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甚严？」
    在意的不是哥哥，居然跟一般女孩不一样。「嗯哼，我都是门禁前离开酒吧的。从来都是姐姐们付的帐，哥哥可千万别结婚，会没姐姐巴结我。」夕海移动了座位，改坐在小密身边。「姐姐记得得当我伴娘。」
    「这年头小女生都不愿意早婚，林谚风是哪里吸引妳？」
    「姐姐的问题考倒我了。我认识他三天他就跟我求婚，认识五天他就亲自带人上门跟我爸妈求亲了。」
    「妳没喜欢的人吗？」
    「我爱惨麦江哥哥了。」酒过三巡，夕海明显坏掉了。「哥哥都不疼我，我那么可爱。」夕海紧紧抱住小密的腰。「姐姐教夕海，如何才会得哥哥疼？」
    烤肉串代替她快要不受控的手指，比向夕海。「妳……节约一点的话，会更讨人喜欢。」小密三句话不离钱。
    「哥哥只赚不花，我这是在帮他。」坏掉的夕海没看出小密已经铿掉了，仍帮她加乘，再倒了一杯酒。
    ＊＊＊
    小密半夜宿醉头痛醒来，发现她人躺在一片漆黑的陌生床上，一只手被人紧握着，她自然反应想将手抽回，却吵醒了这只手的主人。
    「柔柔，妳被夕海灌醉了。」麦江一身浴袍翻过身来，面对着小密。
    「嗯，她一直说话，一直满我酒。」小密头疼得动弹不得。「所以你特地来抱我回家？」
    「并没有，我们现在人在酒吧同栋楼饭店，只有夕海坐出租车回家去了。」
    「从这里坐出租车？」
    「以我的名义出门，她门禁只晚了两个小时，她得赶回家。」
    「她醉了，这样回家不打紧吗？」
    「她若是因此被禁足，不是坏事。」
    「爱玩，却坏心的哥哥，我开始同情夕海了。你该更关心你妹妹的。」
    「她婚前，帮我多陪她聊天几回，她言语中若透露出，他们两人相处有任何异状，记得告诉我，宁可让她悔婚。」
    面前这位哥哥，对妹妹残余的一点关心。「难为你还跑来刷卡买单，她花钱真海派。」
    「不是我。全部是夕海预先全额预订的，热门景点怎么可能不用预定，不需先行埋单。」
    「果然是凯子他妹。」
    「表示夕海喜欢妳。」
    「夕海说，她想跟你要的结婚礼，是我当她婚礼的伴娘。」
    「妳想吗？依妳。」
    小密感到莫名不悦，更加牵动她头痛神经，把话告诉他，并非为了征询他的首肯。
    「她还跟妳说了什么？」
    「她说的话……不意外。」她转动眼球，视线转向遮掩的不够严实的落地窗。
    「不意外？」
    「喔。让我休息安静一会儿。」小密抚着头，将自己埋进被窝中。
    「头疼吗？」
    「炸裂般头痛，你肯定有偷打我的头。」
    「我想打的是柔柔的臀，夕海若真的坏，妳说不定就被谁捡走了。」麦江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解酒液可能不够，止痛药如何？」麦江将水放在床头柜，欲扶小密起身。
    「喔。」小密一个闪身，躲过麦江的触碰，咬牙迅速撑起身体。「你随身带药，怎么不戒酒。」
    「柔柔是可以依赖我的。」麦江将水和药递给小密。「我舍不得柔柔太累。」
    油嘴滑舌，小密就水吞下了止痛药。「以什么身份和资格依赖你？」
    「柔柔想跟我要名分了。」麦江接下她手中的水杯，一双引诱人的眼神，凑近小密。
    「不是，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划分清楚，保持距离。」小密推开麦江，放自己自然的落入床垫中躺下，触碰到床垫的瞬间，疼痛重袭她。
    「可是，夕海送我们两人的礼物，两个夜晚，柔柔，妳说该怎么办？」麦江侧躺在小密身边，与她十指交扣。「柔柔一直都忘了，当年是妳硬要闯入我生命中的，我为了妳，多年来，将我的母亲隔绝在门外。」
    使劲甩掉他的手。「止痛药药效太糟，我肯定会整整头痛两天。」小密闭上双眼，翻身背对着他。
    麦江向前搂住小密的腰，让她的身体嵌入他的怀中。「属于我，为我留的长发。」他让脸颊贴在她的发丝。
    身后的体温，温暖的包围住小密，也加速了两人的心跳，头痛在药效生效后渐渐缓解，松懈了她的眼皮，模糊了她的思绪，她沉沉的睡去。
    ＊＊＊
    清晨的旭日暖阳撒入阳台，也些许的穿透过落地窗照耀白色床单。小密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