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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自己玩,爸爸先查点资料。”晏扶风叮嘱着,打开电脑查资料。
可所有的结果都只得出一种结论,那就是阮以沫人格分裂。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阮以沫跟在旁边看晏扶风查询,也发愁的叹息,网上根本不能提供任何帮忙。
而晏斯年站在书房里,小孩满脑子都是妈妈哭的样子。
妈妈哭了,哭得很难过,爸爸不哄,那年年去哄吧。
晏斯年思考着,趁晏扶风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溜出书房。
原主看着晏扶风气愤上楼,很绝望的站起来,摇头晃脑的走向山庄的红酒墙,从上面拿了瓶红酒下来。
嫁给晏扶风后,她就爱上了喝酒,只有喝得醉生梦死,她才能遗忘一些爱意。
她的时间也不多,可就连她下跪求他施舍一点爱,他都不愿意给她。
晏扶风对她何其薄情,哪怕是她想伪装成那个女人都不行。
“妈妈……”晏斯年下楼,走到原主身边,小声的叫她。
原主冷眼看晏斯年,手指了指客厅里的装饰:“这些气球和礼物是怎么回事?”
气球和鲜花都还没有被收拾掉,客厅被布置得很漂亮。
“妈妈昨天给年年准备的生日惊喜呀。妈妈,你睡醒忘记了吗?”晏斯年小声的解释。
晏斯年其实面对妈妈时,有些胆怯,却还是鼓起勇气靠近。
原主闻言却深深皱起眉,很用力的将晏斯年胳膊抓住,侧头看了眼楼上,似在忌讳晏扶风,然后语气冰冷。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吗?连你这个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小崽子,也喜欢她是不是?”咬牙切齿的质问,手中的力道不轻。
“妈妈,疼……”晏斯年畏惧的颤抖身体。
原主却掐着晏斯年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
“你放开。”阮以沫是跟着晏斯年下楼的,她不放心,也很担心。
结果原主还真的发了疯,可她的阻止只是徒劳,只阻止了空气。
“妈妈,年年疼……”晏斯年哭出声音来,彻底的被吓到了。
“狗女人,你给我放开。”阮以沫在旁边干着急。
晏斯年都疼哭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却面色不改分毫。
“不许哭,不许喊疼。”原主继续发作,还掐了好几下晏斯年的腿:“你有我疼吗?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你,我爱了晏扶风那么多年,为什么呀!”
“哇……”晏斯年被她又掐又吼给吓到了。
“嗷……”小黑卡听到晏斯年的哭声,小家伙趴在客厅沙发上假寐的,意识到不对后,冲出来嗷嗷叫唤。
“还养了狗,谁允许家里养小畜生的,你不知道狗的味道很重吗?”原主看到黑卡,怒火更甚。
又见黑卡朝她不停的吠叫,眼神好像也在嫌弃她似的,那种被取代,比不上的感觉涌上心头,彻底烧光她的理智。
“不许哭,滚开。”抬脚踢开了黑卡,又抓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堵住了晏斯年的小嘴。
“不,不要,妈妈放开年年。”晏斯年哭泣挣扎。
“闭嘴。”威吓着,原主捏住了晏斯年的下巴,逼迫他张嘴。
红酒瓶狠狠塞到晏斯年的嘴里,红酒倒出来,晏斯年被迫喝了不少,红酒瓶都倒了过来。
咳咳咳,晏斯年挣扎,小小年纪的孩子,被呛咳住,呼吸都快忘记了。
“怎么办?晏扶风!”阮以沫在旁边看得都快崩溃了。
可恶的女人,打她儿子,灌他喝酒,还踹了黑卡一脚。
“晏扶风!”
阮以沫是个透明人,她嘶吼大叫,她痛苦自责,却根本保护不了晏斯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被原主欺负。
她精心呵护的小可爱,被掐,被骂,被打,还被灌酒。
“他大爷的,你个疯婆子……”阮以沫骂着,自己也跟着无助哭了。
晏扶风坐在书房里失神许久。
精神分裂,人格分裂,这些他都不相信,他觉得阮以沫就是两个人。
晏扶风笃定的想着,抬头时,却发现晏斯年不在书房,迅速下楼,就赫然看到晏斯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原主则哈哈笑着,坐在旁边悠闲的开了瓶红酒小酌。
阮以沫在旁边想了一百种弄死原主的法子,恨不得将原主大卸八块,可却又无力极了。
“……”晏斯年狼狈不已的倒在地毯上。
“年年。”晏扶风惊恐自责的跑了过去,将晏斯年抱起来。
靠近时,他就闻到了晏斯年身上浓烈的酒味。
“扶风,你陪我喝杯酒好不好?”原主轻笑着,流着泪看着晏扶风:“当初给你下药的那一晚,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阮以沫,你给我等着。”晏扶风抱着晏斯年警告她,急忙的跑出门。
“哈哈哈,好,我在家等着你。”原主痴狂的笑着,拿着红酒猛烈喝了几口。
阮以沫全程哭得不能自己,离开前,恶狠狠的瞪向原主。
阮以沫跟着晏扶风,看着晏扶风将晏斯年送到医院。
她担心得快疯了,也没想到,晏斯年开开心心的过完生日,原主竟然会夺走了她的身体。
怎么办,难道会一直这样吗?眼睁睁的看着她打她儿子,睡她男人吗?
阮以沫想着,怒气值不断的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