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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备上一堆烤红薯的。
这是对大哥的尊敬。
但是对富冈义勇,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因为熟嘛,所以我对他的头发上下其手,他也只会在吃完鲑大根后才有反应。
“有东西?”
“啊,是的。”我面不改色,伸出手来,手心里是刚刚在地上捡的一片叶子,“是这个,刚刚风吹的。”
怀里的祢豆子在看富冈义勇被我rua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虽然他的头发本来就有翘起来不太听话的部分,但是经过我的手,它由乱的还有点规矩变成了一通乱来。
水柱的颜值要不是能打,这种发型,是个人见到了都得哭。祢豆子咬着竹枷不说话,我就微笑。
顶着一头乱发的富冈义勇伸出手在自己的头上又摸了几把。
“现在没有了。”
他说的很认真。
我笑容大了点:“对,现在没有了。待会去给老师送萩饼吧,祢豆子也要跟老师打好关系。”
“炭治郎。”
“他也去。”
我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拐走别人的妹妹,不告诉她哥哥这种事的人。毕竟我的老师在柱合会议时给炭治郎和祢豆子的心理阴影应该有些大。
让祢豆子被两个柱带着去见不死川实弥,还是两个被不死川实弥差点在脸上刻“不想看见你们”的两个柱,炭治郎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
“你在干什么?”
“教你师弟怎么打好跟我老师的关系?”
“我想学。”
“可你没有炭治郎的鼻子。”
炭治郎:我闻到了雾柱身上缺德的味道。
不死川实弥今天遭遇了人生最艰难最暴躁的一天,最可怕的是,他几乎能想象出来这样的日子不会只有今天这一天。
这只是最艰难最暴躁的开始。
“滚啊,你们几个!”
炭治郎战战兢兢:“不死川先生身上有高兴的味道。”
富冈义勇送上萩饼:“吃了萩饼会更高兴。”
炭治郎瞳孔地震:“不死川先生现在很不高兴。”
“老师,萩饼是我做的哦。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炭治郎:“不死川先生……”
“你这个家伙,给老子闭嘴!”
“……恼羞成怒。”
今天的风柱是什么样子的?
社会性死亡的样子。
是连蝴蝶忍都笑眯眯的说:“今天的不死川先生真是活泼。”的不死川实弥呢。而他只想用一脸的“莫挨老子”隔离开我们。
作为主谋的我事后提着东西认认真真的对他土下座了。
“抱歉,老师,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你是对老子那天的做法有什么不满吗?”
“老师做的是对的。”
我的老师在灶门兄妹哪里栽了很大的跟头。一个颠覆了他对鬼的认知,让他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稀血,甚至半夜跑出去很远到鬼的地盘做出了放血这种高危举动,然后被正好看到的我拖回了蝶屋。
灶门家长男一个头锤的威力则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日轮刀的硬度。
“那家伙的头是日轮刀做的吗?”
“老师,他的头比日轮刀要硬。”
被头锤的威力锤出一块青紫的不死川实弥嘶了一声。
我以为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也做够了怀疑人生后的傻事。
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还以为我在为他那天的行为生气。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老师?这种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老子怎么知道。”
他撇过脸,“你想什么老子又不知道。”
“不过一般的人应该都会生气吧。”
我又不是人。
我跟今天的炭治郎一样来了次瞳孔地震:“虽然很高兴老师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但我真的认为老师做的是对的,也真的没有生气。”
“啧。你投的是存活。”
因为祢豆子肯定不能死啊。
我不想让她死,并且觉得她是可以跟人相处的鬼,所以我投了存活。但祢豆子的问题并不是哪个意见支持的人多就能解决的。
人与鬼的关系因为是捕食链,付出信任总是很难的。就算我们选择相信,祢豆子作为矛盾本身没有任何能取信他人的行为,也是不行的。
这个问题被不死川实弥解决了。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
我记得我以前被人教过这句话的。
“如果不是生气的话,”他的面目又开始狰狞起来了,“弥生,你今天是故意看老子笑话的吗?”
这就是我来土下座道歉的理由了。
毕竟让炭治郎用他的鼻子嗅出他的情绪是我出的主意,富冈义勇能配合的这么好我也很震惊啊。
我心里很慌,但面上很稳:“是的,因为只有道歉的时候,老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