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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就写了世界和平的路线。我记得我写过好几次这样的论文,不过前几次都是科技兴国,这次换成神学,我真的是新手上路。
但我写了出来,而且还知道它费钱。
所以心痛这么久,恨不得从地里拔出一个形似捕蝇草的绝,将他叶子都拔光,塞一嘴的牛奶白菜。
然后又想起牛奶白菜这种崩溃他人心智的武器还要等斑那个菜地里长出白菜,才有机会出现。
我想连他妈一起打了。
为了能够既研究科学又研究神学,我将自己整个人分成两半,本体在晓组织,分*身在蛇窟据点。
本体颓丧到开会的时候杀气一层层,在我边上的阿飞瑟瑟发抖生怕我眼神里都能变出一把苦无,给他弄个秃头。
分*身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以宇智波斑那个老头子的性格,研究他永恒万花筒的事情肯定不顺利。
到时候分*身收回来,那就是双倍的丧了。
会议上我的规划书太长了,佩恩问我主旨,我答:“世界和平。”
“具体。”
“世界和平与钱的不兼容性。”
在老大的不满意目光下,我只能再扩充:“世界和平与宗教的行为方针的联系,如何压榨劳动力获取金钱,以及世界和平与钱的不兼容性。”
我并不觉得我的规划书写的有多么好,只能说中规中矩。如果晓组织里哪几个搞事的人真的想利用这次机会世界和平的话,他们会比我想到的细节更多一点。我不太擅长玩弄人心。
对此次会议进行总结的话,就是晓组织确立了天上人未来的发展道路,并决心践行,尝试走出一条由宗教开启的世界和平道路。
“就是说,邪神不能加入?”
飞段信奉的邪神在天上人确定了基调为中立善的时候,他觉得他的信仰能加进去的机会太小了,没办法在川之国传播,有些不高兴。
我站在他边上,等着雨忍村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过去。
我心里对这次会议确定的内容没什么底,看着阴沉的雨幕心情实在是没办法好起来。要是失败了,我的钱就一去不回了。
“给你的邪神换个名字就可以。像什么裁定者,武神之类的。一个教派想发展起来,是需要执行神裁的神明的。”
“佩恩老大也这么想?”
“我不知道。”
讲真,我和飞段在这一刻是可以组合出道的,组合名字叫“人生败犬”。
不过我们这点纠结放在我们的信徒身上就是毛毛雨了。因为信徒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诉说的烦恼也很平常。他们珍重每一次可以向神明倾诉的机会,说出他们最沉重的烦恼,然而这烦恼在忍者的角度就很平常了。
他们觉得我们的烦恼也一样。
能够吃饱的话就已经很满足了,再敢谈别的,那人就太贪心了。
我们就是贪心不足的人。
在信徒们想着神明庇佑今天可以吃饱饭安心入睡的时候,我们想着一些他们没想过的事,钱和权,还有,嗯,世界和平。
有信徒懵懵懂懂的问天之女:“川之国外面是什么样的呢?火之国又在哪里?母亲说那里以前是她想去的地方。”
天之女当然没有出现,只有天之女选中的那些幸运傀儡们一板一眼的回答:“你会在天上人的庇佑下有走出川之国的机会,那时你就知道了。”
我们从不会给任何信徒实际承诺什么,回答的话也是模棱两可,但在希望的干扰下,他们接受到的信息是正面的,积极的。
就像面对天之女那清透的眼神时,也可以感激涕零的哭出来,说她怜悯慈悲,是可敬的天上人。
天上人的每一位神明,都被这么说过。他们也坚信天上人的神明是慈悲的,给他们倾诉苦难的机会,给他们希望,还给予回应。
可神明从来与慈悲没有关系的。
天之女的神迹很少降临不是因为他们心不够诚,而是神明需要保持尊贵的身份,需要与凡尘相隔。太过频繁的露面,回应每一个信徒是太掉价的事,我卖胭脂水粉的时候就知道货不能多,要限量。
天之女的回应也是一样。
她低头看你一眼是慈悲,她天天看你,你就会觉得她烦,不懂理,除了漂亮啥都不懂。那时她就不是值得被信仰神明,而是挂着神明头衔的骗子。
我为神学的发展操碎了心。
通灵兽阿飞为我跑断了腿。
等到赤砂之蝎的傀儡人加入快递行业后,阿飞感动的难以自已:“阿飞,阿飞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觉得他天真。
快递行业的加速发展肯定不会只是为了胭脂水粉啊,我们天上人为了给信徒福利,已经跟远方的音忍村达成了蔬菜水果合作战略。
阿飞:“……”
“蔬菜水果?”
重点不是蔬菜水果,而是种出蔬菜水果的音忍村。显然那边的研究非常不顺利,老头子不配合,没办法,大蛇丸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