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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要过问废陈鹏命根子一事的意思,轻启薄唇几分戏谑,“这次怎么没将人打死?”
南宫卿雪眼皮一跳,偏头颇为无奈,“父皇,你这话要是让母后听到又该不让你上凤榻了。”
哪有父亲知道女儿在外边废了男子的命根,不关心事情原委反而问怎么没把人直接打死的。
南宫伏羲自喉间发出一声悦耳的沉笑,“别与你母后说便是,为父只是好奇你行事向来狠绝,这次为了什么手下留情?”
“还真是知女莫若父。”
南宫卿雪绝艳的脸上划过一抹悻悻的讪笑,如实解释道,“前几日皇兄说我处理人的方式虽然狠,但未免让人死得太痛快,真正令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是让他饱受折磨生不如死,我心血来潮便在陈鹏身上试了试。”
丝丝缕缕的晨光穿透窗棂,在帝王盘踞着五爪金龙的玄色龙袍搁浅,南宫伏羲无意识摩挲右手拇指间象征九五至尊权利地位的玄玉扳指,给出中肯的结论,“你皇兄这套不适合你。”
南宫卿雪耸肩,不可置否,“我也这样觉得,还是干脆利落一点得好,斩草除根好过留有后患。”
随手拉过搁置在一旁的楠木椅坐下,高贵散漫的坐姿与南宫伏羲如出一辙,百无聊赖地把玩自己染着绛红牡丹颜色的指甲,状似不经意间问起,“请教您件事,您当初是怎么叫母后倾心于您的。”
南宫伏羲扬了眉宇,并不意外,斜眼冷睨面上伪装不在意的女儿,掀唇缓缓轻吐出两个字,“靠脸。”
南宫卿雪:“?”
红唇微扯,雷得不行,“您认真的?”
南宫伏羲没有回答,看着面前一年比一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几个呼吸方才开口,“他若迟迟不愿换一个便是,天下之大何必执着于一人,你是我大渊尊贵无双的公主,不该、也无需为一个男子三番五次低头,若实在非他不可……”
话到这停顿,南宫卿雪看了过去,接话,“该如何?”
南宫伏羲眉峰拢起不悦,见不得女儿这副没出息的蠢样,“打断腿绑了困在你府中便是,朝堂不差他这么一个太师。”
南宫卿雪:“……”
得,她算是知道她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征服掌控欲和坏脾气是哪儿来的了。
“嘶嘶——”
青蛇从南宫卿雪衣袖冒出头来,滑溜溜的青色蛇头人模人样地点啊点啊点:
“主人,人家觉得你父皇说得对,就把太师锁在你那座堆满金子金光闪闪的宫殿,这题我会,这叫金屋藏娇!”
南宫卿雪红唇翘起和善一笑,“不,你不会。”
说罢将青蛇从袖子拽出来,再拧巴成一团麻花塞回袖子里。
南宫伏羲司空见惯,执起茶盏呡一口茶水,“以后进宫别把它带在身上,你母后不喜欢。”
南宫卿雪刚想替自己辩驳一句,就听身旁的父皇又补充了一句,“没事少进宫,隔两三天进宫一次就足够,这一点学一学你皇兄,又不是霆儿年纪还小。”
南宫卿雪瞥一眼怡然自得品茶说出这些话的南宫伏羲,相当鄙夷,不客气揭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说白了您不就是嫌弃我进宫会分走母后的注意力吗。”
“从小到大都这样,您真是够了。”
“扣扣。”
御书房门再次被扣响,也刚好打破这一室的“父慈女孝”,父女两人齐齐看去,只听门口守着的德善小心翼翼道:“皇上,公主,太师在外求见。”
第6章 没有蛇比它更懂
阿景?
南宫卿雪一闪而逝的愕然,有一搭没一搭惬意晃动的脚尖停下,不是回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南宫伏羲眯眸,深渊般的丹凤眼底晦暗莫名面上的神情却叫人辨不清喜怒,“让他进来。”
这一声若静下心来细细地听,还是能从中琢磨出帝王几分不悦的。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会乐意看见自己的女儿被一个臭小子左右心绪。
“咯吱。”
御书房门被从外边轻声推开,隐约可以看见手握着拂尘脸上挂着七分笑的德善德公公,还有慕容景那卓然不凡的身姿,南宫卿雪目光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着,刚下去没多久的那份垂涎又被钓了起来,想、尝尝阿景唇的味道。
这样的视线太过赤裸裸和炙热,慕容景来到案前驻足,准备俯首行礼的动作有刹那的迟缓又转瞬即逝,“臣参见皇上,参见公主。”
南宫伏羲待忠臣历来宽容,抬手,“爱卿请起,爱卿这个时辰进宫,可有何要事?”
慕容景谢过之后起身,身形清隽,背脊笔直,宛若立在悬崖峭壁仍然顽强生长的苍松,“回皇上,臣为……”
接下来御书房里除去慕容景的说话声以外再无其他,“今日之事是因臣未能妥当安置好师母和闻远而起,公主出手相帮是出于好意,所有罪责理应臣一人承担,与公主无关。”
南宫卿雪难掩意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