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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苦心啊。”
再温柔体贴的人设面对不遵医嘱的病人都会崩掉的。平时我可以温柔体贴照着人设走,还可以露出羞涩微笑跟着女孩子们讨论柱,但是不遵医嘱,你就完了。
撒娇没有用,长得好看没有用,跟我关系好也没有用。该吃药吃药该禁嘴禁嘴,说了饮食清淡就不能以“可能下次任务人就没了”的理由强词夺理吃不能吃的东西。
“不好好养伤的话,你可能就没下一次了。所以,听话。”
世界之大,什么患者都有。
鬼杀队没有医闹要好一点,但是这些跟鬼对线的人,因为药太苦了不想喝喝了几口就喝不下去了,我除了好言相劝就是描边镖法。好好说不听,那就物理劝服了。
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一脸头疼:“我回去就买个大锤,谁不听话就打断他的腿。”
神崎葵:“绑起来。”
两个医务人员的魔鬼对话为什么会出现,只能说不好好喝药的患者太多。以为自己伤口不痛了就觉得伤口好了的患者太多,听不懂医生话的人……好吧,这个也就那么几个。
脑袋最直的是一个柱。
水柱,富冈义勇。
在治疗过程中并不是不遵医嘱,而是因为思考方式异于常人,导致医患间的交流非常艰难。
我努力了几次,后来他一旦到我手底下来了,我就会非常直接的:“哪里受伤了?想要治到什么程度?”
一般他要的程度是能动,伤的地方倒是不一样。这两个问题问好了,我就让他咬着竹枷全程闭嘴。
听水柱富冈义勇对自己治疗过程的感受,还是将他当成一个木头比较好。至于他中途要是乱动或者觉得自己好了想要起来继续杀鬼,我会端来一碗鲑大根,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动,鲑大根就给他陪葬。
我不要他觉得,我要我觉得。
我觉得他伤口刚包扎好就走不行。
第38章
在鬼杀队里,我大概是另一个童磨。
这么想都觉得想用蘑磨头养紫藤花。
——谷川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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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屑啦。
拿水柱富冈义勇举个例子,因为他没控制好,迄今为止有三碗鲑大根给他陪葬了。当时的水柱从表情和眼神上都死的很彻底,眼睛里的高光没了,动一下的力气也没了。
我凑过去听他说话,只能听见“……鲑大根…”。按理来讲我应该是需要同情一下痛失鲑大根的水柱的,但是因为深受打击后让我为所欲为的水柱实在是省心过了头,我没办法安慰他,只能加快速度给他治疗,最后拍拍他的肩留他一个人黯然神伤。
然后一个人抵着柱子捂住嘴,噗嗤笑出声来。
所以富冈义勇时常用一副我欠他很多鲑大根的眼神看着我是有理由的。我们的关系非常单纯,就是医生和患者,顶多牵扯到鲑大根的交易。
他每失去一碗鲑大根,伤好了之后就会直直的盯着我,直到我看他问他怎么了,他才有些委屈的开口:“鲑大根。”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谁让他当时没有控制好呢。
我最多只能带着歉意的笑一下。
至于我是怎么从他平淡的跟往日没什么区别的语气里听出来委屈的,你知道一个词叫熟能生巧吗?
这从侧面反应了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技巧是随时随地应用,还有环境所迫。
不能读懂富冈语的话,早晚会被富冈义勇气到无话可说。
“不合适。”
大清早的碰上了,我刚打个招呼表示对水柱的尊敬,他开口就是一句不合适。我举起的手移到了我的头发上,将那上面可能会碰到的东西取了下来,是紫藤花的花朵。
对这三个字的翻译不是“打招呼不合适”而是“你头发上有东西,我取下来不合适”。我读懂富冈语的技能可能让他日益懒散,跟我说话的时候平常会直白说出来的话都格外简略。
“水柱大人……”
“不是。”
“富冈先生,下次碰到我的时候可以多说两个字吗?”
“鲑大根。”
交易失败。
谷川弥生拒绝去当水柱的厨娘给他提供鲑大根,更不想让过了几天依旧对那碗没能吃进嘴里的鲑大根耿耿于怀的水柱今天就能吃到鲑大根。
“难得有人可以跟水柱相处的这么好呢。”
蝴蝶忍在发现这种不好现象的时候,似乎很是欣慰。
对于这种现象在那几天的发展我是拒绝回忆的。可能是富冈义勇不善言辞已经到了濒危物种的地步了,所以那几天我面前晃过富冈义勇的时候,总有柱冒出来跟富冈义勇打招呼。
尝试了一下我富冈翻译机的便利性。
我就差捧着富冈义勇的脸对他说:“请富冈先生务必多说一些话。”
当然他的反应我也想到了,富冈义勇式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