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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舔了舔也感觉到那处肿了,若是被爹爹发现,她要羞得钻地底下去。
霍时洲抬手戳了戳小娘子慌慌张张鼓起的小脸,低低一笑。
“你、你还笑。”楚婳水眸瞪他,抬手去推他的胸膛,小小声嘟囔:“快、起来。爹爹要、进屋了。”
霍时洲依着小娘子的动作,翻身坐起,温声道:“阿婳莫慌。”
他挑了挑眉,抬手指向里屋镜台后面的窗户,正要对她说“我翻出去便好”。
却不料,楚婳因太过羞赧,慌乱地从床榻上爬起来时,小脚丫不小心蹬在了他的腹部。
霍时洲闷哼一声,到嘴的话也顺势咽了回去。
软绵绵的一脚没有什么痛感,但酥麻的触觉却叫他浑身僵住,气息粗重了些许。
楚婳并未察觉自己做的事,爬到床边跳到地上,急急忙忙地收拾两人散落一地的衣衫。
她的腰带,他的锦袍,通通捡来,抱在怀里。
楚婳抱着这些,小跑到衣橱边,迅速打开柜门,往里面一塞。
待霍时洲反应过来时,小娘子已经阖上了衣橱,蹦蹦跳跳地飞奔向床帐,扑向塌里。
他下意识地接住她,双臂去揽她的腰身,防止她磕到别处。
而楚婳却伸开小胳膊,将他用力往床帐里推去。
霍时洲被她扑倒在被褥上,小娘子也撞进了他的怀里,柔软的触感令他呆了一瞬。
楚婳爪子撑着小郎君的胸膛,迅速起身,圆润的小屁股坐在他的腹上,抬手去拉床帐。
纱帐红绸层层落落,隐隐绰绰地遮盖住榻上的两人。
霍时洲动了动薄唇,“阿婳……”
楚婳瞪着他,竖起食指,“嘘。”
霍时洲哑然。
楚婳把他按在床榻里,用棉被掩盖住身形,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被子,小小声道:“这样、就不会被爹爹、发现啦。”
霍时洲顿时失笑。
这小娘子真真有趣得紧。
他依着她的动作,语气很轻,宠溺附和:“好。”
两人说话间,房门被打开,嬷嬷们抬着屏风走进里间,她们朝床榻上的楚婳福了福身,恭敬地唤了声‘小小姐’,便开始摆弄屏风。
等到屏风架起来,嬷嬷们在桌炕上放了一壶热茶和一只玉杯,慢慢退出了房间。
楚婳从床帐里探出脑袋,正好瞧见楚元默一袭雪狐白衣,手里握着暖炉走了进来。
她立马缩回了小脑袋,紧张地坐在床上,手指忐忑地拧着棉被,生怕被爹爹瞧见端倪。
楚元默坐在屏风外的锦塌上,眉间染着外边风雪寒气,并未褪下狐裘。
楚婳软糯地唤了声“爹爹”。
楚元默放下手炉,抬手斟了杯热茶,“婳儿身子可好些了?”
楚婳点头道:“好、好多了。”
“那便好。”楚元默眉睫轻浅,温声道:“婳儿应是还未用晚膳罢,我差厨房炖了姑苏的银鱼蛋羹,过会儿让嬷嬷给你拿来。”
楚婳摸了摸适才被霍时洲喂得抱抱的小肚子,心虚不已,“谢、谢爹爹。”
楚元默又问起了她的功课,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起家常,气氛温馨。
楚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边回答着,一边垂眸去看藏在棉被里的小郎君。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般出格的事情,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慌张心虚。
霍时洲眨了眨狼眸,抬手搂住她的腰身,想安抚一下小娘子的紧张。
楚婳身子敏感,被他触碰的地方微微发烫,腰腹酥麻,整个人顿时软成了水,气息有些许的凌乱,发出一丝颤音。
楚元默察觉到小姑娘声音里的一丝绷紧,抬眸看向屏风,“婳儿?”
楚婳忙端坐起来,支支吾吾,“无、无事。”
不知是不是她过于紧张窘迫了,总感觉爹爹的目光带着一丝狐疑。
她又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语气尽量淡定,岔开话题,“爹爹、我年前给你的、那本册子,有用吗?”
楚元默顿了顿,道:“有大用。”
楚婳没想到会得到这回应,顿时欢喜不已,抚掌道:“太好了。”
楚元默道:“待婳儿身子好些,能下床了,便来我书房一趟罢。”
楚婳愣了愣,听出他的声音有些肃色,疑惑道:“爹爹可是有何、重要之事?”
楚元默道:“前些日子你与我提过开办医馆一事,有了些眉目。”
楚婳目光微亮。
“……以及这本册子。”楚元默秉着茶盖,左眼角一点熠熠明艳美人痣,他淡淡掀眸,嗓音平静,“我还有些疑惑想问你。”
他清冷温和的目光透过屏风,淡淡落到床帐上,情绪无波无澜。
楚婳身子不由一僵,总觉得爹爹发现了些什么。
接下来,楚元默又和她聊了点琐事,便放下茶杯,抱着手炉离开了眠月阁。
嬷嬷们收拾完茶杯和屏风,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楚婳缓缓舒出一口气,瘫软在了被褥里。
霍时洲起身,搂住软绵绵的小娘子,替她擦去额角适才因太过紧张而冒出的汗渍。
楚婳乖巧地窝进他怀里,紧绷僵硬的心弦渐渐松懈下来。
背着爹爹和长辈们幽会。
真、真刺激。
她脑袋晕晕地恍然了一会,从小郎君怀中坐起来,面色染上担忧,“爹、爹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能力?”
霍时洲给小娘子捏着肩,“因为那本册子?”
楚婳点点头。
霍时洲沉吟道:“我也看过你写得内容,全面聚到地写出燕字营将士们的身体状态,这确实是大多医师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