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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脸上的表情多少沾点吊儿郎当的欠揍:“姑娘止步。”
“公主没开口,姑娘哪也不能去。”
随形话唠,话唠的人往往更懂得人情世故。尤其是那种能让别人心甘情愿听他话的话唠,这位前蓝国嫡长公主细微的表情变化怎么可能逃过他随形的火眼金睛,想借此败坏他们公主名声,开玩笑,当他随形平时吃公主府的饭嗑公主府的金瓜子是白吃白嗑的?
他,随形,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且极其合格十二万分全能完美的暗卫!
想害公主?
没门!半扇窗户都没有!!
“这是太师府。”
蝉衣并没有慌乱,而是平静阐述事实,眼前人不过是区区随从,她又怎会退缩害怕。
随形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差点没笑出声,抱着佩剑脸上的笑更加随性更加欠揍:
“这里当然是太师府,但我想姑娘应该清楚一件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当今的天下是大渊的天下,别说是太师府了,就算是昔日他国的皇宫我们公主也去得。”
还这儿是太师府,跟谁两呢没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处境还是咋的,一天天地真闹心,还存坏心思想败坏公主名声,老鸭汤里的药谁放的心里没点数吗?
随形承认他这话说的有点飘了,但没办法,谁叫他跟的主子是一统天下至高无上大渊皇的女儿,大渊最尊贵的公主殿下,还不允许他狐假虎威飘一下?
又不是没那个资本,该飘就得飘,何况还是这昔日的蓝国公主自己找事没安好心的情况下。
书房内,南宫卿雪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美艳无双的一张脸则是靠在慕容景肩膀,慵懒闲适极了,书房内茶香心旷神怡哪有一丝一毫的旖旎,分明在唱戏给蝉衣听,“阿景可缓过来了,可需……”
剩下的几个字被慕容景覆下来的一个吻截住,一吻结束无辜眨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阿景怎么说亲就亲?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不给人家留。”
说完侧耳听了听外面安静下来的动静,反骨心起恶趣味补充,“女子这儿可是只有夫君才能看才能亲的,阿景你也真是,我们这都还没成亲呢。”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从南宫卿雪嘴里过了一遍就变了个味道,令人不由自主浮现连篇脸红耳赤,屋外头沉寂得可怕,以至于桃树上屋檐瓦片上歇脚的鸟儿欢快的鸣叫声格外清脆悦耳,“阿景,我们……”
慕容景及时侧身,用残留着解药苦味的薄唇堵住怀里人的嘴,分开时哑着声无奈哄:“别闹了,安分一点。”
桃花眸漆黑,刚被解药压下的情海,仿佛随时能被这些撩拨人心弦的几句话重新挑起。
南宫卿雪朱红唇瓣翘起莞尔,伸出魔爪去捏男人赤红未褪的耳朵,“原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阿景都听得懂?”
“说好的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正人君子呢,阿景真是一个大骗子。”
慕容景轻笑出声,笑声醇厚温润悦耳胜似古琴,直挺的鼻梁去蹭心尖上小姑娘的鼻尖,带着宠溺之意的,觉得不够又轻啄了啄女子柔软甜香的唇瓣:
“臣不是君子,也绝非圣人。”
鼻尖被蹭得有点小痒,红唇接触到的温度也那样真实,南宫卿雪除了错愕就是意外,妖冶勾人凤眼倒映慕容景俊朗文雅的脸庞,不确定出声:“阿……景?”
这样自然而然亲昵的举动,阿景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
这还是她认知里那个阿景么,那个她稍微靠近一点都会气息一滞的太师?
许是怕将人过分吓着,慕容景收敛了些许,有力的手臂揽腰把小姑娘带进自己怀抱,嗅着沁人肺腑的牡丹馨香,附耳温言缓声解释安抚:“公主,臣说了,臣非君子更非圣人。”
“臣今年二十有四,不小了。”
南宫卿雪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刚说好几串黄颜色以至于现在满脑子黄颜色,顺嘴就接了:“不小,哪儿?”
“呃……”很好,社死得很彻底。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不过覆水难收也已经来不及了,“咳。”
清咳一声巧妙化解尴尬别开眼,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扶着男人的宽肩从大腿上起来:“既然没事了,我们、咳,出去看看。”
别问她为什么会随身揣解百毒的药丸,问就是从小到大暗杀次数太多。
“并未解。”
手被一拉重新跌入慕容景清瘦却宽阔温暖的怀,磁性的两字响在耳畔,独属男人身上的冷香笼罩下来,既觉熟悉又觉陌生的蛊惑音色性感:“唯有公主,是臣的解药。”
第43章 最是凉薄
突如其来的情话太甜,差点闪了南宫卿雪的腰,忍住将人连夜扛回公主府的冲动正色,“好了,出去处理一下。”
她迫不及待想出去把蝉衣弄死。
明知道她和阿景的婚事已成定局还在汤里下春药,想干嘛?
是想让阿景毁了她的清白不得不娶她,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