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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时无刻,都在着该如何将阿鸢占为己有,不将她嫁与任何人,只留在他的身边,日日相见,夜夜陪伴。
皇宫外,另有两位成年男子,因新皇将公主婚期推迟三年的圣旨,而心思各异,借酒消愁。
长孙诠一席红色长衫,枯坐于府内斟酒独饮。他看着丫头小厮们出出进进,上上下下的将挂满府宅的红绸,通通摘掉收起来放进木箱里。
心中满是惆怅,摇头苦笑道:“阿鸢,我们的婚事又要再等三年。不过好在,你还未曾厌弃我。”
郑国公魏叔玉一身白衫,身材挺拔,如雕像般立于月光之下,手执酒壶,仰头痛饮。
“阿鸢妹妹,你我婚约虽被先皇解除。可你该知道,我的情意永生未变。三年?这三年,我可还有机会,令你回心转意?”
他曾跟衡山公主有过婚约,只可惜因父亲魏征去世后,受人牵连,得了个荐人失当的罪名。连带着他也失了与公主的婚约。
丽正殿内,却是屏蔽了一干下人。唯有新皇和公主兄妹二人,并列坐在软塌上,斟了酒共饮。随着夜幕降临,气氛愈发暧昧。
“阿鸢,你好久都没有,没有唤我稚奴了。”李治眼神迷离,借着酒醉,亦真亦假的哑声哄道。
太宗常常把自己比作凤鸟,因此给几个嫡子嫡女取的小名都用了各种鸟类来代指。
比如衡山公主的小名叫做阿鸢,是一种小鸟。第四子魏王李泰的小名叫青雀。
而幼子李治的小名则叫雉奴。‘雉’是野鸡,‘奴’在唐代字义很广泛,有爱称,也有奴婢的自称。
太宗给小儿子取的小名,若被他和长孙皇后念,就是小野鸡,小鸡仔这样的昵称。若是被旁人去念,意思则是大有不同。
“雉奴。。”少女轻启朱唇,带着戏谑,慵懒的拉着长音唤出来。
竟激得李治浑身一颤,捏着酒杯的手指一抖,生生将酒水洒在了挨着他坐着的少女裙摆上。
“雉奴可是知错?”公主冷了脸,指尖沾了裙摆上的酒渍,抵着皇兄的嘴唇轻轻揉捻,声音里透着骄横。
“我知错了。”李治暗自滚动了一下喉结,嗓音更加沙哑。
张开唇瓣,刚想讨好的将嘴边的手指含住。
却突然啪的一声,被少女的纤纤玉手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直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心底野兽呼之欲出,双膝一软,竟然爬到床榻之下,跪在了地上。
2 H雉奴(鞭打,舔.穴,骑马)
少女冷哼一声,高傲的用脚趾勾起李治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勾唇命令道:“雉奴,去将鞭子拿来。”
李治面色潮红,轻声恩了一声,以跪姿跪爬到不远处的梳妆台前。熟门熟路的拉开抽屉,取出躺在里面的一条灰色犀牛皮软鞭。
他红着耳尖,训练有素的将软鞭叼在嘴里,又跪爬着回到床榻之前。等待皇妹继续下达指令。
“衣服脱了。”公主接过软鞭,先是随意的挥动了几下,才漫不经心的单手托腮,道。
“好。。”李治微微点头,手指颤抖着开始一件件,将身上的龙袍和里面的里衣里裤脱掉。
直到脱得光溜溜赤条条,才重新摆好跪姿,低伏着脑袋,掩藏住眼底的期待。
“若是被大臣们瞧见皇兄,这般淫.贱的模样,他们会不会大失所望?”少女挑眉调侃。
瞧见跪趴在地的李治,被这句话刺激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跨前的贱鸡巴颤悠悠的翘起来,胀得肿大。
才慵懒的从塌上下来,赤着小脚踩在地上。握紧软鞭,挥舞着手臂,酣畅淋漓的一鞭一鞭抽打在,心怀期待的皇帝的身上。
“啊。。哈。。痛啊。。哈啊。。”李治颤抖着承受着身上的鞭打,尽力压抑着从唇缝中溢出的呻吟声。
“雉奴,叫得大声点儿,本宫喜欢听。”衡山公主勾起朱唇,继续狠狠挥舞着手里的软鞭打在皇兄的身上,眼中满是戾气。
“哈啊。。啊。。阿鸢。。疼。。疼啊。。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