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成的闺女出了车祸，他去医院了。”
    哎呦，韩谦不由笑出的声音，撇嘴鄙夷道。
    “他真的是下得去那个心，自己闺女都能当做工具？刘董，今天的事情发生在你的度假村，说你没责任谁也不能接受，但是呢，你有没有责任的问题在我如何与衙门口去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韩老弟，老哥这颗脑袋早就拴在你的裤腰带上了，只管开口。”
    “告诉魏天成我很生气，他自己看着办，刘哥你说我现在和魏天成撕破脸皮，谁的胜算大一点？”
    “韩老弟，林家的那个崽子和柳笙歌盯着你的。”
    听到这俩人，韩谦抬起头叹了口气。
    “差点把这俩孙子忘了，哎！刘哥你早点休息，一会衙门口儿的过来我就说你身体不适休息了，那个王凯是吧？你留下挨顿骂吧，这事儿差不多和顺城就没关系了，记得把监控视频发给我，别抽帧。”
    “我一帧一帧给你查，过几天老哥亲自去给你赔罪。”
    “不用管我，我丈母娘和钱董那边你说句话就行，市里这么两家真心实意关心我，我希望以后我儿子懂事儿后屁颠屁颠跑你那儿去吃口饭，叫你一声大伯。”
    话落韩谦带着蔡青湖走到门口处茶桌，刚坐下服务员送来了茶水，蔡青湖拿起茶壶倒茶，轻声道。
    “这一次算到了会有麻烦，没算到是勾大炮？”
    韩谦小口喝茶，轻轻点头。
    “柳笙歌身上刀伤算是我和林纵横配合伤的，差点要了他的命，我更多是偏向柳笙歌，对勾大炮没报太大的希望，这个家伙胆子很小，也就玩一点下三滥的手段，他今天最大的依仗是手里的枪，只是没想到我手里也有一把，总之是预料之中的意外，我没算到童谣会在这里。”
    蔡青湖伸出手抚平韩谦皱起的眉头，轻柔道。
    “算来算去不累么？”
    韩谦点头叹气。
    “累，但不能不算，一辈子就这么长，平平淡淡，碌碌无为是一辈子，像我父母那样，换一种方式，燃烧一下激情，风风火火也是一辈子，后者会让人生充满惊喜，到老了也有一段回忆，给儿孙也有故事讲。”
    “韩谦，咱们的孩子的孩子姓蔡好不好。”
    “好嗯？什么玩意？姓啥？蔡这个姓不好，历史里蔡姓最大的名人就是奸臣蔡京，你在看看韩韩信啊，不是咱俩研究孩子干嘛？”
    “我随口说说。”
    一直等到了快三点钟，程锦都没有过来，一个电话都没有，倒是郑经这个家伙跑了过吧，把一个档案袋放在了桌上，小声告诉蔡青湖要写一下开枪报告。
    看来事情李金海压下了，开枪报告就是走个形式而是，既然已经没事了，韩谦对着蔡青湖轻声道。
    “早点休息，我有些事情要和童谣说一下，勾大炮漏网让我心里不安，你以后枪别离身，把手机紧急呼叫人设置成我，遇到危险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别逞强，我没在和你商量。”
    “我知道啦相公，你也早点休息，我去写报告。”
    “嗯！”
    蔡青湖起身上楼，韩谦找郑经借了手机给童谣打了个电话。
    “下楼，我们聊聊。”
    “我不想去，困。”
    “那我上去。”
    “别，我这就下去。”
    童谣的表现让韩谦很不舒服，没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他们的关系很近，很随意，现在发生了关系后变得有些生疏，客套，也产生了距离。
    这怪物脑袋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童谣穿着牛仔裤披着棉袄下了楼，看见童谣，韩谦起身就走，走出了大厅，走到了不远处的暖房里面，站在远方看着天空，韩谦轻声道。
    “你准备怎么处理咱们俩的事情，我妈很认可温暖这个儿媳妇，但是我会很努力去和温暖解释咱们俩之间的事情。”
    童谣歪着头看着韩谦，疑惑道。
    “你说啥呢？”
    韩谦转过头同样疑惑的看着童谣。
    “你觉得我说啥呢？我是说咱们俩发生的了关系，咱们要对这个关系负责。”
    话落，童谣后退一步，练练摇手拒绝。
    “不不不不，你等一下，韩谦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我和你发生关系是因为我不想再做处女了，很好奇是什么体验，可体验过后感觉你很一般。”
    一般？
    一般！
    我他妈一般？
    不论任何男人，哪怕是处男被人说一般恐怕也会受到一万点伤害吧，韩谦满脸的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童谣，认真问道。
    “你说，我？一般？”
    童谣认真点头。
    “对，一般！毫无快乐可言，所以！韩谦咱们俩没戏，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和你发生关系更多的是不想让你追着我要钱而已，都是成年人了，别想那么多了，往事吹吹风就过去了。”
    “我他妈打你一个吹吹风。”
    童谣不在理会韩谦，转身离开暖房，该说的她都说了，听不听是韩谦自己的事情。
    然后！
    韩谦失眠了，躺在暖房里面的长凳上看着天空，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两个字。
