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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六的柱,出手暴裂一点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个头啊!
每个初见谷川弥生的人都觉得这位雾柱可能走的幻术这条路子,后来看过她出手后,漫天的苦无和手里剑交织的寒光将他们的猜测拿在地上踩。
幻术?
啊,没必要,雾柱不是柱里最强的,但是一定是柱里面最具有攻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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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一脉出一个辅助的几率接近于零。他们早该明白的。
在他们的新人指导手册里,我这么强,为什么会感觉自己很弱,理由是我的爆发力极强,持久力非常短,俗称“打完就跪”。
脱力真的是雾柱撕不掉的标签。
连炎柱炼狱杏寿郎都曾拍着我的肩说:“唔姆,少女,你还需要锻炼啊!”
然后一把扶住快要跪下去的我,将我带回了蝶屋。
看起来这的确是缘由,然而,真实原因是因为我的呼吸法没有花里胡哨的特效,打起来我不得劲。
输了。
我看完富冈义勇的招式后,安详躺平。
想要水柱那样的特效和打击感,除非我苦无和手里剑扔空,那时候的特效和音效都很赞,就是我跪的快。
富冈义勇在躺尸的我面前安安静静的吃鲑大根,我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怀疑人生。虽然看起来奇怪,但这正是我们的相处方式之一。最不累的一种方式。
因为没多久我就得披上我的白色大褂替代品白色羽织去蝶屋,微笑服务来蝶屋的伤患。所以我们并没有进行日常交谈,那太费神了。
蝶屋里蝴蝶忍还在忙碌,而我作为一个医生,救助伤患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因为柱的身份,所以我能空出来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很多。有时候陪着蝴蝶忍挑选药材的时候,蝴蝶忍看着我眼下的浅青色,勒令我去睡觉,语气是温柔的,但是气势,就算她是笑着的,也不要搞错了勒令和建议的区别。
“弥生应该知道休息的重要性吧,不去睡觉吗?”
睡不着的时候我会翻来覆去,然后被隔壁的忍小姐笑眯眯的制住:“睡觉。”
“哦。”
然后重新躺好,“晚安,忍小姐。”
我每天都在翻医书力求医术的精进,有疑问的地方就跟蝴蝶忍讨论,不死川实弥有时候赶巧了,被我们当成人体模特摆弄了一下。
后果就是风柱和雾柱间的手合。
人和鬼的治疗方法最大的不同是,我治疗鬼的时候只要保证他不会当场死亡,他就可以恢复过来。人不一样,人的身体比鬼要脆弱多了,药剂分量什么的都需要调到精准。
我觉得我掌握的不是很好,蝴蝶忍说我是在苛责自己。因为早年的经历的所以对自己逼的太紧,不顾自己的身体,连脸上的微笑她都觉得是因为不好对着人哭泣。
她没有明说出来,只是在我想要熬夜的时候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我:“还不休息吗?”
童磨真的是个艹人设的好手。
我只能这么说。
我回鬼杀队的驻地的时间其实不是很长,因为柱嘛,天天奔波在路上是常态,像我这样的,出一次任务必须要休息一天的才是怪胎。每次回来离开时身上带的东西里,有一大半是蝶屋特制药丸,用来补气养身的。
还有蝴蝶忍招牌微笑:“不要受伤,弥生。”
如果不死川实弥也在据地的话,我还能得到老师实弥式关心,“别死了,小鬼。”
至于富冈义勇,别多期待一个能将“我觉得我好菜,我不该当柱”说成“我觉得你们都好菜,莫挨老子”的人了。水呼组各种意义上的社交技能点满,让我在碰见他的时候,听到他嘴里的“我会替你收尸”,只能叹气。
“唯独不想听见你这么说。”
“我会回来的。”
我要是富冈语没有点满,听见他这样的话,估计刚出门就要脱力再回一次蝶屋,还附赠一个受伤的水柱。
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
啧。
别的柱出去接任务杀鬼,需要提防十二鬼月,我出去杀鬼,因为身后是全体上弦和无惨,我的乌鸦都很悠闲的站在我的肩膀上用嘴梳理羽毛。
十二鬼月碰见了我,只能算他们倒霉,上弦的话我们花里胡哨假打一通,双方好聚好散,下弦的话,我希望他们逃的够快。
这是见过我的十二鬼月对碰见我后如何应对的预演,无惨是场外指导,上三位友情出演雾柱一职,其中的童磨还兼职特效指导。
怎么用花里胡哨非常震撼的作战方式打出最小伤害,让外行人看了喊“哇塞”内行人见了喊“我艹”,假如鬼杀队有哪位大佬看出来我们在打假赛,雾柱死了他们死。有哪个鬼想要背刺医生,有这个想法当场暴毙。无惨老板的态度非常坚决:“这个活干不好,十二鬼月永久开除。”
狗头军师童磨在十二鬼月会议上提出“合理性”这个措施时,就为他“磨磨头,一块钱四个”的未来打下了坚实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