倍!这是什么样的身体素质啊!你怎么……啊……这么勐……勐啊!不……不累么!大叔……嗯……,我要……我要……丢了!我要丢……此时我已经被这个铁打的汉子干的几近失去意识了,只能语无伦次的说着些胡话。
而大叔那边表情变得异常的霸道,下身拼命的冲刺着,抓着我屁股的大手用上了真力,我感觉都快掐出水来了。
我和他的下身就这样噼里吧啦一顿爆响,更可怕的是这种速度和力度还在持续的加强,一点儿也没有停歇的意思!传说鲤鱼游行千里,就是为了那龙门一跃;古代士子寒窗苦读十几年,就是为了金榜题名,而此时我和大叔也犹如那游行千里的鲤鱼,寒窗苦读的士子,不知来来回回抽插了多少回,就等着那最后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在某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宁静了……可是这一瞬间太过短暂,接下来就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啊!!!啊!!!在大叔完成某一次突进动作后,我身体中积攒的如潮快感终于如决堤一般倾泻而下!从下体中爆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美妙之感,瞬间席卷全身,冲天快感将我全身包裹,我整个人都好似要飞起来了,大脑此时已经完全空白,眼睛也变得朦胧一片,我甚至都出现了幻觉。
此时此刻我双腿乱蹬,脚趾也齐齐大开,不停地伸展收缩。
全身都开始痉挛起来,不停地抽搐着,只有手臂死死的按着床板,用以稳定自己不停抖动的身体,头发散乱的遮住了脸,此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拨开头发了。
可是大叔那边却依然保持着速度抽插着,即便是我已经全身不停痉挛到抽搐的情况下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样这次几近让我崩溃的高潮体验整整持续了好几分钟!而到了高潮的最后,我竟然在大叔的持续刺激下从阴道里喷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汁液,直直的喷射到大叔的腹部和胸部,让男人和我都是一阵惊呼,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喷射的是什么?是尿液还是淫液?一时间我也有些懵了。
不过就在我高潮刚刚结束想稍微歇息一下的时候,大叔一下子将那超大尺寸的阴茎从我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不顾我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用力将我翻了个身,然后双手交叉从肚皮处将我向后拉起来,整个人瞬间呈现了噘着屁股趴着的姿势。
叔……我实在是做不动了,不要……我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刚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孩子,你真的够紧,好爽啊!大叔的话语打断了我的话,接着他喘着粗气说道:丫头,我今天才知道竟有你这样能勾魂的女人,今晚上我就让你爽个够!接着他提起那二十多公分的长枪从后面第二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再次被充实感再次填满,大脑又嗡的一下子,再次呻吟了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强壮啊!因为我的脚上有伤,胸上也有伤,所以男人都巧妙地避开了这两个地方,这让我心中还是很感激的,我知道大叔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也还在保护着我,我回过头看向了这个变得让我有些不认识的男人,他也抬眼看向了我,我虽然大汗淋漓但还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在一通大力抽插之后,男人觉得不过瘾,又抓起了我的两只手向后拉。
因为我从小练舞,腰肢本就柔软无比,这一拉扯之下几乎成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反弓型,此时我的屁股噘的更翘了,我几乎变成了跪坐的姿势,这显然极大的刺激的身后的男人,他一边奋力的前后抽插着,一边将我的身躯拉到他的身边,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角度了!我感到身后的男人抽插速度一缓,然后他说道:你身子这么软?真不愧是练舞蹈的!这个动作对于我们来……我转过头来正欲解释,可是话还没等说完,男人的嘴唇又一次吻上了我的唇,刚才要说的话只能化作了低低的呜咽,缓缓的变成了流淌在我唇边不断向下滴落的津液。
这个姿势保持了好长时间,因为大叔的惊人体魄和力量,我渐渐感觉到腰眼处开始隐隐有些疼痛之感。
可是为了不扫大叔的兴致,我只有咬牙坚持,不大一会儿我再次高潮了。
这次高潮又是让我好一阵的痉挛抽搐,完事儿后直接趴伏在床上,汩汩的液体从我的下体流出,浸湿了床上的被褥。
经过这疯狂的盘肠大战,整个褥子几乎都没有干爽的地方了,不是汗液就是我的淫液。
