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便条纸，搅乱了小密整日的心思，那样的喜好，分明是蕸珺。
    当日夜里，在他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餐酒馆宣传小卡。「圣诞之夜特调……，地址……」
    「口里说是玩玩，却那么用心，又是圣诞，又是围巾。」拿起手机，拍下地址电话。「去看一眼好了，以免蕸珺被骗。」将卡片塞回口袋，丢进洗衣机。「那么精致的卡片，洗不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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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在酒吧喝醉醉倒酒吧吧台的经验，让小密从此痛定思痛，每日小酌培养酒量。
    每每想起麦江和蕸珺圣诞夜接吻的画面，小密连连失神，不自觉帮自己多倒了几回酒，酒精加上连日熬夜的催化，小密趴睡在沙发上。
    结束与蕸珺晚餐之约的麦江，回到家中，推开门发现小密睡在沙发。
    他在沙发她的身畔坐下，小密并未因此而有任何反应，他开始查看小密置于桌上的酒瓶，九分满，近距离靠近小密嗅闻她喝了什么酒，是桌上的酒没错，并且探探鼻息，她是否正常呼吸，呼吸正常。
    「酒量一夕回归？」他轻微带茧的指腹刮过她的脸颊，她仍未有回应。
    麦江揽住小密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正准备抱她到房里，她却醒来，单手攀附在他的肩膀。「麦江，你回来了？」
    「柔柔，妳酒量退步了。」
    「服侍大爷你上床之后，我每天还得工作到午夜之后。」
    「早点睡了，妳为何那么积极要赚那么多钱？」
    「钱，谁不爱？嗳，你走错了，是我房间。」小密疾拍他的肩膀。
    「我今天有喝酒。」他让她躺在摊开的折叠床上后，走进浴室。
    「你和蕸珺发展顺利吗？她什么都不说。」
    他从未阖上的浴室门内，向外望。「到口的不尝，怎么会是周麦江呢？」麦江关上浴室门。
    「周－麦－江－」小密拉高分贝，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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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密一个人在房间整理最近一批服装，房门未完全阖上。期间，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小密知道是麦江回来，充耳不闻，继续她手边的工作。
    「酒吧那边又要求什么样的衣服了？」麦江听见小密整理着纸袋的声音，提高音量询问，在玄关整理着鞋柜。
    「我才不要再帮你干妹妹们带衣服，你何时能调高你看女人的品味？她们的穿衣风格，为了找那种陪酒妹似的衣服，我之前一个学弟差点被拉去消费，她们的钱超难赚。」
    「其实她们只是爱玩。」他推开她的房门。「我跟蕸珺讲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终究，威叡对蕸珺的深情，无法轻易拆散。小密也对现金妥协，到手的大额生意，亟欲把握。看来风流浪荡多情的麦江，却执着一再强调女方的真心所属。
    「算了，不让妳糟蹋人家好女孩。」捉起一袋衣服往他身上使劲扔。「我帮你选择的衣服，你试穿看看。」说着，回头将一件件衣服吊衣架。
    他抬高双手，一把捉住她丢来的一袋衣服。「好。」
    「威叡学妹们这回选的是一个欧洲偏乡村地方的品牌，虽然很有设计感。」她提高手中的衣服，欣赏着它们的款式。「可是，你一介公司高层，总是穿这些小品牌的衣服，衬托得出你的体面吗？」
    「大企业家二代的女儿，从学生时代，就找毕业出国念书学长姐，跨海代购衣服饰品至今。」拆开袋子，拿出袋子中的衣服，端详了好一会儿。
    「对，还好我的母校有众多外国语科系，让我能有个副业斜杠发挥所长。」柔璇语气云淡风轻。
    「柔璇，妳不感到委屈吗？」麦江说着，动双手解开衬衫钮釦。
    「从我十五岁离开家的那一刻，就再也和他们无瓜葛了。」转头发现麦江身上的衬衫脱了一半。「等等，别在这里脱。」
    「妳不是说，我全身上下妳哪里没看过？」他脱下衣服丢进她房间浴室的洗衣机，紧接着正要脱裤子。「妳帮我选的衣服，得试穿让妳帮我鉴赏一下，适不适合。」
    「洗衣机改搬到你房间。」小密将他往门外推。
    「那妳想要妳的内衣裤放我房里洗？」他故意回头抛出一句话，逗弄她。
    「我手洗。」坚持赶麦江出去。
    「妳不是说妳看遍了？怎么突然怕看到我的裸体，害臊？」
    「别在我房间脱，况且我嫌弃你身材太差，衣服我可以手洗。」小密把门用力关上，并且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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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标键盘按键声、文件翻阅整理声，此起彼落的喧闹办公室，每个人皆专注埋首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