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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又神出鬼没的冒出来说:
“我带你去个地方。”
鬼知道宇智波斑哪里知道那么多地方的。我连续几个月,不是走在看花的路上就是在看雪的路上。两个都不是那就看山看水看日出日落。
“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我问他,“就不能停一停吗?”
然后他停了二十分钟在路上,让我喘口气休息一会。
“时间不是很够,我想去的地方太多了。”
“你应该带一个想跟你去的人,而不是我。”
他不说话,用上了忍术赶路。
我特么……
要不是打不赢他,我早就走了。
为了拖时间,我跟他聊起了他那个受得住他脾气的女朋友。
只有聊他女朋友的时候他才会缓一缓。
于是我知道了他同他女朋友的恋爱一点也不浪漫,彼此之间最温柔的一句话都是“尽力活下去”。
“可能她死之前都在想着要不要杀了我。”他的口吻很温和,平平常常的说着对于恋人之间来讲算是很残酷的话,“我也这么想过,不过她死的太早了,我到现在也只剩怀念了。”
“这也是我娶不到她的原因。”
“就没有什么看起来很美好的约定吗?”
“有的。我也正在做。”他看着我,“但是她不记得了。”
我最后是跟着宇智波斑跑遍了五大村四大国,等到了最后一站的时候,我头上黑长炸已经变不成黑长直了,至少不会那么容易变回黑长直。看起来就跟宇智波斑的发型差不了多少。
我们看了一次落日。
他站在沙丘上,只回头望了我一眼。
“你可以回家了。”
“你不回去吗?”
“不回。”
他背对着我,又是原来的配方,丢下我一个人往前走,没有回头。
这是我在拔高题里活的最长的一次。
几乎是体验完了一个人的人生,才从拔高题里脱离出来。
也是我第一次上了10分。
评分:11。
梦境主体:宇智波斑。
第17章
所谓的假期就是——“放假了,我给你们留点假期作业好了”这种东西。
——谷川角谷
我睡一觉过了好几十年。
要命的是我真的过了这么多年,它偏说我只是在做梦。
放个假都放出了了此残生的感觉。
润一郎说我年纪轻轻想得太多,是数学题容易做了,还是物理题有解法了。对于他这种行为,我只想对他说:
“来,假期特别版数理题,让你做出想象不到的快乐!”
拔高题通过后异能力立马给我放了个假,迫不及待的把我踢回了本世界。你以为它是心疼我太累了?
狗比异能力哪天要真的这么好了,肯定是被盗号了。
在做完生物基础卷后,难道不该回来做点数学物理题调剂一下被生物统治后枯燥的心情吗?
这才是它踢我回来的真实目的。
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得好累,更累的是满脑子生物题的我看见数学物理题感觉在看史前巨怪,陌生的我都没有印象,想不出来这是我做过的题。
直美:“完了,川酱又开始循环了。”
我躺在直美大腿上,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半个小时后,我找回了做数学题的手感和记忆。
我为了防止因为学一门学科的时间太长忘记了其他学科的知识的情况出现,是给自己开了一堆buff的。全忘了倒不至于,只是因为做多了其他学科的题患上了一种“做题太多好想死啊”的病症。该病间歇性发作,常见于做完拔高题后,具体症状有:脑子空白,恶心想吐,长时间无法识别题干,伴随精神低落。
治疗方法是发呆半小时或者离开题目一天,双管齐下见效更快。
我选择双管齐下。
“这次又是什么梦?”
润一郎表情微妙,“上上次你说掉进了滚筒洗衣机被转了一个晚上,后来发现那其实是一道有关向心力的题。上次你做的梦是化学有机题,你半夜惊醒跑到我家抱着我说太难了你不会。”
他脸上的微妙表情应该是习惯和无奈。
“说吧这次你做了什么梦,想去哪里?”
“完全不想动弹,只想躺到被窝里老死。”
假期最好的过法就是在被窝里睡一整天,然后第二天自然醒。但是这个过法肯定会在半路上被润一郎或者直美叫醒,然后被拖着去见新鲜空气。
“我就不该让你选。”润一郎头痛,“直美,待会拖着这家伙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去侦探社请个假,或者接个能出来的委托。”
“好的,尼桑。我会牢牢看住川酱的。”
如此脆弱无助的我怎么有精力去玩捉迷藏,润一郎实在是高