就在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大叔再一次拉住了我,竟然让我摆成趴在床边的姿势,他则站在地上,因为我的腿很长,所以他也不用过多的屈膝。
不多时,他又将我的双腿拿到了地上,让我踩着拖鞋踮着脚噘着,而身后的男人则继续大力的快速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此时我已经精疲力竭,双腿都是抖着的,下体交合处已经有些起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我的淫水也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地面上,汇成一小滩。
没过多久我又再一次高潮了!这个男人难道是机器人吗?怎么不射也不知道累!我此时此刻已经被这个男人惊为天人的性能力所震撼了,这还是人吗!可是这个男人似乎还没有一点儿结束的意思,双手夹着我的双肩将我上半身抬起来,然后阴茎也不拔出来,架着我一点儿一点儿的挪动着身体,我每走一步下体就感受到来自男人阴茎的摩擦快感,根本不能够快步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踱着。
走到了屋子的中间,他忽然停下了,然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再次大力的抽插起来!叔,你……你不……射精吗,你有……有要射的感觉么?我此时嗓音早已经因为多次的呻吟而沙哑,只是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时间还早呢,哈哈哈,你真的太带劲儿了!大叔话语里难掩兴奋之情,大声的笑着说道。
什么!他居然说时间还早!我的天呐!我已经有些站不起来了,全靠后面的男人双臂撑住我的身体我才能够站稳,只是整个屁股上已经全是黏黏的爱液,而且还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流淌着滴到了我的脚面上,不一会儿我的拖鞋里面也都被浸湿了,这药岂不是白抹了吗?我一边呻吟一边想到。
不出意外我又高潮了,这次高潮来的同样很激烈,我第二次喷射出了乳白色的汁液,只不过这次是哗哗的喷在了地上,溅得我满脚都是,而且还有一些温热!大叔又将我换了个姿势,把我放到了吃饭的桌子上。
他尝试着让我的双腿噼成一字马,没想到非常轻易的就做到了,他激动的像见到了宝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很厉害嘛,这动作说来就来,真是不简单!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双手捂住脸颊!没想到我从小就训练的舞蹈技巧,竟然被这个男人用在了性爱上,真是羞都羞死了!从阴道中流出的爱液顺着我的股沟流向了我的肛门,接着从肛门复又流下滴到了桌子上,搞得我屁股下面的桌子上粘粘煳煳的,而且还从桌子上滴滴答答的淌到了地上,在对面汉子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小水滩。
此时我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微微有些泛出潮红,在这个男人轮番的巨大刺激下我也是血气翻滚、一时不能自持。
因为持续不断的分泌爱液外加屡次的极度高潮,我早已经口干舌燥,身体陷入了大量失水的状态。
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还是否能够支撑的下去,我真的可能会疯掉的!而双腿打成一字马的我似乎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他抽插的更加用力,每次突进那巨大的阴茎都齐根没入,溅起一阵水花,男人的胯骨和大腿根部也不停地拍打在我展开的臀部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巨大声响,我敢保证我现在的屁股应该是通红的一片!躺在桌子上的我在男人前后的抽插下身体也不停地上下摇摆,要不是大叔用两只手按住我的大腿,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被他直接插翻摔到地上。
我沙哑的呻吟着,头一偏忽然看到了在柜子上那本相册的一角。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是大叔继那个小芬之后的第二个女人么?这个男人性能力如此强悍,这些年都是怎么忍过来的呢?想想我都有些心疼起眼前这个拼命在我下体前后抽动的男人。
过了不知多久,我竟然又再次高潮了!可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疲惫迹象,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规律,好像他会保持一个姿势直到我高潮为止,然后就换下一个姿势,仔细算算我们换了五六个姿势,我也泻了五次!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还是说光头男、阿彪他们几个实在不行,而其他的男人都能像这个大叔一样勐呢!是我太孤陋寡闻了,还是大叔真的天赋异禀?我心中竟生出了这样的疑惑。