    “一般，一般，一般，一般！”
    第465章 一般不一般
    “一般，一般，一般。”
    韩谦坐在温暖的车上离开度假村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着这句话，温暖问了两次，韩谦没说。
    坐在后面的童谣和虞诗词叽叽喳喳的聊着天，似乎韩谦不存在一样，童谣把他当成了空气，韩谦抬起头看向温暖，轻声道。
    “我一般？”
    温暖轻声安慰。
    “不一般，一点都不一般，谁说你一般了？”
    “怪物！”
    话音落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童谣怒道。
    “你骂我？”
    韩谦转头怒视童谣。
    “就骂你，咋地？不服下车打一架。”
    “暖暖停车，你这个前夫不教训一下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童谣摩拳擦掌，韩谦很意外的怂了，闭眼躺在副驾驶，轻声道。
    “童谣你现在住哪里呢？勾大炮还在逃窜，你小心一点，实在没地方我家里还有一个房间。”
    “是啊，瑶瑶你先住我家吧，咱们俩住二楼，让韩谦睡客房，这样也安全一点。”
    要么说韩谦稀罕温暖呢，这姑娘不讲理的时候是和他在私下里，正事上面一点都不小心眼儿，她可能也发现童谣是真的很嫌弃韩谦。
    提起了勾大炮，童谣的脸色变了，随后搂过虞诗词的脖子，憨笑道。
    “我去保护诗词！要不诗词一个人太孤单了。”
    虞诗词小声嘀咕说她也可以搬去韩谦家，韩谦第一个不同意，不给虞诗词再开口的机会，告诉温暖把他送去衙门口儿，回去的时候韩谦告诉她们把电话的紧急呼叫人都设置成他，遇到勾大炮什么都不要做，先跑！一定要跑。
    ……
    坐在程锦的办公室喝茶，常德去了办公室外面守门，不让任何人过来打扰。
    韩谦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轻声道。
    “是不是没预料到？不好意思，我万万也没算到竟然会有人会去保勾大炮，这种棋子留着有什么用？查明白没是谁断了监控？”
    程锦拿出一盒烟打开，满脸自嘲，看着程锦桌上的烟，韩谦嗤笑道。
    “怎么？不清廉了？你这烟我家里有点，不便宜。”
    程锦低着头点燃一根，淡淡道。
    “比你的贵，不是一个渠道来了，韩谦啊！换做另外一个人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个事儿，警员们拼死拼活的在冰天雪地冒着生命危险去和一个不要命的歹徒拼命，呵！可他们的上司竟然不在乎他们的命，你说可笑不可笑，你更想不到最后承认罪名的人是谁。”
    韩谦有些惊讶，身子前倾瞪大眼睛问道。
    “谁？我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小贼。”
    “市局的一把手，呵！我他妈万万没想到啊，为了区区两百万他这个病秧子竟然会去做这种事情。”
    韩谦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谁？就是那个压了李金海半辈子，吊着命不死的家伙？他有病？”
    程锦自嘲的点了点头。
    “有病，活不了多久了，一个月前和老婆离了婚，和儿女断绝了关系，变卖了家产，在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吞枪自尽，但是我不信啊，我真不信，我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小小的城市到底有多么阴暗。”
    韩谦拿过一根烟点燃，顺手把剩下的烟踹进口袋，叹了口气，抬起头笑道。
    “你想到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现在怎么说？这个事儿就这么结案了？”
    “勾大炮被定为了a级通缉犯，荣耀集团和顺城集团联合悬赏一百万，只要提供线索也有十万奖金，暂时你能安全一点了。”
    韩谦听后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到桌前，弯下腰凑近程锦，低声道。
    “你想没想过一个事情，冯伦的枪说是冯志达弄进来的，用冯志达的话说他被冯伦耍了，现在勾大炮手里这把手枪呢？那个濒死的家伙没交代冯伦和勾大炮的枪吧？我和你说实话，冯伦说过，枪是魏天成买的，渠道是冯志达打通的，打通这个渠道会牵扯多少人？别看冯志达死了，顺着他的交际圈去抓，肯定能抓出一些线索来，老程！我建议你现在派人去找魏天成，一句例行检查看他什么反应，顺便告诉他现在你们在调查冯志达的社交圈。”
    程锦皱眉回道。
    “有用？”
    “试试呗，我绝对不让你空手而归，但我估计没太大的用处，你啊！别太关注市里的重要衙门口儿，关于高速路口的衙内，也研究一下吧，这是我暂时在冯伦身上知道的一切，我知道你现在不想抓冯伦。”
    “滚！小兔崽子你现在马上滚，和你相处时间长了老子一点秘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