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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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
    可她还是在他的酒壶里下了寒魄珠,回来后便同那正道修士抓紧时间想要逃走,甚至放下业火烧了寝殿来阻挡他。
    崔羽灵在昨晚他回寝殿前,曾对他说:“那来救白婉棠的柏怀,与她情非泛泛。就算是为了柏怀,她也一定会走……”
    情非泛泛,果真如此。
    独孤极不在意白婉棠的喜欢,但此刻却还是因为她对他的喜欢抵不过别的男人,想要活撕了她。
    他可以无视她,但是她不能这样背叛他!
    他跨过业火,手指着白婉棠恶狠狠地道:“白仙仙,你就是条养不熟的狗!等我杀了他就来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最后的夏天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枯木逢春7瓶;孩子快不行了2瓶;
    (* ̄3 ̄)╭
    第18章 .第一个吻
    “我是养不熟的狗,那你也是养不熟的畜生!”白婉棠积攒已久的怨气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
    走到这一步了,她再委曲求全,他都不可能放过她。
    她豁出去了,冲上前去猛地抓住独孤极的头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照顾你三年,我就是养条狗它都不会像你这样!不仅利用我,还抓我,囚禁我,羞辱我,践踏我!”
    独孤极一头墨发被她扯得凌乱,怒不可遏地用力捏她的手,仿佛要捏碎她的手骨,冷声道:“白仙仙,你再不放手我就剁了你的手!”
    “我放手了你就会放过我?这话说出来你信我都不信!”
    白婉棠一边拉扯着他的头发远离柏怀,一边用脚踢他腿.间。
    独孤极躲了下,被她踢到大腿内侧,双眼登时猩红,一掌打开她。
    她被他打倒在地,吐出血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收了力的。但她可没收力,硬生生把他发冠都给扯了下来,发冠上缠着些头发。
    他披头散发如同一个疯子,直接朝柏怀打去。白婉棠又连忙爬起来从他身后将他扑倒在地。
    “白仙仙!这是谁教你的!”
    她打起架来就像个泼妇,执着于去扯他的头发。
    独孤极被她气得厉害,气血上涌,咳出血来。
    白婉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手臂勒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柏怀布好传送阵启动,站起来要去拉白婉棠走,就见她骑在独孤极身上,扯着他的头发对他又抓又挠又咬,还把他的耳朵也咬出血来。
    柏怀见惯了各种大场面,这样打架的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他稳了稳心神用定身术定住独孤极,让白婉棠和他一起跳入传送阵。
    然而他的定身术却对独孤极毫无作用,他甚至没有抬眼看他一下。
    这一刻,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白婉棠根本打不过独孤极。
    独孤极如今身子虚弱,法术放出来皆是一招必杀。若不是他还顾念着什么,她早被他一招打死。
    柏怀拔剑去帮白婉棠,但白婉棠也很明白独孤极的实力,对柏怀喊道:“你先走!”
    他执意要去帮她,却接连被她吼了好几声。
    她承诺她随后就到,他这才先跳入传送阵离开。
    他想若是她一炷香后还不来,他便再回来寻她。
    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宓媱,也考虑过独孤极会在她逃跑时杀回来,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才让接应的人都撤离。
    柏怀离开了,白婉棠也筋疲力尽,独孤极用力一推便将她推开。
    他站起来踹向她,像是要一脚踹死她。
    白婉棠却讽刺一笑:“你要是杀了我,你的神骨和神莲可就没了。”
    她不会再傻傻地认为他会顾念她了。
    他所做一切,只会是为了神骨和神莲。
    独孤极完的动作果然一顿。
    他长发披散,衣衫被她扯得凌乱,左耳流着血,脸上还有两道指甲印。在火光中,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踩住她的小腹,缓缓用力,阴沉道:“白仙仙,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白婉棠疼得蜷了下身子,忍着痛又惨笑起来:“独孤极,你靠近一点,我跟你说个秘密。”
    独孤极没有理她,只冷冷地道:“你自己想想,该怎么求饶才能让我放过你。”
    “我知道你没有真的喝下我给你倒的酒,但是我也没有给你下寒魄珠,我丢进酒壶里的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珠子。你从来就不相信我,又何必装成这副对我额外开恩的模样!”
    业火声噼啪作响的大殿陡然间安静了下来,外头魔兵们要攻打进来的声音变得清晰。
    独孤极呵令他们都滚,表情复杂地蹲下身来,把脸靠近她。
    他发丝冰凉,落在她脸上,“你想说什么?”
    白婉棠向他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睁大眼睛,真的是被她惹恼了,一掌朝她打去。
    这一掌他没有收力,是要打死她的,可她却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再对他又抓又挠。
    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手停在她后背不到一寸的地方,临时收手让法术反噬到了他自身。
    她口中满是她吐出的血味,他喉头亦是一阵腥甜上涌。
    血腥味在唇齿间交融。
    她的舌像条小鱼似的游了过来,在他口里深深探了下,很快又缩回去。
    她松开他,彼此唇边都流出血来,却已分不清自己嘴里流下的是谁的血。
    白婉棠笑得讽刺又苦涩:“阴阳关三年,你都没有吻过我。我从没想过,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是这样的。”
    独孤极眼眸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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