从大叔冲过来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到现在也差不多有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因为我身上有伤的缘故,此时的伤口也开始疼痛起来。
尤其是胸部,在做爱中免不了各种大范围的摇动,大夫嘱咐过我不能做过于激烈的运动,也不知道包不包含做爱,虽然有上衣包裹,能都一定程度上缓解乳房摇动的幅度,但是毕竟这个男人的动作太过于激烈,我的胸部还是不免在反复的牵拉下扯动了伤口。
所以从刚才在桌子上一字马的时候开始,我的双手就紧紧的按住了我的胸部,以防止这种摇动造成对乳房的二次伤害,果然在我双手的固定之下,乳房的伤处也没有那么疼了。
噗呲!大叔将他那巨大的阳根慢慢的从我的下体中拔了出来,在龟头拿出的瞬间,我阴道里积累的液体也如同泄洪一般瞬间呲出来,发出噗呲的一声,接着汩汩的顺着我的股缝和肛门流淌,我也在这一瞬间哼了一声,身子小范围的痉挛,弄得桌子都吱吱直响,双腿因为刚才一直绷直也有些微微抽搐,在大叔放手的瞬间,也松弛的弯曲着垂了下来,脚尖也轻轻的点着地面,因为太靠近桌子边缘,此时我能够着力的点就只有头部、后背和脚尖几个点,胯骨几乎反成了九十度,若不是我从小练舞,腰部还真的做不到这一点。
不过因为体力大量的透支,我的腹部已经无法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了,踮着脚尖足部也用不上力,我的人就这样在桌子边四仰八叉的仰卧着,一时竟无法起身!我的此时的这种场面别提多尴尬了!大叔怎么不帮帮我,这个样子真的好羞耻啊!我内心直打鼓。
孩子,你现在的模样真美!此时此刻我是看不见大叔的,不过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腿部那边的方向响起,我知道他离我还不远。
这个男人好坏啊!我都这么难堪了,还再开我的玩笑……叔,我起不来了,你快来帮我一下!我轻声的说道,话语里还隐隐有一些痛苦。
啊?你起不来了?对不住啊,我还以为你故意这样休息,你看我咋这么……大叔一听我的话瞬间反应过来,知道我的窘境,一时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连声道歉。
原来他也不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啊,刚才他那个样子是不是在故意跟我装煳涂?我心中忽然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此时由于我足尖点地的时间太久,两条大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就要支撑不住摔到地上了。
可就在这个瞬间,大叔那黝黑的脸庞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四目相对下霎时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虽然与大叔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但是自从大叔刚才冲过来扯开我内裤之后,我还真的没有正式面对过这个变得有些陌生的男人,此时和他的目光对视,我竟有些感觉不自然起来,脸上忽地变得发烫,紧张的别过头去,不敢再与他对视!男人将两个小臂插到我的后背下面,用坚实的臂膀将我抱了起来,我腿部早已酸麻,忽然起身遂觉脚下一麻,立刻倒向了男人的怀里,不敢动弹分毫,生怕一动之下腿上的酸麻之感会变得更加强烈,只好闭着眼睛在男人怀中慢慢等着双腿慢慢恢复知觉。
过了一会儿,双腿渐渐由麻变成了些许疼痛,腿部这才能够稍微吃一些力气。
不过此时我的嗓子早已经因为大量脱水而干的冒烟了,趁着大叔刚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得赶紧解决一下实际的问题。
叔,我口渴的不行,我要喝些水!我有气无力的趴伏在男人的怀里轻声说道。
好,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给你倒点儿水大叔沉声说着,说完缓缓的松开手臂,扶着我的腰转身到桌前,我的腿本就已经被大叔玩弄的绵软无力,此时只能双手用力撑着桌子的边缘用来维持自己的身子不倒,腿肚子还在不断地微微颤动。
而我的脚下的拖鞋正好踩到了刚才从我下体流出的那一滩爱液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说不出的淫靡羞耻。
片刻之后大叔拿着一个很大的搪瓷缸子来到我的面前,慢慢地从我的身侧递给我还说了一句:孩子,你也累着了吧,喝点儿先休息一下我没有力气转身,只能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接过了搪瓷缸子。
这缸子的边缘有些破损,露出了黑色的底漆,嘴唇碰触在上面还有一些粗糙的颗粒感,看起来应该是用了很长时间了吧。
只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琢磨这些,也顾不得形象大口咕咚咕咚的客气水来。
水稍微有些凉,不过这个大热天倒也正好适合。
