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钧棠只要了她一次就作罢。
    抱着姑娘走去卧室清洗，亲自把她那身红色小布料脱下，拧眉在手里揉搓这身布料。
    向晚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平复自己，红着脸仰头，“进来呀。”
    她邀请他。
    男人把那两件不算衣服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回身坐进浴缸抱她，”下次不要穿了。“
    “嗯。”她被男人高热的体温弄得很舒服。脑子晕晕乎乎地说道，“今天还不是很快就......”话说半截，又很小声，以为蒋钧棠没有听见。
    谁知道男人把掰着她的下颌，把舌头伸进里面乱搅一通，让她只能发出气音。
    老男人变小气了，说不得。
    小姑娘气鼓鼓地捏他的肱二头肌表达不满。
    *
    后来向晚是抖着腿自己挪去卧室的，蒋钧棠在冲冷水澡，没空顾得上她。
    情事餍足以后的两个人，并排半躺在床上，等着圣诞节的午夜钟声过去。这是俩人第一次有仪式感的迎接某个节日，也是第一次清醒的躺在床上不干别的。
    “有一种，我们好像在一次很久很久的错觉。”小姑娘拿着男人的手掌把玩，“希望明年的圣诞节也能跟你一起过。”
    蒋钧棠没说话，只是搂着小姑娘，轻吻了她的头顶。他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女孩子的手指插进自己的手里，交握。
    轻轻叹了一口气。
    很轻，但还是被小姑娘捕捉到了。“哥哥，怎么了？”
    他捉起女孩地手，亲一下，“没事，有点工作上的事。”
    如果不是很令人烦恼和棘手的事情，哥哥似乎是不会烦恼的，向晚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这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她觉得他无所不能啊。
    “要去处理吗？”
    “没事，不用管，只是有些小烦恼。”
    “就像之前你问我的那个地王的事一样吗？”
    “晚晚怎么知道的？我就是为那个事情烦恼。”虽然在这种温馨时刻要谈正经事不合时宜，但蒋钧棠似乎等不及要她快点长大了。
    “从英国回去之后，就照着你给的建议往合资公司里放资源，几个关键岗位也是自己人。几个月过去，似乎事情停滞在这里了。”
    “项目照常运行，对方也没有任何察觉，看起来一切顺利，但总感觉应该还要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蒋钧棠说着闭上了眼睛，做思考状。
    他可真够无耻的，诱着小姑娘。
    向晚看他这样，也跟着焦急起来，“哎，不对呀哥哥。”她眼珠子转了几圈，捋了下逻辑，“现在主动权都在你手里，想干嘛就干嘛不是嘛，你烦恼什么呢？”
    “最难的问题是，我还真就不知道想干嘛。”
    他第一次问她关于这块地王问题时，给了模凌两可的诉求。但实际上这摊生意于他，除了想替小姑娘撑腰之外，也确实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有烦恼也正常，毕竟她从未开口要他帮忙，他自作主张做了这一出，却不知道如何继续。
    只能哄骗着小姑娘自己收拾烂摊子。
    “哥哥不想吃掉这家公司吗？”冷不丁被小姑娘这样一问，蒋钧棠坐直了身体。
    “怎么讲？”
    “这家公司既然能在很多年前拿到地王，那就应该还有别的价值，哥哥就不想占为己有吗？”向晚的见识毕竟有限，她不知道有时候不做反而比做的好处更多。
    但男人沉下心来仔细品味她这句话。
    从一开始，他就没吧「向旭」放在眼里过，毕竟两家企业不是一个量级，他没工夫也没兴趣搞，他派人跟方舜华表面进行合作，暗地里都是给小姑娘做配。
    但现在顺着向晚的思路想想，倒是可以让团队评估下收进来的可能性，如果收益大于付出，对她的好处会更多。
    “晚晚想我吃掉吗？”不动声色的把决策权又丢了回去。
    “嗯，还是可以先研究看看呀，哥哥之前没动过心思，现在找财务咨询公司也来得及。”小姑娘说的非常简单，几句话就把之后的事情安排妥当。
    蒋钧棠托着她的下颌，贴着她的面颊，“晚晚。”他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咬住舌尖打住了。
    只吻上小姑娘的眼睛，把她晶晶亮的眸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