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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跑出去,不可能的。
对付聪明人我从来不需要跟他们动脑子。
我将他对我昨天的摸摸头还给了他,病弱的青年只是敛下眉眼,又重复了一句:“手疼。”
他看上去很是乖巧。
眉眼也生的好看,还可以给我出主意拐其他的聪明人。
但我记不住他过分长的名字。
在他吃完饭安安静静学习数理时,我撑着脸满心歉意:“不好意思,你的名字我没记住,太长了。就叫你D吧。”
第56章
可我一点也不聪明。
被我金屋藏娇的某娇说。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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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D的全名。
因为名字太长,太占字数,我就算背下来了,也就只说过一次。
吹了一点风的D,因为熬夜过度免疫力下降,还郁结于心,在手腕受伤包上绷带后,紧接着就病倒了。
你能想象到我跟润一郎和直美打完电话,说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说我今天不去侦探社打卡了,过几天也可能没时间去后,下来就看见原本安安分分学习数理的人脸上有病态的酡红,整张脸在毛毡帽下被烧的可怜极了的模样吗?
我跑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上面的温度滚烫。
他发了高烧。
整个人都在高烧下反应迟钝了起来,可能大脑因为过热,处理速度下降了不少。他面前是摊开的数理课本,手上还捏着笔,眼神也在努力去看清楚课本上的字。
我出现在他面前,手放上他额头时,他隔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转过脸看我,“冷。”
如果我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的话,我可能会将他送往医院,但是我是一个医生,一个感冒发烧出现在我面前,那是在挑衅。
他在高烧下看着我从他的地下基地里拎出来一个他绝对没有的医疗箱,从里面取出酒精棉和崭新的体温计,还有一堆感冒药。
我怕他大脑已经死机了,没办法接收我的话,我做了一个“啊”的动作,他反应了一会,然后张开嘴“啊”了一声,我将做过消毒处理的体温计搁进他嘴里让他含着。
高烧的病人需要休息和物理降温,还有多喝热水,但是他死活不愿意躺在床上休息,我也只能给他一床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让他坐在铺了一层垫子的地上。所以他现在嘴里含着体温计,身上裹着被子,头上毛茸茸的帽子因为妨碍酒精棉擦额头,所以没戴。
我取□□温计看了一下他烧到什么程度后,倒了一杯刚烧开的开水,用了一个即时性buff让水温变成可以入口的温度,将水同现配好的退烧药都递给他。
“吃药了。”
“苦。”
我重复了一次:“吃药。”
感冒药的副作用大部分都带着一个嗜睡,他吃完药后没几分钟就觉得眼皮沉,支棱不起来。他手从身上裹得密不透风的被子里探出来,按了一下地面,撑起自己就自觉的跑回了床上。
你以为我会在D睡着的时候不合眼的给他用物理降温法,更换新的酒精棉吗?
当然不会了,我贴几个buff保证他不会恶化,然后回家睡觉才是正常操作。
等D睡了一觉,起来时,烧已经退了。我来的比他醒的早,等他醒了,我正借用他的基地厨房做早餐。他床头有刚倒的热水,温度正好,厨房里煨着粥,我正在用另一个锅煮我的茄汁牛肉面。
病人是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的,要吃清淡一点。
我对在他面前吃面毫无愧疚感。
跟这个聪明的脑袋瓜子相处一段时间后,我觉得他就是个娇娇,身体跟陶瓷做的一样。第一天高烧感冒,第二天感冒快好了头又开始疼,头疼好了吧,他又在厨房里伤到了手。常常裹得厚厚的还说冷,挑嘴,不正常作息,往往大半夜还对着电脑幽幽的蓝屏,咬着手指皱着眉,跟个不听话的小孩一样。
我让他学习数理的日子里,他大病小病没断过,最出格的一次是从基地里翻出来一瓶生命之水,96度的烈酒他吨吨吨全喝完了。
这是喝酒吗?
不是,他是在喝医用酒精。
我穿墙而入的时候,一屋子的酒味,而喝酒的人在那里咳嗽,跟高烧那次一样酡红着脸。
我:!!!
这么喝他胃竟然还没有胃病!!!
为了对他的胃表示肯定,也为了他多一个酒友不至于心情抑郁,我当着他面吨吨吨了三瓶生命之水。
“我喝完了,做题吧。”
“我想去医院。”
“洗胃吗?”
“对。”
早说啊,洗胃的话我也会啊,还是免费的。我贴心的给他做了全套的医疗护理,全程免费,还是效果立竿见影的那种。
面色酡红的青年因为失去了酒精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