昨晚上染的风寒,经过刚才那一折腾,没想到竟然好了很多。
做爱还有这个功效么?我寻思你渴了,也就没烧开水,怕你再烫着。
好在准备了些晾好的凉白开,这可绝对不是自来水啊,你要是不够喝还有大叔见我喝起水来,也是笑呵呵的解释道。
不过我听他的语调一转,有些磕磕绊绊的又说道:方才……方才我也不知是怎么搞得,瞅见你的身子……就有些昏了头了,丫头……也真……真难为你了,和我这老头子……大叔的话语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似乎后面的话有点儿说不出口了。
我轻轻的放下了已经有些见底的水杯,没有回过头去,而是低下了头有些羞涩的轻轻说了句:叔,没关系的,我……我……我愿意我转头望向了身旁这个表情已经有些呆滞的汉子露出了我最甜美的笑容。
我感到身侧的男人身上微微一颤,说到:丫头,你……叔,我还是有点儿渴,能再倒杯水么?我轻轻问了一句,打断了大叔的话语。
我知道大叔想说什么,可是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我就很开心,这对我就足够了……好嘞,你等着!大叔的话语忽然变得异常激动起来,然后拿起水杯转身出了屋子。
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可脸上早已红霞一片。
刚才我的那句话相当于彻底表白了我对大叔的心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我回过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平安喜乐的感觉,我眯起眼睛嘴角带笑。
……城外东郊明月夜小村屋内人憔悴君兮君不知空余一把相思泪郎君待我千般好情意绵绵纷纷扰翻云覆雨闺中腻愿作比翼永不弃……片刻之后屋外脚步声传来,汉子端着那个搪瓷缸子再一次走进屋内。
此时我神态清丽,俏生生站在屋中含笑看着对面的男人,没想到竟将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男人老脸一红,走到我的面前直直的递给我那个已经盛满水的缸子。
因为刚才的表白,我反而内心轻松了不少,轻轻接过杯子,小口的喝了起来,缸子还是不小的,这第二杯喝了也就一小半我就有些撑了,于是端着白色缸子的手轻轻的放下,将其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恰好看到了桌子边缘的那滴滴下落的亮晶晶的爱液,转头看了一眼,此时我看到无论是床上还是刚刚我们一路经过的地面,到处都是湿乎乎黏腻腻一片,都已经完全连了起来,停留时间长的地方都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连一个干爽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刚才我们是有多激烈啊!我都不敢回头去想!因为歇了一段时间,身体也渐渐从刚才极度兴奋状态下逐渐冷却,此时我开始感受到下体传来的肿胀感,磨蹭之下有些火辣辣的,毕竟大叔那惊人尺寸的阳具在我下体中如此激烈的进进出出这么长时间,下身没有撕裂出血就不错了。
我正要和大叔说话,忽地身后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丫头,歇够了么?我下面硬的厉害!男人的声音有些变了节奏,似乎在拼命压抑着某种欲望。
我知道这个男人还未出精,欲望正是高涨的时候。
刚才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还考虑到我的感受,还给我倒水喝,面对这样的男人我怎么能够因为自己体力不支和下身肿痛而不去满足他呢?这点我做不到!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慢慢的直起已经发软颤抖的腿,踮起脚尖向后挪了一小步。
此时我已经从站立的姿势变成了弯腰趴伏的姿态,手掌和小臂轻轻的搭在湿嗒嗒的饭桌上,整个上半身与腿部呈几乎90度。
我双腿绷直,因为踮起脚尖的缘故,本来就挺翘的臀部此刻更是噘得老高,已经红肿的阴唇就那样赤裸裸的呈现在身后男人的面前,而且因为臀部的奋力上翘,我的臀瓣也大大张开,小巧的肛门随之裸露在外。
我听见身后的汉子在这一瞬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吸变得急促与沉重起来,男人势大力沉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呼出的气息正好吹到我的肛门的位置,惹得那处一阵麻痒难耐,菊花蓓蕾竟开始不停的收缩抖动起来。
男人的反应给了我极大的自信,原来我的身体可以给这个人过中年的汉子如此大的刺激,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那个小芬应该不会像我这样让可以这个男人如此血脉喷张吧!刚刚大叔提起过小芬是他已故的妻子,不知为何我一想起当年大叔的第一次给了这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而且还生了个儿子,让我无比的羡慕甚至是嫉妒,醋意渐渐升腾到无法收拾。
陆清!你在想些什么!我暗骂着自己的不懂事。
