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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亲近了不少。
    桑晚酒量自是比不上青阳这种老手。三坛子下肚,已是头晕眼花。好在酒品不差,不乱打乱砸,只是话多了许多。
    “哼,臭男人,错过老娘是你的损失!老娘以后左拥右抱气死你!”
    听得青阳疑窦横生,好在酒精作祟,未做深究。
    桑晚哼哼唧唧了半天,又变成了豪放麦霸,错把包间当做了ktv,于是朗声唱起了歌儿。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酒精上头的麦霸声音洪亮,震耳欲聋,引来了虎头虎脑的那个公子,两眼放光盯着包间大门。
    青阳听着从未听过的歌曲,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桑晚,猛然知晓了哪里不对劲,之前这可是个横着走的主儿,变成吸血鬼了居然改了性子不成?
    七空满大楼逗着公子们玩,被青阳强制性地拉回了包间。
    喝至半宿,七空就告了辞,回了京都。言语间,对桑晚多有夸赞。
    青阳不予回应。懒得搭理啰嗦的七空。
    第4章 战胜饥饿
    宿醉醒来后,桑晚头疼的厉害。颤颤巍巍地找了壶冷茶直接灌了下去。
    青阳躺在包间内间的床上,听到声音,歪着头,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两声轻叩门响,一声男声响起:“楼主,属下有事相求。”
    青阳懒懒地回道:“进。”
    虎头虎脑的公子满面堆笑,对着青阳说道:“属下请求借余姑娘一天。”
    桑晚正在揉太阳穴,听到此话,手一抖,指甲刺破了眼角的皮肤,鲜血渗出,腥味扑鼻,引得桑晚一阵心烦意乱。
    青阳看他一脸财迷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可以。”
    桑晚一脸疑惑。不明白自己又不是公子,在这小倌楼有何作用。只得询问地看向那个公子。
    虎头虎脑的公子谄媚地笑着:“余姑娘,我叫林飞,是这楼里的管事。今日想让你把昨晚唱的曲子教给我们楼,你看可以不?”
    桑晚一脸无语,楼主都应了,自己还能说不吗?!
    “可以,只是我并不会谱曲,也不会写毛笔字,只能唱给你们听。”
    林飞忙应声去安排。
    还是昨日弹琴的公子,名唤司琴,专职乐手。
    桑晚唱完一支《孤勇者》,又奉送了一支《十年》。
    司琴很快地记录并尝试了两三遍,奏的曲子与现代旋律一样动听。可见琴艺高超。
    司琴感激地看着桑晚,恳请道:“余姑娘,若是有其他好曲子,请一定要给我!我住在二楼第三间房。”
    桑晚答应:“你如此爱音乐,你有空都可以问我要曲子。给你方不埋没这些美妙。”
    谱完曲子,已是午时,桑晚感觉胃里饿得绞痛。
    司琴听到桑晚肚子的咕咕声,歉意地请桑晚一起吃饭。
    司琴吃得并不多,一大桌菜都进了桑晚的肚子。
    奇怪的是桑晚越吃越饿,人也越来越焦躁。意识到不对劲儿,她赶忙告辞离开。
    满楼找青阳都未找到,桑晚拉着林飞打听,才知晓青阳出门了。又问七空行踪,却是夜里就离开了。
    满楼的心跳声像是跳进了桑晚的心里,每个活生生的人都对桑晚产生了诱惑,让她越来越饥饿。
    她慌忙跑出醉月楼,一路狂奔。从嘈杂的街头,一直向人烟稀少的地方跑。
    天还没暗,她蜷缩在一个院子的角落。这个院子挨着一条河,独一家。满院子有三十来只鸡。
    傍晚的时候,院子主人回来了。
    桑晚产生了吸血的冲动。她摸出怀里的银簪,一下一下刺进手腕,靠疼痛抵抗着欲望!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天终于黑了,只是月光不再明亮,乌云大片,显得阴暗。
    桑晚红瞳闪现,放出威压,跑进鸡棚。
    待理智回归时,桑晚看着一地倒地的鸡,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伤人!
    她洗净银钗,悄悄将它从窗户缝隙丢进房里。
    不远处,青阳看着桑晚,满眼复杂。还是个新生的,就可以控制住自己。确实很有意思!
    桑晚回酒楼的时候,大厅里已经开始弹起了早晨的曲子,司琴的声音浑厚,将《孤勇者》唱得别有一番风味。
    桑晚躲进房间,不敢出门。如果不是今天的饥饿,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吸血鬼了。以后该怎么办?
    司琴的歌声声声入耳,恍惚间,桑晚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家里。
    门吱呀一声开了,房间没有电灯,一片昏暗,走廊的灯光微微照射进来。
    桑晚逆着光看见进来了一个人,看不清楚样子。她下意识地唤道:“老公,你来了。”语气带着满满的依赖。
    青阳一愣,缓了一会,点上灯。
    桑晚被强光刺地用手挡住眼睛,反应过来,自己死了,穿越了,成了个吸血鬼!
    她冷冷地说:“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青阳语气不辩喜怒。
    “你想看什么呢?像你一样大开杀戒?”桑晚带着愤恨。
    “这很正常,我告诉你,这是正常捕食,就像常人食动物肉。慢慢就习惯了!”
    “我曾经也是常人,跟他们是同类!”桑晚心里泛起了哀伤。自己终是会伤害别人吗!?她不敢肯定。
    青阳试图缓和气氛,“我刚进门,你叫的是老公,老公是什么意思?”
    桑晚不想回答,眼睛里有止不住的泪水。她狠狠地用袖子擦眼睛,试图擦干泪水。
    半晌后,仍是徒劳。眼泪还是止不住,整个眼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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