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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男子前方,此时枪口距离她额头不过三寸的距离。
刀疤男人看着她,眼中渐渐带着点欣赏,身为欧德莱克二把手的他见过太多贪生怕死的人了,这还是第一次在一名女性身上看到如此的胆量。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或许很愿意与她深入了解一下。
“好,”刀疤男人挥了挥枪,大声说道,“你们滚!”
人们立刻慌乱逃离,尽管有些人心里很是感激三浦春的举动,但是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没人敢为她留下抗争。
“现在,”刀疤男子再次把黑枪对着她,他凶狠说道,“立刻给我帮他治疗,不要在我眼皮下耍小动作,我可不想看见这么漂亮的医生头部被贯穿的样子啊。”
“放心吧,我也不想。”三浦春蹲下身子,开始为伤者检查,她先是拍了拍受伤男子的脸,然后再迈开他的眼皮,就见眼珠往上移眼白大面积占据眼球,“伤者此刻是昏迷状态。”
她再把男子身上染满鲜血的上衣解开,他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新旧刀伤或枪伤,比较严重的伤是腰侧的刀山及靠近胸口处的枪伤,她伸手在他身上从上而下按了按,本应昏迷中的男子立刻发出痛苦的声音。
刀疤男子见状,立刻把枪口压在她的额头上,“我说了,不要耍小动作!!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冷静,我这是在为他做正常的检查工作,”三浦春收起双手,她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皱皱眉头,“他的右胸中弹,子弹深入肋骨处,不能随意取出,必须要做手术,而腰侧的刀伤更是伤及肾脏,所以他才会一直大量出血。”
“那是什么意思?”
“他的伤势必须要到医院给他做手术才行,现场根本没有足够的医疗器材和工具为他治疗,甚至连周围环境都极度恶劣且容易感染细菌。”
在两人说话的期间,无人留意在被炸出的洞口多出了一个人影。
泽田纲吉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三浦春。她身着白色小礼裙,本应是纯白的裙子上却沾上点点血迹。她蹲在那两名被他们所伤的叛徒面前,纤细的双手染满了血迹,条理清晰的与一个恶人辩论最适合的医疗方式。
当他看见被好好装饰的礼堂却空无一人,只剩她和那两名趁乱逃走的鼠辈及躺在地上的尸体时,他就知道,她肯定又是在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哈哈,我看你是想骗我们去医院,然后你在途中逃跑吧?”
三浦春眉心始终紧皱着,她看着不停溢出血的伤口,忽然伸手把自己的小礼服撕开,本来长及膝盖的裙子立刻只到她的大腿,她也不管刀疤男子的惊讶,立刻用刚撕扯出来的丝质布料给男子包扎腰部的伤口。
“你…”刀疤男子似乎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受伤男子立刻又溢出一口黑血,他不自觉把枪紧贴着女子的头部,“怎么回事!?你不是医生吗?赶快给我———!”
剩下的话语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棕发男子吓入腹中,只听见啪啦的一声,他的枪支已经被冰碎掉。
“你,找死。”泽田纲吉额前冒着金黄的烈焰,戴着手套的手面向他的脸部,掌心立刻发出猛烈的火焰直击向男子。
“阿纲…先生?”
泽田纲吉缓缓转过身,目光从她的蛾眉滑向她酒红的双眸,然后是她的小巧的鼻子,最后定格在那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他于是笑了。
“好久不见,小春。”
“啊,好久不见,阿纲先生。”三浦春站起来,尽管此刻的他身着一身精致干练的西装,经过时间的沉淀,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成熟沉稳,但当她看见那熟识的温和笑容,顿时让她感到熟悉无比。
泽田纲吉温柔的问道,“小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小春是被恩师突然拜托代替他参加这次的学术交流会的…”三浦春若感到些尴尬,毕竟事出突然,她连谁都没来得及通知,然后现在就遇到多年未见的友人了。
内心再次无奈扶额。
“那个,阿纲先生怎么会——小心!”三浦春话未说完,就见到本应被泽田纲吉打出几米远昏迷中的刀疤男子不知何时醒了还掏出另一把枪对着他开枪。
三浦春瞬间扑向泽田纲吉,后者立刻反应过来,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对刀疤男人的方向连续打出好几个火焰。确保他不会再起来了。
“嘶…”三浦春轻轻发出一声痛呼。
泽田纲吉立刻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果然见她的后背有一道被子弹擦过的血痕,“你受伤了!我现在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抱紧我,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