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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了,一出手就毒得我师父躺了三天,厉害吗?”
“厉害,不得了。”韦靖的捧场麻麻木木,毫无感情。
沃檀便问:“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假死的整人的我这里都有。”
韦靖侧了侧头:“你为什么愿意教我?”
“害,咱们聊这么久,都是朋友了!”沃檀拍了拍胸脯,义薄云天。
韦靖听起来有些发蒙:“朋、嗯?呃……算吗?”
沃檀自来熟,立马打蛇随棍上:“既然是朋友,我教你用毒,你能不能告诉我,卢长宁关在哪里?或者透漏一下他有没有跟来?”
“……你当我傻?”
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便见沃檀闷闷地戳了几下土,却又很快神秘兮兮地问:“你敢不敢……掐你们王爷的腚?”
韦靖:“呵呵,我不敢。”
沃檀啧啧两声:“我敢!我还、”
“咳,咳咳咳……”景昭迫不得已弄出些动静,以保全自己的面子。
听到声音,韦靖像被王八扎了屁股一般,嗖地弹将起来。
“王、王爷!”
第39章 二合一 王爷的婚事
见了景昭的面, 韦靖吓得七窍没了六窍,生怕王爷找自己麻烦。
他哀怨地拿余光瞥眼沃檀,暗暗怪她口无遮拦。
沃檀眼观鼻鼻观心, 余光里见病秧子走了过来, 问她:“可还好?”
有什么不好的?她又不缺胳膊少腿。
“小的听不懂王爷的话,还请王爷明示。”沃檀神情敛敛,看着恭敬有加。
见她眼皮子也不抬, 景昭指节微蜷。
这般游离与回避, 明显是缩回龟壳。
世间事身边人, 她鲜少主动窥测, 但抽丝剥茧的功夫却不见得逊色于谁。
于事物背后的真相与动机, 她可在蛛丝马迹的边缘游离, 也能一霎缩回壳里,任你旁敲侧击,她自巍然不动。
可明示,他如何来?
毕竟之前的欺骗, 已让她在心里对他竖起了一堵墙, 虽看不见摸不着, 却轻易越不过, 也冲不破。故而他的言行进到何处, 这个度不是那么好把握。
说多错多, 若冒进,不定她几时便要亮爪子挠他一记, 又添上一笔。
思虑又思虑, 忖度再忖度,景昭才说了句“你放心,那人必无好下场”, 秦元德便出来了。
堂堂九尺的汉子,此刻失魂落魄,丧眉搭眼,像是遭遇什么足以摧毁他认知的大事。
出得月门后,秦远德招呼也不打,便直直跃过众人,朝居院行去。
身为他的近侍,沃檀自然也得跟上。
秦元德身量本就高壮,此时那步伐又急又快,沃檀匆匆小跑着,不妨被石子给绊了一下。
“唉哟——”
低呼冲出喉腔,只是不大的一声罢了,沃檀身子晃荡了下,很快被人搀扶着稳住。
是折返的秦元德。
“没事吧?”秦元德一脸紧张地看着沃檀。
手臂被抓得有些痛,沃檀抬高抽回:“没事。”
“真没事?”秦元德迟疑地确认,见沃檀不停点头,又猛地蹲下身去。
沃檀将脚尖一缩:“你做什么?”
“我,我帮你拍干净这鞋?”
“……”反常至斯,沃檀脑门笼上重重费解:“你被灌酒了?还是被那病秧子王爷给迷晕了?”
见她满脸疑云,秦元德沉默地站起身,重新迈开步子。
二人各怀心思,回了居院。
给秦元德守夜,闲在得很。
别人当主子的,夜里喝茶打扇添香料,有的是要麻烦守夜人的地方。折腾起来,甚至用个便壶还要帮忙扶一下。
秦元德没那么事儿,是以几人间的共识,便是沃檀或田枝随便睡,只要控制着别打鼾吵醒他就成。
如往常那样,沃檀裹了裹外袍,走向廊下的躺椅。
才坐上去,寝房突然“吱呀”一声被拉开,装束齐整的秦元德走了出来。
起先,他像是夜梦惊醒受了吓,要重新辨认眼前人似的,一直盯着沃檀,声也不吭。
过会儿后,这位身姿英挺性情耿直的武将,又活像个纳言拙计的愣头青。在对着沃檀挠了半天脑袋后,活生生憋出一句:“你饿不饿?”
沃檀抱着枕头:“嗯?”
秦元德脑子一抽,又转了话头问:“外头凉,你要不要……进去睡?”
这不像话、不体面、很难不令人想歪的邀请,直让沃檀牢牢盯住他:“你说什么?”
秦元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和冒犯,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嗳,这长夜漫漫,难免觉得枕衾孤单。秦都帅若想找人暖床,怎么不找我?”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