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大可不必。”
    气氛骤然变得凝固，徐檬不敢看徐朝，垂眸盯着桌子，故作轻松道：“那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觉得愧疚。”
    徐朝眉头一皱，“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大概是因为没有别的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吧，徐檬想。从前他排斥和他们相处，可相处后却发觉，他们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劣，他们在别人的眼里，一个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一个是见义勇为的警察，无论哪个都是他可以引以为傲的弟弟。
    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束缚了他们……他们都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
    “徐檬。”徐暮忽然起身，“我记得，我已经和你告白了。”他站到徐檬身侧，弯腰凑到他面前，“徐朝愧疚不愧疚我不知道，但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徐朝一听徐暮居然已经先他一步告白，急道：“我肯定愧疚啊！但是这和我想对你好有什么冲突？”他抓住徐檬的手，“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晚上没把你绑起来，让你跑了！”
    徐檬有些招架不住他们的气势，刚生出的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差点在两人灼热的目光中蒸发。他小心翼翼确认道：“所以你们……是真的抱着想和我过一辈子的心思，才来招惹我的吗？”
    徐暮的目光锐利，“你以为呢？”徐朝委屈巴巴，“不然呢？”
    徐檬忽然觉得浑身都不酸不痛了。
    就算他们是骗他的也没关系……足够了。
    徐暮看着他，“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亲人，你这一辈子，注定要和我们纠缠不清。”
    徐朝说：“檬檬，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徐檬：“……这话该我说吧？”
    “那你为什么不说？我肯定对你负责到底。”
    徐檬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徐暮和徐朝第一次见到徐檬对他们露出这样开怀的笑容，好像他们之前隔着的一堵墙此刻终于土崩瓦解，心里空缺的那部分遗憾却在此刻填补。
    徐檬说：“粥还有吗？我还想吃。”
    ——全文完——
    番外
    1
    南城高中校运会开幕式的那天格外热闹，校方还邀请了许多学生家长过来观看孩子们的开幕式表演。
    徐暮和徐朝自然而然地混了进来。
    可惜他们俩长得实在是过于优越，在一众纯朴的家长观众席中显得格格不入，方圆一米没人敢落座。
    旁边的家长们已经开始热络的攀谈了起来，诸如“您家小洛上次小考数学又拿了第一啊，能不能分享一下育儿经验啊？”“哪有什么经验啊，就是孩子自己好学……”
    而他们两个眼里只有操场上那个人的身影。
    徐檬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水手服和一条粉红色的高腰格子裙，勾勒出细窄的腰身，露出一双长而笔直的腿，脚踝包裹在白色的长袜里，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轮廓。
    地理科组教师方阵的开幕式表演主题是重返十八岁，有趣的是全员反串，一群四五十岁的大老爷们穿日式制服要的就是搞笑的效果，只有徐檬混在其中像个留着短发的帅气女高中生。
    “啊！那是徐朝哥哥吗！”陈锦锦看到观众席上的徐朝，激动道。
    徐檬抬眼望去，刚触及他们的目光又心虚地把视线收了回来：“……嗯。”
    “就是救了你的那个警察哥哥吗？在哪里在哪里！！”田文好奇地张望。
    徐檬的脸颊有些发红，“好了，赶紧回去列队。老徐等等就过来了。”
    老徐是高二六班的班主任，教政治，老严肃了，学生们都挺怕他，她们闻言赶紧回到自己的班级队伍里。
    徐檬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不过是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一会，花穴里头的小跳蛋就开启了快乐的振动模式，他浑身一颤，差点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来。
    徐檬接通电话：“快关、关掉！”
    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体内震动的小东西终于停了下来。
    徐暮说：“檬檬好乖，不许偷偷拿出来噢。”
    徐檬敢怒不敢言，他们明明知道今天校运会他还要穿着女装走方阵，却还是恶劣地往他花穴里放情趣玩具。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人，徐朝说：“你今天真好看，是想把你压在讲台上操的那种好看。”
    徐暮耳根微红，将贴着脸颊的手机微微拿开，隔着操场望向他们，明明他们身边还坐着其他的学生家长，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徐檬说：“……我不想理你们了。”说完他就很硬气地挂了电话。
    只不过挂断之后立马就后悔了。
    开幕式马上开始，徐檬被其他老师拉回了队伍，跳蛋一直碾压着肠壁，时不时带来酥麻的快感，淫水几乎要将内裤打湿。徐檬每走一步都异常拘谨，还要担心他们兄弟俩什么时候会按下遥控的开关。好在因为各位第一次穿女装的男老师们都很拘谨，也没人看出徐檬的不对劲。
    等徐檬有惊无险地走完教师方阵，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