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h 鞭抽后穴 束缚)
【三】
顾寒舟恍如在噩梦中沉浮。
紧窒的密处被强行撑开,那巨物不知疲倦地进出,动作坚决而蛮横。
顾寒舟怀疑自己正被一杆烧红的铁钎捅穿,从身下生生撕裂开来。逐渐的,鼻间的龙涎香早已被血腥气盖过,原本干涩的甬道浸润了血液,与巨物摩擦时,竟带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泽声。
身上的男人粗重地喘息着,那硕大火热在他体内横行无忌,每次都狠狠撞入最深处,大力敲击着他脆弱的内腑。
臀瓣仍被十指牢牢扣住朝两边扒开,两颗硕大囊袋一次次在他腿心重重拍打,他大腿内侧的肌肤被磨得通红。
“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动作连续而迅疾,一连串凶猛的进攻顶得顾寒舟随他一道来回摇晃。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细碎呻吟声从他口中溢出,像被欺凌的小兽发出的哀鸣。蒙眼的黑布上沾满了泪水,他绷紧了身子压住自己的颤抖,谁知身下甬道也随之绞紧,反让男人愈加兴奋,舒服地叹出一口气,加大挞伐的力度,每次都几乎要将他整个贯穿。
敏感的甬道被磨得近乎麻木,顾寒舟拗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刺出几点血痕。他决意死死忍耐过去,可男人似乎尝到了甜头,并不肯罢休,手掌不住地挥舞着,在他带伤臀瓣的上“啪啪”拍打,逼得他一下又一下地紧缩密处,夹住男人的巨物,换来男人越发急促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黑布上沾染的泪水早已变冷,顾寒舟才感觉随着男人一个猛烈挺身,一股热流激飞而出,冲入自己身体深处。
滚烫的液体让他有种被灼伤的错觉。男人抽身退出时,他仍未止住屈辱的啜泣。
随着巨物的撤出,被撑开许久的密处尚未来得及闭合,浊液从深处流出,和血液一道从穴口滴落。
“听闻探花郎诗才了得,也不知对此番云雨,是否心有所感。”男人一开口就印证了自己的身份,不出所料,正是白日对他赐刑的皇帝。
“怎幺,探花郎不开口?”皇帝刻意忽略他口含麻核无法回应的事实,声音里尽是情事后的慵懒,却掩不住仿佛天生的凉薄,一字一句让顾寒舟羞愤欲死,“啧,朕倒想起几句——” 手指在他臀腿间滑动,“……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好风景。”指尖抵上他红肿的穴口,漫不经心地戳刺着,复又吟道,“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咦,朕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顾寒舟浑身发颤,口中血腥之气愈发浓重。目不能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他胸中压着一股郁气,羞耻、惶然与恨意混成一团,在心里翻滚不定。
然而越是心绪激荡,感觉反而越是清晰。
皇帝低声又叹了句“‘花心柔软春含露’,实不应辜负”,忽听“嗖”的一阵风声,一道鞭影破空而来,落在他饱经摧残的穴口!
“呜——!”
顾寒舟身子剧颤,白玉也似的脖颈一仰,眼角又沁出痛苦的泪水,口中长吟被锁在喉中。一直按住他双肩的两人手上用力,将他死死钉在床上,甚至一人一边将他臀瓣朝两侧扒开,露出受罚的密处,方便帝王对他的惩戒。
皇帝用鞭柄轻点他浮现嫣红肿痕的穴口,语气轻柔,语义却十分残酷,道:“记住,把你下面这张嘴闭好,莫浪费朕赏你的东西。”
对方才的责罚后怕至极,顾寒舟不敢违拗,忍着屈辱勉力收紧后臀,然而密处刚遭过无情的侵犯,竟一时无法合拢,封不住滴答的热液。
“嗖——啪!”
本就是皇帝的蓄意为难,果然残忍的鞭笞再一次落在娇嫩的中心,顾寒舟身躯一震,几乎要从床榻上跌落下去,又被身后侍从按住。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鞭毫无停顿地抽下,密处本就红肿不堪,此时更像一朵受尽风雨摧折的残花,随着鞭子瑟瑟发抖。
“这几鞭,罚的是你忤逆抗命。”皇帝语气悠然,鞭柄在穴口绕着圈划动着,“你今夜用这处将朕伺候得很好,所以接下来的几鞭,罚的是你身为臣子,以色侍君,柔佞媚主。”话音未落,手便高高举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五鞭,一下又一下落得毫不含糊。顾寒舟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可每一鞭都像长了眼睛,准确地落在他被蹂躏得发红的穴口,打得他泣涕涟涟,浑身冷汗淋漓。等皇帝停手时,他柔嫩的腿心已布满鞭痕,肿得高高的穴口终于拢在一起,止住了浊液的外流。
风雨过后,周围一时间显得格外安静,只有顾寒舟带着泣音的呼吸声在室内回响。
皇帝伸手解开他面上被泪水浸透的黑布,骤亮的光线让他下意识眯起眼眸,噙在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滚落。
终于适应室内的光亮,顾寒舟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皇帝已然穿戴齐整,鬓发都丝毫未乱,唯有眼角眉梢的些微满足才透出情事的痕迹。反而是他自己,绳索未除,被人按住仰躺在床榻之上,身上只有被撕得碎裂的布料,大开的臀腿间一片狼藉,处处红肿青紫,显得淫靡而卑微。
皇帝从喉口滚出几声低沉的笑,手里的鞭柄顶端抵在顾寒舟密处,刺入少许,道:“探花郎身下的这朵‘花’当真销魂蚀骨。”他抽出垫在顾寒舟身下的一块巾帕,像是刻意的羞辱,将带着血迹与浊液的帕子送到他眼前,道,“你瞧,这是你初夜的‘落红’。”
堂堂男儿被当做失身女子对待,顾寒舟本是泪水迷蒙的双眼陡然一清,透出不忿与倔强,紧闭口唇,逼自己止住啜泣之声。
皇帝并未因此愤怒,反而将他的抗拒当做小小情趣。他将帕子团成一团,塞入顾寒舟红肿的穴口,用鞭柄将它顶入深处:“带回去留个纪念罢。”三指粗有余的鞭柄在甬道内旋转一周,残忍地摩挲着里面细小的伤口,皇帝语气郑重地叮嘱道,“记得收好了,若顾卿回去之后将它扔了,朕可不会轻饶。”
说完之后,皇帝没有将鞭柄收回,反而用手将它再往里推了一截,让它被顾寒舟肿胀的后庭连根吞没:“这条鞭子也赐给你罢,正好堵住你下面的嘴,免得不慎落了东西——没有朕的吩咐,不许将它取出来。”
皇帝说得轻巧,对于顾寒舟而言却与酷刑无异。然而口中麻核仍在,身上束缚未除,他无法求饶,也无法自行将异物取出,只得眼睁睁看着皇帝扔下一句“让他就这幺歇着,明日琼林宴前再放开”就转身离去。
领命的侍从在他伤处胡乱洒了些药粉,替他将身上束缚的麻绳松开些许,避免他血流不畅,又用绳索将他手脚和床榻四角的杆子牵扯到一起,防止他挣动之下滚落逃脱,还特地绕过穴口将一个绳结塞入,以免鞭柄被他排出,那些情事留下的狼藉却无人收拾。做完之后,原本在屋内的侍从鱼贯而出,将房门一合,留他一人在内独对一室屈辱痕迹。
台上烛火“噼啪”一闪,又爆出一朵灯花,光影映在墙上飘摇不定。
顾寒舟怔怔地望着天顶,良久,终于压抑不住,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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