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
    “要不你现在自拍一张，回去给我做头像吧。”
    “······”
    “谢怀青！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吃过饭相臻回了趟酒吧。
    德岛的设计才做完不久，她休息了一段时间，也常来酒吧看看。
    傅锦诗今天调休，直接去热恋玩。
    她是和新闻小组的组员一起来的。
    除了傅锦诗的师父庞文博，季翰林、简洛、范水都来了。
    他们坐在二楼的卡座上玩骰子。
    季翰林手法娴熟地摇杯子，傅锦诗一脸兴奋地喊着：“开！”
    结果却在见到那骰子点数的时候泄了气，整个人像一只蔫了的兔子，忿忿地干完了一杯酒，又不服输地叫嚣着重新来一局。
    见到相臻过来，傅锦诗赶忙招呼相臻坐。
    这一局轮到简洛摇杯子，季翰林和范水猜点数。
    相臻看了眼兴致盎然的一群人，问：“你们今天玩这么嗨？”
    傅锦诗凑近相臻，下巴搁在她肩上，“那还不是庆祝某人退出了。”
    相臻问：“嗯？”
    傅锦诗轻嗤了一声，“韩莎莎不是我们台的实习生吗？《人物》节目播出反响很好，她家里又有关系，正式入职就调到了我们部门。给我们几个整得人都快没了。”
    范水接话：“是，大小姐是真的奇葩。”
    他模仿起韩莎莎的语调：“冰咖啡不是凉咖啡啊，我要冰的！采光灯就是为了采光啊，不采光你们干嘛？你们多加点班怎么了？外面还996呢······”
    傅锦诗叹了口气，喝多了酒脑袋晕晕：“《人物》青年刊结束以后我师父就回来了，我们这几天在追近一起校园霸凌案，每天早出晚归的，我师傅又要求高，韩莎莎受不了就调回她原来的部门了。”
    相臻点点头。
    韩莎莎这个名字，倒是好久都没听说过了。
    不过提到她，相臻也不意外。
    新城就那么大，有交集是再正常不过了。
    余光中，傅锦诗喝得有点醉，站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好在简洛及时扶了她一下。
    ······
    相臻接了个电话。
    看到备注，她言简意赅：“您好。”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瞬，然后是熟悉的腔调：“相臻。”
    相臻应了一声，没有再往下接话。
    陷入了一片沉默。
    女人的声音带了点薄怒：“相臻，你的礼貌呢——”
    又是这熟悉的话语。
    她记得上次齐岚听打电话给她，也是这么说的。
    不耐的沉默后，她开口了：“您有什么事吗？”
    齐岚听顿了顿。
    她没打算再继续跟相臻深究这些礼貌不礼貌的问题。
    齐岚听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直接进入正题：“相臻，我给你安排了相亲，你知道吗？”
    又来。
    相臻反问：“上次那个康城文那样，您知道吗？”
    齐岚听语气听不出情绪：“那是个意外。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才22。”相臻打断了齐岚听的话，语气不耐，“我才22。用不着那么急。更何况我怎么做，怎么结婚，那都是我的事。”
    齐岚听气急：“相臻，就算你再讨厌我，我也是你妈！我怎么会害你？我那都是为你好，早点结婚早做打算······”
    相臻说：“我觉得，我是21世纪的人。”
    “结婚不用趁早，赚钱比较需要。”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省得我们俩心情都不好。”
    挂电话的那瞬，相臻没有轻松，只有无力。
    是那种几近无语的，深深厌倦这种原生家庭的无力感。
    她4岁的时候，父母冷战分居。
    相臻跟着相泽君搬到了他的家乡新城，而齐岚听留在了南州。
    相泽君和齐岚听之间也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互不提及对方。
    齐岚听在南州的生活多姿多彩，很少来看相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不想见到相泽君。
    她上初一那年，这两人终于闹离婚了。理由是齐岚听谈恋爱了。
    她要和她的爱人结婚。
    后来，齐岚听就成为了别人的妈妈。
    小时候相臻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不爱她呢？
    妈妈可以对新的孩子好，可以陪她玩，可是为什么，妈妈连她的生日都不愿意陪她过呢？
    而相泽君，也不是负责任的父亲。
    所以，可以说是相臻自己在长大。
    那种孤独生活、孤立无援的日子，将在每个夜晚准时抵达。
    第一次来例假，相臻自己上网查了方法；第一次初中的家长会，她自己参加，坐在一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