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荔的纠缠让凌曦觉得很烦，和王姗姗处的那段时间，王姗姗也看不惯孙雪荔这个人，窝窝囊囊的，还总是缠着凌曦，于是就找人想去收拾她。
    可是谁知道王姗姗几个人只是把孙雪荔围在厕所里，还没等动手，孙雪荔就当场跪下了。
    王姗姗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趴在地上的懦弱alpha，连骂都懒得骂。虽然她在学校远近都是有名的混混，但人还是很讲原则，欺负弱小的事她可不干。
    “走吧，她就是个废物，根本不配当个alpha，白长了下面那玩意，如果说她能追到小曦，我当着全校的面给你们直播吃翔。”王姗姗拍拍手直接走了。
    老大走了，可跟着王姗姗的几个女生看着孙雪荔那个怂样，起了坏心思，非要捉弄她一番。
    她们扒了孙雪荔的校服裤子，本来想玩弄她一下，结果撸了没到五分钟孙雪荔居然就射了。
    在众人的嘲笑声里，孙雪荔的性器很快就萎成软软的一团。
    没过两天，孙雪荔被按着被手淫五分钟就射精的视频被发到了校园网上，虽然脸和性器被专门打了码，可是孙雪荔那可怜的喊声却被放的很大，看过的人都知道那个五分钟alpha是她。
    对于这个事凌曦其实是不知道的，王姗姗和传闻的差不多，虽然渣，但是人挺好，做爱方面也很有一套，所以那几天和王姗姗一起玩凌曦倒也玩的开心。
    后来凌曦寝室的几个女孩告诉凌曦孙雪荔的事，又给她看了视频。
    想着孙雪荔就是软弱，倒不是坏人，虽然总跟着自己有些烦人，但是也不必落得这么惨，早泄的事搞得人尽皆知的，凌曦给孙雪荔发了信息，告诉她别再纠缠自己了，别因为这事弄伤了身体。
    可就这么一条信息，在孙雪荔的眼里却觉得是凌曦心疼她。
    于是她又开始总在凌曦的宿舍门口等她，在食堂门口等她，在凌曦上课下课的路上等她，给凌曦气得直翻白眼，不得不去找王姗姗，让她找人再唬一唬孙雪荔。
    —
    一月考完期末考试，学校放了假，住校的学生纷纷离校返家。
    凌曦的期末成绩考得不错，比来到凌霞家之前要好了太多，在班级里提高了二十多名，这个巨大的变化让凌若薇和凌霞都非常高兴。
    想到凌曦是来到姐姐家才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又赶上快要过年，凌若薇专门给了牧晚一个大红包以示感谢。
    出成绩的那晚，凌霞给凌曦做了一桌好吃的，和过年似的。
    而整张饭桌上，所有人都其乐融融，凌曦依然是活泼开朗，小姑娘说话逗得大姨、大姨夫直乐，只有牧晚一个人闷闷不乐。
    凌曦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她拿起饮料，直接举了杯。
    “晚晚姐姐，我敬你一杯，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看着对面已经站起来的妹妹，看着妹妹瞳孔中反射出的一点光亮，牧晚在某个瞬间察觉到了妹妹的手突然握着杯子一紧的动作，牧晚心里一颤，而她身体的某个位置居然在这一刻有了别样的感觉。
    晚上洗了澡回到屋里，牧晚轻轻地锁上了卧室的门，她回过身，凌曦已经坐在床边弯着眉眼看着她了。
    “姐姐，我的进步这么大，你难道不奖励我吗？”女孩语气灵动的说。
    牧晚的目光沉了沉，这个“奖励”她当然明白是什么。
    灯吧嗒一声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甚至连听觉嗅觉都仿佛瞬间一起失灵。
    妹妹的手指熟练地落在牧晚的腿上，那只手继续往腿间探着，很快便握住了中间的那根灼热。
    牧晚的手攥成了拳，狠狠抠着床单，她恨自己，恨自己如今甚至连一点的反抗都没有，已经只能变成被动的接受。
    而随着屋内的光影变得清晰，眼睛慢慢熟悉了黑暗，牧晚的身体也开始熟悉妹妹的手指。
    指尖在茎体上用着力，有时是两根手指的按捏，有时是整个手掌的掌握。
    牧晚实在不明白，今年才15岁的妹妹怎么会如此了解这样的事，更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会选择自己。
    当然，这些思考都只是在她意识还清醒时的想法，她总是会很快就在妹妹的撸弄下沦陷，而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曾经她还在挣扎，可渐渐的，她居然开始盼望妹妹的手指给的更多。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牧晚简直吓了一跳。那之后的每次高潮都让她觉得万分耻辱，因为她是在享受和期待自己的妹妹给自己的性器官带来新鲜的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中想到了这件事，或者是这次妹妹放慢了速度，今晚的牧晚兴奋地没有往常那么快。
    “姐姐在想什么？”
    牧晚听到了凌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