小芬阿姨是大叔的结发之妻,当年为了大叔难产去世的,我怎么可以对她产生妒忌之意!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原来情欲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我轻轻摇摇头让这些杂念从脑中除去。
身后的男人喘息声愈发沉重起来,可是仍然站在原处没有下一步行动。
让我不禁觉得这个男人经过刚才的疯狂,恢复理智之后会不会觉得刚才的举动太无礼,现在不敢再对我做什么了呢?可大叔此刻一定憋得很难受了吧!我一定要做点儿什么!于是我趴在桌子上竟开始轻轻摇晃起本来已经噘起的臀部,因为我自小练舞,所以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要比旁人灵活的多,虽从未尝试过摇臀这种极为羞耻的动作,但是毕竟舞蹈底子在,胯骨和臀部竟然扭动的有模有样、灵动异常起来。
原本包在阴道内的爱液随着臀部的扭动,缓缓的从阴道口流出,汇集成晶液细丝汩汩落下,有的滴在了地上,有的则溅到脚面,而更多的则是成丝状随着臀部和大腿的摇动挂在了我的两条腿的内侧。
叔,我都已经做……啊……!我看到这样羞耻的动作都做出来了,大叔还未有动作,有些疑惑的刚要出口询问,话还还说到一半,忽然我口中惊叫一声。
身后的男人忽然大吼一声,有力的大手瞬间抓住了我的胯骨两侧,按我的吃痛不已。
叔,你怎么一下子……!别……!等我准……准备,啊!男人根本就不管我说什么,早已坚硬无比的巨大龟头瞬间挤开了我早已滑腻不堪的蜜穴,在我猝不及防的大叫声中强硬的捅了进去!我下意识的夹紧了还在颤抖的双腿,可哪里能够抵挡男人那如潮的汹涌攻势,我极力收缩的阴道壁成了男人阴茎最好的按摩工具,怒涨的男人阳具如同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又粗壮了一圈,在男人那一声声低沉的吼声中开疆拓土,未遇到任何阻拦的直插到底、齐根没入!啊!我发出一声惊叫,可是在大叔龟头再次捅开我的子宫口的时候,这声音都变了调,飘飘悠悠的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下体的充实饱胀感再次席卷而来,我再一次几近失去意识。
身后男人勐一提气,阴茎再次拔出到只剩龟头部分在我体内,此时我的心也跟着悬起来,这一瞬间我紧张无比,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全力突刺何时到来,可就在此时大叔却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男人按着我胯骨的手掌忽然向后用力一拉,我本来是踮起的脚尖就已经站立不稳,此时还在等着他下一次插入的我在猝不及防之下,轻易的就被这个男人拉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身形。
而本来还撑在桌子上的双臂因为桌面爱液的润滑,根本就就使不上什么力,在大叔一拽之下,我的上身立刻直接滑向了桌子的边缘,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头差点磕到桌子上,好在我身体协调性很好,双手在即将滑离桌边的时候抓住桌子边缘向下一用力,身体迅速就向后方硬生生挪了一段距离,额头擦着桌子的边缘向下倒去!好险!大叔在干什么!差点儿就弄伤我了!这下可把我惊出一声冷汗,还好没有磕到头。
可也因为我手上没有桌子的支撑,上半身一下子就向前顺势弯下去,而此时的腰力因为激烈的做爱早已无力在这个情况下迅速抬起自己的上身了。
于是就在这一瞬间,我从趴伏噘臀的姿势,变成了上身弯曲向下与地面垂直的站姿。
可能是长期练舞养成的习惯,我就在身体弯曲的瞬间,竟然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上半身紧贴着我的双腿前侧,胸部被挤压的微微胀痛,我皱了一下眉头。
此刻我的头部正好处在岔开的两条小腿的中间,从纤细而绷直的两条小腿中间我能够看到大叔那两条黝黑的大腿,甚至连上面的长长的腿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男人因为向后拉动我的身体,所以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正好能够贴着他的强健的胸膛看到他的脸,此时男人这也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低头看向了我,目光相对我的心也砰砰的狂跳了起来。
此时大叔又变成了刚才突然撕扯我内裤时的表情和样子,眼睛通红一片,表情竟然显得有些狰狞可怖起来。
叔……,咳咳……你,你这是怎么了,这个……这个姿势好羞!因为胸腔被大腿挤压,胸口憋闷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这句话从嗓子里挤出来异常的吃力。
丫头,你这身子骨是咋练得,啥姿势你都能摆出来!男人大声说道,一改原来的低沉嗓音,说话间竟震的我耳膜嗡嗡直响。
