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易书月有片刻的心虚，小幅度缩了缩脖子，让宋琛吻她的唇瓣落到脸颊。
    “那能怪我吗？”
    这事确实是她理亏，易书月也不敢大声，只敢偷偷碎碎念：“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为什么你长这么好看，男色当前，我很难把持住的好吧。”
    她的声音很小，语速又很快，宋琛没太听清：“什么？”
    “我说你第一次技术很烂！呜——”
    手指，他的手指插进来了。
    宋琛手指很长，指骨分明，弯曲起来总是能顶到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易书月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发出细小的呜咽，脑袋贴在男人胸口，床单也被她抓得皱成不像样。
    易书月眯着眼，感觉自己下面的穴又开始流水了，很快，男人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有节奏地抠挖穴里的媚肉，又酸又涨，她本能地夹紧，想把入侵者挤出去，换来男人拍拍她脑袋：“放松，别夹，在给你扩张。”
    宋琛一只手在她里面，空着的那只手摸索到她抓着床单的手，强硬地掰开，穿插进她的指缝里，和她十指交扣。
    感觉身下的人儿开始颤抖，宋琛手指抽送地更快，成功把她弄上一次高潮，低头，亲亲她泛红的眼角：“易书月，我技术很差吗？”
    易书月整个人还沉浸在快感里，眼底没有什么焦距，无论她怎么夹，只能感觉穴里的媚肉被一下一下地破开，酸酸麻麻的，想躲还躲不掉。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他指奸，比手指更粗的东西也都进去过，许是手指太过灵活，易书月还是没法承受这种快感。
    见她一副快要被操傻了的样子，宋琛好气又好笑，也不舍得再欺负她，抽出手指，把上面的粘液抹在她大腿上，又忍不住开始亲她眼睛：“易书月，回答我个问题，我满意了今天就放过你，还给你做叉烧包。”
    易书月缓过来点儿了，又没有完全清醒，闻言，茫然地“啊”了一声，在宋琛听来，就跟刚满几个月的小奶猫“喵”的样子差不多。
    宋琛手指在她穴口游移，时不时捏一下她的小阴蒂，延长她的快感，保持她的迷离状态。
    尽管知道这样做不太地道，但易书月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老老实实说真话。
    他不想听她哄他的那些漂亮话，他想听真话。
    宋琛继续亲她眼睛，发红的眼尾，翘着的小鼻尖，最后，落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唇，轻轻含住，极具耐心地哄着她，认真地问：“易书月，你还喜欢宋琛吗？”
    “啊……”
    刚才他舔的时候易书月就喷过一次，之后手又把她弄喷一次，她今天还和陆珩逛了美术馆，两次高潮几乎榨干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这会儿晕乎乎的，有点想睡觉，底下宋琛还在弄她。
    知道她体力不好，一点也不耐操，宋琛很轻地笑了声，故意压低声音，哑着嗓子，像哄骗小朋友的恶魔：“快说，说了就让你睡觉。下面黏糊糊的是不是不舒服？等会我帮你洗澡，不操你，就帮你洗澡。”
    易书月靠在他怀里，眼睛都闭上了，感觉男人和她交扣的手弄得她有点疼，是真的很急切地在等这个答案。
    人在困顿时候说的话都是出自本能的，因为他们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思考，只会觉得吵他们的人很烦。
    “宋琛？”
    “不喜欢，不喜欢宋琛。”她哼哼唧唧地叫，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宋琛对我一点都不好，讨厌他，你们也不许喜欢他，我们一起孤立他，让他难受。”
    “不喜欢啊。”
    意料之中的答案，谈不上意外，但他确实有些不太好受。
    也是，易书月不喜欢陆珩，并不代表她会喜欢现在的他。
    “嗯。”
    宋琛把人搂紧怀里，哄孩子似得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低声附和道：“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们一起孤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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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