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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的非常标准。
因为夜光手表数量过多,荧火之光数量上去了,我们屋子亮了一块地方,然后我将夜光手表塞进了被子里,光就暗淡的跟熄灯后没什么两样了。
我和大岳丸,看了一夜的夜光手表。
第70章
你问我对夜光手表有什么执着?我为什么有这么多夜光手表?
因为它们战损率太高了。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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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岳丸看一夜夜光手表后,有几个夜光手表当场罢工。
这只是损耗的一部分。
另外的一部分是,因为我想睡觉的时间在他们看来太晚了,所以每个看到的我的手表的朋友都会将它收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在晚上让我睡觉。
我每天起床的时候都会丢一个手表。
这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我甚至还知道,将我的手表收起来的朋友会在晚上出现,在我画图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喊我去睡觉。
因为大岳丸的大失败,现在让我睡觉的人分为两拨,一拨是拿了我的手表试图欺骗我的时间感让我觉得很晚了,应该睡觉的人。
大岳丸单独成一拨。
我的手表被玉藻前拿过去的次数是最多的。每天打开门,看见外面一只浸润在夜色中的九尾狐,我都会叹气。
“怎么,小姑娘不欢迎我吗?”
“不是。玉藻前,我能问下,我的手表你那里有多少了吗?”
“这个是秘密。”
每个朋友都有独特的让我睡觉的办法,玉藻前算非常难以形容的一类。他牺牲了自己,暴露了自己的画画技术。
他向来是不承认自己的画技不好的大佬,但是为了让我睡觉,他已经没有半点大佬的姿态了。他摘下他的面具,试图以美色引诱我,让我的大脑相信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但我的大脑比我的身体清醒得多。
“十点了吗?哦,不睡。”
我的大脑告诉我,现在才八点半,他口中的十点是在骗我。就算面前的玉藻前有很对我胃口的颜,他也欺骗不了我时间感很强的大脑。
所以这招不行。
玉藻前另辟蹊径。
他在我画画的时候,会在我刚开头的时候握住我握笔的手,用我的笔在画纸上画出他的大作来。
我终于知道了玉藻前的灵魂画技了。
在酒吞看见酒吞呱身上那个画出来的腹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时,我就该知道了。玉藻前是个灵魂画手。
狐狸用他毛茸茸的九条大尾巴卷住我,让我整个人被他的尾巴裹成一团。他则握着我的手,笑眯眯的:
“再不睡觉的话,小姑娘的画纸可是会没了的。”
我皱了下眉:“你将我桌子上那支笔给我。”
“不行哦,小姑娘。”
玉藻前画出来的线条是抽象的,是让人看着只能挤出来一句“真是可爱”。我不想睡觉有很多种理由,比如跟大岳丸看了一夜夜光手表,硬生生将大岳丸熬睡着了。
在他醒来后我一夜没睡的理由非常简单:“我睡相不好,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就没睡了。”
大岳丸:“……”
只要不想睡觉,我的理由总是非常多的。
玉藻前以为我会心疼我的画纸,会在这种心疼的驱使下乖乖睡觉。我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他,不存在的。我画坏的图有一堆,救不回来的更是有一堆,像他这样的,太好救了。
而且他以为限制住我的行动就可以了吗?
呵呵,天真。
跟兄弟一样的天真!
我干脆的靠在了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放松一下我僵硬的背部。毕竟我背后就有他的尾巴,简直是绝好的放松靠椅。
我觉得朝生当年从他的大家族里跟我走时用的那一招值得我学习。幼崽形态下用起来效果拔群。
我从少女形态变成了孩童形态,被淹没在他的九条尾巴里,抱住一条就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孩童的手捏不住画笔,它啪嗒掉在了地上,在画纸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我哭一下,还睁着泪眼看他一下,哭到自己都打了小小的哭嗝,哭到我看他的眼睛都只看到模糊的金色,哭到他无奈的将自己的尾巴从我手里挪开,哭到他伸出手来将我抱起。
“小姑娘,犯规了啊。”
“犯规的……明明是你。”
“好好好,是我犯规了。”
我没有他的尾巴可以捏了,我就捏他的衣服,仗着我现在身量小,仗着自己没皮没脸,泪眼朦胧:“我想晚睡。”
“不行……”
他刚说出“不行”的音节,我停了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我说:“想要晚睡。”
“好好好。别哭了小姑娘。”
我得寸进尺:“想要画你。”
事实证明,玉藻前拿小孩子没有半点办法,拿一个会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