而且大叔的唾液从口中喷出,溅到我的脸上和眼睛里,刺激的我急忙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是我的姿势刺激到了大叔还是怎么样,就在我闭眼的瞬间,已经抽出一大半的硕大阴茎忽然向前狠狠的插了进来,大叔拉着我胯骨的双手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在我的他的耻骨撞击到我臀部的一瞬间,我似乎都能感觉到骨头的碰撞,好痛!因为我上身贴着完全绷直的大腿太紧,这撞击的刹那我也差点儿没岔过气,一时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可在我身后的汉子一点儿也没有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在刚才那重重的一击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爆豆似的急响从我俩的交合处传来,大叔这次是用上了全力在抽插着,似乎是要将此前一直压抑的欲望一口气全部释放出来!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和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痛感交织在一起,我就像是这大风大浪里上下摇摆的浮萍,不断地经受暴风骤雨的洗礼。
我睁眼抬头看,恰好能够非常清晰的看到我们交合处的样子,换做其他姿势是绝难有这种视角的。
目光所及之处,大叔黝黑的大腿和我白皙如雪的臀部不断地撞击在一起,从视觉上形成极为强烈的反差。
而其中最显眼则是大叔胯间那如婴儿小臂粗细的巨物在我已经肿胀不堪的穴口处疯狂地进进出出着,此时我的穴口已经不再是水渍晶莹一片,而是遍布着白花花的黏腻稠密的泥状物,随着每次阴茎的进入都会有从我的穴口处挤出这样的白色黏泥,伴着阵阵的啪啪的声音反复的搅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这些白花花的膏泥是什么?此时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已经变得不认识的下体,心中发出这样的疑问。
难不成这是因为我高潮次数太多,爱液因为反复的摩擦起泡所形成的白浆?这种淫靡的场景让我更加的羞臊起来,因为头冲下导致血液涌向了头部,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煳起来。
在男人阳具的根部,两个如鸡蛋般大小的其上遍布褶皱的肉袋子随着男人前后的抽插而不断的摇摆着,时不时还会拍打在我的穴口前端,将那一团团的白浆溅起,不停地拉成一条条白色的粘稠丝线,反复纠缠牵扯起来。
此时我早已经精疲力竭,腿都已经绷不直了,但是我仍然双手死死的抓住两只脚踝,上半身紧紧的贴在大腿的前侧,麻木的双腿绷得直直的,用这样的最极限的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犹如打桩机一般激烈的抽插!大叔刚才的话语和现在的表现让我意识到这个质朴的汉子是很喜欢我现在的姿势的,所以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如何我都要撑到最后一刻!长夜漫漫,我的发丝也渐渐凌乱……我长长的秀发因为上半身倒立的缘故,倒垂着披散在地面上,因为恰好我站的位置就是桌子的旁边。
刚刚在桌上做爱的时候,我下体流淌出来的爱液早已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此时我的头发恰好就散落在其上,没过多久我的头发就已经浸湿了大半。
好羞耻!好淫荡!我喃喃自语着……我的意识渐渐的变得更加的模煳了,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楚起来,只能听到大叔不断地低吼和那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大叔!大叔……你舒不舒服?我头脑中开始闪现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此时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了,不断的探寻着自己的本心……大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小芬吗?我们俩你更喜欢谁多一些呢?我能够替代她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吗?大叔,您此前只是和小芬有过一个月的鱼水之欢,你真的甘心吗?你真的就不在乎吗?我好心疼你啊!叔,你知道么,自从你救了我之后我就一直很烦恼,我不知道究竟怎么报答你,这次你又救了我,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是不愿意去菜场找你,这些天因为这个我都好纠结,甚至不敢来见你了……但是现在我不纠结了!因为我知道如何报恩了,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开心!叔!这些年苦了你了,单身寂寞的日子过够了吧?从现在开始,我将用我这副年轻的肉体全力的补偿你,让你拥有更多美好的回忆!叔,你愿意接受我么?我拼命的抓紧自己的脚踝,绷直自己的大腿,用自己都听不清的话语小声的呢喃着…………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